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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南疆入京,奉旨与世子成婚,却被他乳母的女儿打上门来,说我贱婢勾引

及笄礼后,我从南疆回京,按照皇上的旨意,与靖远侯世子姜瑞安完婚。因我身子弱,入京后便住进了皇上赐给我和世子的温泉别院休养

及笄礼后,我从南疆回京,按照皇上的旨意,与靖远侯世子姜瑞安完婚。

因我身子弱,入京后便住进了皇上赐给我和世子的温泉别院休养。

未料刚泡进温泉,便被世子乳母的女儿叫人拖了出来。

“哪里来的狐狸精,竟敢进御赐的别院作威作福!”

我表明身份,却被她一番羞辱:“世子的未婚妻是镇南侯嫡女,自幼长在南疆,等婚期一到,世子自会前去迎娶。你就是假冒也该装得像些,别以为躲在别院我便不知你是谁?”

“不过是世子一时贪欢养的小雀,也敢在我面前叫嚣,世子说过,就是娶一个公主进来也不过是个摆设,他心爱之人只有我!”

她将御赐的嫁妆砸得稀碎,静安侯府送来的聘礼和庚帖也碎了一地。

靖远侯看着自己跪破了膝盖才求来的儿媳妇,彻底傻了眼。

……

1

“大胆,什么狐狸精,竟敢在瑞安哥哥的别院里胡来?”我刚泡进温泉里闭目养神,被一声娇斥声惊醒。

“来人,把她给我扔出来!”

我还来不及反应,就被几个粗壮的仆妇抓着头发和手臂从温泉里抓了出来,温泉边原本守着我的两个贴身丫鬟都被我打发去拿吃食和衣物,全都不在。

而负责护卫我安全的侍卫,因我要泡汤泉,也全退出了内院,这里空无一人。

我穿着中衣,被扔在地上,粗砺的砂石磨着我的身体生疼。

我抬起头来,皱眉看向她们:“你们是何人?为何擅闯内院?”

“啪”那美艳的女子冲上来便给了我一巴掌:“我还要问你是何人?这是皇上赐给瑞安哥哥的别院,你居然在这里泡汤,你是不是找死?”

“瑞安哥哥?”我喃喃自语,恍然,想必她说的是靖远侯世子姜瑞安。

我正要说话,那女子厉声喝斥:“瑞安哥哥也是你能叫的?”

“你不过是一个被世子偷偷养在别院,闲着无事逗乐的小雀罢了,难道还以为自己是瑞安哥哥的心爱之人不成?”

我挣扎着爬起来:“你们是靖远侯府的人?擅闯进来,不分青红皂白便动手打人,这便是靖远侯府的规矩?”

“你们是靖远侯府的下人?”

一个仆妇冲上来,一把将我再次推倒:“这是我们宋菁姑娘,也是世子刚抬的菁姨娘,她和世子可是青梅竹马,她娘便是世子的乳母。”

“世子的院子,都是菁姨娘当家作主的!”

我忍着气和身上的疼,说道:“这是误会,我是世子的未婚妻,不是什么外室。”

宋菁一瞪眼,指着我的脸:“胡说八道,世子的未婚妻是镇南侯嫡女,自幼长在南疆,等婚期一到,世子自会前去迎娶,你就是假冒也该装得像些,别以为躲在别院我便不知你是谁?”

“你以为,你说是世子的未婚妻便能骗过我去?”

“来人,给我好好教训她,让她知晓什么是高低贵贱,我告诉你,别说现在世子的院子里是我说了算,便是日后夫人进门,也是我当家做主!”

“世子说过,无论他娶谁,都只是一个摆设罢了,他心爱之人,仅我一个。”

“你这狐狸精想进门,先问问我肯不肯!”

2

宋菁一把抓住我小衣的衣襟,看着那浮云锦的面料,大怒:“这御赐的浮云锦瑞安哥哥居然赏给了你,你居然敢拿御赐之物来做里衣,传出去,岂不是坏了瑞安哥哥的名声?”

“如此奢靡,让人知道如何是好,一定是你这狐媚子勾引,才引得瑞安哥哥做出这等糊涂之事!”

她一把推开我,抓过我的衣裙和首饰,猩红着双眼:“这百宝楼的莲花钗是镇店之宝,听说昨日就卖出去了,没想到居然在你这里,难怪娘亲说瑞安哥哥最近花销大,隔几日便从帐房支上千两银子,原来都花在你这里。”

“来人,去给我搜,看这狐狸精的院子里还藏了多少东西,全给我搜出来。”

正在这时,我的两个贴身丫鬟佩儿和玉儿进来,看见一院子的混乱,大惊失色地扑了过来:你们是何人,居然敢闯进内院?”

还未靠近,就被宋菁身边的仆妇一把按住:“小蹄子,你是跟着这狐狸精的吧,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仆妇看着两个丫鬟身上的衣裙都不是凡品,气得咬牙:“连小丫头都穿得这么奢侈,菁姨娘,绝不能放过她们。”

佩儿尖叫道:“我们小姐身子弱,你们好大的胆子!若是小姐有个三长两短,可不是你们担当得起的!”

“给我掌嘴!”宋菁一声令下,仆妇上前来噼里啪啦几个耳光下去,佩儿的脸瞬间肿了起来。

“一个外室,以为自己有多大的脸面,还怕我担不起,我倒要看看她有多尊贵。”

“来人,把这狐媚子的院子给我里里外外搜一遍。”

一声令下,底下的人便冲进了我的屋子,在里面翻箱倒柜。

玉儿厉声道:“若是侯爷知道,定要扒了你们的皮。”

“那些都是侯爷给小姐备的嫁妆,还有许多御赐之物,若是弄坏了,可是要抄家砍头的!”

一箱箱的嫁妆箱子被抬了出来,扔在院子里。

箱笼依次被打开,价值连城的玉器珠宝,首饰衣料,统统摊开在宋菁面前。

她铁青着脸,一脚将箱子踢翻,拿起一盒东珠,站定在我面前:“这是瑞安哥哥送你的?前段时日我娘生辰,瑞安哥哥说会送一副珍珠头面给娘亲,后来却又说东珠太贵,只买了一副普通珍珠的,原来,东珠都在你这里?”

“你以为你拿了便是赢了?今日我便替侯府教教你,什么才是规矩。”

“外室还未入门便勾得爷们为你挥金如土,若是老夫人知道还得了?”

我挣扎着起来,一把夺过东珠,这是母亲的东西,她细细挑了一整盒给我,说日后出嫁了做副头面,只当母亲还陪在我身边的意思。

“这是我娘给我的嫁妆,你休想动它。”

宋菁一时不察被我抢过盒子,恼羞成怒:“你算什么东西,什么身份,也配有这么华贵的东珠,你娘亲给你的嫁妆,呸,一个外室女,你也配。”

“来人,把东西都给我砸了,不是说是你娘给你的嫁妆吗?那就亲眼看着你的嫁妆化成灰好了。”

下人们一拥而上,把箱子翻倒,把东西全倒在了地上。

一匹匹的珍贵的布料,被掷在了地上,那些锦缎娇贵,沾了土便污着了,何况是下人们的脚在上面又踩又踢。

黄金的头面被砸在地上,仆妇用力踩上去,把头面踩得变了形,上面的宝石碎了一地。

我扑上去:“你们别砸了,我真的是镇南侯的嫡女,是你们世子的未婚妻,你们不可如此!”

3

宋菁一声冷笑:“拉住她。”

说完上前一步,凝视着我的脸嘲讽道:“你是世子的未婚妻?就凭你这个贱婢,也配做靖远侯世子的未婚妻,真是笑话。”

她突然凝住了笑意,一把拽出我挂在脖子上的玉佩:“这是什么?这是世子的玉佩,你居然敢把世子的随身玉佩偷来戴在身上,不要脸的娼妇!”

她狠狠用力将玉佩拽下,我的颈项被勒出一道红痕,我向来皮肤娇嫩,用力一些便留印,被她这么一折腾,直接肿了一片,看着吓人。

这块玉佩是当时订婚时,靖远侯府送来的玉佩,因为要进京成婚,母亲便让我戴在身上,免得丢了,不料却引了宋菁的注意。

玉儿被仆妇压住,还是竭力挣脱桎梏:“放开我,你们不要动我家小姐!”

我伸手想拿回玉佩:“这玉佩是世子与我订亲的信物,你还给我。”

宋菁像被这块玉佩刺激到了,声音更加尖锐:“你知不知道这枚玉佩有多重要,这是世子和镇南侯府嫡女的订亲之物,你都敢拿去?以为世子疼爱你,便可以为所欲为了吗?”

“还未接进府便如此放肆,若日后真让你进了门,岂不了得?”

说完,将玉佩往地上一掷,砸个粉碎。

她不怀好意地看着我:“你说世子要是知道你把他订亲的信物砸烂了,会如何对你呢?”

“菁姨娘,在匣子里发现世子的庚帖。”有小丫鬟匆匆拿着一张庚帖跑了出来。

宋菁一看庚帖,脸色大变,目光凶狠地盯着我:“我倒是小看了你,你居然连世子的庚帖都偷来了,你不会想拿着庚帖假冒镇南侯家的小姐,嫁进我们姜家吧?”

“来人,点火,把这些都给我烧了。”

我扑过去想抢那庚帖,却被一把推倒在地:“贱人,今日便要你亲眼看着,你的阴谋诡计是如何落空的!”

院子里燃起了一堆火,宋菁一挥手:“把这些锦缎字画全烧了。”

我尖叫道:“不可以,这是爹爹和娘亲给我的嫁妆,是温家祖传之物。”

宋菁看我着急,得意起来:“祖传之物?那可更好了,来呀,把东西全烧干净,一件不留!”

仆妇门手脚麻利,而我的丫鬟被紧紧押在地上动弹不得,脸被人踩着压在地板上,磨得肉皮都破了。

宋菁打开东珠的匣子笑着说:“东珠金贵,见火便毁了,你说你的东珠华贵无比,那便试试真假吧。”说完将整匣子珍珠都倒进了火里。

“不要,不要烧。”我阻挡不及,东珠连串落进了火里,我顾不得那些火星,手伸进火里想将东珠捡出来。

火舌烧到我的手,痛得我眼泪落下来,只能缩回手,看着那些东珠在火里烧得变了颜色。

接着她把庚帖放在火上:“想拿一张假的庚帖嫁入侯府?做梦。”

我马上大叫道:“不可以,这是真的庚帖!”

话音一落,她的手一松,庚帖落进火里,火舌一撩燃烧了起来,瞬间烧成了成烬。

“住手,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忽然,一个男人的声音出现在门外。

一回头,只见一个穿着锦服的男子站在门外,震惊地看着宋菁。

宋菁看见那男子便扑了过去,眼泪落下来,只轻轻捶打着他:“瑞安哥哥,都是你不好,若不是别人说,我还不知道你在这里养了外室。”

“你居然把皇上御赐你和未来世子夫人的别院让给一个外室住着。”

“你把菁儿置于何地?”

原来,这人居然是靖远侯世子姜瑞安。

我与他只在小时候见过,他长大后完全没有了小时候的样子,像一个完全陌生的人。

他搂着宋菁笑道:“我哪里来的外室,我内院只有你便足够了,怎么可能有别的女人,何况这个别院是御赐的,要是让县主知道别人住过那还得了?毕竟是皇上赐婚,不可造次。”

“你若日后见了未来主母,也要小心些,别惹她不高兴。”

“等你为我生下一儿半女的,我也好为你筹谋,抬你做个二房。”

宋菁脸上大喜,但是困惑地指着我问:“你少唬我,那这个狐狸精是谁?”

姜瑞安看向我,他眉心一跳,像是似曾相识的感觉。

等他看到我手中,从火里抢出来的烧毁了大半的庚帖,瞬间脸色大变。

“嘉……嘉和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