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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嫁给联姻对象第二年,三年前嫌弃我是假千金的前任给我打电话:我玩够了,可以娶你了

真假千金的事情爆出来之后。我在陆家唯一的作用就只剩下了和不入流的公子哥联姻。大哥疼我,想办法帮我和宴北津见了一面。我们从

真假千金的事情爆出来之后。

我在陆家唯一的作用就只剩下了和不入流的公子哥联姻。

大哥疼我,想办法帮我和宴北津见了一面。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成年后更是偷偷摸摸谈了三年恋爱。

可那天,宴北津倚在门框上,连包厢都没有进来。

“我不可能娶你的,你是真千金的时候不可能,现在更不可能。”

三个不可能,就此斩断我所有的念想。

可三年后,他深夜醉醺醺打来电话:

“棠梨,我愿意娶你,你还肯不肯嫁?”

这三年,他满世界玩得疯狂。

不知道我早在两年前,就南下和宋家一位少爷结婚了。

1

宴北津在问完我肯不肯嫁之后,似乎酒都被吓醒了。

他含糊着声音找补:“抱歉,棠梨,我真是喝多了。”

“没事了,你睡吧。”

说罢,他挂断了电话。

我握着暗下去的手机,睡意也消散了大半。

身侧的床垫微微下陷,一只温热的手掌搭上我的腰,“谁啊,这么晚……”

我回神,放下手机,重新滑进被窝。

身后的人手臂自然地收紧,将我圈进怀里。

“没谁,一个打错的。”

黑暗中,人的感观总是被无限放大。

闭上眼睛,三年前的混乱似乎又近在眼前了。

那时,我毕业回国,拖着给家里每一个人买的礼物从机场回家。

打开门,本想抱怨几句,我回家居然没有人去接机。

可那扇门似乎是潘多拉的盒子。

我的家人其乐融融地围在餐桌旁包着饺子。

总是一个会议接一个会议,不常回家的爸爸身上围着滑稽的围裙;

总是珠光宝气,姿态优雅的妈妈手里捏着一个白胖的饺子;

就连一向西装革履的大哥,也不能幸免地脸上沾了些许面粉。

而不约而同的,这几个人中间簇拥着一个明媚的少女。

我没见过她,可她有着一张和妈妈无比相似的脸。

他们站在屋内不约而同地看向我,像是看向一个不请自入的生客。

最后,是大哥先回过神。

那个叫棠挽的女孩被他小心翼翼地护着上了楼,仿佛我是什么洪水猛兽。

爸爸没有跟上去。

他看着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件合格的商品。

“回来也好。”

我至今不敢回想那段时间。

我像个商品一样,被妈妈带着参加各种夫人间的聚会。

然后是五花缭乱的相亲宴。

我的手机早就被收走,美名其曰让我静心。

在第三次相亲,面对一个年纪可以当我爸爸的男人时,积攒的绝望终于爆发了。

我趁着夜色,偷偷遛进大哥的书房。

手指颤抖着用座机拨通了那串刻在心底的号码。

“喂?”

“宴北津……”我声音哽咽,“是我,我——”

我还没说几个字,一只手就摁在了挂断键上。

是大哥。

他一只手摁着眉心,没看我,“棠梨,家里的电话有人监控的。”

“你要见他,我帮你安排。”

“只此一次。”

于是,我满身憔悴地见到了宴北津。

可不等我哭出来,宴北津冷静地看着我像是在帮我分析一桩生意:

“棠梨,你应该相信你的父母。”

“我相信他们会为你做出最好的安排。”

“怎么?难不成你想我娶你?”

“不可能的,棠梨,别天真了。”

2

爱宴北津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我从小和他一起长大,记录他的日记写了厚厚的三本。

从他七岁帮我爬上树取下风筝,

到十七岁时当着我的面拒绝给他递情书的校花。

他会亲昵地揉我的头发,会帮我背黑锅,

会赶走对我表白的人,会在别人欺负我的时候第一个站出来。

他对我的占有欲张扬到全校都知道,

他对我好到无可挑剔,

可他却说只把我当妹妹。

后来,他去国外读书,说会想我。

于是我开始疯狂学习,只为了能申请到和他同一所学校。

下飞机那天,加州好大的太阳。

耀眼到我一眼就看见了冲我挥手的他。

以及站在他身旁挽着他手臂的女孩。

宴北津依旧是那副慵懒的模样,眉梢朝我微挑。

“哟,我们家棠梨也终于长大了。”

“来打个招呼,这是你嫂子。”

后来那几天,我像个多余的影子,跟在他们身后。

看他为她拉开车门,看他低头听她说话时眼角嘴角带着的笑意。

宴北津住的公寓有一个很漂亮的露台。

一天,他和他在加州的几个朋友在露台上给我办欢迎会。

大概是脸色太过难看憔悴,他的女朋友关切地把手搭在我肩膀上。

“还好吗?是不是太想家了?”

宴北津单手撑着下巴,随手拨弄他女朋友的长发。

“肯定啊,我家棠梨特恋家,都上小学了,午休做噩梦了还会哭着要回家找妈妈。”

哄笑声传开。

猝不及防下被说出糗事,我的脸腾得一下就红了,只能缩在原地尬笑。

他女朋友反手拍了一巴掌宴北津。

“烦人!”

她看向我,“要不这几天我陪你一起睡吧?”

我还没反应过来,宴北津就跳了起来。

“不行,我不答应。”

身旁有人笑嘻嘻撞了撞我的肩膀,语气中满是戏谑:

“妹妹,这可不能答应啊,人家两人这会儿感情正好呢。”

我仰着脑袋愣愣地看着宴北津。

他像个大狗一样撒娇地把脑袋埋在他女朋友颈窝里使劲地蹭。

“我女朋友只能陪我睡。”

“棠梨,你要是害怕,就开灯睡。”

我听到自己干巴巴的声音:“是,没有关系,我就是还在倒时差。”

那晚的聚会是如何结束的,我已经记不清了。

只记得聚会的最后,宴北津和他女朋友十指紧扣站在门口送别朋友的样子。

那样的般配。

配到我连回头多看一眼都不敢。

学院不一样,宴北津也忙着谈恋爱换女朋友。

再加上我的有意躲避。

整整一个学期我都没怎么和宴北津见上面。

后来冬假,他稀奇地发来信息问我什么时候回国。

那时,我爸妈大概已经找到了他们的亲生女儿,正忙着和她相处培养感情。

所以扯了一个借口,让我去定居在法国的姑妈家。

恰巧我也不想见宴北津。

一结课就忙不迭地飞去了法国。

宴北津并不是热脸贴冷屁股的类型,我们的联系断得很轻易。

直到我第二个在法国度过的暑假,姑妈嫌弃我这样一个小姑娘一点朝气也没有,拉我去了

南法沙滩。

躺在沙滩上晒太阳时,我脸上盖的帽子被突兀地掀开。

睁开眼,宴北津就站在我面前。

3

他眉眼依旧凌厉,嘴角是冷笑。

“棠梨,你出息了啊,我不找你,你就硬是一次都不来找我。”

“你自己算算,我们上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了?”

我垂着眼睛,不太想去看他。

“宴北津,你又不是我亲哥,你管我?”

宴北津有一瞬间表情变得很奇怪。

可那时的我看不懂,只是从他手里抢过我的帽子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宴北津从身后拽住我的手。

“棠梨,你在生气什么?”

“感觉你从来加州开始,就一直在生我的气。”

“你不说出来,我怎么会懂?”

我连喘气都显得艰难了,一股气猛地冲向天灵盖。

我猛地转过身,眼眶不受控制地红了,冲他吼:

“是!我就是在生气!”

“我气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我气你每次给我希望又亲手打碎!”

“我更气我自己……为什么到了这种地步还是没办法真的讨厌你!”

我站在原地破罐子破摔地一个劲地抹着脸上怎么都停不了的眼泪。

这下真的结束了。

我所有的心思全都摊开在宴北津面前,连退路都没有。

不过无所谓,不说出来会记一辈子,说出来了顶多难过难过几年。

我深吸一口气,转身要走。

可身后突然地贴上来一阵炙热的温度。

宴北津说:“棠梨,那我们试试吧。”

这一试就是三年。

我们做遍情侣该做的事情,他笨拙地收敛起所有的漫不经心。

会因为我随口一句想吃中餐而开车穿越半个城市,

会在我因为学业压力崩溃时整夜不睡地陪着我。

那三年,像是在梦里的时光。

我从不曾想过,他说的试试真的只是试试。

毕业回国前把我送到机场还亲吻我的人,

如今会这样冷静地看着我说:

“棠梨,我不可能娶你的。”

“我们就这样吧。”

大哥订的私人包厢很隐蔽,隔音好到听不到外面一丝杂音。

我只能清晰听见自己用力的心跳声,以及干巴巴的声音。

“哦,这样啊。”

“那就这样吧。”

宴北津久违的电话,让我这个晚上做尽了噩梦。

早上醒过来后,后脑勺一突一突地疼。

刚坐下吃早餐,管家拿着电话走进来。

“少夫人,老夫人的电话。”

我捏着调羹的手顿了一下,接过电话。

“妈,早上好。”

电话那头是温和的声音:

“棠棠啊,下个礼拜我年轻时的好友要来这里做客。”

“你和阿钰结婚的时候,她因为身体不适没有出席,一直很遗憾。”

“这次人家点名,想看看我的儿媳妇。”

我抿唇笑,声音放得轻缓。

“我知道了,妈,那天我会准时出席的。”

几天后,宋家老宅,

婆婆的旧友航班延误要晚些到,她索性就坐在沙发上跟我讲宋钰小时候的糗事。

婆婆的旧友是她年轻时的姐妹淘。

只不过后来这两个姐妹一人嫁北方,一人嫁南方。

后来,两人同一年生子,本是说好的生了儿子两个孩子要拜把子。

可两个小孩见的第一面就掐了起来,彼此揍了个鼻青脸肿。

自此,一南一北,本该是结拜兄弟的再也没见过面。

宋钰听了半截不乐意听了,啧了一声拉起我就往外走。

“走,都是些过去的事了,我们去花园逛逛。”

看着宋钰难得窘迫的步伐,以及脖颈后肉眼可见的泛红。

我难得起了促狭的心思,戳着宋钰的腰窝。

“欸,妈说的真的还是假的,你居然还会打架,那你打赢了吗?”

宋钰的腰不是一般的敏感,被我戳得左右闪躲。

可这人是真的闷骚,耳朵红了彻底,嘴巴却硬得像蚌壳。

最后被我逗急了,他猛地转身单手扣住我的双手高举在头上。

他声音低哑,“打赢了如何?打输了又如何?”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反客为主弄得心跳漏了一拍,但嘴上不肯服输:

“赢了说明你厉害,输了嘛……说明你还需要努力?”

他靠得更近了,“夫人觉得,我还要继续努力?”

我的脸腾地一下就烧了起来,没好气地踢了踢他的小腿。

“呸,不要脸。”

刚结婚那会儿连进我的房间都要敲三下门,现在我的衣帽间一半已经挂满了他的西装。

宋钰额头轻轻抵住我的额头。

“棠棠,跟我结婚也很好对不对?”

“你现在是我老婆了。”

我不懂他为什么突然说这个,敷衍地点头:

“是是是,我是你老婆。”

他的眼眸里立刻盈满了笑意,像是打了什么胜仗。

还不等我问出什么,他已经松开我,接着电话走了出去。

我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走廊拐角,失笑摇了摇头。

“棠梨?”

我身体一顿,缓缓回头。

“棠梨,你怎么会在宋家?”

是宴北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