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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关键岗位0.7版本、1.0版本、1.5版本的候选人都摆到桌面上,才谈得上真正的“战略人力资源”。

巴菲特要求每个子公司的经理人每年或者每隔几年向他报送本公司CEO的继任人选,帮助伯克希尔的总裁思考未来的管理层结构。巴菲

巴菲特要求每个子公司的经理人每年或者每隔几年向他报送本公司CEO的继任人选,帮助伯克希尔的总裁思考未来的管理层结构。

巴菲特也履行这项管理任务,他本人也留下了一份自己去世后会公开的文件,文件的开头是:“昨天我去世了,我推荐×××接任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的CEO。”(以上,摘录自《沃伦·巴菲特的CEO们:伯克希尔经理人的经营秘诀》)

要求子公司滚动报送接班人,等于让伯克希尔每年或每隔几年都把“下一代领导班子”重新盘点一遍;这份名单与财务报表一样,成为集团级“资产清单”。

当所有核心岗位都被“可视化”后,总部就能提前发现缺口、交叉培养、甚至通过并购去“购买”缺失的能力。对一般公司来说,把关键岗位0.7版本、1.0版本、1.5版本的候选人都摆到桌面上,才谈得上真正的“战略人力资源”。

因为,这相当于把“未来”拆成一系列可检查的时间节点:今年张三排第一,三年后李四超车,说明业务版图、个人能力或战略方向已变。通过高频复核,企业把“万一我看走眼”的风险,转化成持续校正的数据点。

巴菲特本人留一份“我死后才打开”的CEO推荐信,传递的信号是:最高权力交接是董事会与在任CEO的“第一性工作”,不是人力资源部的附带项目。继任计划一旦上升为“一把手工程”,就会获得与财务报表、战略投资同等的注意力与资源,也更容易穿透层层的政治与人情壁垒,把真正合适的人推到聚光灯下。

巴菲特把“我死了以后”写成正式文件,等于把个人生命周期写进了公司的战略时钟。领导者的“终局视角”会强制组织压缩情绪、过滤杂音,只保留那些在自己“看不见的未来”仍能发光的变量。任何CEO只要认真写一次“假如我明天不在”的备忘录,都会立刻看清哪些业务、哪些人事、哪些制度真正经得起“去人格化”考验。

巴菲特无法预测自己何时离世,但他用一套“制度化不确定”——固定节奏+保密遗嘱+公开验证——把“CEO突然空缺”这一最大不确定性,封装进一个可预期、可验证、可迭代的框架里。任何组织面对的核心风险,其实都是“关键人”的不确定性;唯有用制度化的方式把“人”的风险拆分成可管理的模块,才能让企业寿命超越个人寿命。

把推荐名单锁进抽屉、等自己去世那天才公开,这种“身后可验”机制,迫使现任CEO在理性、声誉与长期使命的三重压力下,做出最负责任的选择,而非屈服于短期人情或权力平衡。

同时,这样做也是在向股东展示“公司离开我照转”的底气,相当于提前给投资者打“预防针”:股价不会因为创始人突然离世而被腰斩————决策者敢于提前把名字写进遗嘱,是对选人质量的最大自信,也是对组织稳定性的终极承诺——对于企业而言,提前把权力图谱透明化,能把组织风险折价变成治理溢价。

当然,在伯克希尔体系里,被写进遗嘱的候选人不仅要业务过硬,更要符合伯克希尔“股东导向、长期主义、去中心化”的文化基因。继任流程因此变成一次“价值观再确认”:能力可以培养,文化偏差却难以纠偏。企业设计继任标准时,务必把“文化适配”设为硬门槛,否则再耀眼的明星也可能成为未来的“价值粉碎机”。

总之,巴菲特用一套“提前预告+死后验证”的接班人机制,把最不可控的“灵魂人物离场”转化为可滚动、可审计、可修正的常规流程;它告诉所有企业——唯有让继任计划获得与财务报表同等的优先级、让文化筛选先于能力筛选、让制度的不确定性对冲个人的不确定性,组织才可能跨越创始人生命周期,实现“领袖可逝,公司长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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