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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夫重生后豪掷万金纳妾,还命令我将前夫家产带上做嫁妆接济他们,于是我悔婚一心为前夫守寡

我携子嫁给李墨白十五年,熬干心血,把他从一个穷书生扶持到丞相高位,三十不到撒手人寰。临死我拉着李墨白衣袖,放心不下我儿,

我携子嫁给李墨白十五年,

熬干心血,把他从一个穷书生扶持到丞相高位,

三十不到撒手人寰。

临死我拉着李墨白衣袖,放心不下我儿,

他信誓旦旦对我承诺,

“我知你挂念儿子,放心我定会将他视如己出!”

儿子跪在床边,泪湿衣衫,

“娘亲放心去,下辈子我还要做娘的儿子…”

死后我眷恋人间不肯离开,

却发现我的尸身被草席一裹扔到野山。

而李墨白的青梅宋若若登堂入室,

李墨白将我带来的全部嫁妆,连同十五年的苦心经营一并送她,

“若若你十五年没名没分受尽委屈!”

“如今这些是你应得的补偿!”

精心养了十五年的儿子,更一下扑进她怀中,

“当初为大局!父亲将我和谢氏孽种互换!”

“如今绊脚石已死!再也没有人阻拦咱们一家团聚了!”

原来!他们不仅骗了我十五年!

更害死了我唯一的孩子!

再睁眼,回到与李墨白成婚前七日。

我正准备去找他退婚,却听房内他说,

“若若,今生我定将你风风光光取进门!”

“至于谢云瑶。”

“七天之后大婚,我会设计山贼劫走她。”

“本就二嫁又被凌辱,除了我,哪里还会有人要她!”

这狗东西也重生了!

1

“我听不懂什么前世今生,但为了娶我让你收容一个失贞的女人…”

宋若若扑到李墨白的怀中,

“墨白哥!我不想让你受这么大委屈!”

抱得佳人的李墨白,还是年轻时的模样,

但眼中却透着老练的光,

“不!受委屈的是你和程儿!”

“但这也是权宜之计!”

“毕竟我现在只是一个县令待选,没法给程儿一个好出身!”

“但娶了谢云瑶就不一样了!”

李墨白说的理所应当,

“她那个短命儿子有世子身份!”

“等咱们的程儿套上世子身份,以后不管是仕途还是婚嫁都与外室之子不可同日而语!”

“我和儿子都能得到谢家的全部助力!”

“当初舍命救那个短命鬼!为了就是给今天铺路。”

听的我周身阵阵冷汗。

李墨白竟也重生了!

儿子阿砚,生父是镇北将军,大婚之夜第二日就接到战令,奔赴边塞为国捐躯。

陛下感念亡夫忠烈,亲赐阿砚世子之位,

亡夫留下遗书,叫我不必守节。

我原本并未打算再嫁,但年迈父母整日挂念,李墨白又碰巧舍命救下过阿砚。

我以为天降之缘,原来都是他的蓄意图谋!

而今世他想靠前世的经验,爬的更快。

正当我听得心颤,背后一声,

“谢小姐!”

惊的我浑身汗毛直立!

是李墨白府上的小厮。

李墨白家境贫寒,成为侍选后在京城买房子置家业,靠的还是我提前抬到李家的嫁妆。

李墨白闻讯出来,

“云瑶你何时来的?”

压低的眉头满是警觉。

我后背爬满汗珠,小厮却开了口,

“我刚引谢小姐来,您就出来了。”

“要不说李侍选和谢小姐是天配良缘!心有灵犀呢!”

小厮害怕偷懒被发现,竟意外帮我掩了过去。

我和李墨白心里同时松了一口气。

他身后跟着的宋若若却撇嘴,佯装玩笑,

“亏了今天是在我们李家,要不嫂嫂向来自诩高门大户。”

“让旁人看了,还以为学上不得台面的市井小民听墙根呢~”

前世直到我死后,才知宋若若竟是李墨白的外室。

而之前,他一直跟我说宋若若是他义妹。

“当初我穷的吃不上饭时,多亏宋叔宋婶接济才有我今日。”

“若若为了给我凑进京赶考的路费,河边给人浆洗,寒冬腊月掉进冰窟窿里,坏了身子,不能生育也不能嫁人…”

“云瑶,若若对我有恩!”

“身为我内人,你要好好对待若若!”

我感念李墨白知恩图报,又觉夫妻一体,就算李若若言谈时有冲撞,我也从没跟她计较过。

但如今,当宋若若说出那句,

“看来谢家家风不过如此,怪不得嫂子寡妇之身还能再嫁…”她捂嘴偷笑还不忘跟李墨白得意对眼神时,我一巴掌抽到她脸上。

一声脆响。

所有人都愣在原地。

宋若若捂着脸,半晌一声委屈哭嚎。

“墨白哥!”

“当初我在家时,爹娘都没碰过我半根手指!”

“现在竟被你没过门的媳妇掌掴!我还有什么脸活!”

李墨白赶紧将要死要活的人抱住,沉声对我,

“云瑶!若若不过跟你开句玩笑!”

“你怎能对她动手!”

“谢家就是这么教导你的?!”

“还不快跟若若道歉!”

这是前世婚后,他常对我的态度,

“跟自家夫人说话,有什么可客气的!”

但他忘了,现在我们可没有成婚。

我直腰挺背,

“谢家三代,个个忠良。”

“我父是太子詹事,我兄长是护军统领,皆为天子进臣。”

“她指责我谢家家风不正,难道是说陛下识人不清吗?”

“如今你们都在京中,不是乡野地头,这事要从你李家传出去,恐怕不是一耳光的事儿,就连你这个义兄也要被牵连!”

我一番有理有据朗声时,我家府兵也已闻讯进来,在我身后护卫。

李墨白无理可讲,只得又搬出那套

“就算如此,我也跟你说了,若若对我有恩…”

等的就是这句!

我哼笑一声打断,

“李待选既如此知恩图报,何不娶了宋姑娘。”

“留在身边,给她一个体面。”

2

宋若若听得满脸窃喜难掩,

但李墨白却没接茬,拦住要从李家离开的我。

语气斥责,

“云瑶!你就算心里妒忌有气!也不该开这样的玩笑!”

不管前世今生,李墨白都不傻。

他一直知道娶宋若若,这辈子顶天也就是个七品县令。

但前世我十五年的包容,和官拜丞相都让他如今言语难掩傲气。

“若若又不像你二嫁之人!”

“她一个清白姑娘!怎么受得住你这样的重话!”

被我冷脸相对,

“我还没进你李家的门,何来二嫁?!”

“你心疼你义妹的名声,却光天化日对我一个寡妇拉扯,不知李待选宽以待己的声名传出去,还能不能保住待选之位!”

这个火坑,这辈子我绝不再跳!

当天我回谢家之后,立刻找到爹娘兄长,

“李墨白,我不嫁了。”

“他虽小有文采,但恃才傲物易生罗乱。”

这话我说的是实情。

前世李墨白官至三品时,俨然文曲下凡,竟想参与四皇子谋反夺嫡,幸亏我及时发现制止才没酿成大祸。

“况且他与他那义妹不清不楚,我只想带着阿砚过安生日子。”

怕家人不同意,我还特意将前世之事说成梦境。

当我说到自己死后被草席一裹时,三人都已难掩泪目,

兄长说,

“不嫁!”

“我只有这一个妹妹,养几辈子也养的起!”

“绝不能让妹子去受窝囊气!”

前世我死后,被李墨白设计调离京城的兄长着急往回赶,半路遭险遇害。

父母年迈,连失至亲骨肉很快撒手人寰。

如今家人都在,一切都还来得及。

这辈子,我要让李墨白付出代价!

我让父兄进宫为我请旨,这时府内下人匆忙来报。

“小姐!您快去私塾看看!”

“咱家少爷被欺负了!”

心中一沉,差点忘了那只小畜生!

赶到私塾时,阿砚正被李程骑在身上挥拳,

“看上你的东西,是给你脸面!”

“不过一个寡妇的儿子!还想在我面前摆谱?!”

现今不过都是几岁孩童,李程却能把阿砚打的鼻血直流。

边上同窗提醒,

“李程,他可有世子头衔…”

也被李程一把推开,低声嘀咕,

“世子?他也配…”

“看他还能做几天!”

看来,李程也重生了。

前世婚后,本就体弱的阿砚突染恶疾,只要靠近我就会浑身起红疹,痛痒难忍挠的鲜血直流,遍寻名医都说是瘾疹,却不知因何而起。

直到李墨白寻来一位“高人”,断言我与阿砚八字相克,

“若要小少爷活命,唯有送去庄上离母隐居一年。”

一年之后,再次归来的阿研果真再没犯过瘾疹。

但直到死后我才知,“瘾症”是因李墨白每日在我衣衫下药,与阿砚日常所服药物相克。

我的阿砚还没到庄子就被调包害死!

回来的是割皮换容的李程!

更可恨他们害死阿砚时告诉他,

“你爹死了,你娘再嫁觉得你是累赘,才叫我们取你性命的!”

原本还想挣扎的阿砚,当即放弃了抵抗。

被掐死前只是死死攥着我给他绣的荷包。

如今看着阿砚倒在地上,我心如刀绞。

快步过去一把将李程推开,把砚儿护在怀中。

李程见我先是一惊,但随即又放心下来。

毕竟他跟在我身边十五年,在他心中我是连重话都不舍得说他半句的“娘亲”。

“我只是…”

他话没说完,我已经严声开口,吩咐随行家丁,

“来人!给我把欺负世子的歹人拿下!”

“立刻杖毙!”

3

李程大惊失色。

“谁敢!”

“你们谁敢动我!”

“我可是…”

我拧眉立目瞪了回去,

“你是什么?!不过一个待选的远方侄子!”

“也敢对我儿动手!”

前世李程在外挂在口头的话便是,

“我是世子!谁敢不敬?!”

但如今他只是李墨白的“远方侄子”,沾亲带故借读在私塾,只能生生把话咽了回去,又看着我怀中搂进护住的阿砚,声音僵硬中带着几分酸涩,

“谢阿娘,夫子教导我们好物当与知己共。”

“我不过看阿砚兄弟今日拿的毛笔精巧,想借来看看,可阿砚兄弟却如此小气!简直有辱谢阿娘家的声名!”

“身为兄长,我教导阿砚弟弟,谢阿娘不感谢我,反在这里吓唬我!”

前世李墨白说婚后愿将阿砚视为己出不在要孩子,

“只是阿砚自己一个难免孤独,正巧我有个远方侄子。”

“家里人都死光了,可怜的很…”

“不如叫他陪阿砚一起进私塾读书,一则阿砚也有人陪,二则阿砚本就体弱,老话讲有个‘哥哥’挡在前头,也好帮阿砚挡挡灾。”

那时,我竟还以为李墨白是真的为阿砚考虑,所以默许李程称我为“谢阿娘”,称阿砚为“兄弟”。

但没想到,他的存在对阿砚本就是一场灾难!

怀中的阿砚声音胆怯,

“娘亲…”

“那根笔是父亲送我的,我都告诉李程哥哥了,可他还是…”

得知我有身孕,亡夫在边塞亲手猎了一匹狼做了这支笔,

“我在外舍命护卫家国,只希望等他长大再无战事,可以用这支笔书写他自己的人生。”

这是亡夫留给阿砚的唯一遗物!

却被李程撅断扔在地上。

“谁是你阿娘!谁又是你的兄弟!”

“这笔是我儿生父所留遗物!凭什么要与你共享!”

“砚儿生父是为国战死!如今他的骨血却被你骑在身上欺凌!”

愤怒让我声音颤抖,

“来人!先给我掌嘴!看他还敢胡乱攀附!”

今日出来时,我特意带的以前跟随亡夫上过战场的家丁,如今各个看着李程气愤不已。

我一声令下,早有人迫不及待冲上去,厚重手掌左右开弓。

十几巴掌下去,李程本就浑圆的脸肿胀似猪头。

到底是孩子心性,很快便忍不下这“委屈”,

“你怎么舍得这么对我!”

毕竟前世掉包时他只有六岁,在我身边十几年,捧在手心护在心口。

虽然前世他口口声声说宋若若才是他娘亲,但在他心中,我对他的好早是理所应当,如今见我维护阿砚,心中早已忍耐不住。

两行眼泪混着鼻涕,从肿胀的脸上流下。

带血含糊不清,

“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我一声冷笑,

“你欺负我儿,我为何不能这么对你?!”

“来人!将他送去府衙!”

世子地位尊崇,无故殴打世子,是挑战皇权大不敬。

那句杖毙,并非唬他。

评论列表

许恭梓
许恭梓 2
2025-12-26 15:24
狼毫又不是狼身上取下的毛,常识都没一点……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