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与张艺谋齐名的“武侠教父”，如今在直播间声嘶力竭卖着茶叶。曾经掌舵《天龙八部》的江湖大佬，如今配合小31岁的娇妻杜星霖，拍着令人脚趾抠地的尬演视频。一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成了外界对他最辛辣的调侃。

但若只看作“色令智昏”，就太小看他了。回看张纪中大半生的剧本，“冲动”从未登场，登场的永远是“算计”。他与杜星霖的关系，早在一栋别墅过户时就写定了基调——就在他与第二任妻子樊馨蔓那场撕破脸的离婚大战前夕，北京的一栋别墅悄然变更到了当时还是助理的杜星霖名下。而那位与他同居15年、为他搞定金庸版权打下江山的才女前妻，却在财产分割中面临“净身出户”的风险。

他的算盘，从第一段婚姻就开始了。出身普通的知青，牢牢抓住了出身干部家庭的第一任妻子。一段以死相逼才成的婚姻，换来了老丈人的人脉，将他送进了《三国演义》剧组，拿到了通往名利场的头等舱票。

第二段婚姻，则是与樊馨蔓缔结的利益共同体。她是他的编剧、策划，更是他武侠帝国的首席架构师。当价值被榨取殆尽，感情便成了最先被舍弃的筹码。离婚时撕扯的，全是冰冷的资产与股权。

如今，武侠式微，片约锐减。昔日名导被迫转型，在短视频里扮演“74岁少年”。只是，属于胶片时代的厚重，搁在追求秒级刺激的直播间里，只剩格格不入的尴尬。一次中秋视频，他编排了“充实的一天”，却被网友发现漏洞百出：上午十点发布的视频，却讲完了晚上放孔明灯；镜头里清晨五点的天光，亮如白昼。全网群嘲，他活成了一个“时间管理大师”的笑话。

面对争议，娇妻杜星霖在直播中淡然回应：“爱不爱的，其实跟大家也没什么关系。”这话看似硬气，却透着一丝苍白。既然选择将私生活乃至幼子都摆在流量祭坛上，用以维系优渥的生活，又怎能奢望围观者闭嘴不言？

更讽刺的是，他与杜星霖所生的孩子，在互联网的凝视下长大。一次普通的庆生视频，竟招来下流恶毒的评论。愤怒的母亲发声控诉，应者却寥寥。有网友冰冷反问：当你们选择将孩子作为吸引流量的“道具”时，就该料到会有染缸般的恶意随之而来。

那个在剧中最爱宣扬“侠义”“情义”的导演，用自己的一生，演绎了一场极致的功利主义现实剧。从依靠女人上位，到抛弃共同创业的伴侣，再到古稀之年以娇妻幼子为卖点活跃于网红赛道，每一步都精准无比，也凉薄彻骨。

如今，他或许同时领着养老金和育儿补贴，活成了某种“人生赢家”的物理形态。但那个受人敬仰的“大胡子导演”，也确确实实，把自己活成了江湖中最不堪的反面寓言。正如那句尖锐的评论：他最终活成了自己作品的反面。王思聪当年的调侃，如今听来竟像一句预言：“老的玩不动了，小的开始收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