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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救他做药引忍受十年痛,他却逼死我父母,真相揭开时我早已油尽灯枯……

为了消除两家恩怨,我主动向父亲提出嫁给竹马晋阳。婚后他对我百般宠爱。而我也以为他是爱我的。可后来,他却亲手摧毁司家。逼死

为了消除两家恩怨,我主动向父亲提出嫁给竹马晋阳。

婚后他对我百般宠爱。

而我也以为他是爱我的。

可后来,他却亲手摧毁司家。

逼死我的父亲。

强迫我亲眼目睹母亲被追债人凌辱致死。

我问他为什么?

他却冷笑;

“你以为我真的喜欢你,这些年待在你身边的每一秒都在煎熬。”

“你父亲害死我全家的血海深仇,我永远不会忘。”

后来,晋阳成了海城首富,也重新有了妻子。

而我却成了供他取乐的情妇。

被他关在金丝笼里,任谁都可以辱骂和践踏。

我不敢自杀,因为我每尝试一次,他就毁我司家祖坟一座。

无所谓了。

反正还有三天,当年为救他服下“曙光”的倒计时就要归零。

1.

今天是萧雅慧的订婚宴。

晋阳破例放我离开那座金丝笼。

“凤鸣姐!真没想到你肯赏光!也是,毕竟这里曾经是你家的产业,回来看看也好。”

萧雅慧缠着晋阳的臂弯,像胜利女神般走来。

她的目光落在我的脖颈上,

“呀,这项链戴在你身上,真有点明珠蒙尘了呢。现在的你,压不住它的光。”

“不如给我?今天这样的好日子,它在我身上才算物尽其用。”

我沉默地解开项链搭扣,递给她。

晋阳站在一旁,目光掠过我的脸,未发一语。

那条项链,是他曾经亲手为我戴上的。

1314颗蓝宝石,他说象征一生一世。

现在物是人非,留着也没意义了。

“你喜欢就好。”

她满意地看着手中的项链,又像是想到什么,

“大家静一静!为了感谢各位莅临,我特意请来了今晚的神秘嘉宾——我们曾经的芭蕾公主,司凤鸣小姐!请她为我们即兴跳一曲《天鹅之死》助助兴,好不好?”

她刻意加重了“天鹅之死”四个字,引来一阵心照不宣的低笑。

“脱了鞋跳才够真诚啊!”

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句,立刻引来一片附和。

“对对对!光脚跳!”

“前千金小姐的玉足,开开眼!”

这些都是曾经被我司家拒之门外的合作商。

如今抓到机会只会狠狠羞辱。

我褪去鞋袜,赤脚踩上冰冷的大理石地面。

旋转,跳跃,像一具木偶。

旋转中,一杯红酒迎面泼来,模糊了视线,也染红了纯白的礼服前襟。

“衣服脏了,还是一起脱了吧。”

“脱啊!愣着干什么?”

刺耳的催促再次响起,带着恶意的兴奋。

“不是要真诚吗?”

我红着眼,手指伸向礼服背后的搭扣。

在这座曾经属于我和晋阳的家,

如今冠以“慧阳”之名的殿堂里,

我将衣服一件件剥落。

就这样,我在无数道目光和摄像头前不停地跳着。

直到宴会结束,舞才停。

脚底全是血泡。

晋阳穿过人群,指尖沾走我颊边一滴混着红酒的泪。

“这么多年了,司凤鸣,你这副楚楚可怜、受尽委屈的样子,还是装得这么炉火纯青。可惜,我早就看腻了。”

“曙光”的发作又开始了,体内五脏开始绞痛,鼻子不断流出鲜血。

晋阳猛地抽回手,语气嫌恶:“又来了?装病上瘾了是不是?每日汤药供着,就这么想让我心软?”

是啊,汤药是吊着我的命,而“曙光”的疼,亦是真的。

视野逐渐昏黑,听觉模糊。

晋阳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别装了,我每日滋补汤药供着你,就是不让你轻易死去。”

是吗!

可惜这一次不能如你愿了。

“曙光”的期限就要到了。

2

再醒来,映入眼帘是那盏熟悉的水晶灯。

顶层公寓的主卧。

曾经属于我和晋阳的房间。

不是那阴冷的金丝笼。

“醒了就别装死,把这个喝了。”

晋阳攥紧我的下颌,把药液粗鲁地灌进我口腔,呛得我眼泪直流。

呛得我剧烈咳嗽,他却毫不在意。

“雅慧怀孕了需要静养,身边缺个细心人。”

“你去给她当一天助理,现在就去。”

我被他几乎是拖拽着,推进了萧雅慧那间奢华得晃眼的衣帽间。

“凤鸣姐,辛苦你啦!”

“今天新到的几批花材,看着就头疼。

你帮我整理一下,插几个漂亮的花瓶吧?

这活儿轻松,最适合你了。”

她笑容甜美,指尖掠过百合花瓣。

我才俯身,花粉迎风扑来。

呼吸顷刻窒住,红疹迅速爬满脖颈。

“啊——!”

萧雅慧夸张地尖叫起来,捂住口鼻连连后退,

“你怎么了?好吓人!别过来!别把病气过给我和宝宝!”

下一秒,

晋阳一把将我掼在墙上,后背撞得生疼。

“司凤鸣!你明知她怀着孕,受不得惊吓,闻不得异味!还敢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过……过敏……”

我拼尽力气才挤出两个字。

“过敏?十年了!你过敏的花样倒是层出不穷!谎话连篇!”

他一把扯住我衣领,声音压低却凌厉:

“听着,要是因为你这些装神弄鬼的把戏,惊了她的胎气,我就把你父亲当年那份‘操纵股市’的内部文件,全网公开!让所有人看看,你那位‘德高望重’的父亲,是怎么弄虚作假的!”

“不——!”

父亲一生清正,将名誉看得比命还重。

怎么能在死后还要因为我这个不孝女,被泼上永远洗刷不掉的污名。

晋阳他是懂得拿捏我的。

我双腿一软,跪倒在地面上。

额头不顾一切地狠狠撞向地面。

“我错了!晋总!我错了!求求你!不要!”

我嘶声哭喊,每一次磕头都用尽全力,

“怎么罚我都行!打我!骂我!要我做什么都行!求求你别动我爸爸……别毁了他……他已经死了……他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他嗤笑一声:“废物。”

我被扔在寒风凛冽的露台。

玻璃门内,传来萧雅慧娇嗲的嗓音,

“晋阳哥……你摸摸看,宝宝是不是在动?”

“嗯,很活泼。”

“宝宝说,他最喜欢爸爸了……”

那温情的对话像一把钝刀,反复切割着我早已麻木的心脏。

我和晋阳曾经也有一个孩子,只是在出生那一刻就没了气息。

我甚至连见一眼的机会都没有。

后来,谎言戳破那天,晋阳捏着我的下巴,

“流着司家血的人都该死,包括你生的孽种。”

我蜷缩在冰冷的角落,

第一次,无比虔诚地祈祷着

那支透支我生命的“曙光”药剂,能立刻失效。

让我解脱吧。

3

“跪了一夜,就摆出这副要死不活的鬼样子?”

晋阳用鞋尖踢了踢我。

“起来,雅慧心软,念你可怜,让你进去伺候她做个SPA。别不知好歹。”

我被保镖粗暴地架起来,拖进那个弥漫着浓郁精油香气的SPA室。

萧雅慧慵懒地趴在按摩床上,挥挥手让技师出去。

门关上,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人。

她坐起身,赤脚走过来,手指用力掐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起脸。

“司凤鸣,看你这么痛苦,我实在不忍心。告诉你个秘密,让你死得明白点?”

她凑近我的耳朵,

“十年前,那个雨夜,送浑身是血、快断气的晋阳去医院的人其实是我哦。是我‘恰好’路过那条巷子,‘发现’了他。”

我的瞳孔骤然收缩!

她满意地看着我脸上的震惊,笑容愈发得意:

“至于你?那个愚蠢的、自愿躺在实验室里当‘药引’的小白鼠?啧……陈博士都跟我说了,你替他承受的那些基因层面的痛苦……蚀骨灼心?生不如死?真蠢啊司凤鸣,蠢得让人心疼。”

她拿起手边一瓶滚烫的精油淋在我的头发上,

“你们司家倒台的时候,像条狗一样摇尾乞怜的人多得是,谁还记得你这个‘药引’的功劳?”

这个我曾经视为挚友的管家女儿,最后一家人为了荣华富贵卖主求荣。

我垂下眼,沉默。

这一切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曙光”留给我的时间不过几日光阴。

“你也别不服,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萧雅慧嗤笑一声,像丢垃圾一样丢掉精油瓶,

“要怪,就怪你自己蠢,怪你们司家气数已尽!”

“是啊,怪我蠢,当初就不该救他。”

门猛地被推开。

晋阳站在那里,逆光的身影压抑着风暴。

“你——说——什——么?!”

他扼住我的喉咙,将我狠狠按在墙上。

窒息中,我嘶声喊出:

“早知道你会变成今天这个魔鬼!晋阳!当年我就不该救你!就该让你死在那个雨夜里——!”

“终于说实话了?!司凤鸣!你的‘救’?就是眼睁睁看着我父母被你们司家逼得破产,走投无路,从十八楼跳下来摔得粉身碎骨?!这就是你的救赎?!”

他眼底的恨意如刀,将我彻底刺穿。

解释?

辩解?

说我是为了救他才参与实验?

说我不知道他父母的死?

在这样滔天的恨意面前,任何言语都苍白得可笑。

我扯动了一下嘴角,无声地笑了。

“掐……死我……啊……”

“正好……解脱……”

“想死?”

晋阳猛地将我像破麻袋一样甩开。

我蜷缩在地面剧烈咳嗽。

“做梦!死对你来说太便宜了!想解脱?休想!”

他猛地转向门口呆立的保镖,咆哮道:

“把她拖到露台上去!让她跪着!跪到太阳落山!跪到她认清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一个连死都不配的奴隶!”

正午的烈日把地面烤得滚烫,灼烧着膝盖。

意识在高温和虚弱中渐渐模糊。

萧雅慧端着一个精致的铜制精油炉走过来,脸上是纯然的无辜。

“哎呀!”

她脚下像是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手中那炉滚沸的精油液,朝着我的手臂,直直地泼了过来——

“啊——!!!”

剧痛瞬间炸开!

我的整条手臂迅速鼓起巨大的水泡。

“晋阳哥——!”

萧雅慧丢掉空了的炉子带着哭腔,

“她……她突然扑过来想抓我!吓死我了!呜呜呜……宝宝……”

晋阳一把将惊慌的她护在怀里,朝着我咆哮,“司凤鸣!你就这么嫉妒?这么容不下她肚子里的孩子?!”

灼伤、高热、“曙光”反噬…………我眼前阵阵发黑。

最后的感知里,是晋阳抱着萧雅慧离去的背影,和他对着电话那头暴躁失控的怒吼:

“……她体温怎么回事?!细胞活性为什么暴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