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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花烛夜,夫君剜我心脏救白月光,涅槃后,我让他们不得好死!

我是人间最后一只玄鸟。却在洞房花烛夜,被夫君剜走一半心脏。他跟皇帝一起,准备将我献祭,以此复活冰棺里的白月光。可他们不知

我是人间最后一只玄鸟。

却在洞房花烛夜,被夫君剜走一半心脏。

他跟皇帝一起,准备将我献祭,以此复活冰棺里的白月光。

可他们不知,玄鸟涅槃,大火三日不灭。

火舌一寸寸攀上他们的身体,我笑着看他们被烧成灰烬。

1、

摄政王裴轻寂今日大婚。

身上的喜服被他一件件剥下,裴轻寂眼里浮动着烛光跟我雪白的倒影。

平日清冷矜持的男人,却在洞房时放纵的厉害。

我被折腾的死去活来。

身上疼的不得了,心里却跟吃了蜜一样甜。

我终于嫁给了,记忆里的翩翩少年。

一番沉沦后,裴轻寂俯在我身后,在耳畔缓缓说了句:「青漓,莫要怪我。」

我以为他是为方才不顾我求饶的粗鲁道歉,刚想宽慰,胸口却忽然一疼。

一柄青纹短刀直直插在胸口。

那双方才还在我身上肆意点火的大掌,此刻紧紧攥着刀柄。

血液顺着骨节分明的手指缓缓滴落,消失在大红色床单里。

我费力转身,想问问为什么。

可裴轻寂闭着眼,长长的睫毛轻颤着。

下一秒,刀柄刺的更深,残忍的转动一圈。

半颗心脏离体时,我疼到近乎昏厥。

从极度欢愉到极度痛苦的落差,几乎要将我撕裂。

裴轻寂终于睁眼,望着手心里肆意跳动的心脏,眼神晦涩。

颤巍巍伸出手,我徒劳的想堵住胸口处不断外溢的血。

房间的门却被大力踢开。

2、

几乎在我抬头的瞬间,身上一重。

裴轻寂将喜被搭在我身上。

也不知是为了遮盖我的衣不蔽体,还是那个血淋淋的窟窿。

那双暗金色龙纹黑靴闯进视线时,我再也绷不住情绪,开口求救:

「沈淮璟,他要杀我...」

「我好疼啊,快带我走...」

来人看了眼裴轻寂手里的心脏,眸色一沉,朝我走来。

我心下一喜,强忍着疼痛想要支起身。

可谁知,沈淮璟突然开口:

「怎么才半颗?若是无法复活阿月,朕二十年以来所有的付出都将功亏一篑!」

他似乎很生气,拧眉看着裴轻寂,天子特有的上位者威压毫不遮掩。

可裴轻寂不卑不亢,只是接过他递来的玉盒,将我的心脏放在里面。

「半颗足矣,青漓还得活着。」

一颗心瞬间坠入冰窖。

我不得不接受一个事实:我的夫君跟从小的玩伴,两人合起伙来瓜分我的心脏,要复活一个叫阿月的女人。

从爱到恨,仅仅一念之间。

许是我憎恶的目光太过刺眼,两人缓缓转身朝我看来。

曾拿我当亲妹妹对待,我玩耍时磕破了皮都要心疼好久的沈淮璟率先开口:

「不过拿走你半颗心脏而已,又死不了。」

语气淡淡,说出的话却冷血的要命,让人刺痛。

我瞧见裴轻寂皱眉看了沈淮璟一眼,提醒他:

「收敛点,青漓是我娘子。」

3、

看啊,裴轻寂多贴心。

贴心到只剜掉我一半心脏,给我留有活路。

贴心到在皇帝面前都很维护我。

只是这份护短,究竟有几分真?

我索性松开捂住胸口的手。

奇怪的是,血液早已凝固,原本血肉模糊的窟窿正在以一种诡异的速度愈合。

痒痒的,新肉长出。

不过几息时间,竟恢复的跟以前别无二致。

除了雪白肌肤跟匕首上干涸的血渍,仿佛没有其他证据能证明,我被剜了心。

我不明白自己为何体质如此特殊,心里有些惶恐,下意识抬头看向眼前的男人们。

裴轻寂一副了然且释怀的表情。

反倒是沈淮璟,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似乎对我的身体很是好奇。

「古籍诚不欺我。」

他轻笑着,忍不住感叹:

「玄鸟愈万物,剜掉半颗心脏就跟普通人少吃碗饭一样,什么事儿都没有。」

轻飘飘的语气让我心下一凉。

比起身份的揭示,我更对沈淮璟轻贱我的态度感到寒心。

他变了。

不再是记忆里愿意为我夏日采莲冬季折梅的大哥哥。

不会笑着从袖袍里变戏法般拿出一根糖人逗我开心。

再没人对我说,「青漓是本太子认下的妹妹,谁敢伤害她,便是跟皇家作对!」

喜烛噼啪作响,深红色蜡水沿着烛台缓缓滴落。

仿佛心脏在滴血。

我撑起酸软又疼痛的身子,踉跄着朝屋外走去。

却在与裴轻寂擦肩而过时,被攥住了手腕。

他眉头轻皱,似乎很不满我这副要死不活的颓丧样儿。

「青漓,别闹。」

「礼已成,你便是摄政王妃,今后地位尊崇,无数荣华富贵...」

啪的一声,我拍开他的手。

「不累吗?」

裴轻寂疑惑。

我嗤笑着,重复一遍:

「为了剜心,摄政王跟陛下假惺惺对我好了二十年。装的不累吗?」

面前两个男人的脸色同时僵住。

我望着裴轻寂欲言又止的模样,不由得哈哈大笑。

只是笑着笑着,眼泪不受控地夺眶而出。

真是稀奇。

这二十年来我从未哭过,竟不晓得,眼泪是苦的。

4、

裴轻寂望着我脸上的泪珠,抬手想帮我拭去。

却被我偏头躲开。

那双如墨般深邃的眼眸似乎暗淡几分,涌现出我看不懂的情绪。

「行了,一只鸟而已,有什么好心疼的。」

沈淮璟不耐烦裴轻寂的磨蹭。

拍拍手,门外出现一排影卫。

一个金灿灿的大笼被抬进来,放到了我脚边。

「玄鸟心脏入体,阿月还需半月才能苏醒。」

沈淮璟瞥了我一眼,掏出一条长长的黄金锁链递给裴轻寂:

「这期间,为以防万一,还是将她关着吧。」

恐惧瞬间涌上心头,我拔腿就逃。

却被沈淮璟大掌一捞,摁在了笼上。

「啧,真是不听话。」

他眼底满是不耐,见裴轻寂不舍得动手,竟直接抢过锁链,拴在了我的腕上。

而后粗鲁的将我扔进笼子,也不管我砸在地板上有多疼。

「行了,别看了!今夜满月,可别误了给阿月喂下心脏的最佳时辰。」

阿月两字终是拉回了裴轻寂怜惜我的目光。

小心翼翼拿着那玉盒,两人飞似的离开。

满屋的大红喜字跟灯笼,还有地上散落的红枣跟桂圆。

无一不在看我的笑话。

我伸出手,移向桌边。

腕上的锁链被牵动着叮咚作响,清脆悦耳,跟裴轻寂求娶我时立下的誓言一样好听。

摇曳烛火被推倒,顺着大红色帷幔,一寸寸燃烧起来。

5、

裴轻寂回来时,摄政王府的奴仆们早已灭了大火。

很可惜,我没被烧死。

看了眼变成废墟的喜房,还有灰头土脸蜷缩着坐在笼子里的我。

裴轻寂拳头捏的嘎吱响。

也不顾金笼被烧的多烫,大掌一挥,快步走进,掐着我的脖子,死死盯着我。

「火是你放的。」

肯定句。

他可真是奇怪,眼里那一丝悲痛让旁人瞧了去,还以为多看重我,舍不得我死呢。

我索性别过头,闭上眼。

裴轻寂似乎被刺痛,掐着我脖子的手微微颤抖。

沉默的对峙中,终是他先败下阵来。

「罢了,就允许你胡闹这一次。」

说着,他吩咐下人接好热水,打横将我抱起。

诺大的浴桶,他将我摁在水中,撒上玫瑰花瓣。

我被剥光一丝不挂,他倒是穿戴整齐。

一副坐怀不乱的君子模样,当真是让人怒火中烧。

「别碰我!我自己会洗。」

我想推开他,却被腕上的锁链限制着行动。

我气到掬起一捧水甩在裴轻寂脸上。

他也不恼,反倒低笑出声来。

「解气了?」

裴轻寂大掌抚着我的脸颊,眉眼间忧郁消散:

「还是这样鲜活的阿漓让人看着欢喜,方才那副生无可恋的样子,着实把我吓了一跳。」

真是惺惺作态!

我挺直腰杆,指着胸口处尚未被洗干净的血渍:

「摄政王喜欢剜心的乐趣,阿月知道吗?」

「既然你那么在意她,是不是等她复活后也要剜她心脏,再说一句厌恶她要死不活的颓丧样儿?」

裴轻寂面色一沉,目光陡然凌冽下来。

几乎是瞬间,大掌游移到我脖颈间,掐着我摁进了水中。

「青漓,别得寸进尺!」

「阿月是这世间最纯善之人,你不配跟她相提并论!」

水顺着口鼻呛进身体,火辣辣的疼。

我挣扎着,在裴轻寂手背上挠出一条条血痕。

他却像不知痛一般,死死掐着我。

直到我快溺死,才堪堪松手。

见我害怕的蜷缩在浴桶里咳嗽,裴轻寂站起身,右手嘀嗒着血水。

面色依旧阴沉:

「青漓,我不比那个疯子脾气好多少。」

「惹恼了我,就不是关笼子这么简单。」

疯子!

两个疯子!

6、

裴轻寂将我关在了书房。

我绞尽脑汁思考逃跑方法。

既然他们说我是玄鸟,那为何除了能快速愈合伤口外,我没有其他任何特长?

既没有翅膀,也不能通灵。

甚至连掰开锁链的力气都没有。

我被自己的窝囊蠢哭,开始绝食抗议。

「青漓,别挑战我的耐心。」

裴轻寂掐着我的下巴,一勺勺往我嘴里塞。

我挣扎,我反抗,将鸡蛋羹嚼碎,吐了他一身。

画面是连我这个始作俑者都觉得恶心的程度。

偏裴轻寂短促的笑了下,而后拿起汤勺,自己吃了起来。

我以为他被我气坏了脑子。

结果下一秒,裴轻寂扣着我的后脑勺就吻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