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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差了10岁,刚毕业的男大学生不顾家人反对,坚定的选择了服务“富婆”

“啪!”母亲把我的毕业证拍在桌上,眼泪砸在“数字媒体技术”几个字上:“我供你读四年大学,不是让你毕业就去给大你10岁的女

“啪!”母亲把我的毕业证拍在桌上,眼泪砸在“数字媒体技术”几个字上:“我供你读四年大学,不是让你毕业就去给大你10岁的女人当‘跟班’!”

我攥着手机里刘姐发来的项目进度提醒,转身摔门而出。楼道里传来邻居的议论声:“小杨这孩子,怕是被钱迷了心窍”“那女老板开着豪车来接他,能有什么正经事”。

可他们不知道,我塞进背包的不是“讨好”的礼物,是连夜优化的非遗数字复原方案,是记录老绣娘针法的素材硬盘——那是我跑了三个县城才拍到的珍贵资料。我“服务”的不是某个人,是濒临失传的老手艺,是自己藏在心里多年的梦想。

我从小跟着爷爷学木雕,看着老手艺人生存越来越难,就立志用数字技术帮它们“活”起来。大学四年,我泡在实验室练VR建模、学短视频剪辑,毕业时已经能靠技术复原出榫卯结构的动态演示效果。

但梦想刚落地就遇阻。面试的影视公司只让我剪带货短视频,“别搞那些没人看的非遗,流量才是王道”;家里托人找的事业单位,月薪三千,连买台专业建模电脑都不够。我抱着自己做的非遗数字展PPT,在人才市场的长椅上坐了整整一天。

转机是在省非遗文化展上。我带着VR设备演示古绣纹样复原效果,耳机里刚传出“这是清代苏绣的盘金绣技法”,就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

“你能把老手艺做成这样?”女人穿着素色棉麻长裙,手里拿着本绣品画册,“我叫刘姐,做非遗文创五年,东西好却卖不动——年轻人觉得老气,想买的找不到渠道。”她翻着画册叹气,“我试过拍宣传片,可拍不出手艺的精髓。”

我立刻调出提前准备的方案:“刘姐,我能做3D动态展示,让买家看清榫卯怎么拼、绣线怎么走;还能拍‘手艺人口述史’短视频,把爷爷做木雕的故事这种真实感传出去。”

刘姐盯着我的演示屏看了四十分钟,突然说:“我找技术团队谈了半年,没人像你这么懂手艺又懂技术。跟我干吧,你当技术负责人,每月线下沟通4次,线上随时对接,月薪八千起,项目盈利给你分红。”

我以为听错了——这不仅是赚钱,是让我的技术有了用武之地。可消息传到家里,立刻炸了锅。母亲连夜赶过来:“她大你10岁,开着百万豪车,你跟她混能有什么好结果?”亲戚们轮番打电话:“别傻了,人家就是找个懂技术的跑腿的”。

我没辩解,搬去了刘姐提供的项目工作室。第一次带团队拍老木匠,大爷不肯上镜,我蹲在木工房帮他磨刨子,听他讲“做木雕要懂木头的脾气”,拍了整整三天,终于剪出一条“老木匠的榫卯人生”短视频。视频发出去当晚,刘姐的网店就接到二十多个定制木雕的订单。

“服务”从来不是单向付出。我帮刘姐把十几种老绣纹样做成VR试衣效果,客户能在线“穿”着绣品看搭配,文创店销量三个月翻了两倍;刘姐则帮我联系非遗传承人,带我去看濒危的漆艺技法,还主动把我的月薪涨到一万二:“你的技术值这个价,别委屈自己”。

误会最凶的时候,母亲带着舅舅来工作室堵我。推开门却看到,我正戴着VR设备给老绣娘演示数字复原效果,刘姐在旁边记笔记,桌上摆着我的技术专利证书和项目获奖证明。

“阿姨,您误会了。”刘姐递过我做的非遗数字展链接,“小杨是我的核心技术官,不是跟班。没有他,这些老手艺走不出大山。”屏幕上,爷爷的木雕作品在VR场景里旋转,下面有几百条留言:“原来老手艺这么酷”“想给爷爷买一件”。

母亲摸着屏幕上的木雕,眼泪又掉了下来,却不再是生气:“儿子,妈错怪你了,你做的是正经事”。

现在,我用攒的钱启动了“数字守艺”账号,刘姐注资成为合作伙伴。我们已经帮5位老艺人做了线上展示,上个月,爷爷的木雕作品还被选进了非遗数字博物馆。

有人问我,不顾家人反对“跟着女老板”,后悔吗?我总会拿出手机里的视频——老绣娘看着自己的作品在VR里“活”过来,笑得满脸皱纹。“我不是服务谁,是和刘姐一起,用各自的本事做一件有意义的事。她有资源,我有技术,这是共赢,不是依附。”

那些被质疑的日子,那些熬夜改代码的夜晚,都成了现在的底气。我终于明白:年轻人的选择,不该被年龄、性别、标签绑架。所谓正确的路,是靠自己的专业能力,把热爱走成坦途。

就像刘姐常说的:“真正的合作,是你有价值,我懂珍惜。你的技能,就是你最硬的腰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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