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向首富妻子证明真爱,我毅然做了结扎手术。
八年来,她却接连抱回八个孩子,个个像极了她竹马,还和竹马在我婚房里同居。
当我父母病危急需手术时,我跪求首富妻子出二十万手术费,结果却被她骂是物质男。
可下一秒,她却给竹马买了价值两百万的奢侈品围巾。
最终,我抱着父母骨灰站在灵堂,接到了她命令我回去打扫的电话。
这一次,我彻底醒了。
我主动选择离婚放她自由,可她却又后悔了…

…………
和首富妻子江淼结婚时,我什么都不要,而是去了个男人都害怕的地方。
医生再三提醒:“想好了?这可不能反悔。”
我笑了笑,签了字。
结扎手术后,妻子抱着我眼含热泪,说我是世间最特别的男人。
可结婚第一年,她就抱着一个婴儿回来。
我问她时,她只是不耐烦地说,“外面领养的孤儿,很可怜。”
我没多问。
第二次,她又带回来一个孩子。
连续八年,家里多了八个孩子。
我和她吵过闹过,最后是我主动和好。
她的竹马也堂而皇之住进了我们家。
那些孩子很喜欢许铭,围着他喊他“爸爸”。
他穿着我的睡衣,戴着我的手表,连我的咖啡杯都要抢。
可妻子只是淡淡地看着我,让我不要计较。
我这次没有在闹,决定成全他们“一家人”。
“我要爸爸给我切蛋糕!不要你!”八宝突然尖叫,小手直直指向许铭。
我站在原地,感觉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我身上。
江淼笑得眼睛都弯了。
八宝猛地推了我一把,我踉跄后退,腰狠狠撞上餐台边缘。
还没缓过神,他已经扑进许铭怀里,兴奋地喊着,“爸爸!我们一起吹蜡烛!”
许铭故意用肩膀重重撞过我,随后站到蛋糕前。
江淼很自然地挽住他的手臂,摄影师举起相机,记录这“温馨”的一幕。
“祁远,”她突然回头,语气随意得像在吩咐佣人,“把你手上那块表给许铭。”
我低头看着腕间的百达翡丽,这是她去年送我的生日礼物,也是我唯一一块手表。
喉咙发紧,我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回答,“我不愿意。”
她皱眉,不耐烦道,“别那么小气。许铭后天要参加晚宴,现在订不到合适的表。”
我深吸了一口气,慢慢摘下手表,
“离婚吧,江淼。”
全场瞬间安静,随即响起窸窸窣窣的议论。
“又来这套,祁远,你烦不烦啊?”
“淼淼对你够好了,别不知好歹。”有人嗤笑。
是啊,又来。这些年我提过太多次,连他们都听腻了。
可今天不一样,今早打扫时,我无意看到一份文件。
江淼的遗嘱写得明明白白:所有财产归许铭和这些孩子。
文件里有张纸条,上面写着,“祁远再怎么装,也比不上你一根手指。”
原来,我才是那个彻头彻尾的局外人。
许铭接过手表,得意地挑眉,突然又开口,“祁哥这身西装不错,我正愁没合适的礼服,不如一起借我?”
江淼恰好出去接电话,没人拦他。
人群里不知谁开始起哄,“脱下来!脱下来!”
我攥紧拳头想走,却被几个男人拦住。
他们嬉笑着扒掉我的西装,直到我只剩一条内裤。
闪光灯刺眼地亮起,有人对着我连拍了好几张照片。
“哈哈哈,你们看他!穿的什么老头内裤啊!怪不得江淼对他没兴致!太土了吧!”
哄笑声中,我站在原地,浑身发冷。
这一次,我不会再回头了。

2
我猛地挣开那些按住我的人,手臂火辣辣地疼。许铭正举着手机对准我的脸拍,我一把推开他。
“啊!你干什么!”他突然夸张地大叫。
江淼闻声冲进来,二话不说就把我推倒在地。
我的膝盖重重磕在碎玻璃上,鲜血顿时渗了出来。
抬头时,正对上江淼嫌恶的目光。
她扫了眼只剩内裤的我,眉头都没皱一下,“不就是件衣服吗?过几天给你买新的。反正你整天在家做家务,穿那么好干什么?”
我蜷缩着抱住自己,浑身发冷。
“吃我的用我的,装什么清高?”她冷笑,“一个大男人,难道还会少块肉吗?”
心脏像是被狠狠碾碎。
这时许铭突然捂着胸口,“淼淼,我有点不舒服……”
江淼立刻变了脸色,紧张地扶住他,
“今天的聚会到此为止。”
她转头瞪我,“许铭身体不好你还推他?你给我在这好好反省!”
人群簇拥着他们离开,偌大的宴会厅瞬间空荡荡。
我呆坐在沙发上,身体忽冷忽热,额头滚烫。
天亮时,江淼的助理推门进来,“江总说你可以走了。”
她扔来一条毯子,“别在这儿丢人现眼。”
裹着毯子走在街上,路人异样的目光像刀子般扎来。
到家时,我终于支撑不住晕倒在地。
再醒来时,四周是医院消毒水的气味。
隔壁病房的电视正播放着新闻,江淼和许铭带着八个孩子去了马尔代夫度假。
画面里,他们在碧海蓝天下拥吻,宛如幸福的一家人。
“啧啧,真是郎才女貌啊。”隔壁病床的大爷感叹道。
手机突然响起,是江淼。
“祁远,把我那件大衣送去干洗。”
“我现在不方便。”我的声音嘶哑。
“就为那点小事闹脾气?”她不耐烦地说,“回头补给你就是了。”
“找佣人去吧。”我挂断电话,心口疼得厉害。
出院后,我直接去了律师事务所。
刚进门,就被一个妆容精致的女人拦住。
“祁先生是吧?”她轻蔑地打量我,“终于装不下去了?来打听怎么分家产了?”
我静静看着她,突然笑了。

3
她摇了摇头,眼神里满是不屑,“这些钱,你一分拿不到。”
我淡淡地看着她,“放心,我一分都不要。”
不远处,戴眼镜的律师朝我招手。
我对女人笑了笑,“我是来拿离婚协议的。财产,我分文不取。”
回到别墅,推开门就听见孩子们的嬉闹声。
他们抬头看了我一眼,又漠然地低下头。
我自嘲地扯了扯嘴角,原来这些年他们对我冷淡,不是因为性格敏感,而是根本不认我这个“父亲”。
也许,这些孩子都是江淼和许铭生的。
卧室里,江淼难得露出温柔神色,“之前的事,我不计较了。”
她突然抱住我,温柔地吻了上来。
我一时恍惚,任由她引导着。
直到她拉开抽屉,发现里面的计生用品不翼而飞时脸色尴尬,“可能……家里有老鼠?”
那些计生用品,她和许铭早用完了吧。
这一刻我彻底清醒。她反常的热情里,没有爱,只有算计。
第二天打算去公司辞职,整个办公室弥漫着敌意。
那些曾经说说笑笑的手下, 都在用忿恨的目光瞪着我。
连跟随我三年的助理,都刻意避开了我的视线。
新来的实习生偷偷告诉我,“祁经理,那个四木集团的订单出了问题,报价少写了个两个零,江总说要全部门一起担责。”
角落里传来压抑的啜泣声。老员工红着眼睛抱怨,“凭什么要我们背锅?房贷车贷孩子怎么办?”
我死死攥紧拳头。这个项目明明两周前就被许铭以“统筹管理”的名义强行调走了。这笔单子根本没经过我的手,现在出了问题,却要我来背锅?
怪不得昨晚江淼对我格外温柔,原来是要让我替许铭承担众人的怒火。
洗手间的冷水让我稍微冷静了些,回到工位时,我的键盘被人泼了水,文件散落一地。
我叹了口气,起身大步走到了许铭的专属办公室。
办公室里,许铭正翘着二郎腿看球赛,见到我时露出玩味的笑容,“哟,祁经理这么大火气?”
我一把攥住许铭的衣领,将他从座椅上拽起来,“那份四木集团的合同,你凭什么栽赃给我?”
许铭嘴角扯出讥讽的弧度,“因为你活该啊。”
他凑近我耳边,“连自己老婆都睡不服的废物,也配当经理?”
我猛然抬手,狠狠给了他一拳。
许铭踉跄着撞上书架,突然捂住胸口剧烈呼吸,“淼……淼淼……”
办公室门被猛地撞开,江淼冲了进来,狠狠将我推开。
她护在许铭身前,“他心脏不好你知不知道!”
许铭在她身后虚弱地开口,“我只是想帮祁经理善后……”
走廊上聚集的同事让江淼突然提高声调,“白纸黑字签着你名字的合同,现在想赖账?”
她抓起文件夹砸向我胸口,“现在!收拾东西滚蛋!”
我看着这个曾经深爱的女人,突然觉得无比陌生。
“好,江淼,既然这是你想要的,那我走!”转身时,听见许铭得意的轻笑声。
江淼的短信发了过来,
“祁远,许铭刚来公司,需要树立威信。这次的事你就认下吧,别让他在同事面前难堪。”
我盯着屏幕,嘴角扯出一丝苦笑。
第二条消息紧接着进来,
“我会补偿你的。对了,之前你不是一直说要想拍婚纱照吗?结婚时太匆忙没来得及。等天气好些,我们带着孩子们一起去拍,好吗?”
回到空荡荡的别墅,我麻木地收拾这些年积攒的物品。每一件摆设,每一张照片,都承载着那些可笑的期待。我把它们统统扔进了垃圾箱。
订好一周后的单程机票,我站在落地窗前发呆。
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
母亲带着哭腔的声音从听筒传来,
“阿远!你爸突然病危!医生说必须马上手术!要二十万!”4
我攥紧手机,艰难地拨通了江淼的电话,
电话那头江淼的声音立刻冷了下来,“20万?!我昨天刚给许铭买了条三万块的围巾,你今天就来要钱?”
许铭的声音插了进来,“祁远,缺钱可以找我借啊!”
江淼继续道,“做人要言行一致。我最讨厌物质爱比较的男人。”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再打过去,已经无人接听。
助理的电话同样被婉拒。
这些年为了证明自己不图钱财,我名下没有一分存款。现在终于尝到苦果。
走投无路之际,我突然想起那枚尘封已久的婚戒。
这枚价值不菲的戒指,戒圈尺寸比我手指大了整整一圈。我惊觉,原来这枚戒指从一开始就是按照许铭的指围定制的。
我颤抖着取出戒指,在典当行换来了20万救命钱。
拿着这笔钱匆匆赶往医院的路上,一辆熟悉的兰博基尼突然横在我的车前,硬生生截住了去路。
江淼和许铭一前一后走下车。江淼脸上的怒意还未完全消退,许铭脸色挂着讥讽的笑容。
许铭开口,“远哥,你这手段也太低级了吧?要不到钱就偷家里的东西卖?”
我握紧拳头,看来典当铺老板给江淼报了信。
江淼的目光落在我身上,眼神复杂难辨,
“把钱交出来。”她伸出手,语气冰冷。
“江淼,这钱我真的急用。”我的声音不受控制地发颤。
她突然冷笑一声,“装了这么多年,终于露出真面目了?”
她的眼神变得锋利,“当年你处心积虑爬上我的床,现在想起来都觉得恶心。”
这句话像一盆冰水浇在我头上。原来这些年,她一直这样看待我们的开始。
记忆闪回到八年前的那个夜晚,大二的我为了学费在酒店做兼职保洁,发现她的房门虚掩着。
我推门进去准备打扫,却被神志不清的她拽住衣领。她力气大得惊人,拉扯着我的衣服……
事后门外早有记者蹲守,为了平息丑闻,我们仓促领了证。
“随你怎么想。”我咬紧下唇,“我现在有急事,没时间解释。”
我转身要走,许铭突然伸出脚。
我猝不及防,重重摔在地上,装钱的袋子脱手飞出。
“爸爸!他偷的钱!”大宝眼疾手快地捡起钱袋,献宝似的递给许铭。
其他孩子围在一旁,拍着手起哄,“坏叔叔摔跤了!坏叔叔摔跤了!”
我狼狈地趴在地上,抬头死死盯着江淼,
“把钱还我!江淼,我求你!”
许铭挽住江淼的手臂,“走吧淼淼,不是说好今天要给我订制西装的吗?”
我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转身离开,江淼甚至没有回头看我一眼。
口袋里的手机突然疯狂震动起来。
我颤抖着按下接听键,电话那头传来刺耳的女声,
“请问是祁宏纲家属吗?病人刚刚去世了。”
我发疯似的冲向医院。刚进走廊,母亲就冲上来狠狠给了我一耳光。
“你这个不孝子!让你拿钱回来就这么难吗?”她边哭边捶打我的胸口,都是你耽误的!是你害死了你爸!”
我木然地站着,任由母亲的拳头落在我身上。
突然,母亲的动作停住了。她的表情凝固在脸上,整个人直直向后倒去。
我慌忙伸手去扶,却已经来不及了。
“砰”的一声闷响,母亲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快来人!有人心脏骤停!”
“立即抢救!”
……
“很遗憾,请节哀。”
医生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我跪在两具遗体之间,耳边只剩下尖锐的耳鸣声。
灵堂里,惨白的挽联在风中轻轻摆动。
我抱着父母的骨灰盒,四周回荡着哀乐声。
村里来吊唁的人们悄悄议论,“老两口辛苦一辈子,临了也没享到儿子的福……”
我低着头,任由这些话语像刀子一样扎在心上。
手机铃声响起。
江淼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冷硬而不容拒绝,“你在哪?我和许铭要带孩子们去听音乐会,保姆今天不在,你马上回来打扫。”
没等我回答,电话就挂断了。
回到别墅时,屋里空无一人。
我把离婚协议书放在茶几上,目光扫到沙发上随意丢着的一条男士内裤,是许铭的。
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
我转身走出这个住了多年却从未有过归属感的房子,没有开那辆老旧的奥迪,而是拦了辆出租车。
当出租车缓缓驶离别墅区时,江淼的那辆兰博基尼与我擦身而过。
再见了,江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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