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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花生过敏,我妈偷偷把花生酱放在辅食中,我端给对花生同样过敏的爸爸:我妈新手做的,快吃!

终于忍无可忍了。我端着那碗淡黄色的酱料,径直走向父亲周明。“爸,妈特意做的,你尝尝。”我爸疑惑地接过碗,舀了一勺放进嘴里

终于忍无可忍了。

我端着那碗淡黄色的酱料,径直走向父亲周明。

“爸,妈特意做的,你尝尝。”

我爸疑惑地接过碗,舀了一勺放进嘴里,浓郁的花生味瞬间弥漫。

“味道不错。”他点点头,似乎在表示认可。

母亲赵桂兰站在一旁,得意地瞥了她一眼,仿佛在说:“看吧,没事!”

我知道,父亲和儿子小宇一样,对花生过敏。

果然不出所料,几分钟后,父亲脸色瞬间变了。

母亲笑容僵住了:“老周,你怎么了?”

我死死盯着母亲,却一脸平静:“妈,你不是说没事吗?”

01

我的儿子小宇,两岁半,活泼可爱,但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对花生过敏。

第一次发现时,他才九个月,误舔了一点花生酱,瞬间脸上起了红疹,呼吸急促,小脸涨得通红。

那晚在急诊室,医生的警告像刀子一样刻在我心里:“严重过敏性休克,再有下次可能没这么幸运。”

从那以后,花生成了我们家的禁区,冰箱里绝不会有花生制品,超市里看到花生相关的食物我都会绕着走。

我叫张雯,在一家外企做文职,生活本来有条不紊。

可自从我妈赵桂兰退休后,这种平静被彻底打破。

她总觉得我带孩子太“小心眼”,太“讲究”,尤其对小宇的过敏症嗤之以鼻。

“我们那年代吃啥长大的?不也活得好好的?”她常挂在嘴边这句话让我既无奈又愤怒。

我妈是个强势的人,年轻时在工厂是领班,家里更是说一不二。

我爸周明,大学物理老师,老实本分,一辈子都在我妈的“指挥”下生活。

从小到大,我几乎没敢顶过她的嘴。

可有了小宇后,她的干涉让我越来越难以忍受。

她总觉得小宇的辅食太单调,没营养,非要“加点料”。

上个月,她偷偷在小宇的米粥里加了点芝麻酱,害得小宇全身发痒,又跑了一趟医院。

我气得跟她大吵,她却理直气壮:“芝麻补营养,你们年轻人就信医生的鬼话!”

我爸在一旁劝:“你妈也是为小宇好,别太计较。”

可我妈对花生过敏的看法更让我心寒。

她压根不信这种过敏是天生的,总觉得是我把小宇养得太娇气。

“多吃点,体质强了,自然就没事了。”她多次提出要给小宇“脱敏”,让我每次听完都脊背发凉。

我给她看过医生的诊断书,讲过敏性休克的危险,她却当耳旁风。

在她眼里,我就是大惊小怪,现代人的“毛病”。

我老公刘强,性格温和,总劝我理解我妈:“她毕竟是长辈,心是好的。”

可我知道,有些“心好”会要命。

我们的婚姻,也因为我妈的强势,变得越来越紧张。

刘强夹在我和我妈中间,左右为难。

这次我妈来家里住,说是帮我带孩子,让我轻松点。

我知道她是为了小宇,但更多是为了掌控一切。

我白天上班,小宇就交给她和保姆阿姨。

我特意叮嘱阿姨,绝不能让小宇接触任何可能过敏的食物。

阿姨细心,平时做得很好。

可我妈一来,阿姨就变得小心翼翼。

那天我下班回家,看到我妈坐在沙发上,手里端着一碗淡黄色的酱料,笑眯眯地喂小宇。

小宇吃得开心,小嘴边还沾着点酱。

我心头一紧,不祥的预感涌上来。

那颜色,那味道,太像花生酱了。

“妈,你给小宇吃啥?”我声音有点抖,心跳得厉害。

我妈转过头,笑得满脸得意:“雯雯,你回来啦!这可是我特意做的果蔬酱,小宇爱吃得很!”

她还舀了一点递到我面前,让我尝尝。

我凑近一闻,浓郁的花生香气直冲鼻腔。

“妈,这是花生酱吧?”我几乎是喊出来的。

我妈笑容一僵,眼神闪躲了一下,随即又恢复正常。

“是加了点花生,没啥大不了的。你看小宇吃得多开心,没一点事!”她语气轻松,像在说一件小事。

我一把抢过碗,手抖得几乎拿不稳。

碗里的酱料散发着刺鼻的花生味。

我脑子嗡的一声,空白一片。

她竟然真的给小宇喂了花生酱!

02

我气得像火山爆发,血液在身体里乱窜。

“妈!你知不知道小宇对花生过敏?你这是在害他!”我声音带着哭腔,尖锐得像要刺破什么。

我妈被我吼得一愣,脸色沉了下来。

“你嚷什么?至于吗?就一点点花生,能有什么大事?小宇现在不也好好的?”她站起身,气势汹汹地反驳。

小宇被我们的吵声吓到,扁着嘴哇哇大哭。

他脸上开始冒出几点红疹,虽然还很轻微,但对我来说已经像炸雷。

“妈,你看看小宇!”我指着他脸上的疹子,声音发抖,“你还说没事?你要害他到什么时候?”

我妈凑近一看,脸色终于有点变了,但嘴上还是硬:“这不就几点疹子?抹点药就好了,谁小时候没长过疹子?”

我懒得再跟她争,抱起小宇就往外冲,直奔医院。

路上,我给刘强打电话,他语气急得不行,说马上赶来。

医院里,医生检查后确认是轻微花生过敏,开了抗过敏药。

医生再次警告花生过敏的危险,叮嘱我们一定要小心。

从医院出来,我抱着小宇,心情复杂得像打翻了调料瓶。

小宇的疹子消了些,可我心里的伤口却裂得更大。

我妈的固执和无知,一次次挑战我的底线。

回到家,我妈坐在沙发上,脸色铁青。

我爸也在,看到我们回来,小心翼翼地问:“小宇没事吧?”

“没事。”我冷冷地回答,没看我妈一眼。

我爸叹了口气,转向我妈:“桂兰,你看你……雯雯都说了小宇过敏,你咋还这样?”

“你闭嘴!”我妈猛地打断,声音里带着怒气,“你懂啥?我这是帮小宇脱敏!多吃点,身体自己就抗过去了!”

我爸被吼得缩了缩脖子,没再吭声。

他总是这样,在我妈面前永远低着头。

我从小就没见过他跟我妈顶嘴,更别说反驳。

我妈的强势,对他来说像是天经地义。

我抱着小宇回卧室,关上门。

刘强赶回来,看到小宇没事,松了口气。

我把事情经过告诉他,他眉头紧锁。

“妈咋能这样?”他小声说,语气里满是无奈。

“她就是这样!”我咬牙切齿,“她永远觉得自己是对的,别人说啥都是废话。小宇的过敏,她根本不当回事!”

刘强搂住我,轻轻安慰:“别气了,妈毕竟是长辈。咱们以后小心点,别让她再碰小宇的吃的。”

可我知道,光靠小心解决不了问题。

我妈的控制欲和对我们生活的干涉,已经到了让人抓狂的地步。

她不仅在小宇的过敏问题上固执,还对我工作、穿衣、朋友圈,甚至刘强的工资都指手画脚。

我突然想起,我爸也对花生过敏。

这是我童年最早的记忆之一。

每次家里买零食,我妈都会把花生类的东西单独放起来,不让我爸碰。

可即便这样,我爸还是有几次不小心吃了花生,脸上起疹子,呼吸不顺。

每次他过敏,我妈一边骂他“不小心”,一边又忙着照顾他。

小时候,我觉得我妈虽然嘴硬,心还是好的。

可现在想想,那种关心似乎也带着控制的味道。

她不让我爸吃花生,就像不让我“大惊小怪”一样。

她享受掌控一切的感觉。

而我爸,和我一样,习惯了她的强势,习惯了退让。

我看着怀里睡着的小宇,脸上那几点淡淡的红疹像针一样刺在我心上。

我妈对小宇做的事,已经不是“好心办坏事”那么简单。

这是对我底线的践踏,对我作为母亲的挑战。

我妈的行为让我害怕又绝望。

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我得让她明白,她的行为有多危险,多不可原谅。

03

几天后,家里冷得像冰窖。

我妈不理我,我也懒得搭理她。

我爸夹在中间,战战兢兢。

我把小宇看得死死的,除了保姆阿姨,谁也不让碰他的辅食。

我妈知道自己闯了祸,但嘴上还是不服软,嘀咕着:“不就点花生酱吗?至于这么兴师动众?”

我懒得跟她争,注意力全在小宇身上,生怕他再出什么状况。

可我知道,这只是暂时的解决办法。

我妈的“实验精神”和控制欲,迟早还会冒出来。

那天晚上,我加班到很晚才回家。

一进门,一股甜腻的花生香混着饭菜的油烟味扑鼻而来。

我妈围着围裙,在厨房忙活。

我爸坐在客厅看报纸,看到我回来,冲我笑了笑,又偷偷瞄了我妈一眼。

“妈,今晚做啥好吃的?”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自然。

我妈哼了一声,没理我。

我走到厨房门口,看到案板上摆着一碗淡黄色的酱料。

心头猛地一跳。

那颜色,那质地,跟小宇那天吃的花生酱一模一样!

我妈背对着我,正往一个小碗里舀东西。

“妈,这是啥?”我指着那碗酱料,声音有点紧。

我妈转过身,脸上带着点得意。

“这是我特意给小宇做的甜点,新鲜花生打的酱,加了点牛奶和蜂蜜,可香了!”她把小碗递到我面前,“你尝尝,比你买的那些零食强多了。”

我看着那碗花生酱,感觉全身血液都冻住了。

她竟然又做了花生酱!

而且,还是给小宇做的!

她真以为我上次的爆发是小题大做,真以为小宇的过敏是假的,真以为她能“治好”小宇!

我手微微发抖,接过那碗花生酱。

我妈眼神里带着期待,像在等我夸她。

“妈,你上次给小宇喂花生,他都过敏了,你还做?”我声音很轻,却压着满腔怒火。

我妈的笑容没了,换上一脸不耐烦。

“哎呀,你这孩子咋这么小气?上次不也没大事吗?就几点疹子,抹点药就好了。我这是为小宇好,花生多有营养!”她语气里满是不屑。

“营养?妈,花生是小宇的过敏原!是能要命的东西!”我再也忍不住,声音猛地拔高。

我妈被我吼得愣了一下,随即也火了。

“你再吼我试试!我是你妈!我还能害你儿子?”她伸手就要抢我手里的碗,“不吃算了,我给小宇吃!”

我猛地退了一步,避开她的手。

碗里的花生酱晃了晃,差点洒出来。

我死死盯着她,胸口剧烈起伏。

这一刻,我终于明白,她不是无知,也不是好心办坏事。

她是故意的,她在用她的方式挑战我,证明她是对的。

她根本没把小宇的命当回事。

我看着她愤怒扭曲的脸,突然感到一种深深的疲惫。

这么多年,我一直试着跟她沟通,试着让她理解我的难处,可她永远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活在自己的“正确”里。

我低头看着手里的花生酱,淡黄的色泽,浓郁的香气,此刻在我眼里却像毒药。

我妈的脸,我爸的脸,小宇稚嫩的脸,在我脑海里闪过。

一个大胆又可怕的想法在我心底冒出来。

我妈还在喋喋不休,指责我不孝顺,不领情。

我没再回话,只是默默把那碗花生酱放到餐桌上。

“妈,你忙了一天,这碗花生酱……”我看着她,露出一丝诡异的笑,“不如给爸尝尝吧,他最近工作挺累的。”

我妈愣住了。

她大概没想到我会突然转变态度。

她狐疑地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那碗花生酱。

“给老周?”她有些迟疑,“他……他不是对花生过敏吗?”

我心猛地一跳,她果然记得!

她不是不知道!

“妈,你不是说一点点没事吗?不是说多吃几次就能脱敏吗?”我压下怒火,语气平静得可怕,“再说,你不是说这酱香甜又营养?爸最近身体不好,正好补补。”

我妈脸色变幻不定。

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花生酱,眼神复杂。

她在权衡,是承认她知道花生过敏的危害,还是继续坚持她那荒唐的“脱敏”理论。

最终,她选择了后者。

她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对,补补。我这酱做得好,小宇吃了都没事,老周肯定也没事。”她说着,又往碗里加了点蜂蜜,搅了搅,“那就给老周吃吧,给他尝个鲜。”

我看着她自欺欺人的模样,心里的怒火反而渐渐平息,变成一种冰冷的清醒。

她明明知道,却不在乎别人的痛苦,不在乎别人的命。

我端起那碗花生酱,走出厨房。

我爸还在客厅看报纸,听到我妈的话,抬头带着点疑惑。

“爸,妈特意做的花生酱,你尝尝吧。”我把碗递到他面前,语气轻柔得像在哄小宇。

我爸的目光在我和我妈之间来回,落在碗里的花生酱上。

他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没开口。

他拿起勺子,舀了一小口,放进嘴里。

浓郁的花生味瞬间弥漫开来。

我看着他,心跳得像擂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