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务员竟是连环屠夫!5年诱杀15名青年,碎尸冲马桶,厨房大锅里竟温着一颗人头!
......
一处名为“茂源小区23号楼”的公寓里,一种令人烦躁的气氛在一楼住户老李的心中郁结。
「又是管道的问题吗?」
他冲马桶时,浑浊的水位缓缓上升,几乎要溢出边缘,然后又极不情愿地退去。
他在走廊里截住了正要出门上班的邻居,那个住在顶层阁楼、名叫倪征的男人。
「我的马桶已经彻底堵死了,老倪。强酸和棍子全都没用。你那儿呢?」
倪征,这个在就业办公室工作的公务员,看起来总是那么温和、安静,甚至有些过分普通。
他扶了扶自己的无框眼镜,脸上露出略带歉意的困惑。
「是吗?我的倒是没什么问题。」
他那副老实敦厚的样子,让老李打消了继续抱怨的念头。
然而,所有人都不知道,这种维持着体面平静的假象,即将被一股从地底深处涌出的、混杂着腐肉与化学药剂的恶臭彻底撕碎。
更没有人知道,这个让邻居叫他“老倪”的男人,在他那狭小阁楼的衣柜里,正藏着两个沉甸甸的黑色大塑料袋。
袋子上方,还精心摆放着一瓶空气清新剂。
一场持续了整整五年,吞噬了十几条年轻生命的噩梦,正以一种最意想不到的方式,悄然抵达终点。
01
1983年2月8日,星期二。
在物业公司几次失败的尝试后,专业的管道疏通公司“渠通”派来了他们的工程师,米师傅。
米师傅是个经验丰富的老师傅,他先是用常规的工具进行疏通,但设备探入管道后不久,就被某种柔软而坚韧的物质挡住了。
他判断,堵塞的核心位置不在楼内,而在花园地下,连接整栋建筑通往城市主排污系统的总管道里。
傍晚时分,米师傅在花园里找到了检修井的入口。
一楼住户老李自告奋勇,他点亮一支手电筒,第一个顺着生锈的铁梯爬了下去。
一股浓烈到几乎令人窒息的恶臭猛地从井下涌出,像是屠宰场里放置了数周的废料堆。
「天啊,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老李的声音在井下回荡,带着明显的惊恐和反胃。
米师傅紧随其后,他用手帕捂住口鼻,将手电光投向井底。
眼前的景象让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下水道的地面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的、质地粘稠的灰色肉糜,混杂着一些细小的、如同鸡骨般的白色碎块。
随着上层管道中不断有水流冲下,
更多的肉糜被带出来。米师傅立刻意识到,这绝非普通的堵塞物。他当即决定停止作业,必须先向上级汇报这诡异的情况。
就在他们准备收工时,阁楼住户倪征也慢悠悠地从楼上下来,探头探脑地查看情况。
他一反早上的说辞,现在声称自家的厕所也出现了问题。
米师傅用审视的目光盯着这个看起来文质彬彬的男人。
「先生,请问你有没有把什么不该冲的东西冲下马桶?比如说……大块的肉?」
倪征半开玩笑地耸了耸肩。
「那听起来更像是有人一直在把大份的红烧肉冲下去了。」
02
第二天清晨,米师傅和他的经理一同返回了茂源小区23号楼。
他们敏锐地注意到,花园里那个沉重的检修井井盖,被人挪动过。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们再次爬下检修井,惊讶地发现,前一天还堆积如山的肉糜堵塞物,竟然奇迹般地消失了。
井底像是被人仔细清理过,只剩下一些残余的污渍和那股挥之不去的恶臭。
米师傅不甘心,他趴在潮湿的地面上,用工具仔细地翻找着。
最终,他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一块约15厘米长、已经开始发黑的腐肉,以及四根细小的、看起来像是指骨的骨头。
与此同时,另一位一楼住户王女士也找到了他们,她一脸惊恐地抱怨。
「昨天半夜我听到花园里有人活动的聲音,悉悉索索的。今天早上我才发现,有人把一堆恶心的东西从井里捞出来,扔进了我的院子!」
所有线索都指向一个可怕的推测。
上午11点左右,接到报警的周警督抵达了现场。
他冷静地听取了米师傅和王女士的叙述,随后将那块腐肉和几根小骨头用证物袋封装,立刻送往法医部门进行紧急检验。
周警督在等待结果时,已经开始部署警力。
他有一种强烈的直觉,这栋优雅的住宅里,隐藏着一个黑暗的秘密。
当天下午,检验报告就送到了他的办公桌上。
报告内容简洁而骇人:
骨头,来自一名成年男性的人类手掌。
肉块,则属于人类的颈部组织。
谋杀案。
周警督的脸色瞬间凝重。
下午4点30分,他带领着一队警察,再次返回了茂源小区23号楼。
这一次,他们的目标非常明确。
经过现场勘查和管道结构分析,警方确认,这些被冲下的人体组织,唯一可能的来源,就是那间位于顶层的阁楼公寓。
那里住的,正是倪征。
一张无形的大网,开始悄然收拢。
警察们没有打草惊蛇,他们决定守株待兔,等待公寓的主人下班回家。
03
晚上8点40分,倪征像往常一样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回到了公寓楼。
他身材高大瘦削,略微有些驼背,穿着一身整洁但毫无亮点的公务员制服。
他刚踏入楼道,就被等候多时的周警督和其他几名警官拦住了。
「倪先生,我们是警察。能上楼去你的公寓谈谈吗?关于你家的管道问题。」
周警督的语气平静,但眼神锐利如刀。
倪征显得有些不耐烦,甚至带着一丝轻蔑的嘲讽。
「警察什么时候开始对普通公民的下水道系统这么感兴趣了?」
周警督没有理会他的挑衅,只是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一行人沉默地走上三楼,倪征掏出钥匙,打开了阁楼公寓的门。
门被推开的一瞬间,一股难以形容的恶臭混合着廉价空气清新剂的甜腻味道,猛地从门缝里喷涌而出,几乎让门口的警察们窒息。
公寓内部狭小而杂乱,空气中弥漫着死亡与腐败的气息。
周警督不再兜圈子,他死死地盯着倪征那张毫无波澜的脸,声音冰冷如铁。
「尸体的其余部分在哪里?」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倪征沉默了足足有十几秒,他既没有惊慌,也没有否认,只是平静地沉思着,仿佛在思考一个与自己无关的哲学问题。
然后,他缓缓抬起手,指向卧室里那个老旧的衣柜。
一名警官戴上手套,上前猛地拉开了柜门。
比刚才浓烈百倍的腐臭味瞬间席卷了整个房间。
柜子里,赫然放着两个巨大的、被塞得满满的黑色塑料垃圾袋。
里面装着的,正是已经开始液化、发黑的人类遗骸。
在另一个房间,警官们在一个翻倒的抽屉里,发现了第三个装满尸块的袋子。
还有一个黑色塑料袋里,甚至还伸出了一双僵硬的人腿。
而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景象,出现在厨房的炉灶上。
一口巨大的汤锅里,
正用文火煮着什么,显然刚刚被处理过。从公寓被带上警车的路上,倪征显得异常平静和健谈。
一名警官试探性地问他。
「我们谈论的是一具还是两具尸体?」
倪征转过头,透过车窗看着这座大都市夜晚的灯火,轻轻地回答。
「大概……十五、六具吧。」
04
在接下来漫长而压抑的审讯中,倪征以一种近乎炫耀的姿态,详细供述了他所有的罪行,仿佛在讲述一部自己主演的恐怖电影。
他对细节的记忆清晰得令人发指。
他记得最后一个受害者的名字,孙磊,一个年仅二十岁、面容清秀的年轻人。
孙磊的人生道路坎坷曲折。
他是个私生子,从小在看护所和收养家庭之间辗转,饱受癫痫和行为问题的困扰,最终染上了毒瘾,为了筹措毒资而屡次犯罪。
1983年1月26日,当孙磊与倪征相遇时,他正因盗窃而被通缉,在街头流浪。
他告诉倪征自己已经一整天没有吃东西了。
倪征用他那副温和可靠的长者面孔,轻易地取得了孙磊的信任。
他带他去快餐店饱餐一顿,又邀请他去自己常去的酒吧喝酒,一步步将这个涉世未深的年轻人引向死亡的陷阱。
当晚,在茂源小区那间充满死亡气息的阁楼里,倪征给他那只名叫皮普的黑白相间的宠物狗喂了食。
他戴上耳机,播放着他最喜欢的摇滚乐队的专辑。
醉醺醺的孙磊瘫坐在安乐椅上,很快便昏睡过去。
倪征看着眼前这个年轻而脆弱的生命,内心涌起一阵难以抑制的兴奋,心跳开始加速。
他站起身,轻声呼唤孙磊的名字,确认对方已经毫无反应。
随后,他从抽屉里找出一条旧领带和一根绳子。
在准备工具时,他的狗皮普似乎察觉到了异样,不安地在他脚边徘徊。
倪征温柔地抚摸着它的头,示意它安静。
他后来在供述中坚称,自己并不热爱谋杀本身,谋杀对他而言,只是一种必要的手段。
他真正渴望的,是拥有一具尸体作为伴侣。
他用绳子紧紧地勒住了孙磊的脖子。
在孙磊本能地挣扎、失禁,最终身体慢慢松软下去的过程中,倪征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仿佛凌驾于上帝之上的权力感。
他点燃一支烟,喝了一口酒,静静地欣赏着自己的“作品”。
然后,他将孙磊的尸体抱进浴室,开始了他那套一丝不苟的仪式:仔细地清洗尸体的每一个部位。
他将擦拭干净的尸体放在厨房的餐椅上。
第二天清晨,他将尸体搬到床上,自己也脱去衣物,为了让自己看起来和尸体一样苍白,他甚至在全身涂满了婴儿爽身粉。
他就这样赤身裸体地躺在尸体旁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和“伴侣”发呆,对着尸体轻声说话,仿佛对方依然能够听见。
他就这样与尸体共度了一整天。
第二天,他像往常一样穿上西装,打好领带,准时去就业中心上班。
他将孙磊的尸体与其他两具受害者的遗骸一同藏在了那个塞得满满的衣柜里。
他意识到,公寓里已经没有更多空间来存放“新朋友”了。
下班后,他做出了一个最终导致他暴露的决定。
他在家里处理尸体,一遍又一遍地按下冲水按钮。
正是这个疯狂的举动,造成了茂源小区23号楼的下水道那场史无前例的大堵塞。
在审讯室里,面对着一桌子关于茂源小区三名受害者的证据,倪征呷了一口警察递来的热茶,眼神空洞地望着墙壁。
「你们搞错了一点。」
他的声音很轻,却让在场的所有资深警探感到一阵脊背发凉。
「茂源小区只是一个终点站。故事的开始,在那栋有花园的房子里。」
他顿了顿,似乎在回味着什么。
「这一切,都始于枫溪路195号。在那里,地板之下,花园的篝火之中,还埋葬着另外十二个灵魂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