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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隔壁家的小姑娘吃喝不愁,我就只能寄人篱下,一天三顿啃咸菜!咸菜还得我自己腌!

从小我就知道,隔壁卖包子家那个小姑娘,是个有福气的。她爹娘因为她得了皇帝御赐的牌匾,从此生意兴隆,皇城里的人们都亲切的叫

从小我就知道,隔壁卖包子家那个小姑娘,是个有福气的。

她爹娘因为她得了皇帝御赐的牌匾,从此生意兴隆,皇城里的人们都亲切的叫她小福包。

而我,只是寄养在叔叔家的赔钱丫头。

因为经常帮叔叔卖咸菜,大家都顺嘴喊我一声,咸菜丫头。

01

皇城出大事啦!

小太子带着太监偷偷溜出来玩,丢啦!

小太监年纪也小,看不住人,一回头发现太子不见了,脸都白了,紧赶慢赶回了皇宫谢罪,如今正被罚着打板子呢。

宫里来了消息,陛下下令封锁城门,挨家挨户的查,一时之间人心惶惶。

但陛下是个明君,皇城里多的是百姓主动帮忙找人,火把点亮了皇城的夜,到处都是喧嚣的叫嚷声。

“太子殿下,回家啦——”

万幸的是,不多久,就有人传来消息,小太子找到了。

就在王家包子铺里,跟人家小丫头玩呢。

原来啊,小太子跑去看人家斗蛐蛐了,半晌饿了,被路过的小丫头捡回去吃包子了。

陛下见儿子没丢,狠狠揍了太子的屁股,顺手给收留太子的包子铺送了一块牌匾

“皇城第一包子铺”

一夜之间,包子铺火遍大街小巷,生意更繁荣了。

住在隔壁的咸菜店,也沾了光。

买包子馒头回去,再买点咸菜,也是顺手的事。

但咸菜味道不咋地,再怎么沾光,生意都不怎么好,勉强能糊口而已,叔叔还在酒楼给人家端盘子呢。

皇城出的这件大事儿后,唯独婶婶不高兴,骂我是个干吃饭的,也不知道伶俐点,早王家丫头一步,把那看起来就富贵的小公子带回家。

毕竟沾了别人的光怎么也是不如自己面上有光的。

可她怎么不想,是她让我看着咸菜摊子寸步不离的,生怕漏了一个客人去。

我真是里外不是人,横竖都是错!

02

十岁那年,我爹娘没了。

没人愿意接管我,跟我隔了八辈儿亲的叔叔接管了我。

我知道他们愿意接管我的原因,叔叔有一个傻儿子。

其实叔叔对我不算坏,给我吃,给我穿,如果隔壁卖包子的王和不对她女儿太好,我大抵是不会这么忿忿不平的。

隔壁的小姑娘总是扎着两个小花苞,穿着干干净净的小花袄。

我在院子里腌咸菜的时候,总能听隔壁的动静,她娘说她每天早上都要吃一碗嫩嫩的鸡蛋膏儿呢。

她总是喜欢跟着朋友在家门口玩儿,玩过家家的时候,巷子里的小郎君都想让她当娘子。

嫩嫩的小脸蛋儿格外惹人喜爱,来来往往的街坊四邻见着她,都喜欢逗逗。

“小福包,出来玩啊,想不想吃糖葫芦,来阿叔这儿。”

买糖葫芦的老头慈祥和善,王家姑娘总少不了那口甜滋味。

“呦,哪家的小丫头,这么水灵,这么有福气呐。”

隔了一条街的酒楼老板娘经常来她家卖包子,时不时多塞给小丫头几块铜板,让她去买零嘴吃。

……

我也想吃糖葫芦,眼巴巴盯着稻草捆上红艳艳的果子瞧。

卖糖葫芦的老头说:“卖咸菜的丫头?眼馋啊,糖葫芦可是要用钱买的,你回去取了钱再来。”

我脸涨地通红,转身就跑。

我哪里来的钱,爹娘的家产都被婶婶拿走了,说是给我攒嫁妆。

可方圆百里,谁不知道咸菜丫头将来是要嫁给傻子当媳妇的?

从那天起,我再也没期待过糖葫芦,对我而言,糖葫芦是羞耻的味道。

03

我第一次吃到糖葫芦,是王玥给的,王玥就是隔壁的小丫头。

那时候,我已经十二岁了。

她多大来着,好像九岁了。

日复一日地腌咸菜,我的手已经染上了洗不掉的褐色,身上绑着破旧的土色围裙,乍一看,总让人觉得埋汰。

而王玥,伸着嫩生生,白而纤细的小手,手腕上坠着叮当响的两个镯子,她递过来一串糖葫芦:“李家阿姐,诺,糖葫芦。”

在这种强烈的对比下,我没有伸手接,自顾自从缸里捞咸菜出来切。

“不,我不爱吃甜的。”

事实上,来到叔叔家两年多了,我已经快忘了甜味是什么味了。

吃过最甜的东西,是傻子喝剩下的糖水蛋,没有鸡蛋,就剩了一口水,我嫌少,又兑了点水喝了。

水兑多了,没什么滋味。

小傻子什么都不知道,倒是有福气,家里的好东西都给他吃了,叔婶和我都在一旁流着哈喇子干看着呢。

我什么都知道,所以从不奢求得不到的东西。

可王玥笑嘻嘻地:“阿姐,我牙齿痛,娘不让我吃甜的,阿姐人好,昨天还帮我赶走了扯我辫子的坏小孩,我乐意把糖葫芦给阿姐吃。”

我扯扯嘴角,那才不是帮她呢。

只不过她跟那小子在我家店门口打闹,耽误我生意了。

但我转念一想,白送的东西,不要白不要,更何况我还是出了力的,人家感谢我,应该的。

我伸手,迅速从她手里夺走了那串糖葫芦,塞嘴里两三口吃完了。

含糊道:“不客气。街坊邻里,都是应该的。下次谁要欺负你,你还告诉我。”

然后再给我送糖葫芦吃,好吃。

王玥点头应了。

04

在我十六岁那年,王玥十三岁。

我跟王玥成了好姊妹,当然,是她单方面认为的。

我认为,我们就是单纯的雇主和护卫的关系。

她时常给我送些平常吃不到的稀奇点心,漂亮的布料,还有一些竹蜻蜓,纸鸢之类的小玩意儿。

作为回报,我经常陪她出去玩,替她解决一些登徒子的骚扰。

皇城的人都知道,王家包子铺的小福包身边总跟着一个悍匪,一拳下来能把人从城南打到城北。

但被我打过的人,他们从不奈我何,毕竟,因为太子殿下喜欢小福包,经常逮小福包进宫玩儿,她常年在陛下面前露脸,得陛下喜爱。

再加上小福包长的貌美又有才气,哪怕她出身就是个平民姑娘,也没人敢小瞧了她。

民间有谣言,小福包王玥迟早是要入宫当太子妃的!

所以,她身边的悍匪,是被太子派来保护太子妃的!

天知道,这完全就是谣言。

王玥进宫纯纯就是因为太子殿下嘴馋,最喜欢吃她家的包子,她进宫陪她爹做包子去了。

陛下是喜欢她,那是因为陛下喜欢她作诗题词。

但这谣言,也不是没有好处。

至少,因为我跟王玥关系好,婶婶越发对我和颜悦色了。

04

王玥的美貌和才气不是假的。

她跟我说,她要成为当代最伟大的诗人。

她咏冬梅寒月,咏春花烂漫,赞叹大好河山,感慨古今贤文。

她念诗的那一刻,我看不清她的面容,只觉得山河壮丽,岁月动人。

爹娘在世时,我也读过书,但我木讷,读不进去就是了。

当今社会对女子并不苛刻,陛下深明大义,从不局限女子读书,甚至开创了女子学院。

就连朝廷里也有女官。

所以,我说:“阿玥的梦想一定会实现。”

但我有时候会很烦王玥来找我。

每次王玥来找我,我家那傻子,都直楞楞的盯着王玥瞧。

我见了心烦,每次王玥走后,我都要躲着叔叔婶婶狠狠挤兑李满福一顿。

“我呸,你这傻子,还瞧上人小福包了!你都忘了以前是谁天天伺候你穿衣服吃饭了?谁天天给你端尿盆了!现在学会吃饭穿衣就不当我是一回事了。你这个没良心的!”

骂一顿还不解气,专盯着他的屁股肉拧,不留印子还疼。

我有些难过,所有人都喜欢王玥,就连我,也是喜欢的。

05

我十九岁那年,是嫁给李满福的第三年。

王玥十六,岁月正好。

她有一天突然对我说,她打算去别的地方走走看看,去见识更多人文风情,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她说:“阿楠,你得陪我去。我会给你婶婶二十两银子,算我雇你,我知道,你不想永远待在这小院子里腌咸菜。”

就冲她从不叫我咸菜丫头,我就跟她出去一趟罢。

小丫头片子,都没出过皇城,没人照顾着出事怎么办。

我点头应了,王玥喜滋滋回去了。

回院的时候,李满福正坐在院子里斗蛐蛐,一抬头,看着我傻笑:“娘子,嘿嘿。”

我笑:“满福,今个高兴,去给我冲碗糖水来。”

说完了才注意到旁边虎视眈眈地婶婶,我喉咙一梗:“娘也喝罢,满福,冲两碗。”

婶婶转身回屋了。

李满福乐颠颠去给我冲糖水了。

这几年我腌咸菜的手艺越发娴熟,再加上跟着隔壁街的酒楼厨娘学了两手,时机成熟后就开了个小面馆,吃面送小咸菜当赠菜。

我力气大,揉面忒有劲道,那一个个干了一天苦力的汉子都爱来我这儿吃面,说带劲!

生意越来越好,家里富裕了,就家和万事兴。

李满福也被我教的会干活,会体谅人了。

他是傻点,但又不是襁褓里的婴儿,我四岁都能帮阿娘端茶递水了,没道理他一个身体健康,手脚利索的大男人学不会。

学不会只能是没有人教他。

他学会烧的第一碗粥,是端给婶婶喝的。

从此婶婶再也没有挤兑过我。

家里也不会紧巴巴地只顾着李满福一个人吃穿了,我也有新袄子和胭脂了。

婶婶和叔叔只有这一个儿子,两个人起早贪黑的干活,拼命攒钱,就是为了让李满福后半生过的好点,我晓得的。

而且当初开店的本金,是叔叔给的,他说婶婶脸皮薄,拉不下脸出面。

这么多年,我在这个家里的付出,她都看在眼里了。

我的嫁妆,她也在我跟李满福大婚那天一个子不少的给我了,甚至还多添了点。

但我心里还是不喜欢她。

总之,没有喜欢阿娘那么喜欢她。

她对我好,有一个很重要的前提,就是我嫁给李满福。

06

跟王玥约定好的第二日,我去她家寻她。

却被王叔告知,她去皇宫里了。

我背着干粮和银子,愣在了原地。

“她是被太子殿下叫去的吗?”

“不是,这丫头一大早在厨房里折腾,弄出个什么小蛋糕,说比包子还好吃,要去皇宫送给太子吃,可没有太子殿下的命令,谁能进的去宫哦。”

“对啊,然后呢?”

“然后。她去大街上转了一圈,瞅着丞相家公子,让人家带着进宫去了。”

我满脑子问号。

不是,丞相家公子?那个纨绔子弟?骚扰她那个?我揍过那个?

我犹记得当时是百花节,陛下从皇宫里出来,与民同乐。

甚至还让宫里的舞女乐师在搭建的百花台上奏乐跳舞。

百花节的氛围达到了巅峰,皇城充斥着扑鼻的花香,迷晕了人的脑子。

美景配美人。

丞相公子一眼万年,盯上了台下专注看表演的王玥。

她这些年出落的越发动人,是那种格外脆弱,破碎的美丽,她身姿扶风弱柳,仿佛随时能随着风离去。

只有我知道,她热情执着,有着坚韧的骄傲和理想。

丞相公子哪管这些,他眼里只装着酒肉美色,是个混不吝的,白瞎了那身好皮囊。

他带着小厮当即冲到王玥跟前,打着扇子油腻腻道:“小娘子,一个人吧,要不要哥哥我陪你过百花节呀~”

小娘子沉默,小娘子挪步子,小娘子躲我身后。

丞相公子看不懂拒绝,只以为人家是欲拒还迎,一把扒拉开我,巴巴凑上去:“嘿嘿嘿,带你去天心客栈吃桃花酥怎么样。”

他挤眉弄眼,伸着猪爪子要摸人家脸。

王玥受惊,惊慌失措地躲。

丞相公子来劲儿了,冲上去抱住了王玥。

众目睽睽之下,天子脚下。

王玥眼泪都出来了,尖叫声响彻了皇城。

事情只发生在一刹那。

彼时,我刚从地上爬起来,妈蛋,光手上有劲儿了,下盘不稳,被人一推就倒。

我哇呀呀冲了上去,拉开丞相公子,一拳打到他肚子上,直接把人打的哇哇直吐。

杂七杂八吐了一地。

我听见旁边有人吐槽:“亲娘嘞,臭死了。恶心。”

嘈杂的声音很快吸引到了高台上看表演的陛下。

他从人群中而来,问道:“怎么回事?”

都不用我和王玥回答,周围的百姓早乱做了一团:“陛下,登徒子……占便宜……”

陛下揉揉眉头,旁边的丞相脸黑沉:“陛下,我不惑之年才得一子,这孽子被内人惯坏了,我回去一定用家法管教他!”

陛下不悦:“徐相,这已经是你第四次这么说了!朕就在皇城里。朕的子民却被权贵子弟欺辱,众目睽睽之下,朕是必须要罚他了。”

于是,丞相公子很快就被拉下去打了十个板子,也没耽误了大家的兴致。

百花节结束后,陛下还在众人面前讲了一段颇有深意的话:“王家包子铺,我记得太子挺喜欢吃,听说最近隔壁开了个面馆,味道也不错,改天去尝尝。”

听说书的讲,当时丞相唯唯诺诺,一句话也没敢说,第二天早上就把公子送去了扬州外祖家。

陛下是个明君,我一开始就说过的。

但丞相公子什么时候回来的?没听说过啊。

我正琢磨着,就听王叔问我:“李娘子,你……背着个包袱是做甚啊?”

他手里拿着块糕点,乐呵呵哄着怀里四十岁才生下的小儿子吃。

我气急,一跺脚:“不做甚,来你家找不自在来了!”

王玥这个死丫头,哄我玩呢,什么出去走走,都是骗人的!

06

我带着一股气儿回到家里,哪哪都看不顺眼。

“娘!让李满福给我擀碗面来,饿了!”

婶婶在厨房里炖臊子,纳闷了:“你这死丫头,不是说出去一段时间么,咋又回来了,一回来就折腾人!”

完了让李福满端了一碗铺满了肉的面端过来。

我吃着吃着眼泪哗啦啦地流:“李福满!呜呜呜。”

李福满急了,手脚匆匆从胸口掏出小手帕来替我擦眼泪:“娘子不哭,不哭,我带你去买糖葫芦吃去。”

我难受极了:“要吃一百个才开心。”

李满福应了,说好。

婶婶骂骂咧咧,吃那么多甜的,牙迟早掉光。

李满福已经很会看人颜色了,他说:“回来再给娘带一串,再给爹带一串。”

于是我们就很顺利地出来了。

叔叔乐颠颠代替李满福去揉面了。

买糖葫芦的已经不是老头了,老头前一阵子歇业,回去抱孙子享福去了。

现在卖糖葫芦的,是外地来的,听说是扬州人。

他的糖葫芦又大又圆,裹着一层透明的糖浆,亮眼极了。

李满福拉着我的手,正挑着糖葫芦呢,不知道被什么吸引了目光,够着够着要凑过去看。

我顺着他的视线,一眼就看到了丞相公子旁边的王玥。

巧笑嫣然,手里提着纸鸢,看样子是要去放风筝。

我狠狠在李满福腰上掐了一把。

领着他去王玥跟前了,一抬手拦住了她:“王玥,你……”

话还没说完呢,王玥却跟不认识我似的。

娇嗔着跟丞相公子撒娇:“孙成云?你老相好,要来找我麻烦啦?”

孙成云打量了我一番,我赌他没认出我,我这两年把自己养的怪好。

见过我的人,都说我有福气,大耳垂,小圆脸,一笑脸上还挂着两个小酒窝,身材也是越发丰腴。

跟头几年那黑瘦黑瘦的咸菜丫头一点都不像了。

孙成云说:“那能啊,我心里可只有玥妹妹一个人啊,这不知道是哪家的妇人,领着相公跟领了个奶娃娃似的。”

我扭头,看着冲王玥笑得傻不愣登的李满福,气急败坏。

偏偏王玥此时还开口了:“你瞧,瞧那傻子,直盯着我看呢。”

银铃般的笑声里,藏着得意和对我的羞辱。

我心头一惊,后知后觉地拉起李满福转身就跑,连糖葫芦也顾不得买了。

07

一股脑跑回家,我冲着傻相公讲出我的猜测:“满福呐,你有没有觉得,王玥怪怪的?”

李满福愣愣的讲:“没啊,银镯子还在手上戴着呢。”

我:“……算了,你去帮爹揉面去。”

我也是着相了,跟一个傻子探讨问题。

“娘——出来,有事!”

我跟婶婶蹲在院子的角落,借着咸菜缸的遮挡嘀嘀咕咕:“娘,我发现啊!隔壁王玥,你猜怎么着?”

婶婶问:“怎么?”

我答:“嗐呀,你是不晓得哦!”

婶婶又问:“我是不晓得,咋了?发生什么了?”

我又答:“啧啧啧,她呀,好像是……算了,就是我的猜测而已。”

婶婶急了:“猜测就猜测,快说呀,她咋了。”

我长吐一口气,说出了我的猜测:“她呀,八成是中邪了!”

婶婶翻了个白眼:“你一天闲的没事了,我看你才是中邪了。王家丫头今早还跟我打过照面呢,一点事都没有。”

我不知道怎么解释:“不是,我今天见了她,她居然不认识我了!还说我带着相公跟带着个奶娃娃一样!她以前从来不这样!”

婶婶猛地一拍身旁的大缸:“嘿!你说的对,她就是八成中邪了,我就说今个见着我都不打招呼,还以为她没看见呢!”

然后,她就风风火火跑隔壁去打探消息了。

回来后,一脸严肃地说:“果然是脑子出问题了,突然变得矫揉造作,一步扭三下。还大言不惭,说要嫁给太子做太子妃。

她爹娘也是个拎不清的,太子光沾的多了,还真想把女儿送进宫给儿子赚个国舅身份呢。我呸!”

我心头一跳,这病的不轻啊!

我记得王玥跟我讲过,她听御膳房的师傅八卦,说太子妃一定会是田将军的女儿,是一位文能谈兵论道,武能上场杀敌的巾帼英雄。

跟太子青梅竹马,只等打过了骚扰边境的蛮人,就回来成亲呢。

啥时候变成了皇城卖包子的小平民姑娘了?

她这是要干嘛啊?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