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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采:人要学会清醒,要么永不清醒,要么清醒得有趣

文|幸福娃尼采曾说:“人要么永不做梦,要么梦得有趣;人也必须学会清醒,要么永不清醒,要么清醒得有趣。”初读这话,只觉得像

文|幸福娃

尼采曾说:“人要么永不做梦,要么梦得有趣;人也必须学会清醒,要么永不清醒,要么清醒得有趣。”

初读这话,只觉得像一枚青橄榄,涩涩的,却回味无穷。我们每个人,不都在这梦与醒之间来回踱步么?

梦是我们的想头,是我们的盼头。年轻人梦见前程似锦,中年人梦见家宅平安,老年人梦见儿孙绕膝。

梦是心里的那点光,是暗夜里的星火。若是连梦都没有了,人生便真成了漫漫长夜,看不见一丝亮光。

但做梦也有做梦的讲究。尼采说,要么不做梦,要么梦得有趣。这“有趣”二字,说得真好。

有趣的梦,不是虚浮的幻影,不是空洞的妄想;它该是生命力的洋溢,是心灵的花朵。

有些人做梦,做得萎靡了,做得颓唐了,那梦便成了负担,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有趣的梦,却是轻盈的,是灵动的,它让人生出翅膀来,在想象的天地里自由飞翔。

做梦固然要紧,醒来更是学问。尼采说得明白:“要么永不清醒,要么清醒得有趣。”永不清醒的人,终日活在云雾里,把虚妄当真实,把幻影当实在。

这样的人,可怜亦可叹。可是清醒就够了吗?未必。有一种清醒,是刻薄的,是冷硬的,它把世间的一切美好都撕碎了给人看,最后只剩下满地的碎片。

有趣的清醒,不是这样的。它看得清世相的本来面目,却不失温厚;它懂得人间的种种局限,却依然慈悲。

有趣的清醒者,知道生活里有苦,却不被苦所淹没;明白人生有缺,却依然爱这不完美的世界。

他们的清醒,不是一盆冷水,而是一盏清茶,初尝微苦,回味却甘。

这好比走钢丝,偏重任何一边,都要跌跤的。光做梦不醒,成了痴人;光醒不做梦,成了槁木。最难得的是,在梦中保持几分清醒,在醒时留存几分梦境。

古人说“材与不材之间”,这道理用在梦与醒上,也是相通的。完全沉浸于梦境,未免虚浮;全然固守清醒,又失之无趣。

要在梦与醒之间,找到那个恰到好处的平衡点——做梦时知道是梦,清醒时不失梦想。

这需要一生的修炼。我们常常不是梦得太多,就是醒得太切。

梦得太多时,需要那清明的理智来提点;醒得太切时,需要那温润的梦想来滋润。在这来来回回中,我们慢慢摸索那条中道。

等到了某种年纪,某种境界,或许真能达到“梦也有趣,醒也有趣”的境地。那时节,梦不再是逃避,醒不再是冷酷。

做梦时,尽情地做,做得五彩斑斓;醒来时,明澈地醒,醒得从容淡定。梦与醒,不再是对立的仇敌,而是相知的朋友。

这样的境界,不是一蹴而就的。它需要我们在日常生活中细细体悟,慢慢修炼。

每做一个梦,都要自问:这梦可有趣?每醒一次,都要反省:这醒可有趣?久而久之,我们便能在梦与醒之间,找到那个恰好的度。

说到底,人生就是一场大梦,也是一次大醒。我们都在梦里,也都在醒着。

最要紧的是,不管梦还是醒,都要活出趣味来,活出滋味来。梦要做得斑斓,醒要醒得通透。这样的生活,才不算辜负。

窗外月色正好,不知是梦是醒。或许,这本就不必分得太清。只要心中有光,梦时醒时,都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