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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将我做成人体琥珀给学妹赔罪,我摊牌反击

我去翟贺然的公司给他送文件时,不小心摔坏了实习生桌子上的琥珀摆件。她对着翟贺然哭得梨花带雨:“这是我要拿去参赛的,你就是

我去翟贺然的公司给他送文件时,不小心摔坏了实习生桌子上的琥珀摆件。

她对着翟贺然哭得梨花带雨:

“这是我要拿去参赛的,你就是故意弄坏想让我得不了奖!”

翟贺然厉声呵斥她住嘴。

实习生却不依不饶让我赔偿,被翟贺然当众甩了一个耳光。

我不想跟她一般见识,点点头没放在心上。

可是第二天醒来,却发现自己被困在了一个巨大的玻璃容器里。

周围都是嬉皮笑脸拎着树脂看着我的混混们。

“活人琥珀,这次肯定能拿个大奖!”

翟贺然搂着实习生的腰看着我笑得嘲讽。

“你敢弄坏书瑶的参赛作品,就必须付出代价!”

我心中一沉,迅速拿出手机发了一条信息。

“爸,我要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1

我刚发出短信,手机就被抢走了。

嬉皮笑脸的混混看着我一脸嘲讽:

“吃不了兜着走?真以为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啊!”

“谁不知道你早就被林家逐出门了!”

赵书瑶倚靠在翟贺然的怀里,笑着嗔怪:

“你们别这么说,姐姐一个没人要的丧家之犬,心里肯定也不好受的。”

她的领口因为动作而敞开,我一眼就看到了她脖子上的那条项链!

那是妈妈生前留给我的最后一样东西,我一直舍不得戴,放在保险柜里好好珍藏着。

现在怎么会出现在赵书瑶的脖子上!

像是察觉到我的目光,赵书瑶不好意思地整理了领口。

露出锁骨上暧昧的红痕。

“我都说不用了,可是贺然哥说这是弄坏我作品的赔偿,让我一定要收下。”

“真是的,明明坏了我再做一个就可以了。”

翟贺然温柔地亲了亲赵书瑶的发丝:

“你就是太善良了,才总是被欺负。”

说完抬头看着我,眼里的冷意几乎要凝成实质。

“林云韶,你知道错了吗?”

我死死地攥紧手心,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颤抖:

“我有什么错!翟贺然,你怎么敢为了她这么对我!”

“别忘了你是靠什么才坐上现在的位置,谁给你的胆子这么对我!”

当年翟贺然在公司里备受冷眼,人人都看不起他这个没钱没势的穷小子。

是我力排众议,清扫了所有乱嚼舌根子的人,让翟贺然坐上了现在这个总裁的位置。

甚至亲手将属于自己的股份和权力交给了他。

自己却心甘情愿地被排除在外,当家庭主妇,为他洗手做羹汤。

密闭的玻璃容器里空气有限,我因为情绪起伏而有些胸闷。

翟贺然的眼中闪过一丝厌烦的情绪。

没等他开口,赵书瑶就突然痛哭出声:

“姐姐,就算我只是一个没钱没势的实习生,可你也不能这么侮辱我!”

“难道有钱就可以随便把别人的心血践踏在脚下?”

“我为了比赛受的伤,在你眼里都是笑话吗!”

因为缺氧我有些脱力,连站都站不住,踉跄着摔倒在地。

翟贺然闻言瞬间冷了神色,心疼地握住赵书瑶满是伤痕的手:

“胡说八道什么呢!别人不看在眼里,可我心疼!”

明明赵书瑶手上细小的疤痕都快要消失了。

可翟贺然却疼惜地将她的手放在嘴边吹气,脸上是明晃晃的偏爱和温柔。

我的眼前一阵阵地发晕,用手臂强撑着直起身子:

“翟贺然,你快点把我放出去!这里面缺氧……”

翟贺然冷冷地扫了我一眼,嘴角露出一丝讥笑。

“放出去?林云韶,你还真是好大的架子!”

“这次的比赛,我一定要让书瑶拿第一名!”

“你们几个快动手,把树脂全部倒进去!”

看着几个拎满树脂跃跃欲试的学生,我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谁要是敢,就等着被开除吧!”

2

他们身上的校服我认得。

没跟翟贺然在一起前,正是我代表林氏集团,给学校捐了十栋楼。

连他们的高层都要对我毕恭毕敬,生怕我一个不高兴就撤销注资。

现在这几个学生又怎么敢这么对我?

没等我说完,头皮就传来一阵剧痛。

通过被打开的容器盖子,男生狠狠地拽住了我的头发:

“还没认清楚形势呢!就你这副穷酸样,还想开除我们?!”

“有翟哥在,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

我被拽得双脚离地。

头皮是撕裂的疼痛,仿佛下一刻就会被连根拔起。

翟贺然对我的痛苦恍若无觉,冷冷开口:

“林云韶,你还真是改不了你这副大小姐架子。”

赵书瑶眼角是隐隐的泪光:

“能让林小姐给我当琥珀标本,是我的荣幸。”

“我相信看在林小姐的面子上,那些评委也一定会给我冠军的。”

翟贺然宠溺地吻去赵书瑶的泪:

“放心吧,我已经给那几个老家伙塞了二十万,谁要是敢拿钱不办事,我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我悬在半空中不住地挣扎,意识都有些模糊了。

听到了翟贺然的声音却陡然一个激灵。

琥珀大赛?这不是我授意主办的吗!

妈妈生前便喜好收藏各种珍奇异宝,是有名的收藏家。

大赛就是我为纪念妈妈而办的,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眼见着黏稠的树脂就要倒进来,我高声开口:

“住手!”

“翟贺然,你让他们停下!我可以让赵书瑶拿第一名!”

眼下显然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

为了让我先脱离险境,只能顺着他!

可是还没等翟贺然说话。

拽着我头发的那个男生便狠狠地甩了我一耳光:

“装什么大尾巴狼!我最讨厌的就是你们这些有钱人高高在上的嘴脸!”

他一松手,我便重重地摔落。

树脂被晃出来撒到我头上,黏腻又狼狈。

唇齿间一片血腥味儿,我咬紧牙,死死地盯着翟贺然。

咔嚓一声,男生将我及腰的长发齐齐剪断,拿到赵书瑶面前邀功。

“快拿走,真是丑死了!”

赵书瑶想同往常般向翟贺然寻求认可。

却只看到翟贺然皱着眉,神色复杂地盯着杂乱的头发。

下一秒,翟贺然的拳头毫无预兆地挥到了男生的脸上。

“你剪断她头发干什么?谁给你的胆子蹬鼻子上脸?”

翟贺然知道我最在意这一头长发。

每年都要花一大笔钱来养护。

往常情动之时,是翟贺然将我搂在怀里。

双手穿插过我柔软的发丝,用沙哑的声音在我耳边低语:

“云韶,此生我定不负你。”

而现在,翟贺然脸上的凶狠让赵书瑶有些慌张。

“贺然哥,做琥珀就是不能有杂毛的,不然会影响整体的美感。”

我看着翟贺然眉眼的狠戾在听到赵书瑶的瞬间消弭,心沉到了谷底。

像是有无数荆棘缠绕住了我的心脏,我沙哑开口:

“翟贺然,你现在的所作所为,对得起我吗?”

“为了一句子虚乌有的污蔑,你真的要把我关起来做成人体琥珀?”

胸腔一阵憋闷。

那天路过赵书瑶办公桌时分明还有很远的距离,可她却自己将那个摆件扔到地上。

反口说是我故意摔坏的。

翟贺然当众维护我时,我满心甜蜜。

以为自己没有信错人。

可眼下的事实却给我了重重一击。

我重重地呼出一口气,费劲地站起身。

随后看向眼底满是阴毒的赵书瑶,那股熟悉感又将我席卷:

“你不是被退学了吗?”

之前秘书跟我汇报工作时,提起过学校里有一个女生被退学了。

原因是乱搞男女关系,已经被多个有夫之妇联合举报。

当时我并没放在心上,只草草看了一眼资料。

如今才想起上面的人正是赵书瑶!

“隐瞒身份骗翟贺然,现在又栽赃陷害我。赵书瑶,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随着我的厉声喝问。

翟贺然一愣,下意识地看向她,脸上是明晃晃的怀疑。

他注意到了旁边吓得腿发抖的混混,一脚将他踹出几米远: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3

那个混混吓得连话都说不利索。

没等翟贺然继续逼问,身下忽然渗出一滩水渍。

骚臭味儿袭来,他竟然吓尿了!

翟贺然意识到不对劲,阴鸷地吩咐人将吓得六神无主的混混带走逼问。

自己则走到了我面前,想要将我救出来。

脸上是些许歉疚:

“云韶对不起,我……”

赵书瑶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恐。

没等翟贺然继续说下去,赵书瑶就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疯狂地扇着自己的巴掌:

“林小姐,我知道我没你有钱,可是你也不能这么污蔑我!”

“谣言是会害死人的!你知不知道这样会杀了我!”

翟贺然想要救我的手一顿,下意识地回头看向赵书瑶。

看到赵书瑶高高肿起的脸颊,翟贺然眼中的怀疑迅速被心疼所取代。

他转身将赵书瑶从地上扶起来,心疼地吩咐人拿来冰袋为她消肿。

随后满脸厌恶地看向我。

“林云韶,我差点就被你骗了!书瑶生性纯良,怎么可能会是你说得这样?”

“都是女生,你竟然敢给书瑶造黄谣!你真是好肮脏的心思!”

我的辩解声淹没在赵书瑶的痛苦声中。

翟贺然连多看我一眼都仿佛是折磨,不耐烦地吩咐:

“还不赶紧动手!”

混混冷笑着拎着满桶的树脂走到我面前。

表情轻蔑:

“待会被做成琥珀以后,你最好也保持着现在这副表情!”

“这样才能给书瑶姐的琥珀添彩!”

赵书瑶在翟贺然看不见的角度,对我露出一个张狂的笑容。

我看着铁桶里面黏稠的树脂,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翟贺然突然开口:

“住手!”

我猛然睁开眼,心中又滋生出微弱的希望:

“翟贺然,我就知道你……”

赵书瑶神情惶然,眼圈又红了:

“贺然哥,你是不是舍不得?”

“我早该知道的,即使林云韶总是欺负我,即使林云韶造我的黄谣,她也是贺然哥的女朋友,怎么可能给我这种人赔罪呢……”

赵书瑶抹了抹眼泪,转身就要走。

“我该走了,马上就要比赛了,我要从零开始去准备那被林云韶弄坏的作品了……”

翟贺然伸出手,轻笑着将赵书瑶拉回到怀里。

手指轻刮她的鼻头:

“想什么呢?说好了要给你撑腰,我是那种说话不算话的人吗?”

对上我惊愕的目光,翟贺然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冰冷的微笑:

“她刚刚造你的黄谣,这件事怎么能就这么过去?”

“既然要琥珀,当然要展示人体最原始的模样,不能有遮挡了。”

“进去个人,给我把她的衣服都扒了!”

“翟贺然,你疯了!”

赵书瑶冲他们使了个眼色。

周围的混混没有犹豫,立刻邪笑着冲了上来!

“滚开,都不准碰我!”

可是不管我再激烈地挣扎。

容器内空间有限,动作非常受限。

再加上几个男人死命地扯着我的衣服……

夏天的衣服本就轻薄,很快我就只剩下最贴身的内衣。

用力地抱紧自己,浑身颤抖地蜷缩在角落。

当他们还想继续撕扯的时候,翟贺然制止了他们。

赵书瑶还想故技重施:

“贺然哥,我觉得最原始的躯体肯定会展现得更好的。”

可是这一次翟贺然却没有顺着她。

而是阴沉着脸让几个男人赶紧滚出来。

出来时他们有些得意忘形,竟然冲着翟贺然笑嘻嘻:

“翟老板,你这对象不错啊!腰那么细,我……”

他的话没说完就被翟贺然踹飞了出去。

剩下的混混一个激灵,立马噤了声。

翟贺然走上前,与我隔着一层玻璃对望。

“云韶,你别怪我,你弄坏了书瑶的东西,这是你应得的惩罚。”

“你已经被林家赶出来了,没人再会惯着你无法无天的小脾气了。”

“你放心,树脂里面我充了空气,你不会窒息的。等书瑶的比赛结束,我就救你出来。”

巨大的冲击早已让我的情绪崩溃:

“翟贺然你是傻子吗!赵书瑶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你是不是忘了,你现在的一切都是我给的!”

啪的一声脆响,我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翟贺然。

他看到我的表情后似乎愣了一下,随即便转过头。

“我最讨厌你这副施舍的样子!明明一切都是我自己拼来的!”

“你们几个,给我倒树脂!慢一秒就别想拿到钱!”

黏腻的树脂兜头浇下,无论我如何拍打嘶吼。

翟贺然始终不为所动。

我用尽全力拍打着玻璃,做着濒死的挣扎。

黏稠的树脂自容器底部开始堆积,逐渐淹过了我的腰,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