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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盗用妻子身份给女友下药致流产

当治病救人的专业知识异化为精准犯罪的武器,当白大褂下的誓言被冷血的算计取代,一场关于信任、伦理与人性的悲剧在俄亥俄州托莱

当治病救人的专业知识异化为精准犯罪的武器,当白大褂下的誓言被冷血的算计取代,一场关于信任、伦理与人性的悲剧在俄亥俄州托莱多市悄然上演。

在这起案件中,医生身份不再是生命的守护者,而成为了掩盖罪行、实施侵害的完美伪装。

女友怀孕

悲剧的起点,始于一个本该充满温情的时刻。

32岁的哈桑·詹姆斯·阿巴斯(Hasan James Abbas)是托莱多大学前途无量的外科住院医师。

2024年10月,他与妻子分居;短短两个月后,他与一位交往仅两个月的新女友迎来了命运的转折点——女友发现自己怀孕了。

据受害者事后对媒体的回忆,当时的她并未感到恐慌,反而是带着喜悦的。怀着一种“我们来谈谈未来”的美好憧憬,她拍下了一张显示阳性的验孕棒照片发送给阿巴斯。

在她看来,这或许是两人关系更进一步的契机。

但,阿巴斯的回应彻底粉碎了她的幻想。电话接通的那一刻,没有惊喜,只有歇斯底里的怒吼。

正是在这通充满咆哮的电话中,一个堪称“晴天霹雳”的真相被狠狠砸向了女方:她第一次得知,阿巴斯不仅结过婚,而且此时此刻并非单身,仅仅是处于“分居”状态。

这是一个极具毁灭性的瞬间:她在告诉男友自己怀了他骨肉的同一通电话里,才发现自己深爱的男人竟然是个有妇之夫。

尽管遭遇情感重创,但在对待腹中胎儿的问题上,女方表现出了惊人的坚定。阿巴斯极力要求堕胎,态度强硬;而女方则明确表示要把孩子生下来。

这种“生与杀”的根本性冲突,直接将事态推向了失控边缘。从这一刻起,阿巴斯不再寻求沟通,而是迅速在心中酝酿了一个冷酷的强制执行计划。

双重身份的恶意利用

阿巴斯随后的行动展现出了极高的“专业素养”和令人不寒而栗的冷静算计。

第一重背叛:身份欺诈与非法购药

2024年12月8日,即双方谈崩后的第二天,阿巴斯便开始着手获取堕胎药物。他深知自己作为当事人直接购买会留下痕迹,于是实施了第一重犯罪:他完全盗用了对自己毫无戒备的分居妻子的个人信息——包括姓名、出生日期和驾照号码。

利用这些信息,他通过一家州外的远程医疗服务商,成功订购了米非司酮(Mifepristone)和米索前列醇(Misoprostol)。

这两种药是临床最有效的药物流产组合,属于严格管制的处方药。阿巴斯不仅利用专业知识锁定了最有效的“武器”,还将无辜的妻子拖入了法律风险的泥潭。

第二重背叛:虚假的关怀与信任建立

12月11日,药物寄到了阿巴斯的住处。但他并没有急于行动,而是等待一个“完美”的时机。

在此期间,他做了一件让整件事性质更加恶劣的行为:当女友因怀孕出现恶心症状时,阿巴斯利用自己的医生身份,为她开具了抗恶心的处方药。

这一举动极具迷惑性——他一边在暗地里准备终结她腹中的胎儿,一边又扮演着关心她身体、为她开药的好医生和好伴侣。

这不仅建立了正式的医患关系,更进一步麻痹了受害者的警惕心。

噩梦之夜

2024年12月18日,阿巴斯邀请女友来家中过夜。这是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

当晚,在女友毫无防备陷入熟睡之际,阿巴斯动手了。

根据受害者的描述,她在睡梦中惊醒,发现阿巴斯正死死压在她身上,强行将某种不明粉末塞进她的下唇和牙龈之间。

“是不是要杀了我?”这是受害者当时脑海中唯一的念头。她在那一刻面临的是双重身份的背叛:枕边人的暴力和医生的蓄意伤害。

这里有一个令人细思极恐的细节:阿巴斯并不是直接喂食药片。他在事后的调查中承认,为了让药物“通过口腔黏膜吸收得更快”,他利用药理学知识,提前将药片碾成了粉末。

受害者在极度恐惧中拼命挣扎,挣脱后冲向厨房拨打911求救。然而,阿巴斯冲过来抢走了电话,直接挂断了这唯一的求救信号。

随后,他将受害者按在地上控制了长达30分钟,强迫她听所谓的“解释”。对于一个刚刚遭受突袭、极度恐慌的孕妇来说,这30分钟如同炼狱,也确保了药物被身体充分吸收。

直至凌晨5点59分,受害者才得以逃脱并自行驾车赶到急诊室。医院的记录冰冷而直白:“病人在告知性伴与其怀孕测试呈阳性后被对方按住脖子,病人称他强行将不明物质塞入她口中。诊断结果:阴道出血。”

很不幸,那个她曾誓死想要保护的孩子,最终没能保住。

无法抵赖的罪证

案发后,阿巴斯试图用谎言掩盖真相。

2025年7月21日,面对俄亥俄州医疗委员会的调查,他承认了在网上研究药物、盗用妻子信息购药、碾碎药片以及事后将剩余药粉扔出车窗销毁证据的行为。

但他抛出了一个荒谬的辩解:他声称当晚女友是“同意”服药的,他只是在“帮助”她。

这一说法在逻辑上根本站不住脚:如果双方达成一致,为何需要趁人熟睡时强行塞药?为何要将药碾成粉末?为何要抢夺并挂断911电话?又为何要控制受害者30分钟?

俄亥俄州医疗委员会迅速做出反应,暂停了他的行医执照,并指出其行为严重违反了医疗法规。

2025年11月5日,卢卡斯县大陪审团正式对阿巴斯提起诉讼,指控包含六项重罪,每一项都精准对应了他的具体行为:

身份欺诈:对应其盗用妻子信息购药的行为。

欺骗获取危险药物:对应其欺骗远程医疗服务商的行为。

非法分发堕胎药物:对应其在无合法医疗目的下提供管制药。

绑架:对应其限制受害者人身自由长达30分钟。

扰乱公共服务:对应其强行挂断911报警电话。

篡改证据:对应其将剩余药粉扔出车窗销毁证据。

据悉,阿巴斯定于12月19日接受传讯。除了面临严重的刑事处罚外,他还可能面临医疗委员会最高2万美元的民事罚款。

信任的崩塌

哈桑·詹姆斯·阿巴斯案之所以引发社会的强烈震动,不仅在于案件本身的暴力色彩,更在于它击穿了社会信任的底线。

作为伴侣,他将亲密关系变成了猎杀场;作为医生,他将治愈的技艺异化为伤害的手段。他精心计算了药物的起效时间、吸收速率,甚至计算了如何规避法律监管,唯独没有计算过对生命的敬畏。

这起案件留下了一个沉重的思考:当一个社会中最受信任的专业人士,将用于疗愈的知识转变为伤害他人的武器时,我们该如何构建那道关于信任与安全的防线?

这不仅是对阿巴斯个人的审判,更是对职业道德监管体系的一次严厉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