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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二姑收麦子,下雨时我和二姑躲在棚子里,二姑一句话让我如遭雷劈

6月的麦田金光闪闪,像片金色的海。生产队长在村口老槐树下喊:“明天收麦子,过来听分工!”我挤在人群里,眯着眼挡阳光,队长

6月的麦田金光闪闪,像片金色的海。

生产队长在村口老槐树下喊:“明天收麦子,过来听分工!”

我挤在人群里,眯着眼挡阳光,队长喊:“石头,你家西边那块地!”

我想了想,鼓起勇气说:“队长,我想帮二姑,她一个人忙不过来。”

队长愣了,盯着我看半天:“她家在南坡,离你那儿远着呢。”

“没事,我腿脚快!”我倔强地回,惹来人群里一阵嘀咕。

李婆婆拉住我,皱着脸劝:“石头,别帮二姑,村里人嘴杂。”

“帮个忙咋了?”我听了这话有点不高兴。

二姑带着小花,日子苦得很。

李婆婆叹气,欲言又止:“你这孩子,心太好……”

回家,奶奶问:“听人说你要帮二姑?”声音平淡,藏着点情绪。

“嗯,她一个人不容易。”我接过粥碗,觉得气氛怪怪的。

爷爷瞥我一眼,想说啥又咽回去,只叹了口气。

那天下雨,我和二姑在棚子里躲雨,二姑拍了拍我肩膀说:“石头,我对不起你……”

她声音颤抖,双手紧紧抓着我,“我不是你婶……我是你……”

01

六月的麦田金光闪闪,像是铺了一层金子,阳光下麦浪翻滚,仿佛一片无边无际的金色海洋。

生产队长站在村口的老槐树下,手里攥着一张皱巴巴的纸,扯着嗓子喊:“明天开始割麦子,大家过来听分工,别磨蹭!”

村里人从四面八方聚过来,男男女女挤成一团,我站在人群里,眯着眼挡住刺眼的阳光,心里有点犯嘀咕。

“石头,你家分到西边那块地,壮劳力,干活麻利点!”队长念到我名字时,我正低头抠手,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队长,我想跟二姑一起干,她家就她和小花,地多,怕忙不过来。”我鼓起勇气说,声音有点大,生怕他没听见。

队长皱着眉,盯着我看了半天,像是想从我脸上看出点啥,“二姑家分的是南边那片坡地,离你家远着呢,跑来跑去不累?”

“没事,我年轻,腿脚快,跑几步算啥!”我拍拍胸脯,语气里带着点倔强,觉得自己特仗义。

人群里传来几声低低的议论,有人偷瞄我,有人小声嘀咕,几个老太太交换眼神,眼神里透着点让人捉摸不透的意味。

“行,你自己看着办吧。”队长摆摆手,继续念下一家的分工,声音里多了点无奈。

回家的路上,王大娘一把拉住我,她满脸皱纹,眼神里满是担忧,“石头,你别去帮二姑,村里人嘴杂,爱说闲话。”

“帮个忙咋了?二姑一个人带着小花,日子苦得很,我搭把手有啥不对?”我不高兴地皱眉,觉得这话听着别扭。

王大娘叹了口气,欲言又止,“你这孩子,心眼好,就是……有时候太实诚了。”

她没再说下去,拄着拐杖慢慢走远,留下我站在原地,心里有点莫名其妙。

二姑父四年前出意外走了,二姑带着小花,日子过得紧巴巴,村里人对她的态度总是怪怪的,有点冷,又有点说不清的敬畏。

我甩甩头,懒得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推开家门,奶奶正在灶台前忙活,锅里飘出高粱粥的香味。

“听人说你要帮二姑收麦子?”奶奶头也没抬,声音平淡,但好像藏着点啥情绪。

“嗯,她一个人忙不过来,我去帮帮。”我接过她递来的粗瓷碗,坐下喝了口粥,觉得屋里的气氛有点怪。

爷爷从里屋走出来,瞥了我一眼,嘴唇动了动,想说啥又咽回去,最后只是叹了口气,转身回了屋。

夜里,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老是浮现二姑抱着我的画面——听人说,我刚出生时,她帮着接生,第一个抱我。

“石头,这孩子手腕上这红印子,像只小乌龟。”二姑以前提我小时候的事,眼神总有点让人捉摸不透。

我伸出左手,借着月光看手腕上的胎记,形状还真像只小乌龟,怪的是,每次二姑看到这胎记,眼神总有点躲闪。

也许,我是多心了吧。

02

清晨,阳光洒在麦田上,暖洋洋的,我扛着镰刀,沿着小路往南坡走,步伐轻快。

远远地,我看见二姑已经在地头忙活,小花在一旁玩泥巴,脸上脏兮兮的,笑得可开心。

“二姑,我来帮你啦!”我扯着嗓子喊,加快脚步,迫不及待想干活。

二姑直起腰,用手背擦了擦汗,冲我笑,“石头来啦?早饭吃了没?”

她的笑简单又温暖,像这清晨的阳光,让人心里踏实。

“吃了,饱着呢!”我走到田边,抄起镰刀就开干,动作麻利,麦子唰唰倒下。

小花蹦蹦跳跳跑过来,抱住我腿,奶声奶气喊:“石头哥哥!”

我笑着揉她小脑袋,从口袋掏出一块用红纸包的麦芽糖,“喏,昨天集市买的,给你。”

小花接过糖,眼睛亮得像星星,笑得嘴都合不拢,跑去给二姑看。

二姑看着我们,眼神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我一时半会也看不懂。

“你老这么宠她,小心把她惯坏了。”二姑假装责怪,语气里却满是疼爱。

阳光下,我们低头割麦子,汗水很快打湿了衣服,麦浪在风中翻滚,像金色的波浪。

“二姑父在时,最爱这季节。”二姑突然说,声音里带着点怀念,“他说麦子熟了,是一年里最有盼头的时候。”

我点点头,想起二姑父的模样,他话少,但对我特别好,“二姑父老偷偷给我塞糖吃,笑得可开心了。”

二姑割麦的动作停了一下,低头继续干,“他心里,一直把你当亲儿子。”

这话让我心里一暖,但又有点疑惑,二姑父为啥对我这个侄子这么好?

中午,小花提着饭篮子跑来,我们在树荫下铺块布,吃着咸菜、煮鸡蛋和玉米饼,简单却香。

“石头,你爹娘啥时候回来?”二姑突然问,眼睛盯着远处山坡。

“大概秋天吧,厂里活多。”我随口答,爹娘常年在外,一年回来一两次。

二姑点点头,沉默了一会儿,又问:“他们……对你好吗?”

这问题有点怪,我老实说:“挺好的,就是不常在家。”

“你小时候,二姑抱你最多!”小花插嘴,像是听二姑说过,“她说你老哭,只有她抱你才安静。”

二姑赶紧打断:“小孩子别瞎说!”然后转头看我,“你手腕那胎记,还是那么清楚。”

我低头看左手腕的胎记,点点头,那小乌龟在阳光下挺显眼。

二姑的眼神在我胎记上停了几秒,慌忙转头,像在掩饰啥。

下午,几个村里的妇女路过,远远打量我们,低声嘀咕。

二姑的背影僵了一下,但她啥也没说,继续割麦。

“别理她们,二姑。”我小声说,觉得那些人多管闲事。

二姑点点头,笑了笑,“石头,你知道不,你出生那天,也下大雨……”

她话没说完,队长走过来打断,“干得咋样?要不要加人手?”

“不用,我和石头能搞定。”二姑赶紧说,语气有点急。

队长看看我,又看看二姑,欲言又止,“天要变,抓紧干。”

他走时,我瞅见他看二姑的眼神有点怪,像是带着点歉意。

傍晚收工,二姑拉住我,“石头,谢谢你。”

“谢啥,二姑,这不应该的吗?”我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

“不是谢今天。”二姑顿了顿,“是谢你这些年,对我和小花的好。”

夕阳下,二姑的眼睛像有泪光,我不知咋回答,只能傻笑。

03

第二天早上,天阴沉沉的,乌云压得人喘不过气,我还是早早去了麦田。

二姑已经在地头忙,脸色有点疲惫,像是昨晚没睡好。

“石头,昨晚睡得咋样?”她问,声音里带着点关切。

“还行。”我点点头,昨晚做了个怪梦,梦里年轻的二姑抱着个婴儿,婴儿手腕上有小乌龟胎记。

二姑指着远处乌云,“看这天要下雨,咱得快点干。”

我们干得比昨天还卖力,中午几乎没歇,继续割麦。

小花送完饭被二姑赶回家,怕雨大把她淋着。

远处传来闷雷,村里人陆续收工回去。

队长跑来催,“东边下雨了,你们赶紧回去!”

“就剩这点地,割完就走。”二姑咬牙说,眼神倔强。

我看着二姑的侧脸,知道她性子硬,二姑父走后,村里人说她一个寡妇活不下去,她却硬撑下来。

最后一把麦子割完,天黑得吓人,雷声越来越近。

“石头,你先回去,剩下的我来捆。”二姑说,汗水顺着脸淌。

“不行,我得帮你背回去,不然雨一淋全完了!”我摇头,态度坚决。

我们正争着,雨点砸下来,二姑看看天色,“快,把麦子背到林子边那草棚,雨小了再走。”

我们手忙脚乱捆好麦子,背在身上,二姑也背了一大捆,累得直喘。

“草棚就在林子边。”二姑指着远处,“二十年前,我常去那儿……”

她话没说完,像是说漏了啥,赶紧闭嘴。

一道闪电划过,紧接着巨雷,雨点更密。

我们加快脚步,二姑脚下一滑,摔在泥地上。

“二姑!”我扔下麦捆,冲过去扶她。

二姑勉强爬起来,脚踝扭了,疼得直皱眉,胸前的衣服敞开,露出一个旧布包。

“没事,快走,去草棚!”二姑硬撑着,脸色白得吓人。

我蹲下,“上来,我背你,就当还你小时候抱我的情!”

二姑愣了一下,眼神复杂,最终趴在我背上,轻得像片羽毛,却像压着千斤重。

“石头,你长大了。”她在我耳边说,声音有点哽咽。

“要是当年我……”她后半句被雷声盖住,我没听清。

雨越下越大,我们跌跌撞撞跑到草棚,浑身湿透。

04

草棚挺小,勉强一人多高,用茅草和树枝搭的,中间有几块烂木头当凳子。

棚顶漏了几处水,但比外面强,我和二姑挤在不漏雨的角落,大口喘气。

雨水顺着脸淌,衣服贴在身上,冷得直哆嗦。

“这雨一时半会停不了。”二姑皱眉,看着棚外雨势更大,“小花该担心了。”

“别急,雨小点我送你回去。”我安慰着,拧了拧外套的水。

棚里空间小,我们挨得很近,二姑的脸在昏暗光线下白得吓人,嘴唇直发抖。

“披上吧,湿归湿,总能挡点风。”我把外套递给她。

二姑摇头,“你穿,别冻着。”

“二姑,听话!”我直接把外套披在她肩上,态度强硬。

我碰到她肩膀时,二姑抖了一下,我才发现她眼圈红红的,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

“谢谢。”她低声说,眼神躲闪。

雨点砸在棚顶,噼里啪啦响,雷声渐渐小了。

我们默默待着,谁也没说话,各想心事。

突然,二姑开口:“石头,你记得小时候的事吗?”

我点点头,“记得点,但不太清楚,小时候老生病,都是爷爷奶奶带我。”

“你爹娘不常回来看你。”二姑语气平淡,像是随口说,却带着点情绪。

“嗯,他们忙。”我替爹娘解释,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二姑沉默了一会儿:“那会儿,我抱你时,你从来不哭。”

“二姑,咋突然说这个?”我有点摸不着头脑。

“就是想起来了。”二姑挤出个笑,“你刚生下来,小小一团,手腕上就有那胎记。”

我低头看手腕,那小乌龟胎记被雨水冲得更清楚。

二姑的目光落在我胎记上,眼神复杂得让人心慌。

突然,她胸前的布包掉下来,落在我们之间。

“这是……”我好奇地捡起来,布包旧得边都磨破了。

“别动!”二姑想拦,但晚了。

布包散开,露出一张泛黄照片,上面是年轻的二姑,站在一对中年男女旁,怀里抱着个婴儿。

我眼神被婴儿手腕吸引——那里有个小乌龟胎记!

一股电流窜过心头,我仔细看那对男女,发现完全陌生,不是我爹娘!

“二姑,这是啥?”我声音发抖,指着照片,“这孩子是谁?为啥胎记跟我一样?”

二姑脸色白得像纸,眼神里满是痛苦,“石头,我欠你一个真相。”

我头晕得厉害,心跳快得像擂鼓,照片上的婴儿,那胎记,二姑的眼神,全都指向一个不敢想的可能。

“照片上……是我?”我艰难地问,“那俩人是谁?我爹娘……到底咋回事?”

二姑深吸一口气,泪水在眼里打转:“石头,我对不起你……我不是你婶,我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