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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美国国家安全战略(National Security Strategy)

白宫声明白宫/华盛顿我的美国同胞们:在过去的九个月里,我们将我们的国家乃至世界从灾难的边缘拉了回来,此前我们经历了四年的

白宫声明

白宫/华盛顿

我的美国同胞们:

在过去的九个月里,我们将我们的国家乃至世界从灾难的边缘拉了回来,此前我们经历了四年的软弱、极端主义、灾难般的失败。本届政府以紧急且史无前例的速度采取行动,重塑美国在国内外的实力,为世界带来和平与稳定。

历史上没有任何一届政府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实现如此巨大的逆转。

从我就职第一天起就恢复了美国的主权边界,并部署美国军队以阻止他国对我国的入侵。我们清除了军队中激进的性别意识形态。同时启动了1万亿美元资金强化我们的军力建设。我们重建了同盟关系,推动盟友为共同防御承担更多责任,包括促成北约国家做出历史性承诺,将国防开支从占国内生产总值的2%提高到5%。我们放开了美国的能源生产以重获能源独立,并通过历史性关税政策将关键产业带回国内。

在“午夜之锤行动”中,我们彻底摧毁了伊朗的核浓缩能力。并将在本地区活动的贩毒集团与野蛮外国帮派列为“外国恐怖组织”,在短短八个月内,我们解决了八场激烈冲突,包括柬埔寨和泰国之间、科索沃和塞尔维亚之间、刚果民主共和国和卢旺达之间、巴基斯坦和印度之间、以色列和伊朗之间、埃及和埃塞俄比亚之间、亚美尼亚和阿塞拜疆之间的冲突,并结束了加沙的战争,所有幸存人质都回到了他们的家人身边。美国再次强大并受到尊重,正因为如此,我们才得以在全球范围内缔造和平。

在我们所做的每一件事中,我们都将美国放在首位。接下来这份《国家安全战略》,旨在阐述并巩固我们已取得的非凡进展。本文件是一份路线图,确保美国仍然是人类历史上最伟大、最成功、最自由的国家,在未来的岁月里,我们将持续拓展国家实力的每一个维度,我们将使美国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安全、更富裕、更自由、更强大。

这份2025《美国国家安全战略》共29页,四部分内容,大致包括:

一、引言——何为美国战略?(第1页)

1.美国“战略”如何偏离正轨…(第1页)

2.特朗普总统必要且受欢迎的调整…(第2页)

二、美国应追求何种目标?(第3页)

1.我们的总体目标是什么?…(第3页)

2.我们想从全世界获得什么?…(第5页)

三、美国要实现目标需要哪些手段?(第6页)

四、战略方案(第8页)

1. 基本原则…(第8页)

2. 优先事项…(第11页)

3. 各地区情况…(第15页)

A. 西半球…(第15页)

B. 亚洲…(第19页)

C. 欧洲…(第25页)

D. 中东…(第27页)

E. 非洲…(第29页)

针对性的分享第三部分”美国要实现目标需要哪些手段?”(III. What Are America’s Available Means to Get What We Want?),以及第四部分“战略方案”优先事项里的“亚洲”部分。需源文件可以留言,我发【百度网盘】领取提取吗自行下载(免费)III“美国的核心优势与战略举措”(III. What Are America’s Available Means to Get What We Want?)

美国仍保有全球最令人瞩目的地位,其拥有全球领先的资产、资源与优势,具体包括:

·灵活的政治体系: 具备自我修正能力,可及时调整政策方向;

·全球规模最大、创新性最强的单一经济体:既能创造财富以投入战略建设, 通过市场准入机制对其他国家施加影响力;

• 全球领先的金融体系与资本市场,包括美元的全球储备货币地位:全球最先进、最具创新性且盈利能力最强的科技产业:为美国经济提供支撑,为美军赋予质量优势,并增强美国的全球影响力;

• 全球实力最强大、能力最卓越的军队;

• 广泛的联盟体系,在全球关键战略区域拥有众多签约盟友与合作伙伴;

• 得天独厚的地理条件与丰富的自然资源:西半球无压倒性竞争对手,边境无军事入侵风险,与其他大国隔海相望;

• 无与伦比的“软实力”与文化影响力;

• 美国民众所具备的勇气、意志力与爱国精神。

特朗普政府国内战略议题推进事项包括:

·我重塑高价值文化,根除扭曲的“多元化、公平、包容”理念(DEI),这些做法会损害美国机构与国家的发展;

·将释放能源产能,作为战略优先项,以推动经济增长与创新,并巩固和重建中产阶级;

·重建本土供应链与产能,强化中产阶级基础,

• 提升经济自由度,通过具有历史意义的“减税”与“去监管”等举措,将经济自由归还公民,抢占科技制高点,投资新兴技术与基础科学,保障长期繁荣、竞争优势与军事主导地位。使美国成为全球首屈一指的商业投资中心;

四、战略方案:

1. 原则体系

(1) 客户导向原则

(2) 领导力驱动

基本原则:

特朗普总统的外交政策讲求实际(pragmatic)但绝非“实用主义”(pragmatist),实事求是(realistic)但绝非“现实主义”(realist),坚持原则(principled)但绝非“理想主义”(idealistic),强硬有力(muscular)但绝非“鹰派”(hawkish),有所克制(restrained)但绝非“鸽派”(dovish)。它并非植根于传统的政治意识形态。其首要动机在于什么对美国有效——或者用两个字概括:“美国优先”(America First)。

特朗普总统已将“和平缔造者总统”(The President of Peace)的称号铭刻于他的政治遗产中。除了在其首个任期内通过历史性的《亚伯拉罕协议》(Abraham Accords)取得的显著政绩外,在其第二个任期的八个月里,其利用高质量的谈判技巧,在全世界八场冲突中促成了前所未有的和平。他成功斡旋了柬埔寨与泰国、科索沃(Kosovo)与塞尔维亚(Serbia)、刚果民主共和国(DRC)与卢旺达(Rwanda)、巴基斯坦(Pakistan)与印度(India)、以色列(Israel)与伊朗(Iran)、埃及(Egypt)与埃塞俄比亚(Ethiopia)、亚美尼亚(Armenia)与阿塞拜疆(Azerbaijan)之间的和平,并结束了加沙(Gaza)战争,使所有在世的人质都回到了家人身边。

特朗普政府在地区冲突升级为拖垮整片大陆的世界大战之前将遏制,

这既是美军统帅的核心关切,也是本届政府的优先事项。一些战火即将蔓延至美国海岸线,严重损害美国利益。特朗普总统通过非常规外交手段、美国的军事实力以及经济影响力,精准平息了“有拥核国家”间的分歧,以及因数百年历史积怨导致的军事冲突。

特朗普总统的实践证明,美国的外交、国防与情报政策必须遵循以下基本原则:

• 精准界定国家利益(Focused Definition of the National Interest):自冷战结束以来,历届政府发布的《国家安全战略》(National Security Strategies),常刻意扩大美国“国家利益”的范畴,导致几乎所有议题、行动都被纳入其中。虽“全面覆盖”实则“毫无重点”,美国的核心安全利益才是我们要聚焦的核心。

·以实力求和平(Peace Through Strength):实力是最有效的威慑。如果各国及其他行为体因忌惮美国实力就不敢威胁美国利益,便不会付诸行动。此外,实力亦是实现和平的保障,认同美国实力,各方通常会寻求我们的帮助,并乐于接受我们为其化解冲突、因此,美国必须维持最强劲的经济、发展最先进的技术,夯实社会文化根基,并拥有全球最具战斗力的军队。

• 倾向不干涉主义(Predisposition to Non-Interventionism):美国《独立宣言》(Declaration of Independence)中,开国元勋明确表达了不干涉他国内政的立场,各国亦依据“自然法则和自然神明之法”(the laws of nature and nature’s God),拥有彼此“独立且平等的地位”。对美国这样利益多元的国家而言,严格奉行不干涉主义并不现实,但可以为【干预他国内政的力度】提供约束性和高门槛。

• 灵活务实主义(Flexible Realism):与他国交往时,美国政策将基于现实,明确哪些目标具备可行性与实际价值。我们寻求与世界各国建立良好关系及和平贸易往来,不会强迫他国接受与其传统相悖的民主改革或其他社会变革。我们基于现实评估采取行动,与治理体系、社会制度异于美国的国家保持良好关系,并无矛盾或虚伪之处;同时,我们仍会推动理念相近的盟友坚守共同准则,在此过程中维护美国利益。

• 国家主体至上(Primacy of Nations):国家是世界基本政治单元。各国将自身利益置于首位、捍卫国家主权,既符合自然逻辑,也具备正当性。当各国优先维护自身利益时,世界才能高效运转。美国将本国利益放在首位,在与他国交往中,也会鼓励其优先维护自身利益。我们支持各国主权权利,反对极具干预性的跨国组织侵蚀主权,同时推动这些机构改革,使其助力而非阻碍国家主权,进而服务美国利益。

• 主权与尊重并重(Sovereignty and Respect):美国将理直气壮地捍卫本国主权,具体包括:防止跨国组织与国际机构损害美国主权;阻止外国势力或实体审查美国言论、限制美国公民言论自由;打击试图操控美国政策,让美国军事力量卷入没有价值的海外行动。恶意操纵移民体系、在美构建效忠外国利益的投票群体等行为。美国将在国际舞台上自主前行,自主决定国家命运,不受外部干涉。

• 权力平衡原则(Balance of Power):美国不能允许任何国家发展到足以威胁美国利益的主导地位。我们将与盟友伙伴合作,维持全球与地区权力平衡,防止出现具有主导地位的对手。美国既反对自身推行注定失败的全球霸权,也必须阻止其他国家谋求全球或区域霸权,这并不意味着要耗费大量人力物力,去削弱其他大国、中等国家的影响力。大国、富国、强国拥有更大影响力,是国际关系的永恒现实。在此背景下,这一现实有时需要我们与伙伴合作,遏制威胁我们共同利益的野心。

• 维护美国劳动者利益(Pro-American Worker):美国政策将秉持“维护劳动者利益”(pro-worker)的立场,而非仅追求“经济增长”,并将本国劳动者利益放在优先位置。我们必须重建广泛繁荣的基础、避免利益集中于少数顶层群体、局限于特定行业或美国部分地区。

• 坚持公平相待(Fairness):从军事联盟到贸易关系等各领域,美国将坚持要求其他国家公平对待我们。我们将不再容忍,也无力再承受搭便车(free-riding)的贸易失衡和掠夺性经济等行为。我们希望所有的盟友富裕且有实力,但盟友也必须认识到,美国的富裕和有实力也符合他们的利益。我们期望盟友将更高比例的国内生产总值(GDP)投入本国国防,以弥补数十年来美国国防支出远超盟友创造价值的高额失衡。

B.亚洲:赢得经济未来,防范军事对抗

以实力为基石发挥引领作用:

特朗普总统凭一己之力扭转了美国三十多年来对中国的错误认知:

即通过向中国开放市场、鼓励美国企业赴华投资、将制造业外包至中国,可推动中国融入所谓的“基于规则的国际秩序”。但这一目标并未实现。中国变得富裕且强大,并利用其财富和实力谋取了巨大利益。而美国精英阶层——历经两党四届政府——要么主动助长了中国的战略实施,要么对此视而不见。

按购买力平价(PPP)计算,印太地区已贡献全球近一半的GDP;按名义GDP计算,该比例达三分之一。这一占比在21世纪必将持续上升,意味着印太地区已是并将继续成为下个世纪核心的经济与地缘政治角力场。美国若要实现国内繁荣,就必须在该地区竞争中胜出——而我们正稳步前行。2025年10月,特朗普总统在出访期间签署多项重要协议,进一步深化了在经贸、文化、科技及国防领域的紧密联系,并重申对“自由开放的印太地区”的承诺。

美国拥有雄厚资本——全球最强劲的经济与军事力量、世界顶尖的创新能力、无可匹敌的“软实力”,以及为盟友和伙伴创造福祉的历史记录——这些都为我们的竞争优势提供了支撑。特朗普总统正在印太地区构建联盟、强化伙伴关系,这将成为未来长期安全与繁荣的基石。

经济:核心利益所在

自1979年中国经济向世界开放以来,中美经贸关系始终存在根本性失衡。双方关系已从成熟富裕经济体与全球最贫困国家之一的互动,转变为实力接近的主体间往来,但直到最近,美国的政策立场仍植根于过去的错误认知。

针对2017年起美国关税政策的调整,中国一方面通过加强对供应链的掌控加以应对,尤其在全球中低收入国家(即人均GDP不超过1.38万美元的国家)——这些国家是未来数十年最关键的经济角力场。2020至2024年间,中国对低收入国家的出口额翻了一番。美国通过中间商及包括墨西哥在内的十几个国家的中资工厂,间接进口中国商品。如今,中国对低收入国家的出口额接近其对美出口额的四倍。2017年特朗普总统首次就职时,中国对美出口占其GDP的4%,此后降至略高于2%的水平,但中国仍通过其他代理国家向美国出口商品。

展望未来,我们将重塑中美经济关系的平衡,以对等和公平为优先原则,恢复美国的经济独立性。中美贸易应实现平衡,并聚焦于非敏感领域。若美国能保持增长态势,并在与中国维持真正互利的经济关系的同时延续这一势头,我们有望从2025年30万亿美元的经济体量,在21世纪30年代达到40万亿美元规模,从而以无可比拟的优势维持全球第一大经济体地位。我们的终极目标是为长期经济活力奠定基础。

至关重要的是,这一过程必须伴随持续有力的威慑举措,以防范印太地区爆发战争。这种组合策略可形成良性循环:强大的美国威慑力为更有序的经济行动创造空间,而更有序的经济行动则能为美国带来更多资源,支撑长期威慑能力。

要实现这一目标,以下几点至关重要:

第一,美国必须保护本国经济与民众免受任何国家、任何来源的伤害。这意味着要终止(包括但不限于)以下行为:

• 掠夺性的、由国家主导的补贴及产业策略;

• 不公平贸易行为;

• 破坏就业与去工业化行径;

• 大规模知识产权盗窃与工业间谍活动;

• 威胁供应链,危及美国获取关键资源(包括矿产与稀土元素)的行为;

• 出口芬太尼前体化学品,助长美国阿片类药物泛滥问题;

• 宣传渗透、影响力行动及其他形式的文化颠覆活动。

第二,美国必须联合条约盟友与伙伴——其经济体量合计达35万亿美元,与美国30万亿美元的国民经济相加,占全球经济总量过半——共同抵制掠夺性经济行为,并借助联合经济实力维护我们在全球经济中的核心地位,确保盟友经济体不依附于任何竞争势力。我们必须持续深化与印度的经贸及其他领域关系,鼓励印度为印太安全作出贡献,包括通过与澳大利亚、日本、美国的“四方安全对话”(Quad)机制开展持续合作。此外,我们还将推动盟友与伙伴采取协同行动,维护共同利益,防止单一竞争国家形成主导地位。

同时,美国必须加大研发投入,维护并提升在尖端军事与军民两用技术领域的优势,重点聚焦美国实力最强的领域。这些领域包括水下、太空与核领域,以及决定未来军事力量格局的其他领域,如人工智能、量子计算、自主系统,以及为这些领域提供支撑的能源技术。

此外,美国政府与国内私营部门的关键合作关系,有助于监控美国网络(包括关键基础设施)面临的持续威胁。这进而使美国政府能够开展实时发现、溯源与响应行动(即网络防御与攻击性网络行动),同时维护美国经济的竞争力,增强美国科技行业的韧性。提升这些能力还需大幅放松监管,以进一步增强竞争力、激发创新活力,并扩大美国自然资源的开发利用。通过这些举措,我们旨在重建对美国及其地区盟友有利的军事平衡。

除维持经济主导地位及将联盟体系整合为经济联合体外,美国还必须在未来数十年全球经济增长的主要贡献国开展强有力的外交行动及私营部门主导的经济合作。

“美国优先”外交旨在重塑全球贸易关系平衡。我们已向盟友明确表示,美国的经常账户赤字已不可持续。我们必须推动欧洲、日本、韩国、澳大利亚、加拿大、墨西哥及其他主要国家采取贸易政策,助力中国经济向居民消费转型,因为东南亚、拉丁美洲和中东无法独自消化中国巨大的过剩产能。欧亚出口国也可将中低收入国家视为规模有限但持续增长的出口市场。

中国由国家主导及扶持的企业在实体与数字基础设施建设领域实力突出,中国已将约1.3万亿美元的贸易盈余转化为对贸易伙伴的贷款。美国及其盟友尚未为所谓的“全球南方”制定联合计划,更未付诸实施,但双方共同拥有雄厚资源。欧洲、日本、韩国等国家持有的对外净资产达7万亿美元。包括多边开发银行在内的国际金融机构总资产合计1.5万亿美元。尽管使命蔓延削弱了部分机构的效能,但本届政府致力于利用自身领导地位推行改革,确保这些机构服务于美国利益。

美国与世界其他国家的区别——我们的开放性、透明度、可信度、对自由与创新的坚守,以及自由市场资本主义制度——将继续使我们成为全球伙伴的首选。美国在全球所需的关键技术领域仍占据主导地位。我们应向伙伴提供一整套激励措施——例如高科技合作、国防采购机会及进入美国资本市场的渠道——以促使其作出有利于我们的决策。

2025年5月,特朗普总统对波斯湾国家的国事访问彰显了美国技术的实力与吸引力。期间,总统赢得了海湾国家对美国领先人工智能技术的支持,深化了双方伙伴关系。美国应同样联合欧洲与亚洲盟友及伙伴(包括印度),巩固并提升在西半球的联合地位,并在关键矿产领域强化在非洲的联合地位。我们应组建联盟,利用在金融与科技领域的比较优势,与合作国家共建出口市场。美国的经济伙伴不应再期望通过过剩产能与结构性失衡从美国获取收益,而应通过与战略协同相结合的有序合作及接受美国长期投资实现增长。

凭借全球最深厚、最高效的资本市场,美国可帮助低收入国家发展自身资本市场,使其货币与美元建立更紧密联系,确保美元的全球储备货币地位经久不衰。

我们最核心的优势仍是本国的政治制度与充满活力的自由市场经济。但我们不能想当然地认为这些制度优势会自动胜出。因此,国家安全战略至关重要。

遏制军事威胁

从长远来看,维持美国的经济与技术主导地位,是威慑并防范大规模军事冲突最可靠的途径。

有利的常规军事平衡仍是战略竞争的核心要素。台湾问题备受关注,这具有合理性:部分原因在于台湾在半导体生产领域的主导地位,更主要是因为台湾是进入第二岛链的直接通道,且将东北亚与东南亚分隔为两个独立战区。鉴于全球三分之一的航运量每年途经南海,这对美国经济具有重大影响。因此,防范台湾问题引发冲突是优先任务,理想方式是保持军事优势。我们还将维持长期以来的对台政策宣示,即美国不支持任何单方面改变台海现状的行为。

我们将打造一支能够在第一岛链任何区域遏制侵略行为的军事力量。但美国军方无法、也不应独自承担这一任务。盟友必须挺身而出,为集体防御投入更多资金——更重要的是采取更多实际行动。美国的外交努力应聚焦于促使第一岛链盟友与伙伴向美国军方开放更多港口及其他设施使用权、增加本国国防开支,且最重要的是,投资发展具备威慑侵略能力的军事力量。这将把第一岛链的海上安全问题紧密联结,同时强化美国及其盟友的能力,以阻止任何夺取台湾的企图,或防止出现对我方极为不利、导致无法保卫台湾的军力平衡。

一个相关的安全挑战是,竞争对手可能试图控制南海。这可能使潜在敌对势力得以对全球最关键的商贸通道之一征收“通行费”,更严重的是,可随意封锁或开放该通道。这两种结果均会损害美国经济及更广泛的美国利益。我们必须制定强有力的措施并建立必要的威慑机制,确保这些航道保持开放、免收“通行费”,且不被任何国家随意封锁。这不仅需要进一步投资提升军事能力(尤其是海军能力),还需要与所有可能因此受损的国家开展紧密合作,从印度到日本,不一而足。

鉴于特朗普总统坚持要求日本与韩国增加防务分担,我们必须敦促这些国家提高国防开支,重点发展遏制对手及保护第一岛链所需的能力(包括新型能力)。我们还将强化并巩固在西太平洋的军事存在,同时在与台湾及澳大利亚的互动中,坚持呼吁增加国防开支的立场。

防范冲突需要在印太地区保持警惕姿态、重建国防工业基础、美国及其盟友与伙伴加大军事投入,并在长期经济与技术竞争中胜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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