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婿每月转2千给岳母治病，三年后医生一句话，他连夜冲进银行查账！

......

「张伟，我妈的化疗费你打算拖到什么时候？！」

妻子李丽华将一叠单据砸在桌上，最上方是盖着红章的医院欠费通知：「累计欠费82,400元，立即停药。」

张伟手指发抖地划开手机银行：「不可能！我这三年每个月15号都转2000，备注岳母化疗费！」

病床上的岳母突然剧烈咳嗽，吐出的纸巾上沾着血丝：「丽华…别为难小张了…」

银行柜台前，柜员突然压低声音：「张先生，您岳母的账户…这三年一共只进了200块钱。」

01

张伟正盯着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数据报表，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屏幕上显示的是「岳母」两个字。

他赶紧接起电话，话筒里传来一个嘶哑的女声：「小张…妈撑不住了…」

声音断断续续，夹杂着痛苦的呼吸声。

「妈，您别着急，我马上过去！」

张伟抓起外套就往外冲，脑海里全是岳母平时对他的好。

三年前岳母查出癌症，那时她还能下厨给他包饺子。

现在连说话都这么费劲。

车子在雨夜里疾驰，张伟心急如焚。

但在电话里，他隐约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音。

那像是麻将碰撞的清脆响声，还有人在喊「碰」「杠」。

岳母不是住院吗？

医院怎么会有人打麻将？

也许是隔壁病房吧。

张伟摇摇头，不再多想。

二十分钟后，他冲进妻子之前说的那家医院。

「请问王桂花住在哪个病房？」

护士台的小姑娘翻了翻登记册：「王桂花？没有这个人啊。」

「不对，您再查查，我岳母王桂花，今年63岁。」

「真没有。」护士态度很肯定，「您是不是记错医院了？」

张伟愣住了。

妻子明明说岳母住在这里。

他赶紧给李丽华打电话。

「喂？」

「丽华，妈到底在哪个医院？护士说这里没有王桂花。」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啊…我搞错了，妈现在在家里，病情突然恶化，来不及送医院。」

「在家？那我赶紧过去！」

半小时后，张伟找到了城中村里的那栋老楼。

六楼没有电梯，他一口气爬上去，气喘吁吁地敲门。

开门的是李丽华，眼眶红肿。

「妈现在怎么样？」

「在里屋躺着，你轻点声。」

张伟推开卧室门，心里一阵酸楚。

岳母蜷缩在一床发霉的被褥里，脸色蜡黄。

床头柜上摆着几瓶药，张伟凑近一看，居然是已经停产的廉价止痛药。

「妈，您感觉怎么样？」

「小张来了…」岳母睁开眼，声音微弱，「别为我花钱了，妈这把年纪…」

「别说这些话！」张伟握住岳母的手，「钱不是问题，治病最重要。」

李丽华在旁边抹眼泪：「医生说要继续化疗，但是…」

话没说完，她似乎踢翻了什么东西。

张伟低头一看，垃圾桶倒了，里面散落出一些纸片。

其中有半张彩色宣传单，上面印着「××私立肿瘤医院」几个大字。

他刚想捡起来看，李丽华已经快速收拾好了。

「没事，就是些废纸。」

张伟心里有些疑惑，但看着病床上的岳母，也没多想。

「丽华，明天我陪妈去医院，该做什么检查就做什么检查。」

「好，谢谢你，小张。」

张伟在岳母床边坐到后半夜才回家。

路上他一直在想刚才看到的那张宣传单。

私立肿瘤医院？

岳母不是一直在公立医院治疗吗？

02

第二天一早，张伟就赶到了岳母家。

李丽华正在厨房熬粥，看到他进门，眼神有些闪躲。

「妈今天感觉怎么样？」

「好一些了，昨晚吃了药就睡了。」

张伟走到床边，发现岳母气色确实比昨天好。

「妈，今天我陪您去医院检查。」

岳母摆摆手：「不用了，丽华说了，大医院人太多，排队就得大半天。」

「那也得去啊，身体最重要。」

李丽华端着粥进来：「小张，其实…妈一直在附近的小诊所治疗。」

张伟皱眉：「小诊所？那设备能行吗？」

「能行的，医生说癌症晚期，主要就是控制病情，大医院太贵了。」

张伟掏出手机：「钱的事情你别担心，你看，这三年我每个月都按时转2000块化疗费。」

他打开手机银行，翻出转账记录。

36笔转账，每笔2000元，备注清清楚楚写着「岳母化疗费」。

「从2021年3月到现在，一共72000块，一分钱都没少过。」

李丽华看了眼记录，从床头柜抽屉里拿出一沓纸：「这些都是收据，你看。」

张伟接过收据，一张张翻看。

每张都是手写的，诊所的印章看起来有些模糊。

「××诊所，化疗费2000元」，日期和他转账时间基本吻合。

但是仔细看，这些收据的笔迹几乎一模一样。

就连签字的医生名字都是同一个人写的。

「这诊所电话是多少？我想问问妈的具体情况。」

李丽华愣了一下：「电话？我找找…」

她翻遍了包包，最后找出一张名片。

张伟拨过去，听筒里传来：「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这电话打不通啊。」

「可能是换号码了吧，小诊所经常这样。」李丽华解释得有些慌乱。

岳母在床上虚弱地开口：「丽华说…大医院太贵…妈这病也治不好了…」

「妈您别这么说，现在医学这么发达。」

张伟刚想再说什么，李丽华的手机突然响了。

铃声是《赌神》的主题曲。

她看了眼来电显示，脸色变了变，快步走到阳台接电话。

虽然隔着玻璃门，张伟还是隐约听到了几个字：

「弟…今晚必须再搞5万…不然…」

李丽华很快挂了电话，回来时神情有些不自然。

「谁的电话？」

「我弟的，没什么事。」

张伟心里越来越觉得哪里不对劲。

收据笔迹相同，诊所电话空号，还有昨天那张私立医院宣传单。

最关键的是，李丽华的反应太奇怪了。

但看着病床上的岳母，他又觉得自己是不是想多了。

「丽华，要不这样，我直接把这个月的化疗费给诊所转过去。」

「不用不用，还是跟以前一样，我跟那边熟，好沟通一些。」

李丽华说话时眼神飘忽不定。

张伟越来越怀疑，但又说不出具体哪里有问题。

「那行，我一会儿就转账。」

他没有注意到岳母脏了张嘴，欲言又止。

张伟离开时，心情很复杂。

三年来，他每个月都按时转账，从来没有怀疑过。

但今天发生的种种，让他开始动摇。

也许，该去银行查查这些钱的去向了。

03

第二天下午，张伟请了假，直接去了银行。

柜台的工作人员是个三十多岁的女士，戴着眼镜，看起来很专业。

「张先生，您要查询转账流水是吧？」

「对，我想看看这三年转给我岳母的钱，她那边是怎么使用的。」

柜员敲击着键盘：「您稍等，我帮您调取详细流水。」

几分钟后，一份厚厚的流水单打印出来。

张伟翻开第一页，确认无误。

每个月15号，准时转账2000元到李丽华的账户。

「张先生，您看这里。」柜员指着流水单上的一行记录，「您每次转账后，大概5分钟内，这2000块就通过手机银行转出去了。」

张伟仔细看了看转出记录。

确实，每次他转账后，钱很快就被转走了。

「能查到转给谁了吗？」

「这个需要看对方账户信息，不过我可以查到转出操作的IP地址。」

柜员又敲了一阵键盘，神情越来越奇怪。

「张先生，有个情况比较特殊。」

「什么情况？」

「您妻子每次转出这2000块的操作，IP地址都是同一个。」

「这正常吧，在家用WiFi操作。」

柜员摇摇头：「不是，我调取了定位信息。这个IP地址对应的位置，和您妻子的手机定位是重合的。」

张伟愣住了：「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您妻子每次收到您转账后，都是她本人在操作转出。而不是什么医院或者诊所直接扣费。」

张伟感觉脑袋有些懵。

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李丽华收到钱后，又转给了别人？

还是说，她根本就没有给岳母看病？

正想着，他的手机响了。

是李丽华打来的。

「张伟，你在哪里？」

「在银行。」

「银行？你去银行干什么？」

李丽华的声音明显紧张起来。

「查点流水，没什么事。」

「哦…那你查完早点回来，我给你做好饭了。」

挂了电话，张伟心里更加确定有问题。

「师傅，能不能查到具体的收款人信息？」

柜员看了看电脑：「收款人显示的是李某华，但具体姓名被隐私保护了，只能看到姓氏和名字的最后一个字。」

「李某华？」

张伟想起昨天听到的那个电话。

李丽华的弟弟，不就叫你向华吗？

如果收款人是李向华…那就说得通了。

但李丽华为什么要把钱转给弟弟？

岳母的病是真的，这个他可以确定。

那么，钱到底去哪了？

张伟拿着流水单，脑子里一团乱。

他决定回家直接问个清楚。

不能再这样糊里糊涂下去了。

回家路上，他一直在想该怎么开口。

直接质问肯定不行，得想个巧妙的方法。

到了家门口，他深吸一口气，推开门。

「丽华，我回来了。」

「饭做好了，你快洗手吃饭。」

李丽华从厨房出来，神情看起来很正常。

但张伟注意到，她的手机放在茶几上，屏幕朝下。

吃饭的时候，张伟故意说：「对了，银行的人说，咱妈的账户最近有些异常转账，让我核实一下情况。」

李丽华夹菜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什么异常？」

「就是转进转出的频率比较高，可能需要提供一些医疗费用的证明。」

「哦…那我明天整理一下单据。」

正说着，李丽华的手机响了。

还是那个《赌神》铃声。

她伸手去拿手机，慌忙中打翻了桌上的咖啡杯。

咖啡洒了一桌子，流水单也被弄湿了。

张伟赶紧抢救流水单，在擦拭的过程中，他看到了一个清晰的字：

收款人那一栏，隐约可以看出是「李丽华」三个字。

不是李向华，就是李丽华本人！

那钱根本没有给别人，就在她自己手里！

张伟突然抬头，钳住了李丽华的手腕：

「这个李字后面…是丽华还是你弟李向华？」

李丽华的脸瞬间变得苍白。

04

李丽华挣扎着想抽回手，但张伟握得很紧。

「你什么意思？」

「流水单上写得很清楚，收款人是李丽华。」

张伟指着湿漉漉的纸张，「这三年，我给妈的化疗费，全部转到了你的账户，然后又被你转走了。钱去哪了？」

李丽华低着头不说话。

「李丽华，你说话啊！」

沉默了几分钟，李丽华突然蹲下身，抱着头痛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