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林晓晴，30岁，银行柜员，以为嫁给张浩城能过上安稳日子，可谁知婚姻会被一笔退休金搅得天翻地覆。
8个月前，公公张建国搬来同住，每天瘫在沙发上看电视，饭要我端，茶要我倒，就等着我伺候。
更离谱的是，他每月11888的退休金，拿出整整10000给小叔子张浩宇，自己只留一千多块应付家用。
20多岁的张浩宇，没正经工作，却因此穿着名牌，拿着最新款手机，活得潇洒。
我气不过，质问张浩城，他却冷冷扔下一句：“你不满意就离婚。”
这句轻飘飘的话像刀子割在心上，我为这个家忙里忙外，却换来这样的结局。
就在我收拾行李准备离开时，张浩宇拿着一个厚厚的文件袋冲进门，脸色苍白：“嫂子，你误会了，那一万块……”
01
我叫林晓晴，今年三十岁，在市里的工商银行当柜员。
原本以为嫁给张浩城后，能过上安稳幸福的小日子，可没想到，婚姻生活会因为一个老人和一笔钱变得一团糟。
八个多月前的一个周六下午，我在厨房里忙着做红烧鱼，张浩城突然从外面回来，身后跟着一个拖着旧行李箱的老人。
“晓晴，我爸以后跟咱们一起住了。”张浩城语气平淡，扔下这句话就去帮着收拾行李。
我爸，张建国，六十六岁，退休前是化工厂的技术工人，个子不高，头发花白，看起来还挺硬朗。
我赶紧放下菜刀，擦干手迎上去：“爸，您怎么突然来了？身体还好吧？”
“挺好的。”张建国点点头，“家里一个人冷清，想来跟儿子住一阵子。”
我心里有点意外，但还是笑着说：“那挺好，家里热闹点。您饿不饿？我正做饭呢。”
“不急，你忙你的。”张建国摆摆手，径直走到客厅沙发上坐下，拿起遥控器看起了电视。
那时候我还挺开心，觉得多个长辈在家，也算有点天伦之乐。
可接下来的日子，彻底让我傻了眼。
张建国搬来的头几天，我还觉得新鲜，每天早上我和张浩城上班前，会给他准备好早饭和午饭。
下班回来后，我会陪他聊几句，问问他的身体情况。
“爸，您以前在化工厂干活累不累？”我一边切菜一边问。
“累归累，不过工资还行。现在退休金也不少，一个月11888块。”张建国盯着电视，头也没抬。
我听了心里挺踏实，觉得他有收入，不会给我们添经济负担。
可没过几天，我发现事情不对劲。
张建国每天早上十点才起床，起床后就窝在沙发上看电视，一看就是一天。
中午吃饭得我端到他面前，晚上也是如此。
“爸，您不去楼下散散步？小区有花园，空气挺好。”我试着建议。
“我这岁数了，散什么步？在家看电视多舒服。”张建国语气理所当然。
更让我郁闷的是，家里的活儿他一点不沾手。
洗衣服、拖地、买菜、做饭，全是我一个人干。
有次我加班到晚上八点才回家，一进门就闻到满屋子烟味，茶几上全是茶渍。
我强忍着不快，收拾干净后，发现厨房水龙头没关，水流了一地。
“爸，水龙头是不是您用完没关紧？”我问。
“我没进过厨房。”张建国眼睛盯着电视，“肯定是你没关好。”
“我和浩城上班前都检查过的。”我有些委屈。
“那我哪知道。”张建国不耐烦地摆手，“别问我，我什么也没动。”
我只能自己拿拖把把水拖干净，心里憋屈得不行。
明明家里出了问题，他却一点责任不担，好像这家跟他没关系。
我开始觉得，这个家好像不是我的了。
有天晚上，我实在忍不住，跟张浩城说：“浩城，你爸能不能帮着干点家务？我每天上班已经够累了。”
张浩城正在改试卷，头也不抬：“我爸年纪大了，你多照顾点。”
“可我也很累啊。”我有点委屈，“适当干点家务，对他身体也有好处吧？”
“我爸忙了一辈子，现在该歇歇了。”张浩城放下笔，“要不你考虑辞职，专门在家照顾我爸？”
我被这话气得说不出话：“凭什么让我辞职？你弟弟张浩宇不是没工作吗？让他回来照顾不行？”
一提到张浩宇，张浩城的脸色变了变：“他有自己的事要忙。”
“什么事？整天晃荡也叫忙？”我越说越气，“他每次来咱们家，穿的都是名牌，手机也是最新款，没工作哪来的钱？”
张浩城沉默了一会儿，只说：“这些事你别管，好好照顾我爸就行。”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像个外人，在这家里一点话语权都没有。
想起刚结婚时，张浩城对我多体贴，可现在，他眼里只有他爸和他弟弟，完全不管我的感受。
更气人的是，张建国的要求越来越多。
不仅让我做饭洗衣，连茶杯空了，他都扯着嗓子喊：“晓晴，给爸倒杯茶！”
有次我在卫生间洗澡，他还在客厅喊，声音大得整栋楼都能听见。
有天我在阳台晾衣服，他突然喊：“晓晴，快过来！”
我赶紧跑过去：“爸，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没事，遥控器掉地上了，你帮我捡下。”张建国说得理直气壮。
我看着就在他脚边的遥控器，心里一阵无语。
他弯个腰就能捡到，却让我从阳台跑过来。
“爸，您自己捡下不就行了？”我说。
“我腰不好，弯不了。”张建国一脸自然，“你年轻，手脚麻利。”
我只好蹲下把遥控器捡起来递给他。
刚转身要走，他又喊：“顺便把茶杯洗了，再泡壶新茶。”
我忍着气，把茶杯洗干净，重新泡好茶端过去。
可没过十分钟，他又喊：“晓晴，电视声音调大点，这节目听不清。”
我帮他调好音量，刚要走，他又说：“换个台，这个没意思。”
那天下午，我被他喊来喊去十几次，连衣服都没晾完。
我开始怀疑，他是不是故意把我当保姆使唤。
为了让张建国住得舒服点，我特意买了他爱吃的糕点，想缓和关系。
可他吃完后只是点点头，连句谢谢都没说。
有次我下班回来，发现他把我精心摆放的花瓶塞到角落，理由是“挡电视”。
我跟张浩城抱怨，他却说：“爸喜欢就好，你别计较。”
这些小事让我心里越来越不舒服，感觉自己的付出完全不被重视。
02
住了三个月后，我发现了更大的问题。
那天是周六，我在收拾客厅，无意中看到张建国留在茶几上的手机，屏幕显示银行转账记录。
一万块，转给张浩宇。
我愣住了，翻了翻记录，发现他每个月都会给张浩宇转一万，自己只留1088块在我们家花销。
他退休金一共11888块，等于把九成给了张浩宇。
我脑子一片乱，坐在沙发上，越想越生气。
张浩宇今年三十二岁，没稳定工作，却靠着他爸的钱过得潇洒。
而我呢？每天像保姆一样伺候张建国，还要承担家里大部分开销。
我和张浩城的工资加起来也就八千多，房贷、水电、买菜、药费，样样都得我们出。
我工资才四千，月底经常没剩多少钱，想买件新衣服都得犹豫半天。
可张浩宇呢？每次来家，手机是最新的，衣服鞋子都是名牌。
我越想越不平衡，我们一家三口省吃俭用，就为了让张浩宇过好日子？
那天晚饭时，我忍不住问：“爸，您的退休金都怎么花的？”
张建国夹菜的手停了一下：“该怎么花怎么花，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就是随便问问。”我尽量让语气轻松，“咱们家开销挺大，您有什么花钱的地方可以跟我们说。”
“我的钱我自己做主，不用你管。”张建国语气有点冲，“我又不是小孩，还要跟你汇报？”
我看向张浩城，想让他说句话，可他只顾低头吃饭。
那一刻，我明白了，他肯定知道这事，甚至可能是他同意的。
“浩城，你知道你爸每个月给浩宇多少钱吗？”我直接问。
张浩城筷子停了一下：“这是爸的钱，他想给谁就给谁。”
“一万块。”我把数字说了出来，“你爸每个月给浩宇一万，自己留1088块。”
张建国的脸色变了，张浩城也放下筷子。
“你偷看我手机？”张建国生气地问。
“我没偷看，您放茶几上的，我不小心看到的。”我也不藏着了，“爸，我想不通，浩宇都三十二了，为什么还要您养着？”
“这是我们家的事，你管不着。”张建国冷冷地说。
“管不着？”我声音高了，“我每天在这家洗衣做饭，伺候您，还要出钱养家，您说管不着？”
“你是儿媳妇，照顾我不是应该的？”张建国理直气壮。
“那浩宇呢？他不是您儿子？为什么不回来照顾您？”我质问。
“浩宇有自己的事。”张建国说。
“什么事？拿您一万块花天酒地？”我气得控制不住了。
“够了！”张浩城突然拍桌子，“这是我们家的事，你少管！”
我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平时温和的张浩城从没这么凶过。
我突然意识到，在这家里，我真是个外人。
那天晚上，我躲在卫生间哭了很久，怀疑自己选错了人，选错了婚姻。
为了查清真相，我开始留意张建国的行为。
有次整理他的衣服，我在口袋里发现一张银行对账单，除了每月一万的转账，还有一笔五万的大额转账，收款人还是张浩宇。
我问张浩城，他却让我“别多管闲事”。
我还在张建国的房间发现一本账本，上面记着“给浩宇”的支出，但没写具体金额。
我越来越觉得，这家里有秘密，而我被蒙在鼓里。
03
张浩宇又来家里吃饭，我特意观察他。
他戴着一块挺贵的手表，穿的鞋也是名牌，粗略一算，得好几千。
“浩宇，你现在干什么工作？”我试探着问。
“还在找合适的。”张浩宇随口说，“现在工作不好找，想找个稳定的。”
“找了多久了？”我追问。
“一年了吧。”他有点不自在。
一年？我心里冷笑，一个三十二岁的男人，找了一年后什么也没干成，却有钱买名牌。
“年轻人得努力点。”我忍不住说，“总不能一直靠爸妈吧？”
张浩宇看了我一眼，脸色不太好：“嫂子说得对，我会努力的。”
“努力是应该的。”我继续说，“你也不小了，该考虑成家的事了，没经济基础怎么给女的幸福？”
张建国在一旁冷冷地说：“浩宇有自己的打算，不用你操心。”
“我就是关心他。”我说，“毕竟是一家人。”
“一家人？”张建国冷笑，“你真把我们当一家人？”
这话让我愣住了，我从没说过不把他们当一家人。
饭后，张建国和张浩宇又去阳台小声说话。
我远远看着，心里不是滋味，感觉他们在讨论什么秘密。
“他们在说什么？”我问张浩城。
“我哪知道。”张浩城低头看手机。
“你不觉得奇怪？每次都背着我们。”我有点生气。
“父子间说话，还要跟你汇报？”张浩城语气冷淡。
我被噎得说不出话，在这家里，我就是个外人。
为了缓和气氛，我试着跟张浩城沟通，写了封长信，诉说我的委屈和对婚姻的期望。
可他看完后只说：“写这些没用。”
我还拿出一张我们结婚时的合照，想让他回忆过去的甜蜜。
他只是瞥了一眼就走开，让我心彻底凉了。
有次家庭聚餐，张浩宇带了个朋友，聊到一笔“投资”，说需要大笔钱。
张建国连忙打断，眼神有点慌。
我翻看了张浩宇的社交媒体，照片全是高消费生活，有人评论“靠家里真好”。
这些发现让我更愤怒，决定摊牌。
04
张建国的行为越来越奇怪。
他每天早上十点起床，看电视到中午，午饭后继续看，晚上十点睡觉。
除了吃饭上厕所，他几乎不离开沙发。
不过我发现，他看电视时特别专注，有时候一个节目能看好久。
他接电话的频率也多了，几乎每天都有几个电话。
每次接电话，他都去阳台，压低声音。
有次我故意在阳台晾衣服，想听听他在说什么。
他一看到我，立马挂了电话，回客厅去了。
“爸，刚谁的电话？”我装作随意问。
“朋友打的，没什么事。”张建国敷衍。
“什么朋友？要不要请家里来坐坐？”我继续问。
“不用，就是聊几句。”他明显不想多说。
我越来越觉得有猫腻。
张浩城最近也心事重重，下班回来话很少，经常一个人在阳台抽烟。
张浩宇来家里时，总是匆匆忙忙，眼神有点复杂。
有次遥控器掉地上，张建国喊：“晓晴，帮爸捡下！”
茶杯空了，他喊：“晓晴，给爸倒杯水！”
想换台，他喊：“晓晴，这台没意思，换一个！”
我一开始觉得这是长辈该享受的，可时间长了，我觉得自己像个服务员。
更气人的是，他从不说谢谢，好像我做的一切都是应该的。
“浩城，你觉得你爸这样合适吗？”我终于忍不住问。
“什么不合适？”张浩城反问。
“他什么也不干，就知道使唤我。”我说，“我也有工作，不是他的保姆。”
“你是儿媳妇，照顾他不是应该的？”张浩城皱眉。
“那为什么不是你弟弟照顾？他没工作啊！”我声音大了。
“我说了，他有事。”张浩城不耐烦。
“什么事？打游戏也算事？”我气得不行。
“你能不能少管闲事？”张浩城冷冷地看着我，“我们家的事，你别指手画脚。”
这话彻底伤了我，我为这家付出那么多，却被说成外人。
那天晚上，我躲在卫生间哭了很久，怀疑这段婚姻的意义。
为了让张浩城理解我，我试着请他一起看结婚时的视频，想唤起他的感情。
可他只看了几秒就说：“别整这些没用的。”
我还找了闺蜜倾诉，她说：“晓晴，你得为自己打算，这日子没法过。”
这些话让我开始认真考虑离婚。
05
张浩宇又来家里，这次带了个女朋友，叫小雅。
小雅年轻漂亮，穿的衣服和包包一看就很贵，少说好几万。
“这是小雅，我女朋友。”张浩宇有点得意。
“嫂子好。”小雅甜甜地叫了一声。
我勉强笑了笑，心里却想：张浩宇哪来的钱交这样的女朋友？还不是靠他爸。
吃饭时，小雅夸我菜做得好，说要学几道菜。
我表面热情，心里却憋屈得不行。
“晓晴手艺不错。”张建国说，“她把我照顾得挺好。”
这话让我差点炸了，照顾得好？为什么不给我点经济补偿？
“嫂子真好。”小雅笑着说，“浩宇常夸嫂子人好。”
我皮笑肉不笑：“都是应该的。”
饭后，张浩宇和小雅在客厅聊天，张建国也加入了。
我在厨房洗碗，听着他们的笑声，心里酸得不行。
“浩宇，你们什么时候结婚？”张建国问。
“还早，再看看。”张浩宇有点不好意思。
“结婚得趁早。”张建国语重心长，“到时候我帮你们筹婚礼。”
筹婚礼？我冷笑，又得花钱吧，还是张建国的退休金。
“谢谢爸。”张浩宇高兴地说。
“一家人，客气什么。”张建国笑呵呵。
听到这话，我手里的碗差点摔了。
一家人？我忙前忙后，掏钱养家，却没一句认可。
张浩宇呢？拿着钱潇洒，还要张建国给他办婚礼。
那天晚上，我彻底爆发了。
“你弟弟带女朋友回来，你爸还要给他们办婚礼？”我冲张浩城喊，“钱哪来的？还不是我们出的？”
“这是我爸的决定。”张浩城冷冷地说。
“他哪有钱？退休金都给浩宇了！”我声音更高，“他拿什么办婚礼？”
张浩城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复杂情绪，但很快恢复冷漠：“这些事你别管。”
“别管？”我气炸了，“我像保姆一样伺候你爸，你弟弟拿着钱潇洒，你还说别管？”
“那你想怎么样？”张浩城问。
“我想让你弟弟回来照顾你爸，或者让你爸搬走。”我豁出去了。
“不可能。”张浩城一口拒绝。
“为什么不可能？”我质问。
“这是我的家，我的决定。”张浩城站起来，“你不满意，可以走。”
我心碎了，他竟然让我走？
“好，我走。”我也站起来，“我这就收拾东西。”
“随便你。”张浩城冷冷地说完，回房间了。
我站在客厅，看着紧闭的房门，眼泪止不住流。
没想到，我们的婚姻会走到这一步。
为了确认自己的决定，我回娘家跟妈妈聊了聊。
“妈，如果我和浩城离婚，你们支持我吗？”我问。
“怎么了？你们吵架了？”妈妈担心地问。
我把家里的事说了，妈妈听完沉默了好久。
“晓晴，婚姻不容易，能凑合就凑合。”妈妈说，“浩城人还不错，就是家里情况特殊。”
“特殊？”我苦笑，“妈，您能忍受这样的日子吗？每天像保姆，还要掏钱养家。”
妈妈叹气：“婚姻总得有人牺牲，男人家庭观念重，你得理解。”
“我理解了八个月了。”我激动地说，“可我换来什么？换来他们的理所当然！”
“那你想怎么办？真离婚？”妈妈问。
“我想过了，这样的日子我过不下去了。”我说，“我还年轻，不想一辈子耗在这。”
妈妈看着我，眼中有些不舍：“你真想好了？”
“想好了。”我点头。
“那你自己决定，妈妈支持你。”妈妈说。
这话让我心里一暖，至少还有人支持我。
06
回到家，我开始收拾东西。
我没声张，悄悄把衣服、化妆品、书装进两个行李箱。
这个我生活了一年多的家，除了这些，好像没什么属于我的。
张建国坐在客厅看电视，时不时看我一眼，但没说话。
张浩城上班去了，家里只有我和张建国。
收拾到一半，张建国突然叫我：“晓晴。”
“什么事？”我没抬头，继续收拾。
“你真要走？”他声音有点犹豫。
“是。”我简短回答。
他沉默了一会儿，说：“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我愣了一下，这是他第一次说谢谢，可已经晚了。
“没事。”我继续收拾。
“晓晴，其实……”他似乎想说什么，但咽了回去。
我没理他，继续收拾，我不想再心软。
下午，我收拾得差不多了，坐在床边，看着这个曾经以为会住很久的房间，心里五味杂陈。
张浩城下班回来，看到行李箱，脸色复杂。
“收拾好了？”他问。
“嗯。”我点头。
“现在去办手续？”他问。
“可以。”我拉起行李箱。
这时，门铃响了，张浩城去开门，是张浩宇。
“哥，嫂子，你们这是……”张浩宇看到行李箱，愣住了。
“晓晴要跟我离婚。”张浩城平静地说。
“离婚？”张浩宇脸色难看，“为什么？”
“你问她。”张浩城指了指我。
我看着张浩宇，冷笑：“你觉得呢？”
张浩宇有点慌：“嫂子，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
“你没做错，你做得太好了。”我讽刺道，“拿着你爸的钱过得舒舒服服，还能带女朋友到处玩。”
张浩宇脸色变了：“嫂子，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心里清楚。”我冷冷地说。
他欲言又止，最后说：“嫂子，我先走了。”
说完，他匆匆离开。
我看着他的背影，离婚的决心更坚定了。
“我明天搬走。”我对张浩城说。
“随便你。”他冷冷回答。
我拖着行李箱准备走时，张浩宇突然又出现在门口。
他脸色苍白得像纸，手里紧握一个厚厚的文件袋。
“嫂子，等一下。”他声音发抖。
“你还想说什么？为你的啃老辩解？”我冷笑。
张浩宇苦涩地摇头：“在你彻底恨我们之前，我得告诉你，关于爸给我的那一万块……”
张建国从房间冲出来，看到文件袋，整个人僵住了。
“浩宇，别说，千万别说……”他急忙摆手。
“爸，不能再瞒了。”张浩宇眼眶红了，“嫂子有权知道真相。”
我看着他们父子的反应，心里涌起一股不安。
张浩城也从卧室出来，看到这一幕，脸色煞白。
“浩宇，你疯了？”他冲过来想抢文件袋。
张浩宇死死抱住文件袋后退：“哥，我不能再让嫂子误会了！这些年，你为我背了太多……”
他慢慢打开文件袋，里面是一叠泛黄的纸。
我隐约看到“借条”“欠款”字样。
张浩宇哽咽着说：“嫂子，你以为我拿爸的钱是去享受？其实这些钱……”
我注意到文件袋上贴着便签，写着“还款计划”和一个陌生号码。
张建国抢文件袋时，不小心碰翻茶几上的水杯，水渍浸湿文件袋，露出一角纸张，隐约有“借款合同”字样。
我问：“这到底怎么回事？”
张浩宇眼神慌乱：“嫂子，你误会了。”
话没说完，房门被用力敲响，一个粗暴的男声传来：“张浩宇！你还想躲到什么时候？今天必须还钱！”
张浩宇瞬间露出惊恐表情，张建国和张浩城面如死灰。
我愣在原地，脑子一片空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