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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收养动物园猴子6年,发现它总半夜盯着自己,兽医大叫:不对,赶快送走它

刘浩然的生活像一潭死水,孤独地流淌了六年,直到那只名叫小黑的猕猴闯入他的世界。作为一名34岁的心理教师,他习惯了独自面对

刘浩然的生活像一潭死水,孤独地流淌了六年,直到那只名叫小黑的猕猴闯入他的世界。

作为一名34岁的心理教师,他习惯了独自面对空荡的公寓,母亲的离世和父亲的疏远让他学会了将心事藏在心底。

六年前,他在动物园收养了小黑,一只因不合群而被隔离的猴子,它的安静和深邃的眼神让他感到一种莫名的亲近。

小黑成了他最忠诚的伙伴,每天守在门口,夜晚蹲在床边,用那双发亮的眼睛注视着他,仿佛在诉说某种无声的承诺。

他曾以为,这是动物与人之间罕见的默契,是他孤独生活中的一丝温暖。

可最近,小黑开始拒食,夜里变得躁动不安,那些注视的眼神不再温顺,而是带着一种让人不安的执着。

“浩然,你确定它没事吗?那眼神……有点吓人。”姑姑在视频里皱着眉说。

刘浩然笑笑,却掩不住心底的疑惑,直到他带小黑去宠物医院,兽医的脸色骤变,一句话让他心跳骤停:“你必须立刻送走它!”

01

刘浩然,34岁,江苏一所中学的心理教师,每天站在讲台上,对着一群青春期躁动的学生讲授“情绪管理与心理健康”的课程。

下课铃声一响,他总是第一个收拾东西离开办公室,脚步匆匆,像是在逃避什么。

母亲早年去世,父亲再婚后几乎断了联系,从大学毕业那年开始,他就习惯了一个人生活。

他换过几处出租屋,也谈过几段恋爱,但那些感情就像过期的食物,刚开始还有点甜味,最终却只能扔掉。

直到小黑的出现,彻底改变了他的生活轨迹。

那是六年前的夏天,空气潮湿得让人喘不过气,他陪同事去市郊的动物园参观,原本只是想打发时间。

同事被那些活泼的动物吸引,流连忘返,而他却觉得无聊,在园内随意逛着。

在动物园一角,他发现了被隔离的动物收养区,那里关着几只待领养的动物,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饲料的味道。

他本来想绕过去,但不知为何,脚步却停在了一只猴子的笼子前。

那是一只体型不小的猕猴,毛色乌黑发亮,身姿灵活却异常安静,蹲在笼子里,眼神深邃而沉稳,仿佛对外界的喧嚣毫不在意。

管理员是个穿着工作服的中年人,见他盯着看,走了过来说:“这只叫小黑,八岁了,刚从猴群里隔离出来。性格稳重,不攻击人,很适合家庭收养。”

“为什么被隔离?”刘浩然忍不住问。

管理员顿了顿,解释道:“它在猴群里不合群,几次差点被其他猴子打死,心理可能有点创伤,不适合继续留在动物园。不过作为宠物,绝对没问题。”

刘浩然没再多问,当场掏出当月工资,办理了收养手续。

他蹲下来,看着那双深邃的眼睛,轻声说:“以后就叫你小黑,咱们一起过日子吧。”

那一刻,他觉得自己找到了一个“永远不会离开的家人”。

从那天起,他的单调生活多了一个特别的伙伴。

每天早上,他会给小黑准备新鲜水果和专用饲料,傍晚带它到小区空地散步,看着它安静地跟在身边,既不乱跑也不闹腾。

这种规律的生活让他感到一种踏实的平静,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又像是一种无声的陪伴。

他甚至觉得,小黑能懂他的心。

工作不顺心、被家长质疑、心情低落时,他会坐在沙发上,小黑总会悄悄凑过来,把毛茸茸的脑袋靠在他腿上,带来一种温暖的安慰。

学生不会来烦他,同事也不会登门拜访,母亲的骨灰存放在老家的墓园,父亲的电话早已被他拉黑。

一个人生活久了,他连晚饭都只做一人份,电视很少开,阳台的植物也早已枯萎,只有小黑的食盆,始终摆在固定的角落,是他生活中最稳定的存在。

他以为,生活会这样一直平静下去。

小黑很聪明,几乎不用特别训练,就能听懂他的指令,比如坐下、握手,甚至“去拿拖鞋”这样复杂的动作,它都能完成得很好。

“真不愧是动物园出来的。”他常笑着夸它,而小黑总是静静地看着他,眼神专注,像在认真听他的每句话。

晚上看电视时,小黑会蹲在他脚边,偶尔抬头看看屏幕,但更多时候是盯着他,那种专注的眼神让他觉得被需要、被守护。

他觉得自己终于找到了生活的意义。

六年来,小黑从没让他失望过,不吵闹、不伤人、不破坏家具,甚至连掉毛都很少。

邻居们都夸他养了一只“完美的猴子”。

“你真幸运,有这么忠诚的伙伴。”楼下的王阿姨总是羡慕地说。

他笑着点头,心里确实觉得满足。

但最近,一些细微的变化开始打破这份平静。

02

刘浩然从没想过结婚。

自从收养了小黑,他更加坚定了独身的想法——有这么完美的伙伴,还要伴侣做什么?

亲戚介绍的相亲,他一次也没去过。

“你都三十好几了,再不找对象就真没人要了!”姑姑常这样劝他,但他总是当作耳旁风。

一天晚上,他散步回来,刚坐到沙发上,姑姑的视频电话就打了过来。

他一边翻着书,一边接通了视频,小黑安静地蹲在他脚边。

屏幕里,姑姑皱着眉,开口就说:“你最近是不是又一个人过日子?”

他低头喝了口水,没吭声。

“浩然啊,”姑姑叹了口气,语气带着几分责备,“你都这岁数了,不结婚也不能老这么孤单。你养的那只猴子还在吧?”

“嗯。”他平静地应了一声。

姑姑皱眉更深了:“我说句你不爱听的,一个大男人养只猴子,真的安全吗?万一它发起疯来,你能控制住?”

他不想多说,正要挂断视频,却听姑姑突然压低声音:“它是不是在盯着我?”

他愣了一下,低头一看,小黑正抬起头,好奇地盯着屏幕,像被声音吸引了。

他觉得有点好笑,心想姑姑大惊小怪。

可就在这时,手一抖,平板摔在地上,屏幕磕在茶几角上,裂成了蜘蛛网状。

视频断了,屏幕黑了,只映出他苍白的脸和身后的昏黄灯光。

客厅里,只剩他和小黑,安静得有些诡异。

他看了看小黑,它正用那双深邃的眼睛看着他,依然温顺。

他摇摇头,觉得自己可能太敏感了。

那天晚上,他翻来覆去睡不着。

第二天下午四点半,门铃突然响了。

他凑到猫眼一看,心头一震——是姑姑,拎着塑料袋站在门口,脸色不太好。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门。

“我昨晚视频后就放心不下,一早就坐车来了。”姑姑一边进门一边抱怨,“你别嫌我多事,你爸不管你,我不管你还能指望谁?”

他想说自己很忙,可话没出口,姑姑的目光已经落在了客厅角落的小黑身上。

小黑正蹲在自己的窝旁,身体挺直,眼神警觉,黑亮的毛发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姑姑像是被什么吓到,愣了一下:“这猴子……怎么这么大只!”

“它很温顺,从不伤人。”他尽量平静地解释。

“温顺?你看它那眼神,像要扑过来似的!”姑姑语气陡然拔高,“你一个男人养这么个东西,万一出事怎么办?”

他脸色一沉。

姑姑却不依不饶:“我今天来就是要劝你把这猴子送走。你不愿意,我帮你联系动物收容所!”

他声音冷下来:“你要是强行带走它,我这辈子都不会再理你。”

姑姑愣住,气得浑身发抖。

空气凝固了。

就在这时,小黑突然站了起来,缓缓走到他身边,用身体挡在他和姑姑之间,头微微低着,眼神死死盯着姑姑。

那一刻,姑姑眼里闪过一丝恐惧,往后退了几步,低骂一句:“这猴子有问题!”然后拎起包,头也不回地走了。

门“砰”地关上,屋子恢复了安静。

他靠着门,慢慢滑坐下来,呼吸有些乱。

小黑走过来,轻轻把脑袋靠在他肩膀上,像是在安慰他。

他摸着它的头,低声说:“你是在保护我,对吗?”

但心里却有个声音在问:它是不是……不喜欢我身边的人?

03

生活表面上还是老样子。

但他很快注意到,小黑的食欲出了问题。

他给它准备了平时最爱吃的香蕉和坚果,按往常放在食盆里。

以前,只要听到食物放进盆的声音,小黑就会立刻跑过来,大口吃个干净。

可现在,那些食物放了两天,它只是偶尔过去闻闻,然后就走开了。

他试着换了几种不同的水果和饲料,但小黑依然兴趣缺缺。

虽然不怎么吃,小黑却变得格外黏人。

每天下班回家,它会比以前更早地守在门口,一看到他进门,就立刻凑过来,用脑袋蹭他的腿,像要确认他还在。

散步时,它不再像以前那样偶尔跑远,而是寸步不离地跟在他身边,甚至不让其他遛狗的邻居靠近他。

一旦有人和他多说几句,小黑就会立刻站起来,挡在他和对方之间,眼神警惕。

“刘老师,你家猴子好像不太友好啊。”邻居小李尴尬地说。

他连忙解释:“它可能是护我心切,没恶意。”

但心里却有些疑惑:小黑以前从不是这样的。

最明显的变化是夜里的行为。

以前,小黑有自己的窝,晚上他关上卧室门,它就安静地睡在客厅。

但现在,它开始在卧室门口“守夜”。

第一次发现是在一个周二的深夜,他半夜起来上厕所,一开门就看到小黑蹲在门口,眼睛在黑暗中闪着光。

“小黑?你怎么在这?”他轻声问。

它没动,只是站起来,跟着他到洗手间门口,等他出来又跟回卧室门口。

他以为只是偶尔一次,可接下来的几个晚上,这种情况反复出现。

更奇怪的是,小黑开始试图进入他的卧室。

一天晚上,他忘了把门关严,留了一条缝。

半夜,他感觉到床边有动静,睁眼一看——小黑正蹲在床边,静静地盯着他。

“小黑?”他坐起身,“你怎么进来了?”

它没动,只是继续盯着他,眼神在月光下深不可测。

他拍拍床边:“想上来?”

话音刚落,小黑立刻跳上床,但不是蹲在床尾,而是直接蹲在他身边,身体几乎贴着他的腿。

他觉得有些不适应,想让它下去,但小黑似乎已经“睡”了。

最后,他只能侧身睡在床边,感受着它毛茸茸的存在。

第二天早上,他发现小黑已回到客厅,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以为这只是一次意外,但接下来的夜晚证明他错了。

不管他怎么小心关门,小黑总能找到办法进卧室,有时是门没关紧,有时是锁松了,甚至有一次,他明明记得锁了门,却还是发现它蹲在床边。

更诡异的是,小黑开始整夜盯着他。

不是简单的看,而是用那双发亮的眼睛,死死盯着他的脸,像是观察着什么。

他试着推它下去,可小黑会发出低低的呜咽声,听起来很委屈。

他不敢用力,怕惹它不高兴。

白天的小黑和晚上完全不同。

白天,它还是那只听话、聪明的猴子,会坐下、握手、接飞盘,对他的指令毫无差错。

但一到晚上,它变得格外黏人,不愿回窝,总想待在他身边。

他想,可能是年纪大了,更需要陪伴吧。

04

他开始失眠。

不是因为工作,而是小黑夜里盯着他的习惯,让他无法安心入睡。

每次他想翻身,小黑似乎都能察觉,立刻睁眼盯着他,直到他安静下来。

他开始在身上发现奇怪的痕迹。

最初是手臂上的轻微抓痕,像是被爪子轻轻划过。

后来是肩膀和背部的淤青,形状规整,像是被什么压过。

他对着镜子看,发现这些痕迹的间距和小黑的爪子大小差不多。

“可能是它晚上不小心抓的?”他安慰自己,“猴子睡觉也会动,可能是无意识的。”

但心里的不安越来越重。

更让他困扰的是记忆的断片。

他记得小黑跳上床,记得那种被盯的感觉,但夜里的具体细节,他总是记不清。

他不知道自己何时睡着,也记不清夜里是否醒过,总觉得睡眠质量很差。

早上醒来,身体总是僵硬,像是睡姿不对。

他怀疑自己是不是生病了。

“可能是压力大导致的睡眠障碍。”他在心理学书里找答案,“压抑的情绪会影响记忆和睡眠。”

他试图用专业知识说服自己,但身上的痕迹和模糊的记忆让他无法忽视。

一天晚上,他决定做个实验。

他在床头放了一支录音笔,想记录夜里的情况。

第二天早上,他迫不及待地播放录音。

前半段很正常——他的呼吸声,小黑跳上床的声音,然后是一片安静。

但到录音约两小时时,出现了奇怪的声音。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像在挣扎。

接着是小黑低低的呜咽声,不像是睡着的声音,更像是在安抚什么。

更诡异的是,录音后半段,他听到了自己的声音——但他完全不记得说过话。

“别看我……”录音里的他声音很轻,带着恐惧。

然后是小黑更轻的呜咽,像在回应。

录音里还有些模糊的声音,像是他在低语,但听不清内容。

他完全不记得夜里说过话。

他想起心理学中的“分离性障碍”,人在极度压力下可能出现记忆断片。

“是我心理出问题了?”他开始怀疑自己的精神状态。

但身上的痕迹和录音都是真实的。

那天上课讲到“创伤后应激障碍”时,他突然卡壳。

学生们静静地看着他。

他耳边突然响起一个低沉的声音,像从远处传来:“你不能离开我。”

他猛地转头,却只看到窗外的树叶在风中摇晃。

下课后,他腿软得几乎走不动。

同事小张递来水:“刘老师,你脸色不好,是不是压力太大?”

他笑着摇头,喉咙干得发不出声。

他没说出口的是:他开始分不清现实和幻觉。

那天晚上,他没敢再录音。

但小黑依然如约蹲在床边,爪子轻轻搭在他手臂上,像在确认他的存在。

半梦半醒间,他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但太模糊,可能是隔壁的电视。

他迷迷糊糊睁眼,看到小黑正盯着他,眼睛在黑暗中闪着光。

它轻轻动了动,像想让他睡得更舒服。

他想坐起来,却发现身体动不了,像被无形的力量固定。

他只能躺着,感受小黑的注视,直到意识再次陷入黑暗。

第二天,他发现脖子上多了一圈红印,像是被什么勒过。

小黑却安静地蹲在客厅,像昨晚什么也没发生。

他知道,这不是梦。

05

他撑不下去了。

连续一周的“盯视”让他的身体和精神都到了极限。

上课时,他经常走神,有时甚至在讲台上短暂失神,学生们都用奇怪的眼神看他。

身上的痕迹越来越多,抓痕、淤青遍布手臂和背部。

他不得不穿长袖遮掩,即使在炎热的夏天。

更可怕的是,他白天也开始听到那个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