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低调回老家探亲,反被地痞打了,还被铐进派出所。他一个电话,整个派出所都傻了… 因为他叫来的,是全副武装的警卫连。
1
李卫国是某军区少将师长,这次趁着部队演习结束后的短暂休整,特意请了三天假回萤川市探望年迈的母亲。
他刻意没让部队安排接送,也没通知当地政府,只想安安静静地做回一次普通人。身上穿着洗得发白的便服,脚上一双普通的黑色布鞋,任谁看去,都只当是个普通的中年人。
萤川市最大的农贸市场里,正当李卫国在一个蔬菜摊前挑选西红柿时,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我都说了现在没钱!刚才那点生意全被你吓跑了!”一个老人哀求着。
“少废话!今天的摊位费必须交,这是规矩!”
李卫国抬头望去,看见三个穿着市场管理员制服的人围在一个卖菜老农的摊前。为首的是个膀大腰圆的中年男子,剃着板寸头,脖子上挂着金链子,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老农看起来六十多岁。
“王队长,您行行好,再宽限我半天,等下午卖完这批菜,一定把钱补上。”老农双手合十作揖。
被称作王队长的管理员冷笑一声,一脚踢翻了摊前的菜筐,新鲜的青菜撒了一地:“老子没工夫跟你耗!要么现在交钱,要么立马滚蛋!”
周围的人群纷纷侧目,但没人敢上前劝阻,只是窃窃私语:
“又是王彪这伙人,整天欺负老实人。” “小声点,他姐夫是派出所所长,惹不起啊。” “老张头真可怜,儿子住院等着用钱,哪交得起他们乱涨的费用...”
李卫国皱起眉头,在部队里,他最见不得的就是仗势欺人。他放下手中的西红柿,朝冲突中心走去。
“怎么回事?”李卫国声音自带威严。
王彪斜眼打量了他一下,见是个穿着普通的中年人,不屑地哼了一声:“关你屁事?买你的菜去!”
老农急忙解释:“您给评评理。他们每月收的摊位费说涨就涨,我今天实在凑不出这么多,求他们宽限半天都不行...”
“老东西胡说什么!”王彪上前推了老农一把,老人踉跄着后退几步,险些摔倒,被李卫国及时扶住。
“有话好好说,动什么手?”李卫国直面王彪,“市场收费都是有标准的,怎么能说涨就涨?”
王彪被李卫国的气势稍稍震慑,但马上又嚣张起来:“哪来的多管闲事的?我是市场管理员,我说收多少就收多少!你是干什么的?”
李卫国本想亮明身份,但转念一想,没必要为这种小事动用军队关系,便随口道:“我是个老师。就算是市场管理,也得讲规矩、讲法律。”
“老师?”王彪一听对方只是个教师,顿时冷笑起来,“一个穷教书的也敢来教训我?告诉你,这片市场归我管,我就是规矩!识相的赶紧滚开,不然连你一块收拾!”
“不管你是什么人,都不能欺压百姓。这位老伯的摊位费,我替他交了。”
说着,李卫国从口袋里掏出钱包。王彪见状,更加得意:“现在知道怕了?晚了!不仅要交他的,你还得交干扰市场管理的罚款!一千块!”
周围群众一阵哗然,这明显是敲诈勒索。
李卫国收起钱包,摇头道:“合理的费用我可以代交,不合理的罚款,一分没有。”
王彪顿时恼羞成怒,指着李卫国的鼻子骂道:“给你脸不要脸是吧?兄弟们,教教这个穷老师怎么做人!”
另外两个管理员闻言围了上来,试图抓住李卫国的胳膊。李卫国本能地一闪,一个巧劲化解了对方的动作,这是多年军旅生涯形成的条件反射。
“还敢还手?”王彪怒吼一声,挥拳向李卫国面门打来。
李卫国完全可以轻易制服对方,但考虑到自己身份特殊,不想把事情闹大,只是侧身躲过,同时警告道:“我劝你冷静点,动手对谁都没好处。”
然而王彪已经被愤怒冲昏头脑,见一击不中,更是暴跳如雷,抄起摊位上的一根木棍就砸过来。李卫国抬手格挡,木棍重重击在他的小臂上。
围观人群惊叫起来,老农急忙喊道:“别打了!别打了!我交钱就是了!”
但局势已经失控。王彪继续挥舞木棍攻击,两个同伙也加入围攻。李卫国虽然身手不凡,但双拳难敌四手,更主要的是他有所顾忌不敢真正还击,只能护住要害挨了几下。混乱中,他的额头被打破,鲜血顺着脸颊流下。
“报警!把这闹事的抓起来!”王彪一边攻击一边喊道。
市场里早就有人报了警。不到五分钟,两名民警快步走进市场。
“怎么回事?谁在闹事?”为首的民警明显认识王彪,直接向他问道。
王彪立即恶人先告状:“刘警官,你来得正好!这个人在市场寻衅滋事,不但干扰我们正常管理,还动手打人!你看他把我们打的!”实际上,李卫国只是格挡,根本没有反击,反倒是三个管理员身上连一点伤都没有。
民警扫了一眼现场,看到李卫国脸上的血,皱了皱眉,但还是转向他问道:“是你动手打人吗?”
李卫国平静地回答:“我只是自卫,没有动手打人。这里许多人都可以作证。”
然而围观的商贩们面对王彪威胁的目光,都不敢出声。老农鼓起勇气想说话,被王彪一瞪,又咽了回去。
民警显然偏袒王彪,对李卫国说:“请你跟我们回派出所配合调查。”
李卫国心中叹息,明白这是地方上常见的官官相护。他本可以立即亮明身份,但想到这样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关注和麻烦,决定先配合调查,到派出所后再联系部队。
“好吧,我跟你们去。”李卫国说着,摸了摸口袋里的军官证和保密手机,“但我需要先打个电话请假,我是老师,下午还有课。”
民警犹豫了一下,点头同意:“到所里再打。”
李卫国被带上了警车。王彪得意洋洋地看着这一幕,悄悄对民警说:“刘哥,好好‘照顾’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老师。”
派出所内,民警例行公事地开始做笔录。李卫国再次提出要打电话请假,这次得到了允许。他被带到一个单独的房间,面前是一部老式电话机。
“就打一个,快点。”民警站在门口监督。
李卫国点点头,拿起话筒,按下了一串记忆中的数字。
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接起:“这里是值班室,请讲。”
李卫国用平静但清晰的语气说道:“我是李卫国,位置在萤川市城东派出所,遇到点麻烦,派两个人来接我。”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接电话的值班军官愣了一秒,随即反应过来,李师长出事了!他立即按下紧急按钮,整个值班室瞬间进入应急状态。
不到十分钟,一辆军用越野车呼啸着驶向城东派出所,车上坐着四名全副武装的警卫连战士,带队的是警卫连连长陈刚。
派出所内,民警正准备继续审讯李卫国,突然听到外面传来急刹车声和整齐的脚步声。紧接着,派出所大门被推开,四名持枪军人迈着铿锵有力的步伐走进来。
值班民警吓了一跳,慌忙起身:“请、请问有什么事吗?”
陈刚扫视一圈,肩章上的军衔格外醒目:“我们接到通知,来接李卫国首长。”
“首、首长?”民警一脸茫然。
就在这时,询问室的门打开,李卫国走了出来。陈刚立即立正敬礼,声音洪亮:“首长!警卫连连长陈刚向您报到!请指示!”
四名战士同时敬礼,动作整齐划一,气势惊人。
整个派出所顿时鸦雀无声。刚才还嚣张的民警此刻面如土色,双腿微微发抖。他们终于明白,眼前这个被他们当作普通老师的人,竟然是军队高级将领!
李卫国回了个礼,语气平静但不容置疑:“我的伤需要处理。这里的事情...”他冷冷扫了一眼呆若木鸡的民警,“希望你们能依法公正处理。”
派出所所长此时闻讯赶来,看到这一幕,额头顿时冒出冷汗,连忙道歉:“首长对不起!我们不知道是您!这完全是个误会!”
李卫国摆摆手:“不管是谁,都应该依法办事。我希望你们能认真调查此事,不要偏袒任何一方。”说完,他在警卫的护卫下走向门外。
走到门口,李卫国停下脚步,回头补充道:“我的身份,请暂时保密。”
所长连连点头:“明白!明白!”
军用越野车驶离派出所,朝着军区医院方向开去。车内陈刚关切地问:“首长,要不要直接联系当地军区?”
李卫国轻轻摇头:“不必了,小事一桩。去医院检查一下,不要让这件事影响我的休假。”
“可是那些人对您...”陈刚语气中带着愤怒。
“会有人处理的。”李卫国额头的伤口隐隐作痛,但更让他心痛的是家乡竟然有这种欺压百姓的现象。
此时李卫国还不知道,这场“小冲突”即将引发一场远比他想象中更大的风波。
2
派出所所长办公室内,赵德汉瘫坐在椅子上,额头布满冷汗。他刚刚挂断小舅子王彪的电话,手中的烟抖得几乎夹不住。
“少将...怎么会是少将...”他自言自语,声音发颤。
桌上的电话突然响起,来电显示是分局局长。赵德汉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接起电话。
“赵所长,我听说刚才市场那边出了点事,还牵扯到了部队的人?”局长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赵德汉心里一紧,忙道:“局长,是个误会,我们已经处理好了。就是普通的市场纠纷,那位首长已经离开了。”
“最好如此。”局长语气严肃,“部队那边刚来了个电话,问了下情况,听起来很客气,但我感觉这事没那么简单。你确保没出什么纰漏?”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赵德汉连声保证,挂断电话后却更加惶恐。部队已经注意到这事了,虽然现在态度客气,但谁知道后面会怎样?
赵德汉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思绪纷乱。自己这些年来给王彪当保护伞,收的钱不下百万。市场管理费的“创意收费”项目,大多进了他自己的腰包。如果上面真查起来...
赵德汉停下脚步,坐以待毙不是办法,必须主动出击!
他立即叫来心腹民警:“去,把王彪那小子给我带来,别让人看见。”
半小时后,王彪被悄悄带进所长办公室。一见面,他就扑通一声跪下:“姐夫!不,所长!救救我啊!我不知道那是...”
“闭嘴!”赵德汉大声喝道,“现在知道怕了?打人的时候想什么去了?”
王彪哭丧着脸:“我哪知道一个穿得跟老农民似的是个大首长啊!现在怎么办?部队会不会把我抓去枪毙?”
赵德汉冷笑:“枪毙不至于,但让你把牢底坐穿绰绰有余。不止你,连我也得跟着完蛋!”
王彪瘫坐在地:“那...那怎么办?咱们跑吧?”
“跑?往哪跑?”赵德汉盯着他,“现在只有一个办法,能救咱俩的命。”
“什么办法?姐夫你说,我都听你的!”
“那位首长不是受伤去医院了吗?咱们得去‘赔礼道歉’。”
“道歉?那不是自投罗网吗?”王彪困惑不解。
“愚蠢!”赵德汉眼中闪过狡猾,“表面上是道歉,实际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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