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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集:《法令辨良人:女人挑老公,先看鼻翼两条纹》

全系列1. 第一集:《牙花子藏福根:老辈人说,齿间藏着一辈子的命数》2. 第二集:《腰畔长福肉:南阳坡里庄,腰臀间的财运

全系列

1. 第一集:《牙花子藏福根:老辈人说,齿间藏着一辈子的命数》

2. 第二集:《腰畔长福肉:南阳坡里庄,腰臀间的财运密码》

3. 第三集:《鬓边纹藏姻缘:女人的幸福,都写在眼尾那片肉上》

4. 第四集:《鼻尖聚财肉:男人四十岁后能不能发,看鼻子就懂》

5. 第五集:《须遮朝天鼻:留对胡须,补的是财气更是心气》

6. 第六集:《鼻槛挡财路:鼻孔下的肉,是存住钱的门槛》

7. 第七集:《法令辨良人:女人挑老公,先看鼻翼两条纹》

外婆的油布包底,压着两样东西——一个巴掌大的木匣子,还有本线装的蓝布手札。木匣子铰链“吱呀”响,里面是枚磨得发亮的银质顶针,针鼻刻“辨缘”二字,缝隙卡着半根丝线,是小秀缝盘扣时蹭上的;蓝布手札纸页发脆,首页写着“相学三百六十门,门门通人心”,下面是外婆列的“待辨相录”,从坡里庄的泥瓦匠,到青河镇的粮栈掌柜,再到南阳县的玉雕师傅,足足记了两页,末行画着个小问号,是留给未来遇见的人。手札里夹着张麻纸,朱砂画着人脸侧影,鼻翼两道纹一道标“勾财”,一道标“守福”,下面记“小秀,十九,眉清目秀,奸门饱满,宜配法令开阔者”,旁侧是外公的小字:“气血足,姻缘稳,可授盘扣技艺传家”——这是外公的“相医结合”批注,后来成了我开工作室的核心思路。

那年我十五,放暑假就往村南的裁缝铺钻。外婆的“相摊”这回挪进了裁缝铺的后屋,占了靠窗的旧绣桌——铺主是小秀的娘,做的盘扣比镇上的还精致,特意给外婆腾了地方。绣桌上除了铜镜、竹尺,多了那枚银顶针和个装皂角水的粗瓷碗,碗边搭着块粗布,是给来问姻缘的姑娘擦脸用的,说“皂角洗去浮尘,面相才真”。裁缝铺的棉线味混着艾草香,连风刮进来都带着软乎乎的劲儿,最招村里待嫁的姑娘。

裁缝铺学徒小秀是第一个让我弄清“法令纹辨人”的姑娘。她十九岁,梳着两条油亮的大辫子,穿件洗得发白的粗布褂子,针脚缝得比谁都匀。那天她刚把一件靛蓝土布褂子的盘扣缝好,就攥着辫梢凑到绣桌前,脸比染了胭脂还红:“婶子,你帮我瞅瞅,小江和大壮,我该选哪个?”

小江是走村的货郎,嘴甜得像抹了蜜,每次来裁缝铺都给小秀带块水果糖;大壮是邻村的泥瓦匠,话不多,却总在裁缝铺缺柴火时,悄悄扛来半捆干松枝。外婆没急着答,先舀了碗皂角水,让小秀洗了脸——“姑娘家的脸,别沾着棉絮看相”。待小秀擦净脸,外婆捏着她的下巴轻轻抬:“先看你自己的相——眉不压眼,像初春的柳芽儿,往后能住大屋;眼角饱满得像刚蒸的馒头,婚姻稳当;泪堂干干净净,没痣没疤,将来能生好儿郎。”

正说着,货郎小江摇着拨浪鼓进了铺门,肩上的货郎担晃得叮当响。他笑盈盈地给小秀递糖,我趁机瞅他的脸——鼻翼两侧的法令纹格外深,从脸颊往下弯,竟像钩子似的往鼻翼里勾,侧面看尤其明显。外婆用银顶针的边缘比着小江的法令纹:“小江,你最近是不是欠了别人钱?”小江的笑一下子僵了:“婶子咋知道?前阵子进了批货,压了本钱。”

“这纹说了算,”外婆把银顶针放在小江鼻翼旁,“法令纹是‘财库边’,本该像裁缝铺的门框,规规矩矩挡着财。你这纹往鼻子里勾,是‘勾财钩’,把自己的钱勾出去不算,还会勾别人的。”她转头对小秀说,“姑娘挑老公,先看这两条纹。男人法令铲入鼻翼,是‘破钱包的相’,再好的家底也能败光;女人要是有这纹,会把丈夫的钱都花在旁处,日子过不踏实。”

小江涨红了脸,嘟囔着“迷信”,挑了几样针线就匆匆走了。没过多久,泥瓦匠大壮扛着松枝来了,他穿着沾灰的粗布褂子,说话时声音洪亮不沙哑,笑起来鼻翼两侧的法令纹开阔平整,像绣桌上线团旁的直线。外婆让他坐在绣凳上,摸了摸他的门牙——整齐结实,又看他的眼角:“你这相稳当,法令开阔像松枝,能守财;门牙齐整,是能跟人过一辈子的相。”

我蹲在旁边看外婆翻麻纸账本,上面除了小秀的记录,还记着“小江,廿二,法令勾鼻,鼻孔微翘,五十前恐空囊”。外婆指着账本上的字对小秀说:“你再看他的鼻孔,微微朝天,门槛也薄,法令勾鼻加漏财口,这样的人嫁不得,五十岁前准得把家败空。”外公这时从后屋出来,给大壮递了碗凉茶:“我刚给你把过脉,气血稳,是干实事的身子骨,比嘴甜的靠谱。”

村里还有个姑娘叫春燕,前年嫁了个商人,本以为能享福,结果没过半年就哭着回了村。她来找外婆时,眼泡肿得像桃,自己的法令纹也有点往鼻翼勾。“婶子,他把钱都拿去赌了,家里的首饰都当光了。”外婆看了看她的脸,又摸了摸她的手:“你这纹是被日子熬出来的,以前不这样。他是不是法令也勾鼻?”春燕点头,外婆叹口气:“女人的相跟着男人变,嫁错了人,再好的相也会歪。”

小秀听了外婆的话,没再理小江,慢慢和大壮走得近了。大壮盖房时总把最平整的砖留着,说将来给小秀盖带院的瓦房;小秀给大壮缝衣裳,总把针脚缝得格外密,说“耐磨,能穿好几年”。那年冬天,大壮用攒的钱盖了三间瓦房,娶了小秀。我去喝喜酒时,看见小秀的眼角越发饱满,大壮笑起来,法令纹依旧开阔,像两扇敞开的屋门。

而小江呢,后来进了批假布料,被人告到镇上,赔了一大笔钱,货郎担也当了,最后去了南方打工,再也没回来。有人说他在外地还是改不了投机的性子,欠了一屁股债,法令纹勾得更厉害了。春燕后来也改了嫁,嫁给了镇上的鞋匠,鞋匠法令纹规整,人也踏实,春燕的相慢慢又变了回来,眉眼里的愁绪都散了。

我那时候总爱偷拿外婆的银顶针,在绣桌上比划布料纹路,把小秀的盘扣样式画在手札空白处,旁边模仿外婆的字迹写“盘扣针脚密,如法令纹规整,方能守财”。外婆撞见了不骂我,反倒把蓝布手札推给我:“小子,相学不是看脸,是看‘人+生计’的活法。小江是货郎,法令勾鼻是贪多嚼不烂;大壮是泥瓦匠,法令开阔是砌墙稳当;将来你去了城里,遇见的人做着不一样的活,相法也得跟着变。”她教我背女性挑夫七要点时,特意让我记在了你外公的脉枕套上:“这七点是底子,将来遇见开饭馆的姑娘,得加条‘嘴角有肉’——饭香招客,嘴甜聚人;遇见做会计的,得看‘指节分明’——心细账清。”那天我才知道,外婆的“待辨相录”永远写不完,因为每个行当的人,都有独一份的“相”。

现在我握着银顶针,蓝布手札就摆在工作室的案头,已经续到了第三本。麻纸上小秀的记录旁,我补了三行后续:“婚后五年开绣坊,收五名学徒,教‘盘扣+相夫’课——学徒小玲,眉压眼,教她‘抬眉练气’,半年后嫁镇上布庄掌柜;学徒春桃,泪堂有浅痣,荐她嫁种桃户,桃林养人,痣渐淡”。上个月回村,小秀的女儿拿着新缝的“福字扣”来找我,我摸了摸她的法令纹——才十二岁,已经隐约透着开阔,像极了大壮砌的墙。她举着银顶针说:“娘说这是‘辨缘针’,将来我要像外婆和你一样,帮姑娘们挑对人,选对活法。”

前几天有位女客户来找我看相,问该不该和谈了三年的男友结婚。我让她坐在窗边,阳光照在她脸上,眉清目秀,奸门饱满,是好姻缘的相。再看她男友的照片——法令纹勾入鼻翼,鼻孔微翘。我想起外婆的话,把银顶针的故事讲给她听,劝她再想想。没过多久,她给我发消息,说男友果然欠了不少网贷,她及时分了手。

挂了客户的消息,我给娘打了电话,娘说小秀的儿子考上了大学,大壮的建筑队接了镇上的大工程,两口子正计划着给孩子在城里买房子。“你外婆要是还在,准得拿着银顶针给小秀的孙子看相,说这娃法令开阔,将来也是个踏实人。”娘在电话里笑,我却想起外婆坐在裁缝铺绣桌前的样子,银顶针在她手里转着,棉线的影子落在麻纸上,把“良人”二字描得格外清晰。

现在我工作室的墙上,挂着张“南阳相学地图”,坡里庄的裁缝铺、青河镇的粮栈、南阳县的玉雕厂都标着红点,每个红点旁是一个相学档案——有玉雕师傅“指节有茧,财库扎实”的记录,有粮栈掌柜“耳后有痣,防小人算计”的提醒,也有城里白领“眉尾散乱,需稳心性”的建议。每天都有新的人来,新的档案被添上手札。你若也想加入这趟“相学寻福”的路,不妨先从身边记起:楼下卖早点的阿姨,法令纹开阔,笑起来眼角有纹——那是“踏实挣来的福纹”;隔壁加班的小伙,鼻毛偶尔外露,总忘吃早饭——下次提醒他“剪鼻毛,先吃碗热粥,气稳了财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