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拿到姑婆的遗产房,全家就逼我卖掉给表弟娶媳妇。
舅妈甚至在门上贴符诅咒我,直言"死过人的房子会让我不得安宁!"看着他们赖在客厅的嚣张嘴脸,我笑了。
当晚,我直接亲自让这座凶宅“闹鬼”,可声称来给我净宅的亲戚们却都跪求我原谅…
…….
“清嘉啊,你一个女孩子住这么大的房子,多吓人。”她的声音突然紧张兮兮,“这老房子阴气重,你姑婆又是在这里…”
“有话直说。”我推开门,冷着脸看她。
刘凤兰立马换了副嘴脸:“你表弟马上要结婚了,正缺个婚房。你把这房子卖了,钱给王浩买套新房,大家都好。”
我妈李秀英在旁边点头:“清嘉,你舅妈说得对。王浩是咱家唯一的男孩,不能让他没房子娶媳妇。”
“凭什么?”我直接怼回去,“姑婆的遗产是留给我的。”
王浩从沙发上站起来,一脸理所当然:“你一个女的要那么多钱干嘛?迟早要嫁人的。”
刘凤兰见我不松口,脸色瞬间变得狰狞。她从包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黄符,啪地贴在我家门框上。
“你不孝顺长辈,会遭报应的!”她指着我的鼻子骂,“这房子里的东西会找你算账,让你不得安宁!”
我看着那张劣质黄符,气得浑身发抖。
“你们给我滚出去!”
“滚什么滚,这也是我们家的房子!”刘凤兰往沙发上一坐,“今晚我们就住这了,看看到底有没有脏东西!”
我爸许建国在旁边闷声不响,我妈更是帮着外人:“清嘉,你别这么犟。王浩真的很需要这个房子。”
晚上十一点,这群人还赖着不走。王浩躺在客厅沙发上刷手机,刘凤兰和我妈在厨房翻我的东西。
既然你们想见鬼,我就让你们见个够。
我回到卧室,打开早就下单安装好的全套智能家居设备——隐藏音箱、智能灯控、微型投影仪。
深夜两点,我躲在卧室里远程操控设备。客厅里突然响起凄厉的女人哭声,时断时续,像是从墙壁里传出来的。
“啊——”刘凤兰的尖叫声差点掀翻屋顶。
我听到她跌跌撞撞跑到客厅,慌张地喊:“王浩!王浩!你听到了吗?”
“妈,什么声音?”王浩的声音都在抖。
我妈也被吓醒了,颤抖着说:“是不是…是不是你姑婆回来了?”
我装作被吵醒的样子走出卧室,故意揉着眼睛:“怎么了?这么吵?”
“清嘉!”我爸指着我,“你是不是在装神弄鬼?”
“我装什么?我刚才在睡觉。”我做出惊恐的表情,“刚才…刚才我好像看到走廊里有个人影…”
刘凤兰不但不害怕,反而兴奋得两眼发光:“真的显灵了!你姑婆肯定是想告诉我们什么!”
她抓住我的手臂:“清嘉,这是你姑婆在提醒你!赶紧把钱拿出来,破财消灾!”
我假装犹豫了一下:“可是…我怎么知道姑婆到底想要什么?”
“这还不简单?”刘凤兰眼珠子转了转,“明天我找个大师来,让他跟你姑婆沟通沟通,看看她有什么心愿。”
我故作害怕地点点头:“那…那好吧。”
第二天下午,刘凤兰果然带来了一个穿着道袍的中年男人。
“大师,就是这里!”刘凫兰谄媚地说,“昨晚这里闹得可厉害了。”
那个所谓的大师在客厅里转了一圈,故作高深地点点头:“嗯,确实有阴魂不散。”
他掏出一堆破铜烂铁,开始在客厅里摆弄。
我站在旁边冷眼旁观,想跟我玩这套?那就看看到底谁更狠。
2、
我看着那个穿着破旧道袍的“大师”在客厅里装模作样,嘴里念着听不懂的咒语,手里摇着铃铛。
刘凤兰跪在一旁,眼睛发亮地盯着他。
“大师,您看这房子是不是真的有脏东西?”
“大师”故作深沉地点点头:“阴气很重,需要做法驱邪。”
我趁着他们注意力都在“大师”身上,悄悄走到姑婆遗像后面,按下了微型投影仪的开关。
一个模糊的白影突然出现在墙上,飘忽不定。
“啊——”刘凤兰尖叫起来。
“大师”转头看到白影,脸色瞬间惨白,手里的铃铛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鬼!真的有鬼!”他一边喊一边往门外跑,连道袍都绊倒了。
“大师!大师你别走啊!”刘凤兰爬起来追,但那人已经跑得没影了。
等她回来时,脸色铁青。
“他把我给的五百块定金都卷走了!”
我假装惊恐地缩在沙发角落:“舅妈,姑婆是不是真的回来了?”
刘凤兰咬牙切齿:“这房子肯定有问题!我们得搬进来,用活人的阳气把那些脏东西压住!”
我妈立刻附和:“对,清嘉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万一出什么事怎么办?”
第二天,他们真的搬进来了。
不仅是刘凤兰和王浩,连王浩的未婚妻张倩也来了。
张倩一进门就开始四处打量,眼神像扫描仪一样扫过每一件古董家具。
她走到一幅字画前,伸手摸了摸画框:“这画看起来挺值钱的。”
然后又摸摸红木桌子:“这桌子也不错。”
“你摸够了吗?”我冷冷地问。
张倩回过头,笑得特别甜:“清嘉姐,我就是好奇。你看,浩哥马上就要结婚了,我们连个像样的家都没有。”
她顿了顿,眼中闪过贪婪的光芒:“要不这样,你把这房子卖了,钱给我们做彩礼,我保证让浩哥对你好一辈子。”
王浩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就是,反正你一个女人也用不着这么大的房子。”
我没理他们,转身上楼整理姑婆的遗物。
在姑婆房间的角落,我发现了一个上了锁的旧木箱。
钥匙就在姑婆梳妆台的抽屉里。
打开箱子,里面是一本厚厚的日记,还有一些发黄的照片和文件。
我随手翻开日记,看到了姑婆清秀的字迹:
“建国又来借钱了,说秀英得了重病需要手术费。我把存了半辈子的钱都给了他们。”
“后来才知道,秀英根本没病,他们拿钱给凤兰的儿子买房了。”
“我问建国要钱,他说我一个老姑娘要那么多钱干什么,给侄子用是应该的。”
“没了那笔钱,我的病只能拖着,越拖越严重…”
我的手在颤抖。
楼下传来砸东西的声音。
我冲下楼,看到我妈正在翻箱倒柜,一个青花瓷瓶被摔在地上,碎片散了一地。
“妈,你在干什么?”
“找找有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我妈头也不抬,“你姑婆那么抠门,肯定藏了不少好东西。”
我爸也在一旁帮忙翻,完全不把这里当外人家。
“够了!”我大声喊道。
他们停下动作看着我。
“这是我的房子!”
刘凤兰冷笑:“你的?要不是你姑婆,你能有今天?现在家里有困难,你就这么自私?”
我握紧手里的日记,心中的怒火快要压不住了。
到了半夜,我听到楼下有动静。
我悄悄下楼,看到张倩拿着手电筒在我房间里翻找什么。
她找到了我放在床头的日记,正准备偷走。
我早就料到了,手机一直在录像。
“在找什么?”我突然开灯。
张倩被吓了一跳,日记掉在地上。
“我…我上厕所走错房间了。”
“哦?那你为什么拿我的日记?”
张倩脸色涨红,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我走过去捡起日记,看着她:“张倩,有些东西,不是你能碰的。”
3、
当天晚上,我就开始了我的计划。
十一点半,我躺在床上,轻点手机屏幕。客厅里的智能音箱开始播放我事先录制的脚步声——咚,咚,咚,像是有人在木地板上缓慢踱步。
“什么声音?”舅妈的声音从客厅传来,带着颤抖。
我又点了一下,叹息声响起,幽幽的,像是从墙缝里钻出来的。
“妈,我害怕。”表弟王浩的声音都变了调。
第二天早上,我若无其事地走进厨房做早饭。趁他们不注意,我在粥里滴了几滴紫甘蓝汁——这东西遇到碱性就变蓝,遇酸性就变红。
“吃饭了。”我端着粥走出来。
张倩接过碗,刚要喝,突然尖叫一声:“这粥怎么是绿色的?”
所有人都看过来,碗里的白粥确实泛着诡异的绿光。
“我明明熬的白粥啊。”我装作惊讶,“难道是…”
“是姑婆!”舅妈脸色煞白,“她不让我们吃她家的东西!”
张倩狠狠瞪着我:“许清嘉,你少装神弄鬼!”
王浩却已经吓得躲到墙角:“倩倩,你别说了,万一真的有鬼怎么办?”
“你还是不是男人?”张倩冲他吼道,“她就是想吓唬我们,好独吞遗产!”
两人吵得不可开交,我默默收拾碗筷。
下午,我给远房表叔李大山打了个电话。这人当年也被舅妈坑过钱,现在还在外地打工。
“大山叔,我是清嘉。姑婆的宅子最近有点不太平,您知道的,当年的事…”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你的意思是?”
“我也说不清楚,就是总感觉有人在看着我。您要是有空,能不能回来一趟?”
第二天,李大山就到了。他一进门就开始跟舅妈聊天。
“凤兰啊,我听清嘉说宅子里有动静?”
“可不是嘛。”舅妈连忙点头,“昨天粥都变色了。”
李大山摇摇头:“我就说嘛,当年你们那么对晚晴,她怎么可能安心走?人在做,天在看,欠债总是要还的。”
舅妈脸色更白了:“大山,你别这么说。”
“我一个大老爷们都不敢在这儿过夜。”李大山压低声音,“昨晚我住旅馆,梦见晚晴了,她说话了。”
“说什么了?”舅妈抓住他的胳膊。
“她说,救命钱还没还呢。”
当天晚上,我在墙上投影出几个血红大字:“还我救命钱”。
字体歪歪扭扭,在黑暗中格外刺眼。
舅妈看见后直接跪在地上:“晚晴,是我不对,是我不对啊!”
她对着空气又跪又拜,嘴里念念有词。
张倩在一旁冷笑:“演戏演够了吗?”
我走过去,装作害怕的样子:“我想起来了,姑婆日记里写过,如果有人亏欠她,她会在头七那天回来讨债。”
“那怎么办?”妈妈急得团团转。
“日记里还写了解决办法。”我顿了顿,“头七当晚,所有亏欠她的人必须在遗像前真心忏悔,把当年的事说清楚,她才会安息。”
“我不信!”张倩站起来,“这就是个骗局!”
但其他人已经被吓破了胆。
舅妈拉着我的手:“清嘉,你一定要帮帮舅妈,我真的知道错了。”
评论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