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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年母亲逼我娶一个没见过的女人为妻,我为了逃婚偷偷入伍,谁知新兵营的女教官看见我:有本事你继续逃啊

“张强!你给我听好了!”母亲刘桂芳猛地把筷子摔在饭桌上,脸涨得通红,眼中满是怒火,“下个月初8,你必须跟周家的闺女完婚!

“张强!你给我听好了!”

母亲刘桂芳猛地把筷子摔在饭桌上,脸涨得通红,眼中满是怒火,“下个月初8,你必须跟周家的闺女完婚!你要是敢不去,我就不认你这个儿子!”

张强“啪”地放下碗,猛地站起身,挺直了1米85的身板,像一头不服管教的野马,梗着脖子喊道:“妈!现在是1996年,不是旧社会包办婚姻的年代!我连那个女的长什么样都没见过,你让我怎么娶?我死也不娶!”

刘桂芳气得手都在抖,指着他的鼻子骂:“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门亲事是我为你好!你这臭小子,是想让我气死吗?”

01

1996年的夏天,空气里弥漫着蝉鸣的聒噪和即将到来的暴雨气息。

对二十岁的张强来说,这个夏天是他人生中最煎熬的日子。

他家住在小镇的西头,父亲张大山是个老实的瓦匠,成天忙着砌墙抹灰,沉默寡言,几乎不掺和家里的事。

家里的大事小情,全靠母亲刘桂芳一手操持。

刘桂芳是个雷厉风行的女人,性格火爆,决定的事从不更改。

张强的倔脾气,八成是随了她,犟得像块石头,天不怕地不怕,还带着点不服输的劲头。

高中毕业后,张强没考上大学,也不愿意跟着父亲学瓦匠手艺,就在镇上四处打零工,今天帮人搬水泥,明天去市场扛麻袋,挣得不多,但自由自在。

在刘桂芳眼里,这个儿子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必须得用一根结实的绳子把他拴住。

这根绳子,就是婚姻。

她通过镇上有名的媒婆,给张强挑了一门“天大的好亲事”。

女方叫周晓晴,听说是个县城干部家的闺女,长得俊俏,还是个中专生,知书达理,温柔大方。

媒婆还说,周家不贪图张家的家底,只看中张强人老实,身板结实。

刘桂芳觉得,这门亲事简直是天赐良缘。

只要儿子娶了这么个有文化的媳妇,准能被管得服服帖帖,过上安稳日子。

她没跟张强商量,直接拍板定下了这门亲事,连彩礼都收了。

张强知道后,气得差点掀了桌子。

他反抗的不是那个没见过的周晓晴,而是这种“被安排”的人生。

他觉得自己像牲口一样被标了价,随意买卖,毫无尊严和自由。

从那天起,家里变成了硝烟弥漫的战场。

争吵,冷战,摔盘子砸碗,成了每天的常态。

刘桂芳寸步不让,张强也绝不退让。

母子俩的关系,跌到了谷底。

02

婚期一天天逼近,张强心里的焦躁像野草一样疯长,压得他喘不过气。

刘桂芳为了防止他跑路,把他的身份证和家里的现金全藏了起来,还拜托了街坊邻居,轮番盯着他的动向。

张强感觉自己像被关进笼子的猛兽,四周都是冷冰冰的栏杆,无处可逃。

就在他几乎要放弃的时候,一个机会悄然降临。

那天,他在镇上集市闲逛,无意间在邮局门口的墙上看到一张征兵海报。

海报上,军人穿着笔挺的绿色军装,目光坚毅,英气逼人。

“保家卫国,热血光荣”八个大字,像一道光,照进了张强的心里。

当兵!

这个念头像火苗一样,在他心底迅速燃起。

部队纪律严明,规矩森严,是母亲的控制再强也触及不到的地方。

而且,当兵是堂堂正正的事,光明正大,谁也挑不出毛病。

这简直是他逃离这场婚姻的最佳出路。

张强开始暗中筹划。

他找了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偷偷借了点钱。

趁父母不注意,他从家里柜子里翻出了户口本。

他瞒着所有人,跑到镇上的武装部报了名,体检和政审一气呵成。

凭着他过硬的身体素质和清白的背景,一切都顺利得不可思议。

出发去军营的前一晚,家里的气氛依然压抑得让人窒息。

刘桂芳还在絮絮叨叨地劝他,夸周家闺女如何贤惠,如何适合他。

张强低头吃饭,一声不吭。

他心里既愧疚又激动,愧疚的是瞒着父母,激动的是即将到来的自由。

深夜,父母睡熟后,他背上早就收拾好的小背包。

他在枕头下留了一封信,上面写着:“妈,对不起,我去当兵了。”

最后看了一眼生活了二十年的家,他像个夜行的影子,悄无声息地消失在黑暗中。

03

绿皮火车“哐当哐当”地开往远方,车厢里挤满了朝气蓬勃的年轻人。

空气里混杂着汗味、烟味和泡面的气味,刺鼻却真实。

新兵们兴奋地聊着天,畅想军营里的生活,憧憬着未知的未来。

张强靠在窗边,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田野和村庄,心里涌起一股畅快。

他终于逃出来了,摆脱了那场逼婚的枷锁。

火车颠簸了两天两夜,在一个地图上都找不到的小站停下。

军用卡车早已等在站台,接兵的班长扯着嗓子催促新兵上车。

卡车在蜿蜒的山路上颠簸了几个小时,终于停在一座被高墙和铁丝网包围的军营前。

“新兵连”三个红色大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透着庄严和威武。

张强对军营的幻想,在踏进大门的那一刻被现实击碎。

没有欢迎仪式,只有班长们冷冰冰的吼声:“动作快点!磨蹭什么!”

“东西拿好!谁丢了东西,自己滚回去!”

第一站是理发室,一个面无表情的老兵挥舞着电推子,像割草机一样毫不留情。

张强看着镜子里那个顶着青皮头的自己,傻乎乎的样子让他有点怀疑自己的选择。

接着是领军需,统一的军装、解放鞋、被褥和脸盆,简单却整齐。

从这一刻起,他不再是张强,只是一个代号——新兵。

张强被分到一个宿舍,十几张铁架床空荡荡的,空气里带着淡淡的潮气。

他叹了口气,但很快调整了心态。

看着身边同样穿着军装、剃着寸头的战友,他感到一丝安慰。

在这里,他是安全的,没人知道他的过去,也没人会逼他结婚。

他成功了,至少暂时如此。

04

新兵连的生活,比张强想象的要苦上百倍。

每天清晨五点,哨声刺破黑暗,他们只有两分钟时间穿衣、叠被子、冲到操场集合。

叠被子成了新兵的噩梦,那床军被必须叠成棱角分明的“豆腐块”。

张强手巧,但也被这顽固的被子折腾得满头大汗。

早操、队列训练、体能训练,一天下来,骨头都像散了架。

食堂的饭菜简单,土豆炖白菜,馒头硬得像石头,但对饿得前胸贴后背的新兵来说,简直是珍馐美味。

每个人都埋头猛吃,生怕慢了一秒就被抢光。

晚上熄灯后,宿舍里总会传来低低的抽泣声。

想家,是新兵连的“流行病”。

张强也想家,想父亲的沉默,想母亲的唠叨,甚至想那熟悉的院子。

但他从不后悔。

这点苦,远比被逼着过一辈子不想要的生活要轻得多。

他把每滴汗水、每分疲惫,都当成通往自由的代价。

几天后,新兵连正式组建,几十个新兵被分到不同班排。

班长们是从老部队调来的,个个皮肤黝黑,眼神犀利,像老鹰盯着猎物。

他们对新兵毫不留情,训斥声此起彼伏:“腿抬高!没吃饭吗?”

“站都站不直,还想当兵?”

张强身体素质好,队列站得笔直,动作也快,倒是很少挨骂。

但他依然小心翼翼,生怕出错。

这天下午,全连新兵被紧急召到操场集合。

连长站在队伍前,表情严肃如铁:“今天,给你们介绍未来三个月负责你们训练的教官!”

几名军官陆续走上前,穿着笔挺的干部制服,肩上的军衔闪着光。

新兵们屏住呼吸,紧张地注视着这些决定他们命运的人。

05

“这位,是你们的军事总教官,孙教官!”

一个身材壮实的中年男人上前,敬了个标准的军礼,气势如山。

“这位,是你们的射击教官,陈教官!”

一个瘦高个、眼神锐利的男人也上前一步,动作干净利落。

连长逐一介绍,声音洪亮。

张强站在队伍里,心跳得有些快,默默祈祷这些教官别太严厉。

“最后,这位,是负责你们思想政治教育和纪律管理的周教官!”

随着连长的话音,一名女军官从队列中走了出来。

她身高足有一米七,军装笔挺,英姿飒爽,气场强大。

军帽下,她的头发盘成整齐的发髻,皮肤白皙,五官精致,但脸上却像覆了一层寒霜,冷的让人不敢直视。

是个冷艳的美女教官。

队伍里响起一阵低低的议论,新兵们都有些惊讶。

张强也好奇地打量着这位女教官,心里嘀咕:女教官会不会稍微温柔点?

就在这时,周教官的目光开始在队伍中扫视。

她的眼神像刀子,带着审视的压迫感,缓缓从每个新兵脸上划过。

当她的目光落到张强脸上时,停住了。

她的眼睛微微眯起,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

张强的心猛地一紧,莫名感到一股寒意。

那眼神不像看普通新兵,带着点戏谑,像是猫盯着老鼠。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周教官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在全连几百双眼睛的注视下,她缓缓抬起手,指着张强。

然后,她用一种清冷却清晰的声音,缓缓开口:“有种你接着跑啊。”

操场瞬间安静得落针可闻。

所有人的目光“唰”地聚焦到张强身上,像无数道聚光灯。

张强的脑子“轰”地一声,像被雷劈中,整个人僵在原地。

这个女教官……

“周教官”这个姓,加上那句意味深长的话,让他瞬间想到了一个人。

周晓晴,那个他母亲逼他娶的、从未谋面的“干部家庭的闺女”。

他的逃婚对象,竟然成了他的新兵教官?

这世界未免太离谱了!

张强的脑子里只剩两个字:完了。

那天下午,对他来说就像一场噩梦。

站姿稍有偏差,她就让他重来;动作慢半拍,她就冷嘲热讽;军装上有一丝褶皱,她就让他跑圈。

张强被她“重点关照”,在全连面前被操练得筋疲力尽,像条死鱼。

晚上,他拖着沉重的身体回到宿舍,连饭都没力气吃,直接倒在床上。

他感觉未来一片灰暗,像是掉进了无底深渊。

就在他迷迷糊糊要睡着时,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宿舍的寂静。

“咚咚咚!”

宿舍里的人都被吵醒,班长骂骂咧咧地去开门:“谁啊!大半夜不让人睡觉!”

门一开,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像是被掐住了脖子:“周……周教官!”

张强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困意全无。

门外传来那个冰冷的声音:“让张强出来一下。”

在全班人同情的目光中,张强硬着头皮走到门口。

走廊昏暗,周晓晴站在阴影里,表情看不清,像一座冰冷的雕像。

“你……你找我干啥?”张强声音发紧,舌头都打结了。

06

周晓晴没答话,只是冷冷地看着他,眼神像刀子一样锋利。

张强感觉自己像被扒光了站在寒风里,无处可躲。

“你以为跑来当兵,就能甩掉一切?”她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嘲讽。

张强咽了口唾沫,硬着头皮说:“我……我就是想当兵,保家卫国,没别的意思。”

周晓晴冷笑一声,往前走了一步,离他近得能闻到她军装上的淡淡肥皂味。

“保家卫国?说得好听。”她停顿了一下,眼神更冷,“你妈为了这门亲事,差点把嗓子喊哑了,你倒好,跑得比兔子还快。”

张强哑口无言,脸涨得通红。

他没想到,周晓晴竟然知道得这么清楚。

“你认识我?”他试探着问,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哼。

周晓晴挑了挑眉,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问题。

“认识?张强,镇西头刘桂芳的儿子,二十岁,高中没考上大学,四处打零工,脾气倔得像头牛。”她一字一句,像在念档案。

张强彻底傻眼了。

这女人不光知道他的底细,连他家的情况都一清二楚。

“你……你真是周晓晴?”他声音里带着点绝望。

“如假包换。”周晓晴冷冷地回答,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没想到吧?你逃婚的对象,现在是你的教官。”

张强感觉天塌了。

他千辛万苦逃到部队,本以为能开始新生活,结果却撞上了“债主”。

“你想咋办?”他硬着头皮问,脑子里一片乱麻。

周晓晴没直接回答,只是盯着他看了几秒,然后说:“当好你的兵,别给我惹麻烦。”

说完,她转身就走,军靴踩在走廊上,发出清脆的“嗒嗒”声。

张强站在原地,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

他不知道周晓晴到底想干什么,也不知道接下来的日子会怎样。

但他隐隐觉得,这女教官不会轻易放过他。

回到宿舍,战友们围上来,七嘴八舌地问:“强哥,那女教官找你干啥?你认识她?”

张强摆摆手,苦笑着说:“别问了,认识,熟得不能再熟。”

他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脑子里全是周晓晴那张冷若冰霜的脸。

07

接下来的日子,张强过得如履薄冰。

周晓晴果然没让他好过。

队列训练时,她总能挑出他的毛病,站姿不够直,步伐不够齐,眼神不够坚定。

体能训练时,她给他加码,别人跑五圈,他跑十圈,别人负重十公斤,他背二十公斤。

有一次,他在操场上跑得满头大汗,腿都软了,周晓晴站在一旁,冷冷地说:“跑不动了?当初逃婚的时候,腿不是挺利索的吗?”

全连哄笑,张强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但他咬牙坚持,没喊一声苦。

他知道,周晓晴是在故意整他,但也知道,部队里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他只能用汗水和努力,证明自己不是个逃兵。

渐渐地,张强发现,周晓晴虽然对他要求苛刻,但从不无理取闹。

她训人时,总是点到为止,从不带私人情绪。

有一次,队列训练结束后,他累得瘫坐在地上,周晓晴走过来,扔给他一瓶水。

“喝吧,别死在我手上。”她语气冷淡,但眼里似乎闪过一丝关心。

张强愣了一下,接过水,低声说了句:“谢谢。”

周晓晴没再说话,转身走了。

那一刻,张强突然觉得,这个冰山女教官,也许没那么可怕。

新兵连的日子一天天过去,张强的身体和意志都被磨得更坚韧。

他学会了叠出完美的“豆腐块”,学会了在五秒内穿好军装,学会了在烈日下站军姿纹丝不动。

他开始适应军营的生活,甚至有点喜欢这种充实的感觉。

但每当看到周晓晴,他还是会心跳加速,像是老鼠见了猫。

他不知道,这场逃婚的闹剧,会以怎样的方式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