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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家独子困脏屋,晚年争产惹众怒,昔日名角今何往?

北京一个老小区里住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屋里堆满了发黄的旧报纸,还有掉漆的道具箱,厨房水池边的碗筷长满了黄垢,邻居偶尔看见

北京一个老小区里住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屋里堆满了发黄的旧报纸,还有掉漆的道具箱,厨房水池边的碗筷长满了黄垢,邻居偶尔看见他弯着腰在阳台晾衣服,花白头发底下那张圆脸总像有话想说又憋着,三十年前他能让观众笑得直拍大腿,现在楼下收废品的都只当他是普通老头儿,

他出生时,家里的雕花大门还亮着金漆,父亲是相声界的老前辈,偏偏不让他碰这行,二十岁那年,他穿着工装裤在化工厂倒班,弟弟却穿着军装,从文工团寄来汇款单,等他辞职追梦,发现弟弟的演出海报已经贴满了整条长安街,后来他硬着头皮考了导演系,攒了十年,终于在《编辑部的故事》里演了个见利忘义的编辑,那时候谁也没想到,这个角色会成了他人生的伏笔。

2007年冬天,弟弟突然走了,家里一下子乱了,葬礼上他拿着话筒说话,眼睛红着,没多久,侄女拎着公证文书冲进客厅,啪地拍在桌上,监控里那晚有辆厢式货车从弟弟书房搬走一箱箱账本,开车的人穿着他常穿的那件灰毛衣,法庭上他攥着弟弟写的借条,一句一句争,可侄女拿出三十七张没拆过的汇款单,全是弟弟偷偷给女儿存的学费,旁听的人群里,有人笑出了声。

这些年他总在短视频里念自己写的打油诗,评论区翻出的旧闻比新内容还多,一次直播带货他举着保健床垫说这比医院还管用,弹幕立马飘出三年前药监局的处罚通告,徒弟们现在见了他都躲着走,每月还能接到两场老年大学的讲座,可那些烫金名字的请柬,总让人想起二十年前他亲手撕掉的相声大赛金奖证书。

窗外的梧桐叶又黄了第三十七回,茶几上的手机不停弹出生日祝福的订单,他挨个给视频加字幕,墙上还挂着那块“德艺双馨”的匾,落款是1998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