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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三确诊了癌症,男子逼妻子贷款救小三,结果妻子贷完就被甩,得知妻子是富二代立马跟小三划清界限跪求复婚

第十次举办婚礼,男友的青梅突然确诊了癌症。他当即抛下我,我再次沦落成满堂笑柄。我心灰意冷离开,他却跪在我身前苦苦哀求:“

第十次举办婚礼,男友的青梅突然确诊了癌症。

他当即抛下我,我再次沦落成满堂笑柄。

我心灰意冷离开,他却跪在我身前苦苦哀求:

“音音对我有恩我不能不管,你能不能去贷款?等她病好我立即娶你。”

我深吸口气,也想对七年感情赌上最后一把。

可事实证明,他却让我再次满盘皆输。

为还贷款,我在天桥底下捡瓶子。

却听见路人艳羡不已:

“不愧是国内数一数二的煤老板,婚礼这么盛大!”

我颤抖着唇,紧盯着维多利亚港里相拥的两道身影。

男友摇身一变从穷小子变成煤老板,而原本患癌的青梅却活力满满。

我自嘲一笑,当即给小姑打去电话:

“您当初说的对,我不该和您置气,我已经彻底看清他了。”

后来我继承爵位回国,他却悔疯了。

“哪来的乞丐,挡我们公爵路了!”

1.

挂断电话,抬头看到大屏上的画面还在继续。

俊男靓女,格外般配。

掌心很快血肉模糊,我却感受不到半分疼痛。

原来这些年我自认为的爱情,不过是他的一场欺骗和捉弄。

极力忍住酸涩,手背却还是陡然被滚烫打湿。

手机突然传来振动,正是陆祁砚。

“为拉投资我还在厂里拉煤,鸢鸢你好好在家等我,回去给你带特产。”

眼泪逐渐模糊,我几乎笑出声。

相识五年,他第一次给我发这么长的话。

却是为了掩盖自己的出轨。

回到出租屋,我当即收拾起行李来。

看着角落里过去处处精心的布置。

鼻子一酸又差点掉下泪。

婚礼迟迟没有办成,证却是五年前就领过了。

收拾好行李,我打印出离婚协议,随手放在了桌面。

陆祁砚回来已经是三天后,他风尘仆仆,还穿着身朴素的工装。

我目光复杂,直直望进他的眼眸。

真想问问他,到底有没有一瞬间爱过我。

“鸢鸢,看看喜不喜欢?”

手中蓦然被塞入一个礼盒,是条丝巾。

放在过去我定会感动地不行。

可就在十分钟前,我刷到了黎初音那条朋友圈。

九宫格配图展示了别墅豪车、价值不菲的包包、各种奢侈品。

配文是:“谢谢陆哥哥的馈赠!”

礼盒随手被我扔到旁边,他皱了皱眉有些诧异。

“鸢鸢,这几天你都在家里做了什么?”

“为了早日还钱,去了天桥下捡瓶子。”

他眸底猝然划过一抹心疼。

“这几天我为了创业拉投资,跑得也好累,鸢鸢你放心,等到钱还完就办婚礼。”

我还没开口,他设置的专属铃声就响了起来。

“投资商打来的,我出去一会。”

他步履匆匆离开。

接起电话时我却听到一阵甜腻女声。

半夜我睡得迷迷糊糊。

却感受到背后拥来一双大掌。

熟悉的气息里,还夹杂着一丝不属于我的香水味。

胃部剧烈地翻滚,我登时跑到马桶上吐了个昏天暗地。

见我实在难受,就差把胆汁吐出来了。

陆祁砚皱眉提议:“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医院里。

我难受地捂住肚子,蜷缩在躺椅上等结果。

医生叫我时,他却匆匆接起电话,眉头紧皱抓起外套就匆匆离开:

“什么?烫了个泡!你怎么笨手笨脚的?等着我马上到......”

这次,他连敷衍都忘了。

我讥讽地扯扯嘴角,却在看到结果的瞬间愣住。

妊娠期八周,也就是说我已经怀孕两个月了。

我复杂地抚上小腹,又看了眼陆祁砚匆匆离去的背影。

“对不起了孩子,我不能要你......”

我预约了流产手术。

独自出院那天,却发现家里漆黑一片。

聊天页面还停留在两天前。

陆祁砚只留下简单的两个字:“出差”。

可我却在黎初音的朋友圈里,看到他的踪影。

2.

九宫格里,有极光冰川、鲸鱼企鹅,是我从未见过的南极风光。

配文是:“一句心情不好想去外面看看,陆哥哥就带我来了世界最极边。”

我扯扯嘴角,顺手点了个赞。

下一瞬却被房东赶出门外。

寒风凛冽,北方的冬天总是要冻死人。

我吸了吸鼻子,看着黎初音新发的朋友圈。

“在冰天雪地的世界里,和陆哥哥一起烤火也不错哦!”

篝火旺盛,隔着屏幕都觉得暖和。

更糟的是,催债的人来了。

狠戾的拳脚雨点般落在我身上。

在楼道里吹了三天冷风后,陆祁砚终于回来了。

他补齐房租,语气冰冷:

“这点小事儿你都做不好,房租不会提前交?”

末了,他语气稍缓:

“对了,你的身体怎么样?”

我捂住冻僵的伤口,随口道:

“肠胃炎,已经没事了。”

他点点头,眼睛却一直放在屏幕上。

时不时嘴角还勾起宠溺的笑。

我叹口气,起身离开却被他叫住。

“我怎么感觉家里有些空?你的东西都去哪儿了?”

“过几天我要出趟差。”

他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我扯扯嘴角,可他却全然忘了。

当初为陪他创业,我早放弃了自己的梦想,成了全职太太。

去公司给他送东西。

他和黎初音看到我,才腻歪不舍地分开。

他脸上闪过不自然,下意识要解释,我却放下东西,淡淡地打断他:

“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可他却勃然大怒,狠狠攥住我的手腕:

“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

“宋玖鸢,欲擒故纵这套已经不适合你了!”

闹?我拧眉正要解释。

身后黎初音却掩下嫉妒,当即痛呼出声:

“啊!陆哥哥好疼,我好像扭到脚了……”

他当即什么都抛向了脑后,慌张地抱起她往外走:

“走,陆哥哥带你去挂急诊!”

半夜我刚睡着,他却才回来。

他难得软下语气:“鸢鸢,是不是饿了?我买了小蛋糕,你要不要吃些?”

我诧异抬眸,想不到他还懂些浪漫。

最近给对象买小蛋糕这套,在年轻人中很是流行。

我接过叉子,手机却弹来消息:

“姐姐幸好有你呀,我一句想吃小蛋糕,陆哥哥竟订了一百份小蛋糕。”

“我哪里吃得完,喂狗太可惜,只好让姐姐帮忙分担喽。”

我彻底没了食欲,重新缩回被窝。

陆祁砚皱了皱眉,语气难得轻缓:

“没有想吃的口味吗?那我重新去买。”

他起身时,兜里却掉出一团陌生的蕾丝内裤。

我没事人似地捡起来递给他。

他语气斥责,嘴角却带着宠溺:

“音音定是又想偷懒,让我给她手洗内裤。”

我沉默地看着素来洁癖的他,认真洗内裤的背影。

不由想起同居的第一天。

他就说自己洗衣液过敏,家里的大小衣物以后要全由我洗。

可我今天才知道。

原来爱与不爱可以这样明显。

3.

睡到半夜,惊觉床身晃动地厉害。

我瞬间惊醒,是地震!

愣神间,柜顶掉落的箱子就向我砸来。

陆祁砚闷哼一声,关键时刻是他护在我头顶。

“快走,鸢鸢!”

我眸光复杂,慌忙搀扶起他向门外跑去。

哐当一声,门框在我面前砸落!

我抚着胸口心有余悸,却听到他的专属铃声响了!

陆祁砚当即掉头往回跑,我死死抓住他:

“你疯了!”

“音音对我有救命之恩,我不能不管她!”

熟悉的话重新出现在耳边。

愣神的功夫陆祁砚已经接通电话:

“音音你听我说,保持镇定,我马上到!”

我眼睁睁地看着他,脚步未曾停留地离开。

下一瞬,腿部却狠狠被砸倒在地。

绝望和恐惧瞬间笼罩住我,求生的本能让我痛呼出声:

“救、救我!陆祁砚……”

他的脚步似乎犹豫了下,手机却又震动起来。

他当即急匆匆地大步离开。

等我出院,陆祁砚才匆匆赶来。

他难得愧疚,把保温桶在我面前推了推。

“那天是我一时情急,这汤利用你康复,你快尝尝。”

看着碗里的猪肝汤,我却沉默了。

“我从小到大,都对猪肝过敏……”

他恍若后知后觉,歉意地道:

“我先前不知道。”

我叹了口气,见他这样,我就知道他一定是忘了。

我们刚在一起时,也曾有段甜蜜时光。

他第一次下厨,我不忍伤他好意,就强忍着喝下那碗猪肝汤。

却导致休克被送去抢救。

后来他颤不成声地跪在我病床前。

保证这辈子都不会再让我碰一片猪肝。

我闭了闭眼,他又道:

“鸢鸢,你好好养病,等音音身体好点我们就办婚礼。”

我突然好奇:

“她是什么时候,对你有救命之恩的?”

提起黎初音,他嘴角不觉浮现起宠溺。

“也是一次地震,她为救我,钢筋捣进她的右眼,害她差点失明。”

心脏骤然紧缩,我尽量平缓道:

“我记得,她肩上是不是有个月牙状胎记?”

“对啊,你怎么知道?”

陆祁砚诧异地皱了下眉,下一瞬吸引力却被桌面那封文件给吸引。

是我没来得及收起的离婚协议!

“这是什么……”

话音未落,专属铃声响起,他匆忙抓起外套出门。

我不觉松了口气。

想起什么,眸色复又沉了下去。

陆祁砚又是半夜回来的。

许是微醺的缘故,他今天格外有些话多。

“鸢鸢,从前不管我多晚回家,你都会留着一盏暖灯等我,最近怎么不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