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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平定桓玄、焦纵叛乱,气吞如虎的刘裕,军事手段有多"铁血"?

之华说史,史说自话。欢迎大家【关注】我,一起谈古论今,纵论天下大势。战鼓咚咚,杀声震天,湓口和桑落洲间的水上之战打响了。

之华说史,史说自话。欢迎大家【关注】我,一起谈古论今,纵论天下大势。

战鼓咚咚,杀声震天,湓口和桑落洲间的水上之战打响了。荆州何澹之的兵力数倍于建康何无忌,建康方面,不少战船被围歼,胜败的眉目似乎可见了。

何无忌临危不惧,他凝视敌方何澹之的帅船,虽然装饰富丽,旌旗招展,色彩夺目,但从船队变化的情况,可以看出这是敌人故弄玄虚,何澹之本人肯定不在帅船上。何无忌当机立断,决定以实攻虚,他调动主力船队,集中攻击何澹之帅船。

果然对方兵力配备薄弱,何无忌轻而易举地俘获帅船,何澹之确实不在里面。但何无忌却命令士兵们齐声高喊:“荆州帅船被俘了!何澹之被抓到了!”建康方面的其他水军信以为真,反复欢呼,士气陡增,乘胜猛烈反攻。

荆州战船上的将领们虽然知道何澹之不在帅船上,并不惊慌,但广大士兵亲眼见到帅船被俘,以为何澹之也一定被活捉,因此军心涣散,战阵大乱。将领们一再命令呼喊,也不顶用,许多兵船四散溜走,有的甚至丢弃船舶,上岸逃之夭夭。何澹之率领余军逃奔江陵,何无忌一鼓作气,攻下湓口,进占浔阳。

桓玄的参军胡藩也参加了这次战役。兵船被烧,胡藩全身戴盔披甲跳入江流之中,在水底潜行三十多步,才悄悄登岸。这时,从浔阳到江陵的要道和关隘全被何无忌的队伍封锁,他只得改换便衣,逃回豫章郡的南昌(今属江西)家中。刘裕听说胡藩一贯为人忠直,特地邀请他担任参军。

1、桓玄之死

何澹之大败后的第四天,桓玄挟持了晋安帝,率领荆州全部兵力两万多人,乘坐两百多条高大的楼船,浩浩荡荡从江陵顺流而下,要和刘裕决战。出师前桓玄任命鄱阳太守徐放为散骑常侍,派他去劝说刘裕投降。桓玄大言不惭地对徐放说:“这些人不懂天命,妄自尊大,屡犯王法,以致不能自拔。你去宣称我皇恩浩荡,他们如能幡然悔悟,我必加以高官厚禄。”

桓玄还指着滔滔江水赌咒立誓,表示决不食言。徐放答道:“刘裕首举义旗,刘毅的胞兄为陛下所杀,他俩断难受命,我先到何无忌那儿去传达圣旨吧!”

桓玄又说:“你如马到成功,我就把吴兴这个富庶大郡交给你。”徐放兴冲冲地告别,可是他这一走却似石沉大海,杳无音讯。

刘裕加派刘毅联合何无忌和刘道规,率领部众从浔阳进军江陵,与桓玄大军在武昌的峥嵘州(今湖北鄂城)相遇。刘毅的兵力不满一万,装备较差;桓玄却有两万多人,武器铠甲全是崭新的,声势吓人。刘毅的部众胆怯起来,要求退回浔阳,守城作战。刘道规却坚持说:“如果我们不在这儿对阵杀敌,那就要被桓玄的气焰压倒,即使能退到浔阳城内,也无济于事。

桓玄徒有虚名,内心却一贯惶恐不安。我们作为将帅的人,首先要有必胜之心。”刘道规带着所属队伍奋不顾身,冲向桓玄船阵,刘毅和何无忌紧紧跟上,喊杀之声赛过江涛汹涌。

桓玄的军势看来壮盛得很,但他的几条轻便舢板装满金玉书画,老是荡漾于帅船跟前。原来主帅时刻准备逃跑,这样如何能使部属卖命死战?这时东风怒起;刘毅队伍乘着风势,点燃早已准备的火炬,掷向荆州船队,那些高大的战船顿时卷起熊熊烈焰,刘毅的将士奋战向前,桓玄节节败退。

到了夜间,桓玄只得下令烧毁辎重粮船。随着大火冲天,将士的斗志也都化为灰烬,人人各奔东西,桓玄挟着晋安帝坐上舢板,向江陵逃去,晋穆帝(已死)的何皇后,以及晋安帝的王皇后都被桓玄丢弃了。早先对桓玄最为谄媚的殷仲文,眼见桓玄再也不能称王称霸了,便以收集散兵游勇为借口,趁机逃了出来。带着两个皇后,作为向刘毅投降请功的见面礼。

峥嵘洲之战五天后,桓玄逃回江陵。孤城里已乱成一团,他的号令一点不起作用了。第二天夜里,他准备逃奔汉中,投靠梁州刺史桓希。正要动身时,城内火光四起,人声喧哗,显然已发生兵变。桓玄带着一百多个心腹卫士,骑马急奔西门。在黑沉沉的城楼门洞中,桓玄听到身边有刀声飕地向他劈来,他当即跃马躲过。这时,亲信们也自相残杀起来,前后左右搞不清是敌是友。桓玄单身策马发狂地逃到江边兵船上,只有卞范之还紧跟着他。随后他的侄子荆州刺史桓石康等带着桓玄的幼子桓升先后到达,都挤在一条船上。

屯骑校尉毛修之带领了一批士兵,分坐其他兵船护卫着。桓玄还想驶奔汉中,毛修之劝道:“去汉中陆路不通,走水路必须向东,绕道江夏,这一带都已被何无忌截断。不如逆水向西,直入巴蜀,再图安身立业。”

桓玄正如漏网之鱼,慌慌张张失了主张,听到毛修之说得有理,赶紧扬帆西驶。

船行几十里,到了江心的枚回洲,忽然迎面来了几条送丧的船只,毛修之自告奋勇,带着护卫的兵船,急驶前去查询。桓玄只见双方船队碰头,既不呼喊,更不厮打,却联合起来变换队形,向自己的座船包抄而来。

桓玄正在纳闷,忽然箭如雨至,桓玄身上也中了几箭,他六岁的儿子桓升为他拔下箭杆,鲜血直流。刹那间,包抄的战船靠拢,几条壮汉纵身上了桓玄的船,挥刀直奔舱中。桓玄以为遇到拦路抢劫的盗匪,赶紧拔下头上的玉导(古人引发入冠所用)说:“你们是什么人?胆敢杀当今天子!如果需要财物,都可以拿去。”

其中一人大喝道:“我是益州督护冯迁,来杀你这个篡天子之位的逆贼!”刀光一闪,已将桓玄脑袋砍下。壮汉们又劈死桓石康等人,桓升哭喊着:“我是豫章王啊!不能杀!”这六岁的孩子怎么懂得,连所谓“天子”也被斩首,这“豫章王”能有多少银两?壮汉们只是因为他太小,不忍下手,将他捆绑起来送往江陵。

原来,毛修之是益州刺史毛璩的侄儿,早知道毛璩派了数百名将士护送其弟毛璠的遗体到江陵安葬。毛修之里应外合,故意引诱桓玄逆江入蜀,遇到护丧船队,两下联合,共同夹击,桓玄孤掌难鸣,就此了结一生。

桓玄死时三十六岁,他从403年十二月初六篡位,到404年五月二十六被杀,共计称帝一百六十一天。他被杀时,野草已长得高高的,到了马腹。因而有童谣唱道:“草生及马腹,乌啄桓玄目。”

原先从江陵到上明的长江中,共有大大小小九十九个江心洲。这一带的民间传说:“因为洲不满百,所以出不了天子。”桓玄篡夺皇位时,逼迫老百姓用泥沙在江中较浅处堆起一座人造的“白沙渚”,充作一百之数,自欺欺人,作为他登基的吉瑞祥兆。桓玄死后,白沙渚被江水冲击,日渐坍没,江中依旧是九十九个洲。

桓玄夜间逃离江陵时,晋安帝被遗弃在城内。荆州别驾王康产和南康郡太守王腾之把他保护起来。六岁的桓升被送到江陵,按照当时法令,还是被押到闹市斩首。桓玄的头颅转送到建康朱雀航边,高悬示众。

刘毅在峥嵘洲取得大胜后,以为一切都已停当,不急于追赶残敌,战船又遇到顶头西风,只得迟缓前进。因而桓玄死后将近十天,大军还没到达江陵。桓玄的堂兄桓谦和侄子桓振原先被打败溃逃,这时利用刘毅进军缓慢,收集残兵又进占江陵,准备据城顽抗。

他们杀死护卫晋安帝的王康产和王腾之。桓振骑着马,挥舞着长戈,直到晋安帝跟前,问道:“桓升在哪儿?”别人回答:“已被斩首!”桓振大骂道:“我桓家有什么罪孽?遭到如此屠杀!”他拔刀要杀晋安帝,被桓谦苦苦劝住。过了几天,桓谦把国玺归还晋安帝,请他正式复位。

桓谦被任命为侍中、卫将军,加江、豫二州刺史,桓振为荆州刺史。

早在桓玄退出建康后,所谓“楚国”已名存实亡,桓谦这时乐得正式“还政于晋”,实际上还可以挟天子以令天下。可是刘裕和刘毅等根本不承认他们,桓、刘两军在浔阳和江陵之间打来打去有半年之久。最后,刘毅攻破江陵,桓谦和其叔侄兄弟辈逃奔后秦,桓振率领残部几经反复,终于被刘裕派军消灭杀死。

405年正月,晋安帝回到刘毅军营,下令大赦。桓氏家族除了桓冲过去忠于朝廷,对他的孙子桓胤宽宥外,其他一律不在大赦之列。荆州重新归属朝廷,从东晋初年王敦割据荆州起,经历几十年的“荆扬之争”暂告终结;而东晋王朝经过如此长期的祸乱,已似大海中濒临覆没的一叶孤舟了。这时在广大的北方,仍是争战不已,乱象日起。

2、桓谦东山再起

在桓玄之乱被平定后不久,东晋廷对长江上游还是不放心。因为“天高皇帝远”的巴蜀,在六七年前已冒出了一个“成都王”。

这个成都王名叫谯纵(?-413),巴西南充(今四州南充北)人。404年五月,桓玄覆灭,其堂弟桓振一度死灰复燃,益州刺史毛璩率军配合朝廷去平定桓振。毛璩的三万人马兵分两路,其中的一路由参军谯纵和侯晖率领,顺涪水而下。这一路队伍大都是各县氐族的壮汉,他们都不愿远离故乡。405年二月间,队伍出发不久,侯晖乘机造反,与同谋者强迫名望较高的谯纵为主。谯纵不愿当出头椽子,被他们逼得没法,跳到江中自杀未成,还是被硬逼着,坐上前呼后拥的车上去。他不愿上车,跪在地上叩头,坚决推辞,侯晖一不做二不休,拖他起来,捆在车上,用一件外衣披盖着,只让他露出一个头,以此招徕群众。

这支军队攻下涪城(今四州绵阳东北),推戴谯纵为梁、秦二州刺史。谯纵骑虎难下,只得粉墨登场。

毛璩听到兵变,派兵征讨,在绵竹(今四川绵竹东南)中了埋伏,十有八九被杀。谯纵的队伍随即包围成都。成都城内原有不少营户(被强迫编入军营的民户),平时不堪压迫剥削,以李腾为首,大开城门,谯纵的队伍如潮水般冲入,杀了毛躆及其一家老小。侯晖等拥立谯纵为成都王,刘裕曾两次派兵讨伐,都被打退。

408年,刘裕第三次又派襄城太守刘敬宣带了五千人马去征讨谯纵。谯纵这时已称藩于后秦,以后者为靠山,他认为投奔后秦的东晋桓谦(桓玄的堂兄)是很可以利用的人物,要求姚兴让桓谦到成都来,一块儿对付晋军。桓谦对姚兴说:“我桓家世世代代都在荆、楚一带,威望很高,如果得到巴、蜀的资助,顺流东下,士民们就会聚集起来响应我。”姚兴回答道:“谯纵自己办不成大事,不过借你的声望作为鳞翼而已。小水塘里容纳不下几条大鱼,你去后善自保重,自求多福吧!”

桓谦到了成都,待人接物虚怀若谷,士民们趋之若鹜。这就引起谯纵的妒嫉和怀疑,他把桓谦软禁在郊外,派人守住,不让他跟外人往来。桓谦流着眼泪,对被关押在一起的几个弟弟说:

“姚兴的赠言多么灵验啊!”

刘敬宣领军深入到黄虎(今四川射洪县东),姚兴声称派两万人马救援谯纵。谯纵的辅国将军谯道福在黄虎据险而守,和刘敬宣相持六十多天,晋军粮食吃光,瘟疫流行,死了一大半,只得撤回江陵。刘敬宣被免官,刘裕引咎自责,降号为中军将军。

谯纵打了胜仗,后秦姚兴任命他为大都督、相国、蜀王。

谯纵割据巴蜀五六年后,看到刘裕忙着和卢循、徐道覆作战,就在410年秋释放桓谦,任命他为荆州刺史,谯道福为梁州刺史,派他俩率兵两万去攻江陵。桓谦沿途招募了桓家旧属两万多人,屯兵于枝江(今湖北枝江东北),后秦也派前将军苟林率领骑兵支援,屯扎在江陵东南十几里的江津。

江陵城内人心骚动,桓家的亲友故旧都盼望桓谦东山再起。

荆州刺史刘道规当众宣称:“我从建康带来的文武僚佐和将士,足够对付来敌。如果有人打算去跟随桓谦,一概不禁止。”

当夜大开城门,到拂晓时还没关闭。众人又敬佩又害怕,谁也不敢出城。雍州(侨州)刺史鲁宗之从治所襄阳带了几千人马赶来帮助刘道规,但刘道规手下的人,怀疑他是投奔桓谦,不去欢迎。刘道规却独自骑马去迎接鲁宗之,使他大为感动。刘道规留他镇守江陵,自己去攻打桓谦,将佐们说:“大军远走百里去讨伐桓谦,不一定能得到胜利。苟林雄踞近在咫尺的江津,如果他乘机攻城,鲁宗之又未必能挡得住,倘若有个差错,大势去矣!”

刘道规说:“苟林又愚蠢,又懦弱,他以为我出城,一定不会走远,绝对不敢来攻城。万一他来攻城,鲁宗之也可以抵抗几天。我打桓谦,必能马到成功,桓谦一败,苟林丧胆落魄,不堪一击。”

刘道规水陆并进,猛攻枝江,果然大胜。桓谦跳上一只兵船,孤零零地投奔苟林,被刘道规追上杀死。刘道规再攻苟林,苟林不战而走,也遭追杀。

桓谦被消灭,刘道规在缴获的战利品里发现一包书信,都是江陵的一些士民写的,密告城内虚实情况,表示自愿报效,作为攻城内应。他一不看内容如何,二不查写信者是哪些人,当众焚毁所有书信,惶惶不安的人们大为心悦诚服。

刘道规在荆州当了七八年的刺史,廉洁清正,所属军队对百姓秋毫无犯。他消灭桓谦不到一年,得了重病,经朝廷同意,解职回建康。这时,他仍是两袖清风,官府的一切财物依然如故。他有两个随身的甲士,把公家的坐席带到船上,被刘道规发现,当即在江陵闹市上将他俩斩首。刘道规回到京师,经过治疗无效,终于溘然长逝,享年四十三。

3、蜀乱被平定

刘裕镇压了卢循,又要兴师伐蜀。主帅派什么人,他选来选去,认为西阳郡(治所在今湖北鄂城西北)太守朱龄石能文能武,可以担当这个重任。许多人以为朱龄石资历太浅,名望不高,难以胜任,刘裕坚持己见。412年(安帝义熙八年)十二月,诏命朱龄石为益州刺史,去讨伐谯纵。刘裕手下的主力不过四万人,调拨一半,随朱龄石远征。

刘裕在朱龄石出师前,共同商讨进攻的路线和战略。除了面谈以外,刘裕又写了一份军令,他担心泄露军机,把军令封得非常严密,封套边上写明要到白帝城(今四川奉节县东)才能拆阅。因而各路军马虽然齐头并进,但都不知道如何分兵进入巴蜀,如何作战。

半年后,即413年六月,各路军马才齐集白帝城,朱龄石当众拆开军令,上面写道:“众军都从外水(今岷江)直取成都;宁朔将军臧熹(刘裕的小舅子)从中水(今沱江)取广汉;老弱者分坐十多条高大兵船,从内水(今涪江)北上黄虎。”

黄虎是五年前刘敬宣伐蜀失利的地方,刘裕预料,谯纵还会在这儿加强防守,晋军在这次却只是派了一支疑兵去迷惑牵制。在成都的谯纵果然上当,赶紧命令谯道福带了重兵镇守涪城,准备随时猛扑黄虎,全歼晋军。

朱龄石溯岷江而上,到达平模(又称彭模,即今四川彭山县)。谯纵的秦州刺史侯晖和尚书仆射谯诜凭借两岸的险要之地,修建了连绵的战垒和营寨。

朱龄石对部将刘钟说:“大伏天里炎热不堪,敌营坚固,暂且养精蓄锐等待时机吧!”刘钟摇摇头,答道:“我主力出其不意地出现,侯晖这一伙吓破了胆,我们再尽力猛攻,很有可能打胜仗。平模攻破,成都就唾手可得。如果错过这个大好时机,谯纵把镇守涪城的重兵调来,到那时我们寡不敌众,军粮也将断绝,这两万多人马都要做俘虏了!”

朱龄石这才下了进攻的决心。

晋军众将认为平模北岸的阵地险要,守军又多,都要求先攻容易打下的南岸。朱龄石与众见不同,他集中精锐队伍先攻北岸,果然马到成功,阵斩了侯晖和谯诜,南岸不战自溃。晋军登陆,步行攻向成都,沿途蜀军闻风溃散,谯纵放弃成都逃跑。朱龄石进城,下令只杀和谯纵同祖的亲属,其余一律不问。

谯纵投奔镇守涪城的谯道福,谯道福见了他,破口大骂道:

“大丈夫有了这么好的功业和地盘,为什么就白白丢弃?世上没有不死的人,你为什么就这样胆怯!”

骂声未落,拔出佩剑投向谯纵。谯纵往后一闪,剑锋划破马鞍。谯纵转身离去,在一片丛林边来回徘徊,深感走投无路,自缢而死。

谯道福对所属将士说:“蜀的存亡,不决定于谯王(谯纵)。现在我还健在,可以好好地打一仗。”将士都答允同晋军决一死战,谯道福将金银财帛都分赐给他们。但将士们拿到财物,转眼都分散逃跑。谯道福撤向广汉,被广汉居民抓到,送到朱龄石营中,在军门前被杀。

谯纵逃跑时,尚书令马耽把存放财物、兵器和户籍的库门全都封闭,移交晋军。朱龄石进城后,要发配马耽到成都以南的越隽郡(晋时治所在今云南会理)去,马耽说:“朱龄石不送我到建康去,这是因为他进成都后,侵吞了许多财宝,怕我在京师走漏风声。下一步就是要灭口,我早晚不免一死,不如自己了此一生。”他把手脸洗得干干净净,躺得平平整整,用绳子勒死自己。

刚咽气的时刻,朱龄石的使者就到了,在尸体上还砍了几刀,才回去复命。

谯纵割据巴蜀,称成都王,从405年(义熙元年)年初开始,至413年(义熙九年)七月覆灭,共八年半时间。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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