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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大婚当天和我成婚的是道侣的傀儡后,我转修无情道杀疯了

魔族在我大婚之日进攻宗门,我才知道,与我举行仪式的道侣竟只是一具傀儡。而他的本体,正在白月光的婚宴上。为护他宗门,我强行

魔族在我大婚之日进攻宗门,我才知道,与我举行仪式的道侣竟只是一具傀儡。

而他的本体,正在白月光的婚宴上。

为护他宗门,我强行提升修为伤了根基,被他的白月光嘲讽为废人。

他不但选择沉默,还放任白月光夺我灵剑。

直到我彻底心死后,闭关转修无情道,他却哭红了眼求我原谅…

……

魔族攻破护山大阵时,众人还在喝我和靳玉堂的喜酒。

只听到轰的一声,好似有什么东西碎裂。

下一瞬,漫天的魔气将整个青衍宗笼罩其中。

众人反应过来时,魔将魔兵已经站在了我们面前。

反应过来后,青衍宗众长老和弟子立马防御,开始作战。

一支箭朝我和靳玉堂射来,见身边人无动于衷,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将他扯到我的身边。

躲过箭矢,我转头看他。

却发现靳玉堂的身形慢慢消散,最后变成了一张人形符箓。

我认识这种符箓,是傀儡符。

我心头一颤,如果和我举行仪式的靳玉堂是假的,那真的靳玉堂又去哪里了呢?

我忽然想起前几天,靳玉堂一直沉迷醉酒。

无意间听到他喝醉后提了一句:“云梦要成亲了,她邀请我去参加她的婚宴,可我去不了,她终是成了别的新娘。”

联想到这些,我才明白他早就有了打算。

但现在我来不及想这些,解决掉眼前的魔族才是最重要的。

我召唤出法器,和魔族厮打在一起。

魔族好像是有备而来,来的人很多。

其中更是有三名元婴和一位化神大能的魔将,魔兵更是数不胜数。

我一袭红衣穿梭在魔兵间,每次出手都是杀招。

可不知道是被魔气侵袭,还是其他原因。

每次催动灵力后,体内的金丹便会倦怠一分,一股灰蒙色的灵气从金丹中溢出,顺着五脏六腑蔓延向四肢百骸。

我察觉到不对,连忙传音提醒众弟子。

却不想得到的回答是他们也有同样的感觉。

我突然意识到,我们可能中毒了。

眼看着倒下的宗门弟子越来越多,连宗门几位长老都受了重伤。

我也逐渐脱力,艰难地用剑撑着身体,看向唯一还站着的化神魔将。

魔将看着我笑出声,“你就是今天的结契者之一啊,和你结契的道侣呢?难不成怕死逃跑了?”

“不过没关系,我会找到他,杀了他,送他下去,到时候再让你们做道侣。”

我回头看了眼倒在地上的众人,又看了眼青衍宗正殿的大门。

这是我从小生活,教养我长大的地方。

就算是死,我也不能让魔族毁了这里。

我紧了紧手中的剑,低头默念深埋于心底的秘术。

这套秘术可以燃烧我的所有修为和元神,可以让我在短时间内修为暴涨,越级和化神一战。

四面八方的灵气快速朝我聚拢,磅礴的灵气将我包裹。

我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舒适,可这份舒适逐渐被痛苦取代,全身的经脉都被撑开,仿佛立马就要爆炸。

我忍着全身的痛,聚集所有灵力使出最后一招。

凛冽的罡风带着我的杀招急速扑向魔将,即使魔将用尽全力防御,也终究是没挡住我的攻击。

砰~

一阵巨大的轰鸣声后,飞扬的尘土逐渐散开。

魔将已死,我也满身是血地倒在旁边。

2

我醒来时,身边也空无一人。

我试着活动了一下手指,却发现自己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体内的金丹早已枯竭,全身的经脉都已寸断。

这时,房间的门被推开。

进来了一个手捧药盅的小药童。

看到我醒来,他连忙放下手里的东西走到我身边,“小师叔,你感觉怎么样啊?”

我哑声开口,声音细若蚊蝇:“宗门…宗门怎么样了?”

“小师叔放心,宗门现已安然无恙,宗主回来得很及时,剩下的一些魔兵都被他解决了。”

我心中愕然,没想到靳玉堂还能及时赶回来,真是难得。

我知道我现在已然成了一个废人,只是侥幸保住了这条命罢了。

我问小药童,“靳师兄现在在何处?”

“宗主应该是在议事堂处理宗门事务,几位长老都受了伤,选择了闭关疗养,现在宗门也就只剩下宗主一人撑着了。”

我不禁想笑,他靳玉堂身为青衍宗宗主。

在宗门生死存亡之际不在,事后赶回来收拾了几个魔兵,好像功劳都被他占了。

猛然间,我又想起大战那日,高台之上我抓住他时,他变成傀儡的模样。

我在药峰休养了两个月才能下床走路。

我求药峰的人,将我送去了主峰。

以我现在废人的情况,要是徒步走过去,起码要走好几天。

到主峰后,我看到当初打斗时破坏的宗门已经重新修建好了。

所有的弟子也都井然有序地忙碌着自己的事情。

若不是少了很多熟悉的面孔,我都有些恍惚这三个月是不是只是梦一场。

我循着记忆找到议事堂,看到眼前的场景愣了一下。

靳玉堂并未如他人口中所说的那样,一直忙于处理宗门事务。

而是揽着宫湘云,轻手轻脚地在给她喂粥。

他动作亲昵,眼神温柔,嘴角挂着淡淡的笑。

我认识靳玉堂一百多年,从未见过他这般温柔动情的模样。

想起曾经我和他每次相处,他都是冷着脸一副请勿靠近的模样。

说话也是一板一眼,每一个动作似乎都透露着嫌弃和逃避。

想来这才是他爱一个人时该有的模样吧。

我抬脚走了进去,听到动静的两人转头看来。

看到是我后,宫湘云连忙站起身拉个距离。

她慌乱解释,“华月姐姐,你别误会,我是来给玉堂送吃食的。”

我看向她,无奈地摇头,“他是修士,早已辟谷,不须进食。”

闻言,宫湘云瞬间红了眼眶,回头看了靳玉堂一眼悲痛地说道,“是啊,我忘了玉堂是修士了,只记得曾经他最爱吃我做的粥,我真是年纪大了,记不住事了。”

“华月,你莫要胡说,是我想吃湘云做的东西才让她送来的,你何必为难她呢。”

靳玉堂站起身,牵住宫湘云的手,将人拉到自己身后挡住。

我不想和他争辩,只是看向他身后一脸得意笑容的宫湘云。

“宫小姐,可否先劳烦你出去,我有事要和宗主商议。”

宫湘云弱弱地应了声,准备离开时却被靳玉堂抓住手腕强行留下。

“湘云,你不用走。”

说着,又看向我,“你有什么事情直说就好,湘云不是外人。”

“如果是想说结契大典的事情,等以后有时间再说吧,宗门刚经历一场生死大战,不宜在这个时候举办大典。”

我嗤笑,“所以宗门经历生死大战的时候,你又在哪里呢?”

靳玉堂一噎,看我的眼神有些躲闪。

宫湘云轻轻扯了扯靳玉堂的衣袖,随后朝着我直接跪了下来。

“华月姐姐,对不起,都是因为我玉堂才耽误了时间。”

“若是我知道会因此牵连青衍宗,我万万不会给玉堂传信的,华月姐姐要是生气的话,就责罚我吧。”

靳玉堂连忙将人从地上扶起,小心翼翼地帮她擦去眼泪。

“湘云别哭,你又不知道魔族会在什么时候进攻青衍宗,这事不能怪你。”

宫湘云吸了吸鼻子,哭着说道,“玉堂,我感觉我没有多少时间,我只是在我最后一段时间里,有个人能陪我,我等不起你了,所以我选择了别人。”

“现在还连累了青衍宗,我真是该死啊。”

“你别瞎说,你还有时间,有我在你肯定不会有事的,我一定能再找到一颗九转益气丹帮你延长寿命。”

我心里一惊,原来百年前靳玉堂从我手中讨要九转益气丹后,给了宫湘云。

也难怪宫湘云一个凡人,怎么能青春永驻,寿命百年呢。

我压下心中酸涩,不愿意再看两人腻腻歪歪,便直接转身离开。

3

之后一段时间,我只能每天在宗门里闲逛。

我虽然没了修为,身体也很差劲。

但我曾经修炼的心得和剑术上的造诣,是无法磨灭的。

这日,我正在帮几位弟子指导剑术。

突然,天边划过一道流光,稳稳落在我们几人的不远处。

来人正是靳玉堂和宫湘云。

我瞪大眼睛,有些不可思议,她居然有了修为,而且还是练气后期了。

她看着我的表情,很是得意。

“华月姐姐,好久不见,你身体可好些了?”

我点头应声,“好多了。”

随即问道,“你现在能修炼了?”

宫湘云好像等的就是我这句话,脸上立马浮现笑容。

“对啊,我现在能修炼了,这还要多亏了玉堂,帮我找来了生灵草和玉灵丹,帮我催生了灵根,还是和华月姐姐一样的冰灵根,有了灵根自然能修炼。”

“而且玉堂说了,我的体质特殊,修炼也是一日千里,我才修炼不过短短三月,便已经到达了练气后期,马上就到练气大圆满后筑基了。”

闻言,周围人一脸惊讶。

与他们震惊不同的是我,我没想到靳玉堂能找来玉灵丹。

玉灵丹不仅能催生灵根,同时对我这个金丹破碎的人也大有好处,能极大地帮我修复金丹上的裂痕,不再成为漏斗之身。

我现在的经脉已经大好,但依旧无法修炼的根本原因就是我的金丹有裂痕。

我从外界吸收灵气的速度远不及从金丹裂痕上四散外溢的速度。

本就存不住灵气,还不如不修炼。

我看着靳玉堂,问道,“宗主,能否问一下,你是何处寻来的玉灵丹呢?”

靳玉堂回答,“我自有我的办法。”

闻言,我心中一阵刺痛。

他愿意为宫湘云寻找生灵草和玉灵丹,帮她催生灵根成为修仙者,延长寿命。

对我却连一个去处都不愿意告知。

难道,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吗?

我深呼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好自己的情绪再次开口:

“宗主误会了,我只是想…”

“你想什么,本宗主很清楚,你想要玉灵丹修复金丹,可玉灵丹只此一颗,是本宗主高价拍卖来的。”

高价拍卖!

这几字,好像一把尖刀狠狠刺入我的心脏,肆意翻动绞杀。

我点头答应了声,扯出一抹苦笑,“那恭喜宫小姐了,希望宫小姐能好好修炼,成为我青衍宗的一大底牌。”

说罢,我便转身离开。

“等等!”

我转身看向宫湘云,疑惑开口,“宫小姐还有什么事情吗?”

宫湘云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一脸为难,最后将求助的目光看向身边的靳玉堂。

靳玉堂轻叹一口气,看着我认真道,“华月师妹,我和湘云来找你,是想找你讨要件东西。”

我不禁讶然,心中腹诽自己现在和个废人无异,还有什么能被他俩看上?

没等我问出口,就听到靳玉堂说道,“你现在修为尽失,身上的那些灵器法宝等也无法再用了,不如拿出来给湘云,她现在还没有趁手的灵剑。”

这话一出,周围人瞬间看向了我。

那目光中满是同情。

4

我的剑叫凝华,他的剑叫虹渊。

两柄剑是一对,是我们在秘境中一起寻得的。

也是因为这两柄剑,我们才约定结契的。

现在靳玉堂让我把剑给宫湘云,这意思已经不言而喻了。

“不可能!”

我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我的剑怎么能给她,剑是剑修的命,这个道理宗主不明白吗?”

我不愿意给并不是我舍不得靳玉堂,而是作为一个剑修,没有剑出门都会被人笑话。

靳玉堂眉头紧锁,一脸不赞同地看着我。

“正是因为本宗主知道,这才来找你讨要,你现在没有修为,身体也没有彻底恢复,凝华在你手里就如同一块废铁。”

“你愿意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剑在你手里蒙尘吗,你给了湘云,既不会埋没凝华,也算给宗门增添一份助力。”

我低头看了眼手中的剑,指尖轻轻拂过凝华的剑身。

我作为青衍宗的弟子,从出生就在青衍宗生活,我自然是愿意看青衍宗发扬光大的。

我也自认为这些年来,从未愧对过青衍宗。

但现在,我想自私一回,我想留下凝华。

我抬头看向对面两人,依旧摇头拒绝。

“不行,凝华是我唯一能证明自己是个修士的存在了,我不能给你们。”

靳玉堂不悦地皱了皱眉,他身边的宫湘云也轻轻拉了拉他的袖子。

“华月师妹,这件事由不得你,凝华你若不愿意给,那本宗主只能自己取了。”

说罢,一道身形闪过,我的身体被定在原地,而我手中的剑已被靳玉堂拿走。

我的剑被他握在手中,发出阵阵嗡鸣,好像不愿意被他触碰似的。

宫湘云刚想接过,凝华瞬间挣脱束缚径直朝她刺去。

眼看她被刺中时,一柄剑挡在她面前。

是虹渊。

虹渊是靳玉堂的剑,剑随心动,是靳玉堂要救了她。

“冥顽不灵!”

靳玉堂丢下四个字,快速打出一道法诀,凝华瞬间掉落到了地上。

靳玉堂赶走其他弟子,整个广场上只留下我们三人。

宫湘云捡起凝华,走到我面前,轻笑道:

“华月姐姐,你别生气,玉堂这样做也是为了宗门好。”

“说句难听的实话,华月姐姐你现在不过是一介废人,你配不上凝华,也配不上玉堂,”

我看向靳玉堂,他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一言不发地看着我,好似认同了她的话。

说罢,两人转身离开。

他们离开后,我也能动了。

我望着消失在视线的流光,彻底死心。

我转身,摇摇晃晃回到了洞府。

爬上去后才发现我的洞府门前站着一个人。

看清那人后,我连跪下行礼。

“弟子华月,拜见老祖。”

面前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宗门的太上老祖,一个修炼无情道,修为高深莫测的怪人。

老祖大限将至,之前宗门遇险时他正在外面寻找突破的机遇。

不然有老祖坐镇,魔族又怎敢攻上青衍宗。

老祖满头白发,一袭紫袍就那样站在那里。

“起来吧,今日来找你,是想问你,你可愿转修无情道。”

“若是愿意,本座可助你一臂之力。”

青衍宗全是剑修,修的都是以青衍剑诀为主的剑道。

而老祖修的却是无情道,实属让人意外。

我没有丝毫犹豫,点头应下:“弟子愿意。”

只要能修炼,就比现在要好。

5

老祖告诉我,我现在是漏斗之身,根本无法修炼。

如果想修炼,就要把这颗破碎的金丹彻底刨出,然后从引气入体开始,重新修炼。

但不用老祖说我也知道,生刨金丹的痛苦不是常人能承受的。

我口中呢喃着生刨金丹四个字,半晌后点头:“我愿意,求老祖助我。”

老祖满意地笑了笑,一股灵力打入我的身体,我便彻底没了意识。

再次醒来,已经七日后。

老祖坐在我身边,看着我说道:“你现在算是彻彻底底成了一个凡人,想要修炼便可重新开始,重新选择你要修炼的道。”

我点头应下,便开始重新尝试引气入体。

记得我第一次修炼,我用了一天才感受到灵气的存在,慢慢引气入体。

可能是重新来过,也可能是心境变了。

这次引气入体,不过一个时辰,我便成功了。

这次,我没有修炼青衍剑诀,而是修炼了老祖给的太乙无情决。

在老祖的帮助下,我不过三年,便成功结丹,不过五年便突破元婴,修为重回巅峰。

因为我上一次修为便是元婴后期,所以这次在元婴之前不会有雷劫。

因为我没有停下,直接用尽全力冲击化神。

我化神的雷劫来得很猛,差点夷平了青衍宗整个后山。

动静闹得太大,所有弟子都赶来了。

当烟尘散尽,众人看到我从中走出,一个个脸上都是同款震惊。

“华月?是你吗?”

我掐了一个净身诀,收拾好自己的形象后才看向说话的靳玉堂。

“宗主怎么来这里了?”

我又扫向其他人,“为何你们都聚集在这里?”

宫湘云率先开口,“华月姐姐,我们是听到后山有动静,才来看看的,你怎么……”

她后面的话没说完,但并不影响她要表达的意思。

她无非是想问我消失这五年去哪里了,怎么突然有了修为,还渡了雷劫突破了化神。

我看了她一眼,那一眼仿佛万年寒冰,冷得她直接僵在原地。

“我已重修功法,成功突破化神。”

突破化神几个字让在场众人色变。

靳玉堂上前,伸手想触碰我,却被我避开。

我蹙眉看向他,“宗主何意,有话直说便可。”

“你…你修了什么功法,我怎么丝毫察觉不到你的情绪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