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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在外资助一个小姑娘,帮我白血病的女儿捐骨髓,意外得知小姑娘是他亲生的,我伤心离婚,他却自食恶果了

女儿发现白血病时,爱我和女儿如命的老公资助了一个小姑娘,说以后为我们女儿捐骨髓。我信以为真。却在女儿生日这天,看见老公怀

女儿发现白血病时,爱我和女儿如命的老公资助了一个小姑娘,说以后为我们女儿捐骨髓。

我信以为真。

却在女儿生日这天,看见老公怀里揽着跟小姑娘眉眼很像的一个女人,他将给女儿准备的生日礼物递给那小姑娘。

又抱起小姑娘,眉眼含笑道:

[等宝宝病好,爸爸把集团唯一继承人的位置也送给你,当康复礼物好不好?]

被捂住双耳的女儿,懵懂问:

[妈妈,爸爸是不是不要我们了?]

我强颜欢笑说:

[爸爸爱朵朵的。]

可是我的内心,早已一片荒芜。

1

临近中午时分,裴景深才姗姗来迟到女儿的病房。

看见我泛红的双眼,他连衣服都来不及放下,大步走过来将我抱进怀里,眉眼间皆是担忧:

[怎么哭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朵朵知道是谁欺负了妈妈吗?告诉爸爸,爸爸去帮你们出气。]

病床上的朵朵摇了摇头,艰难的抬起小手替我擦去眼泪:

[妈妈不哭。]

女儿还在身边,我竭力控制住自己悲痛的情绪。

努力挤出一抹笑,朝裴景深问:

[不是说给女儿准备了生日礼物吗,怎么还不拿出来?]

圈子里无人不知,裴氏总裁裴景深,是一个爱妻爱女狂奴。

从我跟他谈恋爱那时起,他身边就没出现过任何莺莺燕燕。

后来女儿出生,更是他亲手带到满月的。

他爱我和女儿,已经成为一段佳话。

见我转移话题,只是问他要女儿礼物,他明显松口气,亲了亲我的发髪:

[忘记在车上了,我这就下去拿。]

[好。]

我木讷的回着他,从他怀里退出。

裴景深没有注意到我的细微变化,宠溺地摸着朵朵的小脑袋:

[朵朵和妈妈等一下爸爸,爸爸去给你拿生日礼物。]

朵朵乖巧的点着头,小脸上都是开心的笑容。

病房门刚关上,我就听到裴景深手机铃声突然从外响起。

下一秒,他不耐的声音传进来:

[不是说非工作时间,不要主动给我打电话吗?]

虽然隔着一道门,我还是隐约听到电话里传来一道哽咽女声:

[对不起景深,我知道你刚陪完宝宝,不该再让你过来,但宝宝又发烧了,睡梦中一直在哭着找爸爸,嗓子都哭哑了,我才不得已给你打电话。]

[我知道你心里只有夫人和小姐,但宝宝一直反反复复发烧,我真的很担心……]

后面的话戛然而止,病房的门重新被推开,裴景深一手握着手机,满脸歉意:

[阿喻对不起,公司有个文件出了问题,需要我去处理。]

我心中一沉,双手不自觉掐住自己的手心,苦涩问:[不能找特助处理吗?]

[必须得我自己。]

他折返回病房,拎起西装外套,步履急匆匆往外走,临关门前还不忘叮嘱我:

[阿喻中午你和女儿随便吃点,晚上我亲自炒菜带来给朵朵庆祝生日。]

说完,他又看向朵朵:

[朵朵,爸爸公司有事,晚上再把礼物给你送来。]

随着门被关上,我看见女儿眼里的光渐渐暗淡下去。

霎那间,我心中再次涌上无尽酸涩。

压着喉咙里的悲腔,我柔声哄着女儿,女儿却反过来露出笑容安抚我:

[朵朵知道爸爸忙,但是有妈妈陪,朵朵还是很开心。]

我将女儿紧紧抱进怀里。

晚上,裴景深发来信息:

[阿喻,这个文件出了很大的纰漏,我今晚估计没办法赶去医院陪你和女儿。]

[你帮我和女儿说声对不起,说爸爸明天替她补个生日。]

[你自己晚上回去,注意安全,到家给我发个信息。]

我颤抖着手指,确认几遍后,才终于相信裴景深为了别的女人和孩子,竟丢下我和女儿。

爱我和女儿的那个他,已经死了。

我踉跄的走出病房,拨出去一通电话:

[爸,我愿意带朵朵回帝都继承家业。]

当年我和裴景深谈恋爱,放弃继承人身份,爸爸当时被气的要跟我断绝父女关系。

直到我生下女儿,他才重新和我联系上,还想让我回去继承家业。

但我一心陷在裴景深给我编制的美梦里,认为他是我一生的良配,根本不想和他分开,才再次果断拒绝爸爸。

没想到三年婚姻过去,这段感情已满目疮痍。

既然如此,那我就选择带女儿离开。

2

挂完电话,我对刚醒的女儿试探道:

[妈妈带你去找外公好不好?]

女儿歪着小脑袋,期待的问:

[爸爸也一起吗?]

闻言,我嗓子像被堵住一般,努力平复下来,我笑着回:

[爸爸不跟我们一起,朵朵是不想和妈妈走吗?]

我内心有些慌乱,怕女儿选择裴景深。

女儿却懂事的回:[妈妈在哪里,朵朵就在哪里。]

我眼眶潮湿起。

这一夜,我待在医院陪着女儿,一直睁眼到天明。

翌日,我答应陪女儿去学校参加最后一个六一儿童节。

幼儿园舞台上是裴景深资助的那个小姑娘在表演。

我心底划过一丝不好预感。

下一秒,果然就看见裴景深正挨着一个女人坐在人群里,是昨天上午在医院走廊上看见的那个女人。

我不想让女儿再看到这一幕,刚准备抱着女儿离开,裴景深忽的侧脸。

四目相对那刻,他神色明显慌了一下。

半秒之后,他微蹙眉,起身朝我和女儿走来:[朵朵身体不好,怎么带她出医院了?]

我还未答,他又指了指身后跟上来的女人:

[叶枚你认识的,现在在我公司当特助,我今天来是给资助的小姑娘捧个场,没想到她就是叶枚女儿,阿喻,你说好巧不巧?]

我轻笑一声:[是真巧,巧到连一个小学文凭的保姆也能当上特助。]

叶枚是从大山里出来的,因为文凭不够,找不到什么体面工作。

当时夏日炎炎,她又晕倒在我和裴景深婚房门前。

我就破格收留她做我们别墅里唯一一个女保姆。

只是三年前,她忽然说要回家嫁人,才辞职离开。

裴景深脸色一瞬间僵住,倒是叶枚唇侧含笑朝我伸来手:

[夫人好久不见。]

[我一开始不知道我的女儿在被裴总资助,也不知道自己进的是裴总公司。]

[后来和裴总遇上,裴总只知我是单亲妈妈,才特意提拔我成特助,让我可以拿到更高的薪资养孩子。]

[你放心,我已经在自考本科,我很感谢裴总的知遇之恩,也会好好报答裴总。]

我没握手,只是看着她手腕上那条熟悉的手链时,忽然觉得很好笑。

我生日的时候,裴景深亲自为我设计了同款手链送给我。

那时他说我和女儿是他今生唯一。

如今只觉无比讽刺。

我移开视线,正想带女儿离开。

舞台上的小姑娘,不知何时已结束表演,一下扑到裴景深腿边,甜糯糯叫:[爸爸。]

我的心脏猛的一颤,下意识捂住女儿的耳朵。

一旁的叶枚适时开口:

[宝宝,不是说不许叫爸爸吗?叫叔叔。]

‘叔叔’两个字,她咬得特别重,好似在暗示我什么。

宝宝看了我一眼,不情愿改口:[叔叔。]

她撒娇道:[叔叔,我表演结束了,你可以和妈妈一起上台,为我发表获奖感言吗?]

幼儿园的老师和其他小朋友,这才注意到我和朵朵的出现。

她们都知道裴景深是朵朵的爸爸。

老师和家长都纷纷笑着摇头,认为宝宝是太异想天开。

怀里的女儿拿下我捂着她耳朵和眼睛的手,也适时的叫了声:[爸爸。]

另一只小手揪紧我的领口。

我和女儿的视线紧紧盯着裴景深。

回应我们的是叶枚。

她一手牵着宝宝的手,语带歉意:

[对不起夫人,宝宝以前没有爸爸为她发表过感言,一直被同学嘲笑,所以她才会这么冒昧想让裴总和我一起上台,希望您别怪她。]

我的心哐当一下,只见裴景深眼底真的闪过愧疚。

他敷衍地安抚我和朵朵:

[只是发表一个感言,等朵朵上台,我也给朵朵发表感言。]

说完,他熟练地抱起宝宝,往前走。

叶枚跟在身旁,朝我投来一抹耐人寻味的眼神。

三人说说笑笑往舞台上走去,宛若一家三口一般。

教室里气氛尴尬诡异起来,老师和家长们或同情或嘲讽看我和女儿一眼,便都移开视线。

又不忘将自家小朋友的头给扳向舞台。

这一刻,我大脑一片空白,如坠入冰窖。

也知道,女儿还是避免不了受到伤害。

怀里的女儿好似感受到我心中的悲戚,将小脑袋搁在我的肩上,又将我死死掐着手心的手掰开。

她软软的说:

[妈妈不难受,咱们不要爸爸了。]

我再也克制不住,一时泪如雨下。

裴景深和叶枚带着宝宝发表完感言后,便到女儿上台表演。

女儿表演完,裴景深正要和我一起上台,宝宝忽然毫无预兆倒了下去。

整个教室顿时乱作一团,裴景深着急留下一句:

[阿喻,宝宝发烧晕倒,你带朵朵先回去,我送宝宝去完医院就找你们。]

我没回答他,只是看着他抱着宝宝,着急离去的背影,身后跟着同样着急的叶枚。

而我独自上台,牵着女儿的手,强撑着为女儿发表完感言。

带着女儿回到家后,我草拟了一份离婚协议书。

是的,我累了。

不想再跟他继续纠缠不清。

3

裴景深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他在女儿床头放着一个被捏过的捏捏。

下面压着一张便签:祝女儿朵朵生日快乐。

我紧咬住唇,无声地将捏捏丢进垃圾桶。

我的女儿,还没缺玩具到这个地步。

带着离婚协议刚走出房门,就见敞开的书房里,叶枚正在整理裴景深的书桌,俨然一副女主人的模样。

而裴景深则坐在地毯上陪宝宝玩玩具,宝宝咯咯咯的笑着蹭着他的腿。

我被眼前温馨的场景,刺得眼睛滚烫。

裴景深只有女儿刚出生那年,这么带女儿玩过,后来就工作各种繁忙,很少能这么陪女儿。

[醒了?]

裴景深第一个发现我,他笑着起身要来抱我:[我买了你和朵朵最爱吃的三鲜饺,现在下楼去尝尝?]

见我手中拿着文件,他以为是女儿治疗的方案,正想问我什么,就听见砰的一声,随之是叶枚的尖叫声。

裴景深立即松开我走到桌前,语气中满是担忧:

[怎么了?]

[我不小心打碎了相框。]

叶枚歉意的说完,就要蹲下用手去捡。

裴景深松了一口气,拦住她的动作:[一个相框而已,人没事就行。]

他叫来管家将碎玻璃全处理掉。

管家询问照片如何处理时。

裴景深不在意的摆了摆手:[一起丢了,以后再重拍就是。]

我立在原地,强忍着泪水。

那是我和他、还有女儿的全家福照片。

以前他恨不得将我和女儿的照片随时带在身上。

我强行平复心绪,望着裴景深问:[为什么带别人回来?]

裴景深还未答,叶枚抢先一步回应:

[有个重要文件,客户需要,我就着急过来帮裴总一起找。]

[孩子这两天不舒服,实在离不开我。]

[裴总体谅,才让我把孩子带在身边。]

裴景深听完,眼底的心疼快压不住。

虽早知道裴景深对她不一样,可当真看到他眸色变化,我还是忍不住心痛。

不想再继续待下去,我转身朝走廊上走去。

刚到楼梯口,叶枚的声音叫住我:

[方喻,你早知道宝宝是阿深的孩子了吧?]

她快步来到我面前,精致的脸上全是洋洋得意,显得有些刻薄。

我朝她身后看了眼,只有宝宝跟出来。

怪不得她敢这么毫无畏惧挑衅我。

无视她的挑衅,我将手中的离婚协议递过去:

[我相信你有办法让他签字。]

叶枚有些震惊:[你舍得跟他离婚?]

我平静的点着头:[这不正是你所求的吗?]

叶枚瞳孔微缩,须臾勾起唇:

[虽然你主动让位,但我得确保万无一失,抱歉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她话里含义,下一秒,就听到两道凄厉的惨叫声同时响起。

原本还在房间睡熟的女儿,以及她身后的宝宝,双双朝着一楼滚去。

[朵朵!]

我呼吸一窒,跌撞往楼下跑去。

叶枚紧跟身后,大喊着:[快来人啊!]

楼下。

我颤抖着手,将满脸是血的女儿,小心抱进怀里:[朵朵别怕,妈妈带你去医院。]

不知何时跑下楼的裴景深,将同样一脸是血的宝宝抱起,叶枚在一旁凄厉的哭泣。

忽然,宝宝指着我怀里的女儿,哭着喊:[是她推我下来的!]

裴景深猛的看向我和朵朵,满眼愤怒:

[阿喻,你是怎么教育孩子的,才三岁,就这么歹毒?]

我哽咽道:[你没看到朵朵也滚下楼吗?]

他眼底闪过愧疚,朝着朵朵问:[朵朵,你说怎么回事。]

朵朵哪曾遭遇过这些,她哭的无法喘气,根本说不出一句话。

裴景深却不再有多少耐心,连查都不查,直接满眼失望的看着我:

[都怪我,太宠溺你们母女二人。]

[既然如此,朵朵你就先别带了。]

他说着,对管家下着最后命令:

[将夫人送去无人岛一周,让她好好反省。]

我惊恐的看着裴景深,他明知我当年被绑架,就差点死在无人岛。

现在竟然要将我送去那里。

还在女儿最需要我的时候,想把我和女儿分开。

寒意从心底升起,我拼命摇着头,死活不愿松开女儿。

裴景深却连余光都吝啬给我,他不顾我得苦苦哀求和女儿的哭声,让保镖强行带走了我。

我被关无人岛一周。

这一周,没有人来给我送任何吃食,我只能靠着喝海水勉强活下来。

心底更是恐惧到极点,只有想到女儿时,我才感觉到自己还活着。

一周后,裴景深重新出现在我面前,愧疚的将我抱进怀里:

[阿喻对不起,我最近忙得焦头烂额,忘了接你回家。]

我对他的这些谎言已没兴趣,只拽着他衣袖,紧张问:[朵朵怎么样?]

[她很好。]

我紧绷的情绪终于松懈,饿了七天的身子,这刻也彻底没了力气。

眼前一黑,我昏死过去。

4

再次睁开眼,来不及查看四周环境,我着急去拔手上点滴,想去看女儿。

忽然,裴景深走进来,拦住我的动作。

他下颚上长出青色胡渣,抱着我时,声音都在颤抖:

[阿喻对不起,都怪我把你丢在无人岛饿七天,你要怎么惩罚我都行,只要你不生气。]

听着他带哭腔的声音,我内心再无波澜,只想去见女儿。

我推开他的身子,冷漠的开着口:[朵朵是不是还在之前病房?我要去见她。]

裴景深脸上带着慌张:

[朵朵没事,但医生说你太虚弱,得挂营养液。]

[阿喻你听话,我带女儿来见你。]

他说着,起身要去接女儿,突然,他的手机铃声响了。

裴景深接起电话,我听见那边叶枚凄惨的哭声:

[阿深,宝宝出事了,夫人的保镖给宝宝注射了大量药剂。]

裴景深猛的看向我,眼神里的温柔迅速被怒火替代。

挂断电话,他一手掐住我的脖子,力道大到几乎要将我脖子给拧断:

[方喻,你也是一个母亲,为什么要屡次三番害别人的孩子?]

[既然如此,让你也尝尝心痛的滋味。]

我心猛的一跳,下一秒,就见裴景深拨出去一通电话:[给朵朵注射药剂。]

[不要!]

我挣脱开他的桎梏,恐惧的哭喊着:[求求你,她也是你的女儿啊!]

他置若罔闻,直接扯掉我手背上的点滴,拽着我往外走。

我被他拖拽到女儿病房门外,眼睁睁看着那些人拿着针管走进去。

我试图冲进病房,可却被他的人死死拦住。

我没了办法,只得跪在他面前不停磕头,求他放过女儿:

[阿深,我求你了,朵朵有白血病,经不起这么折腾。]

裴景深眼中划过一丝不忍,不过半秒就让保镖们动手。

病房里传来女儿撕心裂肺的哭声,病房外,我头磕出血。

那些保镖速战速决,我被裴景深松开后,趔趄着往病房里跑。

还未跑进病房,他的手机又响起。

这次,他脸色阴沉到极点,吩咐保镖们押着我往另一个方向去:

[宝宝现在需要骨髓,刚好你的跟她的匹配,就用你的骨髓。]

他忘记了当初的承诺,要宝宝做朵朵的捐赠者,可现在他不仅颠倒捐赠关系,甚至还要我拖着虚弱的身子给宝宝捐赠!

要和要了我的命有什么区别!

我来不及反抗,就被保镖强行绑在病床上。

冰冷的液体注射进我身体那刻,我意识逐渐远去。

模糊中,我听到女儿软萌的声音:[妈妈你要永远开心,朵朵不能再陪你了,妈妈再见。]

[朵朵!]

我猛的惊醒,冰冷的病房里这次只剩我一人,床头摆放着裴景深已签好字的离婚协议,是叶枚送来的。

一手拿起协议,我来不及平复情绪,快速下床,朝着女儿病房一路飞奔。

我要告诉她,妈妈马上就要带她离开了。

只是,刚推开门,就见女儿双眼紧闭,安静的躺在那,就像睡着一样。

我心猛的一沉,颤着音喊:[朵朵?]

回应我的只有身后走进来的护士,她满脸同情:

[裴夫人,请节哀,朵朵昨天已经走了。]

[走了……]

我不敢置信,喃喃地喊着朵朵的名字,希望她能答应一声。

可没有,她静静躺在床上没有任何反应。

我伸手去触碰她,感觉到的只有一片冰凉。

这刻,我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的情绪,抱着她悲恸大哭。

直到我哭到声音嘶哑,再也流不出一滴泪,护士提醒我该料理孩子后事,我才麻木带走女儿。

处理完女儿的后事,我抱着女儿的骨灰坛回家,开始收拾行李,准备离开。

去书房拿东西的时候,看到桌子上摆放着一份盖章的继承人合同。

继承人:裴宝宝。

继承人母亲:叶枚。

我平淡的移开视线。

收拾完行李,我将签好字的离婚协议,放到客厅入户柜上。

我小心的抱着女儿的骨灰,毫不犹豫前往机场。

飞机起飞那刻,我对女儿的骨灰,温柔说:[朵朵,我们回家。]

而我和裴景深,往后余生再也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