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三有新报道称,安德鲁王子在皇家别墅(Royal Lodge)内花费大量时间玩《使命召唤》(Call of Duty),常常一玩就是好几个小时。

这位 65 岁的王子已无任何官方公务,《太阳报》形容他的生活仿佛陷入 “停滞的青春期”。除了这款名字颇具讽刺意味(“使命召唤” 与他 “失势无责” 形成反差)的游戏,他的日常就是晚起、长时间盯着 “循环播放的电视”,在这座拥有 30 间卧室的温莎豪宅里漫无目的地闲逛,除了看电影,便是每周两次的骑马 —— 几乎无事可做。

报道称,安德鲁上午很晚才起床,随后由工作人员送上早餐。之后的大部分时间,他都会待在一间宽敞的客厅里 —— 那里有一块 “几乎占满整面墙” 的巨型屏幕,要么打游戏,要么看战争片或高尔夫赛事转播。
一位消息人士向该报透露:“他喜欢《使命召唤》这类游戏,还有带直升机元素的战争游戏。他肯定不玩《FIFA》,对足球毫无兴趣。”
王室传记作家英格丽德・苏厄德(Ingrid Seward)表示,她有几位拜访过皇家别墅的朋友,都形容安德鲁是个 “极度孤僻的人”。

安德鲁的生活看似 “舒适”:98 英亩的皇家别墅免费住,有工作人员伺候早餐,无需为租金、家务操心 —— 这些王室特权的 “余温”,让他能维持表面的体面。但这份 “体面” 背后,是无法逆转的落差:
从 “约克公爵” 到 “无头衔王子”:2025 年 10 月,他自愿放弃公爵头衔,虽保留 “王子” 身份,却已无任何官方光环;
从 “王室核心” 到 “摄影师围堵的对象”:过去出门是前呼后拥的安保,如今骑马要躲着摄影师,怕被拍后引发新一轮舆论批评;
从 “每日陪女王午餐” 到 “无人填补的空缺”:母亲去世后,他失去了王室内部最后的 “情感依靠”,与前妻弗格森 “同居不同频”,孤独感更甚。
这种 “特权没丢、尊严尽失” 的矛盾,让他困在豪宅里 —— 看似拥有一切,实则一无所有。

尽管安德鲁与弗格森同住皇家别墅,但两人的生活早已 “割裂”:弗格森忙着处理商业事务、接待访客,维持着对外的 “活跃形象”;安德鲁则黏在屏幕前,对现实事务漠不关心。苏厄德描述的 “弗格森在餐桌会客,安德鲁在沙发打游戏” 的画面,精准展现了这种 “同一屋檐下的陌生人” 状态。
他们的 “共生” 更像一种现实妥协:弗格森需要 “皇家别墅住户” 的身份维持曝光度,安德鲁需要有人帮忙处理庄园事务 —— 但这份关系里,没有亲密,只有各自的 “需求满足”。这种 “孤独的同居”,也让安德鲁的日常更显冷清。

安德鲁外出时的 “怕被拍照”,本质是对 “公众负面评价” 的逃避。自 2019 年《新闻之夜》采访引发舆论风暴后,他从 “王室精英” 变成 “争议人物”,每一次公开露面都可能引发新一轮对丑闻的讨论。当地摄影师的 “围堵”,对他而言不是 “明星效应”,而是 “丑闻 reminders”—— 他怕的不是镜头,而是镜头背后公众的指责。
这种自我封闭又进一步加剧了他的孤独:越怕被拍就越不敢出门,越不出门就越依赖游戏和电视,最终陷入 “孤独 — 逃避 — 更孤独” 的恶性循环。

安德鲁的 “游戏日常”,是王室丑闻受害者与特权既得利益者的矛盾缩影。他靠着王室特权维持着 “免费豪宅 + 专人伺候” 的生活,却又因丑闻失去了实现自我价值的渠道,只能在虚拟游戏里寻找慰藉。这种 “看似舒适、实则绝望” 的状态,或许比任何惩罚都更让他痛苦 —— 毕竟,对一个曾站在权力中心的人来说,“被遗忘的无聊” 远比 “被批评的喧嚣” 更难承受。
你觉得安德鲁沉迷游戏是 “躺平摆烂”,还是 “丑闻后的无奈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