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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命由我不由天,爸妈偕同我姐和前男友堵住门口让我捐肾给我姐,真是痴心妄想

我爸为了要我捐肾给我姐,威胁我不答应就揍我妈,我妈只会让我委曲求全,哭泣地胁迫我答应,而我姐幸灾乐祸地携同我前男友堵住门

我爸为了要我捐肾给我姐,威胁我不答应就揍我妈,

我妈只会让我委曲求全,哭泣地胁迫我答应,

而我姐幸灾乐祸地携同我前男友堵住门口不让我离开。

这一切都和梦中的一模一样。

顿时我浑身发冷,狠绝地冷冷一笑,

「想要我的肾,你们痴心妄想。」

这一次,我不再做祈求亲情的傻瓜,任他们予取予求。

这个家我不要了。

1

在我爸发怒把所有碗筷扫落一地发出巨响后,我霎那间从梦中清醒过来。

惊愕地发现我爸如同梦里一样,强硬地命令我。

「那是你亲姐,虽然不是同一个妈,你不捐也要捐,明天我就带你去医院。

「淑英,你也不想你妈为难吧,她都一把年纪了。」

我看着我妈投过来的哀求眼神,面对堵在门口的我姐和前男友。

一时分不清现实还是梦,直到我妈用力过激地抓伤了我。

我猛然回身,在不确定梦里的一切是否真实的情况下,麻木地保持缄默。

何况我双拳难敌四手,面对四对虎视眈眈的双目,我衡量了一下,只能沉默地点了点头。

我爸才满意地扶起我妈,宽慰我。

「这样才是我的乖女儿,淑英,不要怪爸强硬,我都是为了你好。

「你姐和你是亲姐妹,血浓于水,何况你一直身强体壮,少了一个肾对你身体没有任何坏处的。」

我妈也一脸欣慰地赞同,擦了擦脸颊上一点也没有的泪水,赶忙拉着我姐坐下。

「你姐本来身体就不好,看把你姐急累了,真是不省心的东西,淑英你是大人了要明事理。」

说得好像我姐还是小孩似的,明明我姐比我还大五岁。

从以前就是这样,什么都要我迁就我姐,只要我姐想要的,我都要退让一步。

只因为我妈是后妈,不想被别人指责对我姐不好,只能一味地委屈我。

为了不让我妈为难,也体谅她做后妈的不容易,我也一直勉强自己接受家里的不公平待遇。

只因为我们是一家人。

可是有时候我也难免觉得委屈,明明都是同一个爸,而我才是妹妹,为何我什么都要拱手让给我姐。

就只因为我爸深怕被人说闲话,有了后妈就有后爸,怕我姐没了亲妈会受到欺负,我就要憋屈地听从他们的安排。

小时候总对我说,我姐身体瘦弱,让我多照顾我姐,长大后保护我姐,不要让我姐受到任何伤害。

每次听到,我都想大声地质问我爸,难道我不是你的女儿吗?难道我就不需要被保护被宠爱吗?

但我不敢说,因为每次我一不听话,我爸就冷脸对待我妈,我妈就委委屈屈地对我诉说她的难处。

最后我都会不忍心的屈服。

可是,现在得寸进尺到要我的肾,怎么还能说得这么冠冕堂皇?

轻飘飘一句仿佛捐肾就如捐血一样,无伤大雅。

这时梦里的一切再次浮现我脑海,定格在我失去了两个肾后,孤独地死在了手术台上,死不瞑目。

瞬间我心都寒了,越想就越害怕,越害怕就越生气,眼看快要控制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

我咬紧牙关,忙低垂下头脑掩饰眼里的恨意。

面对我的持续沉默,我爸以为我又不愿意了,面露不爽。

「淑英,你要想清楚,你只有一个姐姐,没有什么比家人更重要。」

「对啊,以后我和你爸不在,你就知道多一个姐妹是多么幸福的事情。

「何况你姐比你聪明,你以后依赖你姐的地方多得是,少了一个肾,你还能活着,但你姐等不及了。」

我满是愕然地盯着我妈慈爱地揽着我姐帮腔。

这一刻,我深深地怀疑到底是不是我妈的亲生女儿?

她怎么能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说出如此荒唐的话。

她说的是人话吗,怎么能说得那么轻巧。

竟然一点也不顾及我的感受,也不曾担忧我的身体是否承受得住,也不考虑我没了肾后如何生活。

本来不确定脑海里浮现的是真是假,打算采取拖延的态度。

瞬间我被他们的无耻气疯了,改变主意不再忍耐,攥紧拳头,厉声质问。

「是啊,少了一个肾也能活着,那妈不如你捐吧,要不爸也可以,你和我姐还是亲父女,配对结果会更加吻合的,对吧?

「你们这么爱我姐,肯定愿意的,姐,你看你又多了两个备用的肾了,开心吗?」

我爸和我妈想不到我竟然会反驳他们,满脸错愕来不及反应,但明眼人都能看穿他们眼底里一闪而过来不及隐藏的抗拒。

于是我姐故技重施地自怨自怜,引起他们的心疼。

「我怎么舍得爸妈一把年纪捐肾给我,只能怪我自己身体不好,难为爸妈日夜操心。

「淑英不愿意也很正常,谁叫我和她不是同一个妈呢?」

顿时我姐的故意卖惨引起我爸的汹涌怒火,转脸对我怒目圆睁,骂着不堪入耳的话语。

而我妈神情慌张失措地安慰我姐,口里都是对我的声声指责。

「娇娇,妈待你如同亲女儿,你不会有事的,妈就算用绳子绑着淑英,也会绑去医院捐肾给你的,一切有妈在。」

看着她俩亲同母女的情深画面,我心如冰疙瘩一样片体生凉,酸涩的滋味涌上咽喉。

是啊,不知情的人一直都误以为我姐才是我妈亲生的,而我才是拖油瓶。

加上我姐的故意误导和从不解释,让我一直遭受到别人的白眼目光,以及同学的嘲笑。

但事实不是这样,我曾经为此哭得稀里哗啦,还被我爸和我妈混合双打,批评了一顿不懂事。

自从,我知道了一个道理,我姐才是父母的宝贝。

我从来就是不得人疼爱的野草。

2

就如现在,只见一直堵在门口的前男友徐正咆哮着奔到我前,劈头盖脸地一顿辱骂。

「淑英,读书时你就小心眼,一直欺负娇娇,而娇娇为了你这个妹妹,从来不计较,什么都迁就包容你。

「娇娇对你这么好,现在她病了只需要你的一个肾,你就冷血的袖手旁观,你到底有没有良心,枉费她一直惦记你们的姐妹之情,劝我不要伤害你,你太让我失望了。」

是啊,我姐不是惦记姐妹之情,是惦记我的男友。

从小到大,她总喜欢想抢我的东西,只要是我喜欢的,无论是人还是东西,她都想要。

宁愿丢了,撕碎了,也不愿意还给我。

但我一直不介意,也不争不抢,只因为她是我亲姐。

她没有亲妈了,如我爸说少了一份爱,而我有两份爱,所以我要把我的分她一半,才对得起我姐。

但她少的一份爱并不是我造成的,为何要我用命偿还。

我的命难道就不是命,竟然容不得我有任何的拒绝。

还沦落到一个外人,和我姐搞在一起的渣男厚脸皮地来对我说教。

我气得反手一巴掌,对着他恶心的脸左右攻击。

「失望?徐正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这么高尚,不如把你的肾捐给我姐,你不是说太爱我姐才和我分手吗?

「既然这么爱她就把命也给她,你虽然没了一个肾,但有了爱情,你不会害怕舍不得吧?」

将他打得一脸懵逼来不及还手,我脚一伸就往他下三胯踢去,痛得他脸扭曲变形得跪在地上。

嘲讽地看着只瞪着我不说话的徐正,我就知道他也不情愿。

面对我的突然暴走,我爸和我妈终于缓过神来,我妈一脸紧张地拉着我姐躲到了我爸背后。

我姐楚楚可怜地哀求我。

「淑英,徐正都是为了我,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强人所难了。」

「娇娇,你就是太善良了,为了你我一切都愿意,不要求她这个恶毒的女人。」

徐正深情款款的样子恶心得我隔夜饭都吐出来。

「淑英,你疯了。」

我爸恶声恶气地撸起袖子,对我扬起手。

「淑英,你太令我和你妈心寒了。

「如果不是我和你妈一把年纪,身体受不了手术,根本就不用哀求你捐肾给你姐,你心可真狠,错付你姐对你的好。

「只不过徐正选择了你姐,你就见死不救,太冷漠无情了,怪不得徐正不要你。」

听着他们三番四次的说我姐对我好,厚颜无耻地颠倒黑白,我不禁直翻白眼。

好想大声地问他们,我姐对我哪一点好,好在哪里?

是不是成绩不能优秀过她就是对我好;是不是我总捡她不要的,嫌弃了扔给我,是对我好;还是看她看中了徐正,无耻地抢了是对我好。

只要我过得不好,就是我姐对我的好?

那我不想要这样的好,谁稀罕谁拿去。

我姐对我的好,从来只有无数次的伤害,我姐还不害臊地认为是理所应当的。

我一点也不明白,也不想再继续假装体谅她。

这一次是要我的一个肾,那下一次是直接要我的命吗?

就如梦里发生的,最后我只能孤独地死在所谓亲人的背叛下。

而我死后的一切都被我姐心安理得地享受,还得不到她的一句好话。

【我都说了不要,我妹死硬地要捐给我。】

回想起她茶言茶语后换来所有人的安慰,转头来怪责我命薄活该,还要连累我姐伤心。

我就火冒三丈,再三深呼吸,才努力克制住快要溢满心头的恨意,不让自己失控。

只是梦里的一切太真实了,真实得我快要透不过气,窒息般的绝望感让我不得不相信梦里发生的就是我未来的结局。

加上今晚他们如出一辙的行为,落实了我心中的怀疑。

如果我真的强硬和他们对抗,换来的肯定和梦中一样,被他们联手迷晕绑去医院,被逼挖去第一个肾。

霎那间我心里打了一个凸,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我思忖了一下,看来今晚拖不得,要速战速决,先逃离保命要紧。

不再和他们啰嗦,趁着我爸骂骂咧咧我的无情,我妈忙着拍胸口向我姐保证,徐正痛得呲牙咧嘴时。

我快速地冲了出去并大声地叫喊引起街坊邻居的注意,让他们一时不敢追出来。

但我心里很清楚他们不会就此罢休的。

3

不知道是黄梁一梦,还是我有了预知未来的能力,无论时我真实发生过而重生了,之后的一切逐渐和我梦中的情景重叠,一一得到证实。

那一刻我心里提了一个醒,为以后做足准备。

果然第二天,公司就贴出公文我因泄露公司机密将被引咎辞职。

面对同事隐晦的侧目,我毫无波澜地转身,对上我姐的舔狗范斯哲的仇视目光。

他不怀好意地大声叫嚷。

「宁淑英,我早就看穿你,一个连自己亲姐也不愿意救的人,果然不是什么好鸟。

「枉费娇娇一直怪责自己都不愿意委屈你,把所有错都揽在自己身上,叫我不要为难你,你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

「你不但人丑,心毒着,只因为妒忌伯父伯母疼爱娇娇,你就见死不救,怪不得你亲妈也不要你……」

他的嘴真臭得如吃了狗屎一样,让我恶心得拿起一旁的拖把塞进他嘴巴。

「嘴巴不干不净,吃大蒜了,让我帮你擦擦,不要谢。」

无视他愕然瞪大的眼睛,我不给他反抗的机会,猛地拉动椅子撞上他小腿,让他痛得弯下腰。

接着甩动拖把杆直往他身上抽,语气还特真挚地胡说八道。

「恶心谁呢,你的心不白不黑,这么有爱心,把你的肾捐给我姐,也许我姐看在你捐肾的份上,答应让你成为她的男友之一。

「怎么,不愿意?还说爱我姐,果然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范斯哲的嘴张张合合地想反驳,但我一见他张嘴就抽打,打得他「唉唉」地叫也不收手。

他恨得牙痒痒,不放弃地对我放出狠话。

「宁淑英,不要给我逮住,我不会放过你的。」

「我看谁不放过谁,拿着自以为是的正义道德来拿捏我,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现在让我教你如何做一只合格的舔狗吧,立刻马上打电话和我姐说,你愿意捐肾给她。

「打啊,怎么不打,不会忘记我姐的号码了,来我帮你摁。」

无视他的抗拒,我一把抢过他的手机,按下熟悉的号码,似笑非笑地静待我姐的声音。

「斯哲,是不是成功了?淑英答应了捐肾给我,这样做是不是不太好,我都说了不要这样……」

电话那头传来我姐惊喜的声音,但迟迟等不到我们的回复,她迟疑了一下,语气变得婉转哀戚。

「淑英不愿意就算了,斯哲,我知道你对我好,千万不要为了我做任何傻事,只能怪自己命不好,亲妹妹死也不愿意捐肾给我。」

呵呵,这种话中有话的对话和梦中场景一样,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我姐每次都是这样,只会可怜兮兮地假装无意的说出似是而非的话,而达到她的目的,让人说不出她的不好。

明明她不是一定非我的肾不可,也不是到了不换肾不行的逼不得已的地步。

但她就非咬着我的肾不肯放手。

结合梦里的一些小细节,我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也许她没病,只是想我死,但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