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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鬼皇帝东晋孝武帝:开了一个玩笑,35岁的他,如何被妃子捂死?

之华说史,史说自话。欢迎大家【关注】我,一起谈古论今,纵论天下大势。王国宝不仅荆州之任成为泡影,又因为胞弟王忱去世,还必

之华说史,史说自话。欢迎大家【关注】我,一起谈古论今,纵论天下大势。

王国宝不仅荆州之任成为泡影,又因为胞弟王忱去世,还必须去江陵奔丧,并把亲娘接回建康。按照旧例,他首先要上表辞去官职。可是王国宝片刻也舍不得离开中书令的高位,因而一拖再拖,以致被御史中丞褚粲所奏劾。

王国宝束手无策,只有向司马道子求援,可是他被检举的丑名已经传开,如果再公开求见司马道子开脱,又要被人多加一条罪责。不凑巧,那几天相府内连日连夜摆了不散的筵席,王国宝急得真如热锅上的蚂蚁。

1、王国宝的谗术

晚宴上,半醉的司马道子正在频频向宾客劝酒,突然随从来报,王家有一个婢女有要事面禀。司马道子听说这婢女长得很美,当即起了邪念,亲自到书房接见。不料这婢女却是王国宝,他为了掩人耳目,男扮女装而来,求司马道子为他说情。司马道子又生气又好笑,只得答允,为他在孝武帝跟前掩饰,什么罪过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司马道子的参军王徽宴请同僚,王国宝醉得迷糊糊的,忽然听到旁席上,似乎有人冷一勺子热一勺子在讥笑他。他怒从心起,张眼抓不到讲话的人,就拣软的欺。尚书左丞祖台之一贯老老实实,王国宝卷起衣袖暴跳如雷,拿起席上的碗盏盆碟,夺过乐师手里的笙箫管笛,劈劈啪啪向祖台之掷过去,祖台之顿时被砸得皮破血流、鼻青脸肿,却仍是敢怒不敢言。

这件事又惹恼了御史中丞褚粲,再参了王国宝一本。可是诏书下达说:王国宝太放肆,祖台之太儒弱,都不成大臣体统,一块儿罢官。这个朝廷真可笑,如果祖台之对王国宝饱以老拳,恐怕就该升官了!

不久王国宝的后台司马道子又让他官复原职,他就更骄横不法了,甚至修建家中的书斋也极其讲究,就如同皇宫新起的清暑殿一般。这个可以算得上大逆不道和穷极奢侈的把柄,又给别人拿到了。王国宝灵机一动,想到孝武帝不太满意司马道子,他就钻到皇上跟前,吹吹拍拍,说司马道子的坏话,揭司马道子的老底。因而,孝武帝不仅赦免了王国宝的一切罪责,还夸奖他忠心耿耿。

司马道子做梦也没想到王国宝会做出这种过河拆桥的事来,恨得五脏六腑犹如火灼一般,亲自到中书省找他算账,破口大骂他忘恩负义。王国宝魂飞胆惊,转身逃跑,司马道子掣出佩剑向他掷去,没有投中。否则,这人面狗心的王国宝就送命。

司马道子兼任太子太傅,而太子少傅的官儿空着,人们都认为侍中王珣是最适合的人选。一天,王珣为自己儿子娶媳妇,热闹非凡。忽而传说有诏书下达,任命太子左卫率王雅为太子少傅。大小官员习惯于趋炎附势,全都丢下张灯结衫的婚礼,一窝蜂地到王雅家去祝贺,王珣也只得悻悻随去。当正要宣读朝命时,突然下起雨来,有人要打起雨伞,王珣大声阻止,说打伞对皇命是不尊敬,大家只得淋得像落汤鸡似的参加任命的仪式。王雅知道王珣有意为难,但他一贯不得罪人,反而更在孝武帝跟前推荐王珣的才能。

晚上,孝武帝和王雅、王国宝饮酒时,王雅把王珣的才能称颂得天花乱坠。孝武帝一时兴起,下令要把王珣找来共饮。王国宝害怕王珣一旦得宠,他自己就要相形见绌而被疏远,赶紧跪下说:“王珣是当世名流,在这种酒色场合里把他召来,不适合他的身份吧!”

于是,孝武帝始终只以君臣关系礼待王珣,而把王国宝作为忠实的贴心人。

不过,孝武帝心里明白,王国宝不是什么栋梁之材,他还想物色和任用能经世济国的人才。

2、孝武帝之死

孝武帝并不是真心不过问政事,只是因为大权已为司马道子侵夺,而母亲李太后又尽袒护弟弟。孝武帝心里不舒坦,着意物色能和司马道子抗衡的人。他对太子少傅王雅和侍中王珣是信得过的,但这两人都不敢同司马道子作对。国舅王恭和王爽兄弟有时还敢于顶撞司马道子。王恭是太原王家的人,虽是王国宝的侄子,但却很看不惯王国宝。

王恭恃才傲物,最初被任命为佐著作郎,推说有病不肯到职,并大言不惭地说:“做官要是不在相位,才志怎么能发挥出来!”以后历任秘书丞、吏部郎、丹杨尹,升为中书令。孝武帝打算在方镇中安排一些力量,任命他为都督究、青、幽、并、徐等州诸军事,兖、青二州刺史,坐镇京口。

荆州刺史殷仲堪也是一个官宦世家,擅长文辞,更爱老庄之学,喜欢清谈。他说:“要是三天不读《道德经》,舌头就僵硬了。”殷仲堪曾任谢玄的参军、晋陵郡的太守,颇有理政之才。

他入朝后,不去阿谀司马道子,因而也受到孝武帝的宠信。王国宝的异母哥哥王恺是侍中,领右卫将军,孝武帝一直很信赖。还有经常修改御笔诗文的徐邈,被任为前卫率,虽然本职不是太子的老师,但也教授太子经书,同时又经常参议朝政,也是孝武帝准备破格重用的人。

可是孝武帝倚为左右手的这批佼佼者并没有多大的作为。王恺没有什么魄力,王恭、殷仲堪、王珣、徐邈的名声虽高,但要成为敢于力挽狂澜的擎天柱,那就够不上了。徐邈在帝、相之间做和事佬,劝孝武帝要“外为国家大计,内慰太后之心”,对司马道子宽大为怀。

孝武帝即位后八年,皇后王法慧病死。以后陈淑媛得宠,皇太子司马德宗和琅琊王司马德文就是她生的。390年(太元十五年)陈淑媛死后,孝武帝又宠爱上了张贵人。张贵人生性心狠手辣,什么丑话都骂得出口,什么恶事都做得出手,后宫内人人见她都害怕,不敢得罪她。孝武帝整日在宫内饮酒,朝欢暮乐,游宴昏醉的时间多,处理国事的功夫少,臣子们难得见到他的面。

396年(太元二十一年)九月二十夜里,孝武帝眯着醉眼对张贵人开玩笑道:“你年近三十,青春年华一去不复返,应该废退了,我的心里早另有天香国色的二八佳人!”

张贵人信以为真,憋了一肚子气,脸上强作欢笑。等孝武帝大醉熟睡,她把宦官都灌醉遣散,叫几个宫女用被子蒙在孝武帝头上,使劲将他闷死。孝武帝时年三十五,在位二十四年。张贵人又贿赂左右侍从,要她们异口同声说:孝武帝是在睡梦中遇见可怕的事物而呻吟惊叫,最后气窒心悸、神色错乱而死。

皇太子司马德宗这时十五岁,是一个傻子,比西晋的惠帝更糟。他咿咿唔唔连话也讲不清楚,天冷天热他感觉不到,肚饱肚饿他也不知道,吃饭睡觉全要别人待候。幸好他的同胞弟弟琅琊王司马德文性情温和朴实,常在他身边细心照料。

对于孝武帝的暴毙,皇太子根本不闻不问。执政的司马道子昏头醉脑,认为做皇帝的哥哥死了,皇太子是傻子,即位后他更加可以肆无忌惮了。因此,他也不准别人刨根究底,凶手就此逍遥法外。

孝武帝暴毙的消息传到宫外,王国宝兴冲冲地连夜要闯进宫去,想趁混乱之际代写遗诏,把大权一下都捞过来。护卫在宫门的侍中王爽见他一脸恬不知耻的奸笑,当即洞若观火,毫不客气地挡住他说:“皇上才去世,太子还没到,谁敢进宫就要斩首,你来干什么?”王国宝被问得瞠目结舌,只得垂头丧气而返。

第二天太子司马德宗登基,他就是晋安帝,年号隆安。诏书下达,内外大小事都要禀报司马道子,一切由他点头才能办。

3、殷仲堪之乱

王国宝眼看大势不好,他反正有奶便是娘,便厚颜无耻又去投靠司马道子。司马道子又被王国宝迷惑住了,重新收为心腹,让他参管朝政。王国宝有了权,想起当夜自己要入宫而被王爽拦阻的狼狈相,当即罢了王爽的官。

王爽的哥哥,坐镇京口的青、兖二州刺史王恭,进京参加孝武帝的葬礼,祝贺晋安帝登基。他常常正襟危坐,板着脸,说话直愣愣,司马道子对他有三分害怕。

王恭下朝后对人说:“当年东周的大夫行经镐京(故址在今陕西长安县西南),看到故国的宗庙和皇宫已毁坏,遍地长了禾黍,因而感慨万千地写了《黍离》的诗篇。当今屋梁虽是崭新的(指安帝即位),可是从眼下朝政的模样看来,很快也要作《黍离》之叹了!”

王国宝重新得势,让堂弟王绪做了琅琊内史。这兄弟俩有恃无恐,朋比为奸,大肆贪污纳贿,穷奢极乐。

王恭回京口,向司马道子辞行,说:“当今皇上年幼不懂事,愿大王以国家为重,多听逆耳的直谏,疏远奸诈的小人!”王国宝和王绪听到后又恨又害怕,他俩不断地劝司马道子削减或解除王恭和荆州刺史殷仲堪的兵权。消息传开以后,人们担心内乱又要发生,普遍惴惴不安。王恭和殷仲堪也都修缮盔甲兵器,日夜操练人马,上表要求北伐。

谁都知道他们说北伐是假,意图进军建康是真。于是朝廷下诏说:“盛夏时节兴师动众,要误农时,一律解除打仗的准备。”

王恭派专人到江陵和殷仲堪商量联合发兵讨伐王国宝,殷仲堪下不了决心。闲居在家的南郡公桓玄听到这消息,登门说服他出兵。

桓玄(369-404)是谯国龙亢人,字敬道,一名灵宝。他是桓温的小老婆马氏所生的儿子,才出娘胎就很像父亲,因而受到特别宠爱。桓温死时,他才四岁,遗嘱由他继承南郡公的爵位。

桓玄长大后,身材魁梧,相貌堂堂,博学多才,自命不凡,常常流露气吞山河的雄心大志,人们都有点怕他。朝廷对他也有些疑惧,迟迟没有重用。桓玄二十三岁被任命为太子洗马,去拜见司马道子。司马道子张开布满血丝的醉眼对宾客们说:“桓温临死前还想叛逆篡国,是不是?”桓玄只得趴在地上,周身冷汗淋漓,从此对司马道子恨之入骨。

同年桓玄被调任义兴太守,他登上高山,望着和太湖连接的几个湖泊,只见波涛万顷,浩瀚如海。桓玄一点不感到心旷神怡,只觉得满目荒凉和一肚子的失意,郁郁不得志地长叹道:“父为九州伯(桓温身兼将相又受遗诏辅政),儿为五湖长!”

心中一怒,把官帽、官服、官印放在官衙内,自己回到江陵封邑,写了一个满腹牢骚的奏疏说:

“先父平定巴蜀,多次北伐,勋绩卓著。先帝登基,随后陛下得以继位,这不都是先父功劳吗?但是对他的流言蜚语却那么多,连小臣兄弟们都遭到牵累和非难。如果我们一家真是罪人,请陛下废除南郡公的封爵,把我们绑赴闹市斩首,也可早日去追随先父和先帝!”

奏疏送到朝廷,如石沉大海,桓玄只得在家吃闲饭。殷仲堪到荆州上任以后,因为桓家的势力和影响很大,对他又尊敬又惧怕。

殷仲堪对出兵建康犹疑不决,桓玄看到形势很有利,想借用殷仲堪的地位和兵力达到他个人的目的,就劝道:

“王国宝这小子同你们早有积怨,现在又和王绪表里为奸,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王恭是皇亲国戚,他们未必敢加害。如果一旦诏书下达,要南蛮校尉殷顗接替你的官职,要你到朝中任中书令,把你摆在他们手掌之中,你怎么办呢?”

殷仲堪愁眉苦脸地说:“我心中担忧已久,你有什么好计谋呢?”

桓玄说:“春秋战国时,晋国的赵鞅兴晋阳(今山西太原西南)之甲,清除君侧,奠定了三家分晋的局面。王恭对王国宝早已深恶痛绝,你们也该兴晋阳之甲,清除君侧。我桓玄虽然没有什么大用,仍可以率领荆楚地方的英雄豪杰,作为你的前锋,打到龙潭虎穴去!”

殷仲堪被桓玄一把火烧得热烘烘地,当即派出使者去联络坐镇襄阳的雍州刺史郗恢,共同商议举事。同时又和在江陵的南郡相江绩,以及自己的堂兄南蛮校尉殷顗商讨大计。

殷颧坚决反对,殷仲堪硬要逼他参加,他怒气冲天说:“我进不敢同,退不敢异。”江绩也竭力主张不能发兵,殷顗怕他堂弟拿江绩开刀,做个和事佬,劝他们不要争吵。江绩心领殷顗好意,但仍是昂着头说:“大丈夫就是不怕死,我江绩年已六十,就在等死了!”殷仲堪见江绩正气凛然,却也无可奈何。隔了几天,要杨佺期代为南郡相。朝廷知道后,下诏要江绩到朝中任御史中丞,也是给殷仲堪当头一棍。

殷顗知道和他堂弟势难和合,宣称自己因服用寒食散得了病,辞去南蛮校尉的官职。殷仲堪去探望他,说:“兄长的病令人担忧啊!”殷顗趁机说:“我的病治不好,最多赔上这条命!你老弟的病发展下去,是要灭门的,还是多自爱点吧!”正好派到襄阳去的使者也回来了,郗恢也不同意兴兵。殷仲堪举棋不定,王恭的使者多次催问他,他没奈何,只得勉强同意起兵。

王恭高兴之至,397年(晋安帝即位半年多后)四月上表,列举了王国宝乱政的罪状,从京口发兵讨伐。

4、王廞“终当为情死”

王国宝惶惶然不知怎么办才好,派了几百个兵士到建康东北三十多里的竹里去守卫。竹里地势险峻,长长的深涧流贯其间,高岸壁立,路途难行,人们又称这个地方为“翻车岘”。王国宝自以为在竹里一夫当关,万夫莫敌,但这数百名守卒对司马道子的酗酒和王国宝的无耻厌恶已极,不愿为他们卖命,因此趁着当夜风雨交加,各自跑散回城。王绪却还镇定地劝王国宝:“王恭叛变,有各地守军阻挡。再说这石头城也不是豆腐做的,不必担心,怕只怕京城里会有内应。尚书令王珣和丹阳尹车胤是最不可靠的。你应该借用会稽王名义召见他们,随即杀掉,而后挟持皇上和会稽王,讨伐王恭和殷仲堪。”

王珣在晋安帝即位、朝廷权力都被司马道子和王国宝抓去后,只得袖手旁观。王恭起兵,王珣就担心王国宝会借故杀害自己,常将毒酒放在厅堂上,并要随从俞翼守在大门口,如果有朝廷的差役要来逮捕他,俞翼便可立即端毒酒给他喝,以免受辱而死。这一天俞翼果然神色慌张,捧着毒酒,进了王珣卧室,王珣问:“是不是廷尉派人来抓我?”俞翼再去探问,回头禀报说,是司马道子和王国宝派了亲信,请王珣和车胤去商量大事。

王珣和车胤来见王国宝,还是忧心忡忡。王国宝内心也非常惊恐,怕杀了他们的后果不堪设想,于是不敢加害,反而向他俩请教怎么能使王恭退兵。

王绚说:“王恭和殷仲堪同你并没有不共戴天之仇,不过是权势之争。”

王国宝愁容满面地答道:“你的意思是要我交权给王恭,让我做魏末的曹爽。到头来,还要被灭三族哩!”王珣又说:“这是什么话?即使你有曹爽那么大的罪,王恭也绝不是宣帝(即司马懿)那样的人!”

车胤又打起边鼓说:“你如果要调集人马,去围攻京口,王恭一定要坚守。倘若京口打不下,江陵大军又顺流而下,你怎么收场?”他俩一唱一和,王国宝更是害怕,只得上了奏疏,要求解除职务,坐待论罪。过了几天,他又反悔了,再写了假诏书,恢复自己的一切官职。

司马道子只图姑息求和,既然王恭上表讨伐的是王国宝,就把一切罪责都推在他身上。于是派人逮捕王国宝,押送廷尉,随即诏书下达,赐他一死。王国宝虽然登龙有术,左右逢源,当了七年中书令和四个月仆射,但这时什么狡诈刁猾的手段都没有用了,这个“不倒翁”只得乖乖地饮下毒酒,做了司马道子擅权的牺牲品。

王绪和王国宝是拴在一根线上的两只蚂蚱,同时被送闹市,斩首示众。司马道子又派专使到王恭军前,说了一通过去被王家小人所误,而今幡然悔悟,必当重整朝纲的话。“晋阳之甲也就返回京口。殷仲堪原本不打算真正出兵,听到王国宝已死,才虚张声势派出兵马,显示伸张正义,等司马道子发出书信阻止,当即班师江陵。

东晋开国元勋王导的另一个孙子王廞,原来官为司徒左长史,因为母亲死了,服丧在吴郡。王恭起兵,给他一个吴国内史的头衔,要他起兵攻建康。王廞立即招兵买马一万多人,还杀了不少郡内不同意发兵的将吏。这时王国宝死了,王恭又要王廞解散兵卒,回家再去服丧。王廞的仇人横添了不少,还没捞到一官半职。

他想起过去祖父王导在世时的显赫,如今却落得如此地步,不免百感交集。

王廞写了一首《长史变歌》,其中有几句是这样的:

出侬吴昌门,清水碧绿色;徘徊戎马间,求罢不能得。

日和狂风扇,心故清白节;朱门前世荣,千载表忠烈。

王廞寄诗给司马道子,表示自己对朝廷的忠心,又上书告发王恭的罪责。司马道子正要讨好王恭,把书信照转。王恭看了大怒,派司马刘牢之带兵五千去打王廞,攻杀了王廞的儿子王泰。

王廞又任命自己的女儿为贞烈将军,其官属都以妇女充任,司马由顾和(曾任司空)的孙媳孔氏担当。但不论王廞耍出什么招数来,这些人终究是乌合之众,怎么打得过训练有素的北府兵,所以在曲阿(今江苏丹阳)一触即垮。

王廞逃到茅山之巅,想起当初挡不住王恭的情面,参加“晋阳之甲”,结果反而要死在王恭手中,不禁号啕大哭道:“琅琊王伯舆(王廞字),终当为情死!”

他单骑逃亡,以后不知所终。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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