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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案之局中局:孩童乱葬岗捡回金戒指,诡异符箓下埋着一名女特务

悬案之局中局:孩童乱葬岗捡回金戒指,诡异符箓下埋着一名女特务......011952年的冬天,长沙市某看守所内,寒风透过

悬案之局中局:孩童乱葬岗捡回金戒指,诡异符箓下埋着一名女特务......

01

1952年的冬天,长沙市某看守所内,寒风透过铁窗缝隙钻进来,刺得人骨头生疼。

审讯室里,空气凝滞得仿佛能挤出水来,嫌犯韩明坐在木椅上,双手被铐,眼神却游移不定,透着一股子狡黠与不安。

他的脸瘦削而苍白,嘴角时不时抽动,像是在盘算着什么。

这名男人,已经与刑警对峙了整整48小时,嗓子沙哑得几乎说不出话,可他依然咬紧牙关,不肯松口。

韩明,祖籍江苏徐州,那地方在1949到1953年间暂由山东代管。他不是什么好货色,早在1946年,就已是徐州地主还乡团的匪首之一。

那年头,地主还乡团在江苏、山东一带横行霸道,专干些鱼肉乡里的勾当。

韩明更是心狠手辣,手上沾了7条人命,连他那泼辣的婆娘也没少干缺德事,亲手枪杀了两个村妇不算,还用活埋等残忍手段折磨村民,简直人神共愤。

老百姓提起他,个个咬牙切齿,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

解放后,镇反运动如火如荼,这些还乡团余孽大多被揪出来,送回原籍接受审判,韩明自然也在其中。他知道自己罪孽深重,早已是死路一条,可这人骨子里透着股不甘,始终想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垂死挣扎一番。

“你们不是想破案吗?我有条大线索,值钱得很!”韩明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阴冷,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几分算计,“不过,我得见你们领导,不然免谈。”

他抬起头,眼神里闪着狡诈的光,嘴角微微上翘,像是笃定自己握住了救命牌。

审讯室里的侦查员老李冷笑一声,靠在椅背上,点燃一支烟,慢悠悠地吐了个烟圈。

他见多了这种伎俩,不少嫌疑犯为了拖延时间,捏造些所谓的“线索”,不过是想多活几天罢了。

“韩明,别跟我们玩花样,浪费大家时间。你有啥就说,没啥就老实待着。”老李语气平淡,眼神却锐利如刀,直刺韩明心底。

韩明被晾了三个小时,铁窗外的风越刮越紧,审讯室里的温度仿佛又低了几度。他的手指在桌面上不安地敲击着,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终于耐不住性子,咬着牙低声说:“好,我说!是徐州那桩‘唐娟儿白骨案’,我知道内情!”

“唐娟儿白骨案?”老李眉毛一挑,坐直了身子,烟头在烟灰缸里狠狠一按,火星四溅。这案子在徐州可是闹得沸沸扬扬,轰动一时,局里至今没彻底结案。

韩明这话一出,审讯室里的气氛骤然紧张起来。

唐娟儿,这名字在1946年的徐州新生里可是响当当的。她是个妓女,却不是普通的风尘女子,而是那一带最出挑的头牌。

徐州沦陷后,日本人把妓院集中到小吴庄民安里,起了个好听的名字叫“金谷里”。那里有“天宝”、“红霞”几家上等书寓,巷子口就是国民党曾经的警察局,抗战结束后,这地方改名叫新生里,立了块“娱乐场地界”的碑。

可名字改了,里头的营生却没变,依旧是卖笑卖身,直到徐州解放,新政府收容改造这些女子,成立了工作委员会,才算给了她们一条新路。

唐娟儿在新生里是顶尖的人物,分三等的行当里,她稳坐一等,靠的是会弹琴会唱曲儿的才艺,更有一张勾魂摄魄的脸蛋和玲珑的身段。

据说,她一颦一笑都能让男人神魂颠倒,连老汉奸谭本华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谭本华那会儿迷得神志不清,砸下重金讨她欢心,闹得他远在浙江的老婆周馨兰气得千里迢迢赶来,揪着谭本华一顿臭骂,差点没把新生里掀个底朝天。

周馨兰娘家背景硬,连谭本华都惹不起,最后只能给了唐娟儿一笔钱,让她暂避风头。

唐娟儿就这么销声匿迹了一阵子。

抗战结束,谭本华因作恶多端被国民党锄奸组暗杀,周馨兰带着家中残余金银不知躲去了何处,唐娟儿却又回到了新生里。

她不仅带回了谭本华给的那笔财产,还野心勃勃地不愿就此收手。她没签死契,算是个自由身,比起底层的姐妹,她有更多筹码。这次回来,她投了一大笔钱,扩大了妓院的规模,摇身一变成了半个老板娘。

1948年,她又傍上了一个神秘的男人,传闻中是个有钱有势的主儿。

一次,她在姐妹面前说漏了嘴,得意地透露自己要跟这男人去美国,过上逍遥快活的日子。

可谁也没想到,1948年9月末,唐娟儿突然失踪了。

她带走了所有的金银首饰,细软一件不少,唯独平日最喜爱的衣裳一件也没拿。

有人传言,她是跟那神秘男人去了香港,彻底脱离了风尘苦海。

然而,到了1949年5月,她的尸骨却在徐州一处荒山矮坡被发现,埋尸的地方就在乱葬岗边上,少有人迹。

那场景诡异得让人寒毛直竖,像是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韩明在审讯室里提到这案子时,嘴角扯出一抹冷笑,眼神里透着几分得意,仿佛在说:这下你们总得听我的了吧。

他低声补充道:“那案子,我知道点东西,牵扯的人可不简单。”

老李没急着接话,只是静静地盯着韩明,眼神里透着审视。他知道,韩明这种人,嘴里没几句真话,但这“唐娟儿白骨案”确实是个大案,局里一直没彻底了结。

如果韩明真知道点什么,或许能成为突破口。他敲了敲桌子,语气依旧冷硬:“别卖关子,有什么就全吐出来,不然别怪我们不给你机会。”

韩明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缓缓靠回椅背,像是胸有成竹。他知道,自己这张牌打对了,至少能多拖几天时间。

02

1949年5月的徐州,春末的空气里还夹杂着一丝凉意,荒山矮坡下的乱葬岗显得格外荒凉。

这片地方,平日里少有人迹,杂草丛生,偶尔有几块歪斜的墓碑露在土外,风一吹,草叶沙沙作响,透着股说不出的阴森。

山脚下就是乱葬岗,埋的都是些无名尸骨,战乱年代匪盗横行,这样的地方见怪不怪。

可就在这一天,两个十来岁的孩子,打破了这片死寂。

那天,两个孩子在山脚下放风筝,扎得挺精致,是新买的玩意儿。

风一紧,线断了,风筝被吹得飘飘忽忽,竟挂在了山坡上的一棵枯树上。两个孩子胆子大得很,顾不上乱葬岗的晦气,径直穿过杂草堆,爬上坡去取风筝。

其中一个麻利地爬上树,摘下了风筝,可下来时脚一滑,摔了个屁股蹲儿,硬生生在土里砸出个小坑。他爬起来时,手一摸,竟摸出一枚金光闪闪的戒指,戒面雕着如意云纹,瞧着就值钱。

这下可不得了,两个孩子为了这戒指争得面红耳赤,一个说是自己捡的,另一个嚷着见者有份,吵得不可开交。

后者气不过,哭着跑回家找了大人。

两家父母是老邻居,关系不错,一听孩子这话,赶紧捂住他们的嘴,关上门商量。

这戒指能当了换钱,平分了倒也公平,可乱葬岗里出了这东西,保不齐还有别的值钱玩意儿。

贪心一起,四人决定第二天一早,分头从不同路子上山,到了乱葬岗会合,再去那地方好好找找。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四人带着锄头和木棍,装作路过的模样,绕着小路在乱葬岗碰了头。

那捡戒指的孩子领着他们,沿着昨天的路爬上山坡,找到了摔坑的地方。

四人分散开来,盯着地面仔细搜寻,草丛翻了个遍,土也刨了几下,足足找了一个钟头,眼看一无所获,孩子突然“呀”地尖叫一声,吓得四人齐齐转头。

只见不远处一棵老树上,挂着两条一米来长的黄布,布上用朱砂画着些古怪的图案,像是某种符咒,风一吹,布条晃荡,破洞处透着光,显得诡谲异常。

这荒山野岭,乍见这东西,四个大人心里也发毛,腿肚子有些发软。

可财迷心窍,胆子也大了,其中一个男人硬着头皮说:“大白天的,怕个啥?还能真有鬼不成?”

这话给自己壮了胆,也给旁人打了气,四人拿起手里的家伙,围着那黄布下的土堆掘了起来。土埋得不深,没几下就闻到一股刺鼻的恶臭,直冲脑门,紧接着,露出一截已经腐烂的颅骨,白森森的,瞧得人头皮发麻。

站在一旁的孩子吓得“哇哇”大哭,四人这才如梦初醒,心底的恐惧像潮水般涌上来,忙不迭地重新埋上土,慌里慌张带着孩子往山下跑。

回到家已是日上三竿,四人惊魂未定,赶紧烧香拜祖宗,嘴里念念有词,只求别沾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冷静下来一想,后怕得不行,最后一合计,还是报警为好。

一来人命关天,理应报官;二来迷信心思作祟,觉得“当官的”来了,能压住邪祟,不至于找上自家门。

第二天一早,四人结伴去了当地派出所,把事情原原本本说了。

派出所起初没太当回事,战乱年代,乱葬岗埋人再正常不过,至于黄布符咒,不过是各地迷信风俗,慢慢教育罢了。

但出于谨慎,还是派了年轻警员邹树林跟着报案人走一趟。

到了乱葬岗下,已有几个胆大的村民闻讯赶来围观,一群人浩浩荡荡上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