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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生意人:古老二至死不知,古平原身边的恶人不是李万堂和苏紫轩

如果说前20集的《大生意人》像一场紧张刺激的商业游戏,第21集和第22集则是直接把棋盘掀了。主角古平原原本只想做个讲诚信

如果说前20集的《大生意人》像一场紧张刺激的商业游戏,第21集和第22集则是直接把棋盘掀了。

主角古平原原本只想做个讲诚信、重人情的商人,结果被一纸“安抚使”的命令送入晚清官场的泥潭,前一秒还在谈生意,后一秒就成了政治炮灰。

问题是,他真的是不懂官场,还是这个体制根本就不打算让他活着回来?

他以为自己在谈判,对方却早准备好棺材

古平原说是“安抚使”,听起来像个温和的任务,实则是一个送命局。合肥叛军李成,哪是三言两语就能劝降的?

问题更大的是,劝降并不是这次任务的最终目的,反倒是个幌子。真正的目的,是让他这个“不属于任何派系”的外人去做一场“政治清洗”的引子。

剧情开篇就让人一阵冷汗:古平原刚从苏紫轩的陷害中九死一生,回到京城还没喘口气,就被恭亲王点名“授命”出征。

这不是嘉奖,是打发。所有朝中大员都知道,这个任务谁接谁倒霉,于是你推我让,最后落到一个“无官无派”的商人头上。

但古平原接了。他不是傻,是太相信自己的“好人品”了。他觉得靠诚意、靠沟通、靠人心,还可以像在商场那样破局。他没有预料到,官场讲的不是人心,是人命。

安徽巡抚乔松和下属保庆,一面在官文里称他“钦差”,一面背地里安排人手准备“误杀”。他们不怕失手,他们怕古平原劝降成功。因为那样一来,他们就没借口清算,也没机会邀功。他们真正想要的,是制造一场“叛军顽抗—朝廷平叛—功绩上报”的戏码。古平原太干净,杀气不够,活成了他们眼里的“障碍物”。

这场任务里,每个人都在演戏。李成演的是“愿谈不降”,乔松演的是“忠臣办事”,恭亲王演的是“委以重任”,只有古平原是演错了剧本。他演的是“救百姓于水火”,可惜导演早就决定了结局。

一个理想主义者的碰壁:不入流的“好人”,无法通关的官场

古平原的悲剧,不是他做错了什么,而是他相信这个世界还能被“善意”改写。他在商场上确实靠诚信打下了一片天地,能赢客户,能救产业,甚至能感化对手。但朝堂不是市场,它的法则根本不是“互利”,而是“服从”。

剧中最揪心的一幕,是古平原在劝降小成(李成部下)后,眼看着这些主动投诚的人被朝廷“就地处决”。他愤怒地质问乔松,后者却冷冷回一句:“若不杀降,何以镇乱?”

这一句,道尽了整个晚清体制的冷酷逻辑。不是不懂人情,而是不屑讲人情。不是不想消弭流血,而是怕失去权威。

古平原像是拿着算盘闯进了兵营,还以为能靠一纸账本换来和平。他没料到,这里根本不讲账,讲的是杀得够不够快、震得够不够狠。叛军不降要杀,降了也得杀。这不是治理,这是表演,是以“血”为道具的政治秀场。

他的失败,不是能力不够,而是身份尴尬。他既不是官场老人,也不是军中宿将,他是一个“商人出身的理想主义者”。这样的人,在大清的体制里,注定是被利用、被消耗、最后被清理的对象。

而观众看到这里,才会发现,这部剧早就从“商战”变成了“权力战”。古平原的个人命运,是时代病灶的载体。他不是唯一的悲剧,但他的悲剧最刺眼,因为他本来有选择,却被现实一步步推向无解的局面。

不是古平原太天真,是这个朝廷不需要“清白人”

有人可能会说,古平原太理想了,太不识时务。但真要说错,错的从来不是他一个人。整部剧最残酷的说法,其实来自那个一直被观众当作“聪明人”的恭亲王。他在得知古平原劝降成功后,却立刻下令“全数斩首”,理由是“朝廷不能失威”。

这不是任性,而是制度性的冷血。一个体制如果必须靠“杀降”才能维稳,那它本身就已经没有说服力。古平原做的,其实正是“补制度的课”,可惜没人要听。

而恭亲王看似掌权,实则也在被制度裹挟。他知道古平原是个“干净人”,知道他做的事对百姓有益,但他更清楚,“百姓”从来不是朝廷的核心利益。朝廷要的是“稳定”,而稳定的代价,是让一部分清白人“被消失”。

在这种体制里,越干净的人越碍眼。因为干净代表着“不合流”,代表着“不可控”,代表着“可能让人思考还有别的选择”。而体制最怕的,就是“别的选择”。

古平原则是活着走出合肥,但他心里已经死了一部分。他不是怕死,而是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件“明明对,却被彻底否定”的事。

这就像医生救了病人,却被医院开除;像消防员灭了火,却被居民投诉破坏房屋。你以为你在做好事,结果发现这个体系根本不欢迎“好事”。

一部剧,演的是古平原,却影射了一整个制度的自毁

《大生意人》的前半段,是一部讲生意的剧,后半段却变成了一面镜子,照出晚清的真正病根:不是百姓不忠,不是敌人太强,而是内耗太深,权力太冷,制度太虚。

古平原的结局,其实早写在开头。他太信人性,太信规则,也太信“好人有好报”的逻辑。他没想到,在一个用人命做筹码的社会里,“好人”就是最容易牺牲的角色。

剧集用两个小时的篇幅,完成了从“商人兴邦”的幻想到“理想破碎”的现实转变。它不是在讲历史,而是在质问观众:如果你是古平原,你还会选那条“救人”的路吗?你愿意在体制里“做个聪明的坏人”,还是做个“注定失败的好人”?

剧终未完,现实却早已给出答案:凡是制度无法容纳的“清白人”,最后都要么沉默,要么消失。而那些捧着“忠诚”与“权术”的人,才活得久,爬得高。

古平原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他的故事,是一代人的镜像,是一个时代的注脚。商场里他能赢,是因为讲规则;朝堂上他会输,是因为规则被写好只给某些人用。真正该问的问题是:一个不容“清白人”生存的体制,还能走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