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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故事学中药,今天讲鸡内金的故事

"北宋汴河边上的陈家村,村口老槐树的影子刚爬到第三块青石板,周阿婆就把药摊的陶瓮摆开了——瓮里装着晒干的车前草,挂着的粗

"北宋汴河边上的陈家村,村口老槐树的影子刚爬到第三块青石板,周阿婆就把药摊的陶瓮摆开了——瓮里装着晒干的车前草,挂着的粗布招牌上用炭笔写着‘周记药铺’。

旁边陈木匠的工坊里,木屑味裹着糯米香飘出来,小柱子蹲在门槛上,捧着块糯米糕啃得腮帮子鼓起来,陈婶在灶台边揉着胁肋,额角的汗滴在刚煮好的茶里。

未时刚过,小柱子的哭声就撞进了药摊——他捂着肚子滚在老槐树下,肚子胀得像个刚蒸好的包子,陈婶扶着腰跑过来,眼泪都急出来了:‘阿婆,柱子早上吃了三块糯米糕,现在喊肚子痛,是不是撞了邪?’周阿婆放下铜秤,蹲下来摸小柱子的肚子,手刚碰到,小柱子就‘嗷’一嗓子叫起来:‘痛!像有只小老鼠在啃!’周阿婆拍了拍陈婶的手背:‘别急,是食积。’说着从药摊的木匣里拿出一片炒得焦黄的东西,指甲盖大小,摸着硬邦邦的。

这是鸡内金,鸡肫里的黄皮——你看鸡吃了石子都能消化,咱们吃了它,积在肚子里的糯米糕就像被鸡啄过的谷子,很快就散了。’她把鸡内金碾碎,用开水冲成糊糊,吹凉了喂小柱子喝。不过半个时辰,小柱子就打了个响亮的嗝,爬起来追着工坊里的小猫跑,肚子也软得像块发好的面。

陈婶刚松口气,自己的胁肋就抽着痛起来,她扶着老槐树蹲下去,手按在右边腰上,额角的汗把鬓发都浸湿了:‘阿婆,我这胁肋痛了半个月,喝了姜茶也不管用,是不是得了什么恶病?’周阿婆搬来个小马扎让她坐下,伸手摸她的胁肋:‘是不是像有把小刀子在扎?是不是吃了生冷,喝了生水?’陈婶点头:‘工坊里忙,我总喝井里的凉水,前儿还吃了块冰梨。

周阿婆从药瓮里掏出一把晒干的金钱草,又摸出几片鸡内金:‘这鸡内金是鸡的砂囊皮,能化肚子里的石子——你这是胆里长了小结石,用鸡内金加金钱草煮水喝,就像用鸡喙啄碎石子,慢慢就化了。

陈婶按照周阿婆的说法,每天把鸡内金和金钱草一起煮水,喝了半个月,胁肋真的不痛了,她逢人就说:‘周阿婆的鸡内金比观音菩萨的净瓶水还灵!后来陈家村的人都知道,鸡肫里的那层黄皮是宝贝——小孩吃多了不消化,炒焦研末冲开水;妇人胁肋痛,和金钱草一起煮水喝。

周阿婆总说:‘鸡吃了石子能消化,咱们吃了鸡的砂囊皮,就能消化肚子里的积,化掉胆里的石——这是老天爷赐给咱们的救命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