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那边一位专门研究中国的专家约翰·史密斯最近有句话在圈子里传得挺热。他看着中国这些年的崛起，没有像很多同行那样一惊一乍地嚷嚷“威胁论”，反倒抛出一句很有意思的话：“中国的强大本身不吓人，真正让人犯嘀咕的，是中国人压根儿就不怎么谈血统。”这话丢出来后，美国那些读书人立马砸锅卖铁要搞清楚这背后的道道，连不少咱中国人也整懵了。

实际上你仔细捉摸，美国那一套国民身份构建方式，全世界都见惯了：谁是白人、谁是黑人、亚裔、拉丁裔，每次人口普查小册子上把各色种族分得明明白白。这不是豆腐脑甜咸口之争，是关系到日常生活方方面面的问题。可中国两千多年走下来，从来没这么折腾过，大伙的关注重点一致放在是不是团结、认不认可眼前这片土地和自己的文化，这确实比较特别。

如果追根溯源去翻历史就有意思了。早些年什么炎黄子孙，本就是个文化象征，强调的是大家有共同语言、信仰、风俗习惯。到处都是混血，什么汉族、鲜卑、蒙古、满人，不管是谁来的，真心被这个圈子吸纳不仅不会被边缘化，反倒可能当家做主。拿唐太宗李世民来说，他背景中带着鲜卑血脉，可他说“朕独爱之如一”，治理的思路完全开放。满清入关以后，满汉一体，汉人也能做到最重要的位置，权力杠杠的并不稀奇。

等到了近代，中国新成立的时候，反倒作出个很大胆的选择——没为了“融合民族”去吃老一套西方药方，而是公开讲，咱们这里五十六个民族全都一家亲。那些所谓“民族成分”只是社会身份的标记，属于认同就能加入，不玩筛选祖宗十八代那点花活。你想想，这跟血缘、肤色啥的基本没关系，完全看你是否愿意认同相同的文化和价值观念。

反观美国，随着社会越来越多元化、“身份政治”变成热门，所有群体都想发声，但越吵越撕裂你信不信？大家陷进一个个标签里，总是揪着“我们”跟“他们”的不同。白人、黑人、亚裔、没完没了刷新下线，说其实挺无奈。久而久之，整个社会对那套“美国梦”的故事也有点审美疲劳，割裂感日益加深。

但中国的大街小巷呢？很少有人凭你的长相、说话方式来给你贴标签，更多是看你的为人有没有担当，是不是靠谱的邻居、一起努力的伙伴。也许正是这种氛围，让外头看上去风平浪静，但凝聚力却比谁都强，这才让那位约翰·史密斯觉得后背发凉。他琢磨半天发现，中国没靠外在强制要求你咋办，却能慢慢熬出一锅味道一样的好汤，把人心拉到一块去。这种玩法西方真学不会，弄不好还闹个内伤。

说来说去，到底为什么中国能够这样？其实归根到底还是对文化的包容与吸纳。不在乎你是哪家后人，更注重的是你认同这边的规矩和理想。再参考一下东南亚、新加坡、印尼甚至非洲，越来越多地点都在好奇，怎么把中国的这种“文化向心力”给借两分，看看能不能贴补本国的内部融合难题。

所以，约翰·史密斯吐槽“可怕”，倒不是什么妖魔化，更多是一种敬畏。他明白，这种不靠血统、不是铁板一块硬规定的认同模式，已经长成一块谁也搬不了的地基。老派地缘政治那点小把戏，放这儿基本不好使了。在这个身份斗标签大行其道的时候，中国凭着一股软糯但是坚韧的文化劲儿悄悄把人心拉拢了，这或许才是最让别人觉得难以对付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