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月笙在重庆遭人绑架,绑匪开口要40万,杜月笙却说:“给你90万,剩下的兄弟们喝
杜月笙在重庆遭人绑架,绑匪开口要40万,杜月笙却说:“给你90万,剩下的兄弟们喝茶,”绑匪惊呆了,钱到手立马放人,不料,正是这90万,让杜月笙轻而易举找到幕后黑手。麻烦各位读者点一下右上角的“关注”,留下您的精彩评论与大家一同探讨,感谢您的强烈支持!1941年冬天的重庆,雾气总是湿漉漉地贴着地面。刚从香港避难过来的杜月笙,住在一处安静的院子里,日子过得远不如在上海滩时那般热闹。他身上的长衫还是上海带来的款式,在这座山城里显得有些单薄。那天下午,他要去银行办点事,只带了一个跟班。车子开到银行门口,他下车进去,让跟班在外头等着。可等他出来时,自家的车不见了。街对面停着一辆军绿色的吉普车,车门边站着两个穿短褂的汉子,虽然穿着便装,但那站姿和眼神,一看就不是寻常百姓。其中一个汉子走过来,声音压得很低:“杜先生,请跟我们走一趟。”手看似随意地插在兜里,可衣襟下硬邦邦地鼓出一块。杜月笙脸上没什么变化,只是目光在那人脸上停了片刻,点点头,很自然地朝吉普车走去,好像对方真是来接他的司机。车子开动了,不是往城里走,而是朝着越来越偏僻的郊外去。路越来越窄,两边的房子也越来越稀疏。车里没人说话,只能听见发动机的嗡嗡声。车终于在一个废弃的旧砖窑旁边停下。开车的汉子转过头,脸上没什么表情:“杜老板,明人不说暗话。我们兄弟等钱用,想跟你借四十万。钱到手,你走你的阳关道,我们绝不伤你一根头发。”四十万,那时候能在重庆最繁华的地段买下好几栋小楼。杜月笙睁开眼睛,没有看那汉子,反而慢悠悠地从怀里摸出怀表,看了看时间,又仔细地把表链理好,收回怀里。做完这些,他才抬起头,语气平静得好像在茶馆里聊天:“四十万……大冷天的,辛苦兄弟们跑这一趟,就为这点钱?”绑匪愣了一下,没料到他是这个反应。杜月笙接着说:“这样吧,我给你们九十万。四十万是你们要的数,另外五十万,算我请诸位兄弟喝杯热茶,交个朋友。大家都不容易。”这话说出来,车里静得能听见呼吸声。两个绑匪对视一眼,都从对方脸上看到了惊疑。领头那个皱紧眉头,盯着杜月笙,想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么花招来。杜月笙却微微笑了,那笑容里没有害怕,倒有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东西。他说:“我杜某人说话,一个唾沫一个钉。你们派个人,拿着我的信物,去我朋友刘航琛先生那儿取钱。九十万现大洋,分文不少。你们见到钱,我再走。怎么样?”他的镇定自若,反而让绑匪心里没了底。犹豫了好一会儿,领头的点了点头。他们照杜月笙说的办了。刘航琛见到信物,虽然吃惊,但还是二话不说凑齐了九十万现洋。沉甸甸的木箱子抬到指定地点,绑匪打开验看,白花花的银元晃得人眼花。他们大概是被这笔远超预期的横财砸懵了,也可能觉得这位“杜先生”确实够意思,在放人前,其中一个压低声音快速说:“杜老板,对不住了。我们是奉上海金九爷的吩咐办事。”“金九爷”三个字,像一道闪电划过杜月笙心头。金九爷就是黄金荣的头号心腹金廷荪。事情一下子清楚了——这不是普通的绑票,幕后是他当年的老大哥,上海滩的黄金荣。杜月笙平安回去后,什么都没说,只吩咐手下人不要再提这事。过了些日子,一封从上海秘密捎来的信送到了他手上。信是黄金荣写的,通篇诉苦,说上海沦陷后如何艰难,开销如何大,手头如何紧,字里行间满是难堪,最后拐弯抹角地希望老兄弟能帮衬一把。看着这封信,杜月笙沉默了很久。当年在上海,黄金荣确实拉过他一把。可如今用这种下作手段,实在让人心寒。但他最终没有发作,也没有写信去质问。他提起笔,回了一封信,对绑架之事只字不提,好像从未发生过。信里只说,听说大哥近来艰难,小弟心里不安,特备上一份薄礼,望大哥保重,来日方长。随后,他就让人给黄金荣送去了一笔数目不小的款子。身边有人不解,吃了这么大亏,怎么还送钱?杜月笙后来淡淡地说:“他都走到这一步了,脸面已经丢在地上。我再踩上去,除了多个死仇,有什么用?”一场凶险的绑票,就这样被他用九十万大洋,轻描淡写地化解了。多付的那五十万,买来了绑匪一瞬间的错愕和松动,也买来了那句关键的“金九爷”。知道了是谁,也就知道了为什么。而他最后送给黄金荣的那笔钱,买的是一份表面的平静,和江湖上“杜先生讲义气、念旧情”的名声。这位从上海滩摸爬滚打出来的闻人,在最狼狈的时刻,依然用他自己的方式,下着另一盘棋。重庆郊外那个雾蒙蒙的下午,也因此成了他传奇一生中,一个最特别、也最见性情的注脚。主要信源:(中国国情——杜月笙被绑架绑匪要40万赎金,杜月笙却给了90万,这个做法简直太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