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知青戴建国不顾家人的阻挠与村里的傻姑程玉凤,步入婚姻的殿堂,洞房花烛

如梦菲记 2025-04-30 12:43:38

1979年,知青戴建国不顾家人的阻挠与村里的傻姑程玉凤,步入婚姻的殿堂,洞房花烛夜,戴建国哭着解开新娘的衣扣,却万万没想到,程玉凤竟突然挥拳,给他脸上来了一下。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1979年早春,北方的雪还没融透,村东头的晒谷场却已热闹起来,戴建国提着一篮糖果,站在一块旧门板改的“喜桌”前,身上穿着缝了红边的棉袄,神情凝重又倔强。   他的婚礼,没有锣鼓喧天,也没有迎亲队伍,只有一盏被风吹得摇摇欲坠的红灯笼和一些围观的村人,这些人站得不近不远,有人嗑着瓜子,有人打着哈欠,他们不大相信这个城里知青真会娶个疯女人为妻。   戴建国倒真不是一时冲动,他是那年“上山下乡”第一批被派到这片黑土地的知青,个头瘦高,说话轻声细语,刚来那会儿,连镰刀都不会拿,种地总是落人一截。   有一次下田时脚崴了,是程玉凤从田埂那头跑过来,背着他一拐一拐地走到村口卫生室,她的辫子垂到他胳膊上,那时候他脸红心跳地记住了这个姑娘,日子像碾麦的石磨,一圈圈地滚着,两人便越靠越近。   可惜世事没有几样能按人心意来,那年冬天他回上海探亲,临走前承诺等政策一松就娶她。   等他背着铺盖卷回来,程玉凤已被强送给邻村的拖拉机手,说媒的四喜婶拿着三百块彩礼在村里耀武扬威,说她家闺女终于脱了单,程玉凤当晚晕倒在灶台前,额头磕破,流了满脸血,第二天就疯了。   她疯得静悄悄的,不吵不闹,也不认人,只会一个劲地坐在榆树下用树枝在地上划圈,有时候划着划着,会抬头对着过路的牛车喊“建国”,声音像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   村里人都劝戴建国别犯傻,说一个疯女人是不能过日子的,连他家那边的信也一封接一封寄来,劝他快回上海,说父亲身体不好,家里少不了人手,可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到村口供销社买了一床棉被,一条蓝布裤子,走到程家院前,弯腰磕了三个响头。   结婚那天,程玉凤穿的是母亲年轻时留下的嫁衣,袖口补丁重重叠叠,脚上是一双裂了口的绣花鞋,她坐在椅子上,目光空空地望着天,脸上没什么表情,像是被谁抹去了一段记忆。   洞房设在西厢房里,一张破炕,两只旧脸盆,窗户糊着新纸,外头风一吹就哗哗响,戴建国脱了外套,蹲下去把炕头的热水壶倒满,他回头看她,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额头就挨了一拳。   是那种带着骨节的拳头,狠狠砸在左脸上,像是积了好几年的愤怒,一下全砸了出来,他没闪,也没喊疼,站在那儿,捂着脸发热,只盯着她手腕上那只银镯子,曾经光亮,现在布满了细细的牙印。   接下来的日子并不好过,程玉凤常常大白天坐在鸡窝边发呆,到了晚上又神神叨叨地唱儿歌,戴建国便给她做饭,做粗布鞋,换洗她的衣裳,还把她哄到地头去晒太阳。   他自己则在夜里点着煤油灯给村里的娃娃补习课业,还写稿子给县报社投稿,挣几个稿费贴补家用。   春天快到尾声时,程玉凤的肚子显了形,有人悄悄议论,说疯子也能当娘,戴建国咬着牙干活,天不亮就带着粮票去供销社换鸡蛋,回来时裤脚冻得能敲出冰碴。   他烧好鸡蛋放在搪瓷碗里,她吃得满下巴都是蛋黄,也不说话,只是咧嘴笑,他看着她笑了,也跟着笑,那笑意像春风一样慢慢爬上眼角。   孩子出生那天,下了整整一夜的春雨,戴建国抱着裹得紧紧的襁褓,站在窗边看雨,屋檐下的水珠一颗颗落在他脚边。   他回头看她,见她一手撑着身子,一手轻拍孩子的背,嘴里轻声哼着什么,是那首《莫斯科郊外的晚上》,调子跑得厉害,可他听得鼻子一酸。   很多年过去了,他们搬回了上海,住在黄浦江边的老弄堂里,每天下午,戴建国都推着轮椅出门,程玉凤坐在轮椅上,手里捏着那条褪色的粗布围巾,眼神平静,像个孩子。   有邻居问他们的故事,戴建国总是笑着抚摸左脸:那年洞房那一拳打得真瓷实,要不,怎么能记住一辈子。   对此大家有什么想说的呢?欢迎在评论区留言讨论,说出您的想法!   信息来源:央视网——《夕阳红》 20140220 一生相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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