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家暴，我的脸直接被老公扇成猪头，眼睛都睁不开，在家整整五天，无人问津。婆婆

第一次家暴，我的脸直接被老公扇成猪头，眼睛都睁不开，在家整整五天，无人问津。婆婆知道后没有半句安慰，只是淡淡地说，刚结婚的男人都那样，脾气火爆，自己无法控制自己，慢慢的有了孩子，为了孩子忍一忍，岁月也会磨平他的。新婚第三个月，他第一次动手。 那一巴掌扇过来的时候，耳朵里嗡嗡响得像是炸了一串鞭炮。我跌坐在地上，眼前全是黑的，只听见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抬手摸脸，烫得像被烙铁滚过，嘴里一股血腥味混着碎玻璃渣似的疼。

镜子里的自己，肿得连亲妈都认不出。右眼被挤成一条缝，左脸青紫里泛着黄，像块发霉的豆腐。我蜷在床上熬了五天，冰袋化了又冻，米粥凉了又热。没人敲过那扇贴着大红喜字的门，连外卖小哥都没喊过一声“502有人吗”。

第六天婆婆来了。 她弯腰放下一袋红花油，塑料瓶哐当砸在床头柜上：“男人刚结婚都像炮仗，点着了就炸。”窗外的知了叫得撕心裂肺，她突然笑了，“等生了孩子，野马就套上缰绳了。”

我盯着她旗袍上金线绣的牡丹，花瓣被阳光照得刺眼。手机突然在枕头底下震起来，110三个数字在通话记录里一闪一闪。原来人在最疼的时候，连哭都是没声音的——但笑可以。

那天晚上，我顶着肿脸点了份变态辣炸鸡。 辣油混着眼泪往下淌的时候突然想通了：婚姻不该是活埋活人的棺材，孩子更不该是拴住疯狗的锁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