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0年深秋的上海滩,徐志摩攥着电话听筒的手直冒冷汗。这位以《再别康桥》风靡文

文史充点站 2025-05-06 12:21:59

1930年深秋的上海滩,徐志摩攥着电话听筒的手直冒冷汗。这位以《再别康桥》风靡文坛的浪漫诗人,此刻正对着前妻张幼仪低声下气:"幼仪,算我求你…"电话那头传来丝绸摩擦般的冷笑:"徐先生,您现任太太不是陆小曼女士么?" 这场跨越八年的"前任求助记",堪称民国顶流诗人的大型打脸现场,当年在柏林产房门口甩下离婚协议时有多潇洒,此刻求前妻回家主持母亲葬礼就有多狼狈,据《徐志摩年谱》记载,徐母临终前三天还在念叨"幼仪炖的冰糖肘子",气得徐父把陆小曼送的西洋参直接扔进痰盂。 要说张幼仪的逆袭剧本,比徐志摩的情诗精彩十倍,八年前挺着孕肚被抛弃在德国时,谁能想到这个裹过小脚的旧式女子,如今摇身变成上海滩商界女魔头?她掌舵的云裳服装公司推出改良旗袍,直接把陆小曼代言的巴黎时装干成过季款;执掌的女子银行月流水破百万银元,徐志摩三所大学的兼课费加起来,还不够填陆小曼的鸦片窟窿。 徐家老宅此刻正上演新旧文明对撞大戏,陆小曼穿着玻璃丝袜斜倚法兰绒沙发,手里掐着哈德门香烟,脚边散落着《良友》画报——这派头搁百乐门是风情万种,放在婆婆病榻前就成了催命符。老爷子徐申如的龙头拐杖敲得青砖地咚咚响:"去!把幼仪给我请回来!" 张幼仪接电话时正在查账本,金丝眼镜后的目光扫过徐志摩借款记录:上月五百,这月八百。她嘴角勾起三分讥诮,想起1922年签离婚协议那日,徐志摩说"要做中国第一个离婚的男人"时的嘚瑟样。 如今风水轮流转,徐家二老硬把"义女"名头扣她头上,财产分配单上她的份额比亲儿子还多。 回硖石镇那天下着细雨,张幼仪特意穿上徐母送的织锦夹袄,汽车刚停稳,就看见陆小曼的蕾丝洋伞卡在门框里——徐家祠堂的朱漆大门宽两米三,据说是按张幼仪当年八抬大轿的尺寸造的。 灵堂里和尚念经声与留声机爵士乐交织,徐志摩在挽联上题错三个字,急得老爷子抡起砚台要砸他新做的西装。 葬礼成了大型行为艺术现场。张幼仪按古礼三跪九叩,珍珠缝的孝服在烛光下泛着柔光;陆小曼想献个花圈都被拒之门外,新买的高跟鞋跟卡在祠堂门槛缝里,第二天《申报》八卦版头条标题绝了:《新式儿媳进不了门,旧式妻掌大局》。 这场闹剧埋着更荒诞的伏笔,徐志摩为赚陆小曼的香水钱,常年蹭免费邮政飞机,1931年济南号失事那天,张幼仪正在银行核对航空保险单——受益人栏明晃晃写着徐父名字,后来她带着儿子收尸时,还不忘把撞变形的金丝眼镜擦干净,毕竟"徐先生最爱体面"。 最绝的是徐家财产分配。老爷子临终前把田产地契全塞给"义女",遗嘱里陆小曼的名字用墨坨盖得严严实实。据上海档案馆记载,张幼仪接手徐氏产业后,光嘉兴的桑园就扩产三倍,产的蚕丝直接供给宋美龄的旗袍师傅。 回看这段民国奇谭,张幼仪才是真·大女主,被离婚时顺手薅走徐家育儿经,转身就培养出哥伦比亚大学硕士儿子;前夫蹭飞机丧命,她反手把航空意外险买成行业范本。那些年徐志摩在诗里写的"彩虹似的梦",还没她银行账户的零头实在。 当陆小曼还在为葬不进徐家祖坟哭唧唧时,张幼仪早带着第二任丈夫的求婚钻戒周游世界去了,晚年被问及徐志摩,她扶了扶玳瑁眼镜:"倒是要谢他当年离婚离得爽快,不然哪来这些精彩素材写回忆录?" 信息来源:《徐志摩年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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