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1年,北京知青邵东平娶了地主家女儿。在新婚之夜,妻子问他:“东平哥,我家出身不好,你是认真的吗?” 沉默了一会儿,邵东平将她拥入怀里,没有回答她的疑问。 1971年的北京,政治气氛依旧紧张。文革进入中后期,阶级斗争的口号依然高悬在学校与街头。 那一年,22岁的邵东平响应国家号召,去了河北某地插队落户。他是工人家庭出身,家里虽然不富裕,但政治背景“红”得干净,属于人人羡慕的“红五类”子弟。 他带着理想和激情来到这个北方小村,打算在这里锻炼自己,将青春奉献给农村广阔天地。但理想很快就撞上了现实。 粮食紧缺,农活繁重,村民的脸上写满了疲惫和沉默。刚来的时候,村里人对这些“城市来的娃娃”并不友好,觉得他们干不了农活、吃不了苦,是来添乱的。 但邵东平不一样。他从小脾气倔强,骨子里有一股不服输的劲。他每天第一个下地干活,最后一个离开,扛麻袋、打井、背粪,从不抱怨。 慢慢地,村民对他改观了,连村支书都夸他:“小邵是个实在人,不像有些知青,身子没下地,心早飞回城里了。” 就在这样的日子里,他认识了林玉芬。 林玉芬是村里人,长得眉清目秀,有股子不言而喻的温婉。 可她的身份,是地主家的女儿——她父亲解放前是村里最有钱的人,家里几进大院,雇了不少长工。解放后被划成“地主”,家产被分光了。 文革一来,全家更是抬不起头,成了“牛鬼蛇神”。村里人见她都绕着走,哪怕她只是去井边打水,也会被人白眼和嘲讽。 但林玉芬从不争辩,也从不哭。她每天默默干活,照顾体弱的母亲,从不去打扰别人。这样的她,让邵东平注意到了。 有一回,他在田埂上干活时不小心摔了一跤,脚崴了,别人都说“男知青不中用”,只有林玉芬悄悄从家里拿了草药,趁夜色替他敷脚。 她低头不语,双手颤抖,替他缠好草药后便转身离开,只留下一句:“这个法子,我母亲腿风湿时也用过。” 就是那一刻,邵东平的心动了。他突然意识到,这个姑娘虽出身“成分不好”,却比很多“红五类”的人更善良、更坚韧。 日子久了,他主动找她搭话,两人慢慢熟络起来。村里人见了,有人窃窃私语,也有人冷眼旁观,甚至有知青劝他:“你疯啦?地主家的女儿?你不怕以后回城被清算?” 可邵东平只是笑笑:“她又没做错事。” 在那个政治挂帅的年代,这句话需要极大的勇气。 1971年秋天,他向村支书申请成婚,说自己要娶林玉芬。村支书差点没吓掉烟袋:“你清醒点!你想想她是什么成分?你回城还有希望,你要是娶了她,自己以后也成‘黑帮亲属’了。” 邵东平没吭声。他回去整整沉默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又去了村支书家,坚决地说:“我认定她了,成分的事,跟人心无关。” 村支书叹了口气,只说:“你小子,这一步走定了,往后苦是你自个儿吃。” 婚礼简单而冷清,没锣鼓,也没人道贺。村里人远远看着,有人摇头,有人讥讽。但邵东平握着林玉芬的手,笑得坦然。他知道,这条路是他自己选的。 新婚之夜,屋里点着一盏煤油灯,发出橘黄色的微光。窗纸透着风,墙角搁着他从城里带来的一个旧行李箱。 林玉芬坐在床边,穿着他缝的粗布嫁衣,神情拘谨而不安。她眼里含着泪,却倔强地问道: “东平哥,我家出身不好,你是认真的吗?” 屋里一时间安静得落针可闻。 邵东平没有立刻回答。他看着她清瘦的脸,眼角那道因常年风吹日晒留下的细纹,还有手心厚厚的茧。他突然觉得喉头发紧,有些话堵在那里,不知如何开口。 良久,他伸手将她轻轻揽进怀里,力道坚定,温柔却不容置疑。他没有说“我不在乎”,也没有说“我爱你”。他只是紧紧抱着她,用那份沉默,替代了承诺。
1971年,北京知青邵东平娶了地主家女儿。在新婚之夜,妻子问他:“东平哥,我家出
静赏秋月意韵绵
2025-05-08 10:5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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