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652年，武则天正准备就寝。突然窗外飞入一个纸团，上面写道：“三更后，我来你寝宫。”三更后，写信人如约而至，来人正是徐士杰。 深夜，感业寺外的风卷着枯叶沙沙作响，公元652年的一个秋夜，武则天刚吹灭寝殿的烛火，准备入睡。 忽然，一团皱巴巴的纸从窗外飞进来，落在她脚边。她捡起一看，上面歪歪扭扭写着：“三更后，我来你寝宫。” 字迹熟悉得让她心跳漏了一拍——是徐士杰，那个曾在她最落魄时闯进她生命的人。三更时分，窗外果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一个黑影翻窗而入，正是徐士杰。 他满眼热切，直奔摇篮里的李弘，俯身细看那张婴儿的小脸，低声呢喃：“像我吗？”可没等武则天答话，他脸色一变，踉跄退后，匆匆跳窗离去。 徐士杰踉跄着跑出宫门时，腰带里还掖着半块没吃完的胡麻饼——那是三年前在感业寺，他翻墙给武则天送饭时偷偷藏的。 那会感业寺的墙头长满青苔，他总在月黑风高夜背着米袋子翻墙，裤腿沾满泥巴也不在乎。 有次被巡夜的老尼逮个正着，他硬说自己是来送香火的，结果被按在佛堂前抄了整夜《金刚经》。 武则天躲在帘子后头憋笑，烛光里他的侧脸沁着汗，笔尖抖得把“无我相”写成“无我饼”。 这回他看清楚了，李弘的眉眼活脱脱是李治的翻版。 宫墙根下摔碎的玉佩闪着寒光，那是他俩年少定情时凑钱买的，碎渣子扎进掌心也不觉得疼。 感业寺的破袈裟早换成绫罗绸缎，当年说好要带她逃去江南的话，如今比草纸还轻飘。 武则天站在窗边没点灯，看着那道黑影跌进夜色里。手指无意识摩挲着妆奁里的金步摇，这物件还是徐士杰卖了祖传的砚台换的。 三更鼓响过两遍，外头传来慌乱的脚步声——徐士杰倒在南衙门口，手里攥着个青瓷小瓶，嘴角渗出的黑血把宫砖染成暗红。 要说这事儿蹊跷得很。徐士杰前脚刚出宫门，后脚就“服毒自尽”，可那瓶鹤顶红是西域贡品，凭他个九品小吏哪能弄到手？ 更怪的是，当夜轮值的羽林军全换了批生面孔，连巡夜的路线都改了道。史书里轻飘飘一句“为情所困”，倒把真凶遮得严严实实。 深宫里熬出来的女人都明白，旧情人就像过期的胭脂，留着只会招祸。 武则天摸着李弘熟睡的小脸，想起前日王皇后送来的那匣东珠——珠光里映着萧淑妃冷笑的脸。 她转身把徐士杰送的香囊扔进炭盆，火苗蹿起来时，恍惚看见感业寺那尊掉漆的菩萨像，佛眼里结着蛛网。 三个月后，李治抱着李弘在朝堂上接受百官朝拜。武则天跪在珠帘后磨墨，瞥见奏折里夹着张字条：“徐氏墓迁至感业寺后山”。 她蘸饱朱砂批了个“准”，笔锋利得划破纸背。窗外飘着雪粒子，那年徐士杰翻墙给她送棉袄，也是这般天气。 #我的宝蔵兴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