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12月,解放军在追击马家军残匪时,司号兵杨忠孝打死了一个匪徒,围观的战士说:“穿得这么阔气,怕是个大官。”在搜查尸体时,翻出了几块黄金和一个刻着“马英之印”的印章。 马英是青马的骨干军官,和马步芳的儿子马继援私交很好,被马继援称呼为“尕马英”。“尕”有小的意思,马英比马继援要大19岁,马继援口中的“尕”,指的是马英个子小,同时也带有亲切之意。 青马中,有人用十六个字来形容马英“机警凶悍,五短身材,胸无点墨,刁钻奸猾”。 1948年12月,在马继援的大力推荐下,马英升任骑八旅旅长。1949年8月,在解放军进军兰州时,马继援电令马英,让率骑八旅火速驰援。 马英的部队因过黄河寻不到足够的船只,耽误了时间,还没有开到,兰州就已解放,于是他在请示马继援后,带着部队往西宁方向逃窜。 9月初的一天,马英正缩在骑兵第八旅指挥部里,望着桌子上的地图发呆,副官急匆匆的跑进来说:“旅长,共军杀来了。西宁的部队都在逃散,看来是守不住了,我们怎么办?” 马英起身说:“慌什么,把所有骑兵集中起来,给我杀开一条血路。” 说完,马英抓起桌上的马鞭,走出指挥部,想要聚拢部队突围。没过多久,枪炮声大作,解放军先头部队将骑八旅包围。 解放军人数不到骑八旅的三分之一,但因马步芳、马继援父子携带大量黄金乘飞机逃离,对青马的士气打击极大,大部分官兵都不愿意再打。随着冲锋号的响起,骑八旅官兵四散奔逃,少数人趁乱突围,剩下的纷纷举枪投降。 对部队失去指挥的马英,只得带着手下向解放军投降。作为青马骨干分子的马英,在河西走廊和红军西路军作战、还进犯过解放区,手上是有不少的债的,尽管如此,解放军首长还是决定给他一个出路,派人传话说:“马英,只要你放下武器,不再与解放军和人民为敌,可以给你一个改造的机会。” 马英低垂着头,喉结动了动,半晌才挤出一句:“我投降。” 可他低垂的眼中,却藏着不甘的阴翳。 在解放军官训练处,马英每日佯装学习,装出一副循规蹈矩的样子。当马英从看守无意的交谈中得知青海的部分解放军要调往新疆的消息时,认为反叛的时机到了。 马英向训练处的解放军干部申请 “回家居住” 时,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眼眶泛红:“我想回家陪陪老母亲,她年纪大了,身体不好,需要人伺候。” 得到批准后,马英他连夜潜出西宁,潜往各地,去收拢那些不安分的原青马官兵。到了12月,马英已聚集了五千多匪众,他决定发起叛乱。 12月4日深夜,马英将亲信们召来,将几十根金条摆放在石桌上,说:“你们一人一根,明天给我好好干,争取半天时间拿下桥头镇和大通县城。” 一个头目说:“解放军有电台,受到攻击必然会求援,要是把共军的大部队引来怎么办?” 马英不以为然的说:“他们的增援至少要两日才能到,到时候这两个地方早姓马了。明天调二千人去打县城,我带着剩下的人打桥头镇,镇子打下后,再合兵一处打县城。” 12月5日拂晓,寒风卷着雪花,马英骑着高头大马,身后跟着数千匪众,马蹄踏碎薄薄的冰层,发出清脆的声响。 马英用马鞭指着远处的桥头镇,恶狠狠地说:“给我拿下这个据点,先断了共军的交通线。攻下镇子后,任由你们烧杀。” 匪众们嗷嗷叫着冲向镇子,驻守桥头的解放军营长一面下令利用工事防御,一面给大通县告急。 大通县名义上驻扎了解放军一个团,但实际是团部在,剩下的就只有两个连,面对这种情况,团长连忙给西宁发去“十万火急”的电报。 青海军区司令员兼第一军军长贺炳炎接到电报后,气愤的说:“当年他们在河州烧杀抢掠,现在还想卷土重来。我们决不能让他们得逞,通知桥头、大通的守军,绝对不能让匪徒们冲进来,否则老百姓就要遭殃了。” 接着,贺炳炎下令:“三师立刻派部队增援,务必保住桥头和大通,一个小时内部队必须出发。” 仅一天,解放军的增援部队就赶到了,战局瞬间逆转。 马英看着四处逃窜的匪众,脸上满是惊恐,抓住一个逃兵的衣领嘶吼:“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来得这么快,给我顶住。” 马英拨转马头大喊:“往山里撤,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此战,马英损失了大半人马,但他不死心,在几天后,又带着千余残匪再次偷袭桥头。但解放军早有准备,很快就将匪众击溃。 马英在逃跑时,因穿着显得很扎眼,引起了解放军司号兵杨忠孝的注意,对他穷追不舍。马英感到后面的马蹄声越来越近时,气喘吁吁地回头张望,不等他有所反应,杨忠孝果断开枪。 随着一声枪响,马英一头栽下马。其他战士赶到后,围在马英的尸体旁议论纷纷,认为他很有可能就是这次叛乱的匪首。 第二天,一个曾在马步芳部队任职的军官被带到停尸房,掀开白布的瞬间,他双腿发软,颤抖着说:“没错,这就是马英。” 马英的叛乱,只是马家军残部叛乱的开始,之后又发生了多次叛乱。在解放军剿匪部队的打击下,到了1953年,马家军残余势力的叛乱被平息,青海迎来了稳定和发展。
1944年12月,因为叛徒出卖,原抗联三路军特派员于天放被关押到日寇监狱。一天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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