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6年,58岁的毛人凤病重,妻子给他喂药,片刻他一命呜呼,妻子嘴角含笑,只是

品古观今吖 2025-05-17 14:46:08

1956年,58岁的毛人凤病重,妻子给他喂药,片刻他一命呜呼,妻子嘴角含笑,只是淡淡地说了1句话。

向影心俨然就是别人家的孩子,家里还花大钱供她读书学琴,往人堆里一站就显眼。

可谁都不知道她心里老觉着空落落的,就像窗台上摆着的花盆,看着好看,但里面的土却是干的。

她在20岁那年嫁了个西北军的年轻军官,新郎官穿着军装挺精神,婚礼上满院子都是道喜的人。

可没过三个月向影心就明白了,面前的丈夫就是个绣花枕头,外头光鲜里头糙,白天挎着枪威风八面,晚上回家就知道喝酒打牌,连报纸上的大字都认不全。

军统头子戴笠有天来西北视察,在酒席上看见了这个会来事的官太太,戴老板是什么人?眼睛毒得跟鹰似的,三杯酒下肚就看出这女人不是池中物。

没过俩月,向影心就进了军统特训班,学发电报、盯梢、套话的本事,她记密码比谁都准,扮阔太太套情报从没失手过。

那时候重庆城里传得神乎其神,说有个女特工能把日本军官灌醉了掏心窝子。

奈何好日子没过几年,戴老板坐的飞机撞了山,向影心这棵大树一倒,立马就有人要收拾她。

上头硬把她指给毛人凤当续弦,说是照顾老同志生活,毛人凤这人阴得很,成天板着张脸,回家就往书房一钻,看文件能看半宿,她就跟个摆设似的晾在家里,连说话的人都找不着。

有天半夜,毛人凤突然叫来几个勤务兵,二话不说就把人往精神病院送,铁门咣当一关,白大褂拿着针管子就过来了。

向影心这才知道,自己这是碍了别人的道,那地方真不是人呆的,电疗机嗡嗡响,铁栏杆上都是牙印。

她硬是咬着牙装疯卖傻,趁着守备换岗摸清了路线,1949年开春,趁着城里乱哄哄的,裹着件破棉袄混在难民堆里逃到了北京。

在北京东四胡同租了间小房,靠给人缝补浆洗过活,街坊邻居都当她是逃难来的寡妇,谁也不知道她枕头底下压着把勃朗宁。

虽然说日子过得紧巴,但心里那团火却越烧越旺,听说毛人凤跟着去了台湾,气得她三天没吃下饭。

等到1956年开春,胡同口邮局的老张头递过来封信,说是香港亲戚指来的,信里说毛人凤得了肺癌,正在台北住院。

看着信上的内容,她拿着信的手不受控制般的颤抖,灶上熬的粥往外冒都没发觉,当天下午就把攒了七年的金镯子当了,托人弄了张去广州的船票。

等到了台北,在医院门口转悠了三天,看着毛人凤被人用轮椅推出来晒太阳,脸上蜡黄蜡黄的,咳起来像拉风箱。

向影心把头发染白,戴副老花镜,跟护士说是老家表妹来探病,毛人凤早病糊涂了,哪认得出这是当年那个被他送进疯人院的女人?

一来二去,她就在病房里住下了,端茶倒水比亲闺女还细心,护士都说这表姑妈心善,但他们不知道的是她天天在中药里加料,头半个月掺的是止疼片磨的粉,后半个月换成了洋地黄。

久而久之,毛人凤的病一天重过一天,咳出来的痰都带着血丝。

那天下午特别闷,向影心端着药碗坐在床沿,看着毛人凤喉咙里咕噜咕噜响,等外头查房的脚步声走远了,她伸手把氧气管子轻轻拔了。

床上的老头突然瞪圆了眼,手指头死死抠着床单,喉咙里像卡着口老痰,向影心就坐在那儿看着,嘴角慢慢扯出个笑模样。

等护士冲进来的时候,人已经不行了,向影心抹着眼泪说:"表哥走得安生,没遭罪。"转过背就把白大褂脱了,混在送葬的人群里出了医院,走到半山腰回头望,台北城罩在暮色里,跟她当年逃出疯人院那天的天色一模一样。

这故事后来传得有鼻子有眼,有人说在澳门赌场见过个穿旗袍的老太太,出手阔绰得很,也有人说北京胡同里住着个孤老婆子,天天早上准点听广播里的新闻联播。

真真假假谁也说不清,只有当年军统的老档案里,还夹着张泛黄的照片,上面是一个穿阴丹士林旗袍的漂亮女人,笑得温温柔柔,眼底却透着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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