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渣滓洞大屠杀中,盛国玉在枪响前倒地装死,不久,几个特务进来补枪,还用枪托捅了捅她,盛国玉心中十分紧张,却不敢动弹! 1949年的重庆山间飘着冷雨,渣滓洞监狱的砖墙上爬满煤灰,这座由废弃煤窑改造的牢房三面环山,国民党特务用铁丝网把山坡围成天然屏障,关押着数百名革命志士。 那天凌晨的枪声突然划破寂静,二十多名被押到院中的囚犯还没反应过来,子弹就穿透了他们的胸膛。 盛国玉蜷缩在人群最后排,子弹擦着她耳畔飞过的瞬间,她顺势栽倒在积着雨水的泥坑里。温热的血水从旁边人的伤口溅到她脸上,她死死咬住牙关屏住呼吸。 几个拎着驳壳枪的特务晃着手电筒挨个检查,硬底皮靴踩在血泊里发出黏腻的声响。当冰凉的枪管戳中她后腰时,她感觉心脏快要撞破胸腔,沾满煤渣的手指深深抠进泥地。 “收拾干净!”领头的特务扯着破锣嗓子喊,铁皮桶里的汽油泼在尸体堆上,火柴划亮的瞬间,火苗“轰”地窜上房梁。 浓烟裹着火舌吞没了整个监区,盛国玉等到脚步声彻底消失在雨幕里,才挣扎着爬起来。她的蓝布衫早被血水和煤灰染成黑色,左腿被流弹擦过的伤口还在渗血。 火势顺着木质房梁烧得噼啪作响,过道里横七竖八倒着烧焦的门板,盛国玉跌跌撞撞摸到男厕所,踩着满地碎瓷片跳进半人高的尿池。 带着刺鼻氨味的液体漫过她的小腿,却意外缓解了烧伤的灼痛。天快亮时,山下传来急促的铜锣声,举着木桶扁担的村民们冲开铁丝网,用浸湿的棉被扑灭了牢房余火。 这个出生在涪陵农家的妇女,三年前还围着灶台打转,丈夫在重庆码头当搬运工时接触了进步思想,常常把《新华日报》藏在装咸菜的瓦罐里带回家。 盛国玉不识字,但听得懂丈夫说的“帮穷人翻身”的道理,她帮着传递情报时总把字条塞进发髻,挎着竹篮假装走亲戚,把重要消息送进磁器口的茶馆。 第二年,军统特务在沙坪坝突击搜查,从地下党员老陈的笔记本里翻出“盛二姐”三个字,那天晌午,五个便衣踹开她家木板门时,灶台上的腊肉刚煮到半熟。 盛国玉看着竹篾墙上晃动的黑影,抓起锅灰往脸上抹了两把,故意扯着嗓门喊:“要抓就抓我,莫耽误我男人下田!” 渣滓洞的审讯室铺着浸血的水泥地,特务头子起初还假惺惺递上热茶,见她始终装傻充愣,抡起包铁皮的警棍就往她膝盖上砸。 竹签子扎进指甲缝的痛楚让她昏死过七次,但每次泼醒后问的还是那句话:“你男人躲哪去了?”牢房铁窗正对着刑场,每隔十天半月就有枪声响起。 有次同牢房的教师悄悄教她,听见枪响就数数,要是响过二十声,准是又有人遇害了。 这场屠杀比往常来得突然,那晚熄灯号刚响过,牢门就被砸得哐当响。特务拿着名单挨个点名,手电筒光柱扫过盛国玉时停顿了几秒。 被押到院子里的路上,她听见隔壁男监有人喊了句“要解放了”,接着就是皮带抽在皮肉上的闷响。谁也没想到这次不是转移,而是直接处决。 躲在尿池里的四个钟头像过了半辈子,盛国玉听着房梁烧断的巨响,想起丈夫说过嘉陵江上的船工号子。救火的村民发现她时,她正抓着烧变形的铁栅栏往外爬。 两个中年汉子用运煤的板车把她推到山坳里,采草药的老汉用捣碎的蒲公英给她止血。三天后,她在二十里外的草屋里醒来,看见窗缝透进来的阳光才知道自己活着。 重庆解放那天,盛国玉拄着木棍回到渣滓洞,原先的牢房烧得只剩几堵焦墙,废墟里还能翻出烧黑的镣铐。她后来被安排到妇联工作,跟着扫盲班学会了写自己的名字。 有次去小学校讲革命故事,孩子们问她当时怕不怕,她指着腿上的伤疤说:“怕啊,但想到天亮后有人来收拾这烂摊子,心里就踏实了。”
抗战中,聂帅正开会,外面一阵枪响,他以为有敌袭立即冲出去。定睛一看,自己的爱犬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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