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8年,一名与部队失散的国军伙夫,在荒郊野岭被解放军截住。战士们见他两鬓斑白

自由的吹海风 2025-05-21 08:07:09

1948年,一名与部队失散的国军伙夫,在荒郊野岭被解放军截住。战士们见他两鬓斑白,心生怜悯,不仅放他一条生路,还塞给他两块银元作盘缠。谁曾想,这个颤巍巍的老伙夫,竟是国民党军的堂堂军长! 【消息源自:《民国晋绥集团军政人物春秋》关于安春山生平的记载;《平津战役史》解放军出版社1989年版;《绥远文史资料》第12辑"起义将领回忆录"】 1948年冬天,华北平原上刮着刀子似的北风。安春山把冻僵的手往破棉袄袖子里缩了缩,这身从阵亡伙夫身上扒来的衣服散发着酸臭味,袖口还沾着半凝固的玉米糊。三天前他还是国民党第104军的少将军长,现在他正混在溃兵队伍里,深一脚浅一脚地踩着结冰的田埂。远处传来零星的枪声,那是解放军在清扫战场。 "老哥,给口水喝吧?"一个满脸煤灰的士兵凑过来,安春山认出这是军部炊事班的王二。他下意识要呵斥,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身份",只好把搪瓷缸递过去。缸子底还留着半寸浑水,王二咕咚灌下去,抹着嘴说:"听说安军长让共军炮弹炸飞了?"安春山喉结动了动,含混地应了声:"嗯呐。" 这支残兵在永定河边的芦苇荡里撞上了民兵巡逻队。当黑洞洞的枪管顶住后背时,安春山摸到了裤腰里的勃朗宁手枪——这把纯钢打造的美式手枪能打穿钢板,现在却像块烙铁烫着他的手指。"都举起手!"领头的民兵是个戴狗皮帽子的年轻人,枪托上缠着红布条。安春山突然想起上个月审问过的共军探子,那人的绑腿也是这种褪色的红布。 审讯比想象中简单。解放军的连长蹲在磨盘上登记俘虏信息时,安春山故意把满是冻疮的手在登记簿上蹭了蹭。"姓名?""王...王富贵。""职务?""35军炊事班烧火的。"连长突然笑了:"老哥这手可不像抡大勺的。"安春山后背瞬间湿透,却见对方摆摆手:"领两块银元,回家种地去吧。" 那两块带着体温的银元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安春山后来总记得,当他攥着银元走过解放军的临时医院时,看见他们用珍贵的磺胺粉给国民党伤兵换药。而就在半个月前,他的警卫连长还因为克扣伤兵营养费,被他赏了两个耳光。 1949年1月的北平城里,傅作义办公室的炭盆烧得正旺。安春山把玩着那两块银元,硬币在掌心转出细碎的光斑。"总座,弟兄们实在打不动了。"他声音压得极低,"城外林彪的部队在用大喇叭喊话,说保证起义人员安全。"傅作义猛地转身,呢子军装带起一阵风,炭火噼啪炸起几点火星。"春山,你也...?"安春山突然解开呢子大衣,露出里面皱巴巴的伙夫棉袄:"您知道我穿着这身衣裳看见了什么?" 和平解放协议签字那天,安春山特意换了崭新的解放军制服。他在西直门城楼上看见第一个入城的解放军战士——那是个背着行军锅的炊事兵,锅铲在阳光下亮得晃眼。很多年后,当他在内蒙古水利局副局长的任上收到那本《平津战役史》时,发现书中用三行字记载了"国民党104军溃败"的史实。老人摩挲着书页笑出声,对来采访的年轻记者说:"要写全了得加上句——该军长后来烧得一手好酸菜白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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