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代李光昱本是天阉,无法进行男子行为,但他的母亲却溺爱他,为他娶了许家姑娘。

万物聊综合 2025-05-26 11:30:19

清代李光昱本是天阉,无法进行男子行为,但他的母亲却溺爱他,为他娶了许家姑娘。 湘南的雪粒子砸在李家迎亲的八抬轿顶,许氏攥着苹果的指节发白。 轿帘缝隙里闪过李光昱青缎马褂下单薄的身形,这个连缰绳都握不住的秀才,正被喜娘推搡着完成射轿门仪式。 三支无簇箭歪斜插在雪地,围观乡邻的窃笑混着炮仗声,炸开许氏盖头下的第一滴泪。 洞房夜的李光昱蜷在外间榻上,盯着跳动的烛火背诵《礼记》,母亲教他"若新妇问起,便说寒窗十年伤了元气"。 李氏每日卯时准时送来十全大补汤,瓷碗磕在许氏妆台的声响,总惊飞檐下避寒的麻雀。 有次许氏瞥见婆婆扒着门缝张望,苍老的眼窝里燃着近乎偏执的期待,突然明白自己不过是填进李家香炉的活人祭。 她开始故意打翻汤药,看褐色的汁液在青砖上蜿蜒成枯枝状,李光昱却默默蹲下身擦拭,袖口沾了药渣也不恼,只轻声说"西街新开了胭脂铺子。" 李光昱的书房总堆着《伤寒杂病论》《景岳全书》,泛黄的书页间夹着各地名医的偏方。 某日许氏发现他誊写的药方里混着《牡丹亭》戏文,工整小楷抄着"如花美眷,似水流年",窗边竹笼里新买的画眉突然学舌"娘子安好!" 她噗嗤笑出声,惊得李光昱慌忙藏起宣纸,耳尖红得似要滴血。 这种微妙平衡在某个雨夜打破,李氏请来的江湖郎中当着满屋丫鬟,要解李光昱的亵衣查验"病灶"。 许氏看着丈夫颤抖的指尖,突然掀翻诊箱尖叫"我们生不出!永远生不出!" 瓷瓶碎裂声惊醒了所有人,也包括自欺欺人的李氏。 老太太瘫在太师椅上喃喃"我儿命苦",却没看见李光昱悄悄握住许氏冰凉的手,这是他们第一次肌肤相触。 李氏的楠木棺材封棺那日,李光昱往火盆里扔了半人高的药方。 许氏隔着纸钱飞扬的青烟望他,发现这个总佝偻着背的男人,竟挺直了腰杆写下和离书。 她攥着洒金纸冷笑,"休书?你当我是王宝钏?" 却在瞥见"许氏可另择良缘"时喉头哽咽,想起他寒冬腊月焐在怀里的暖炉,想起他熬夜给她抄的《芥子园画谱》。 知府衙门鸣冤鼓震落槐花,许氏跪在青石板上陈述"无所出"时,李光昱突然冲出来嘶吼"是我不行!" 惊堂木拍碎了他的自白,知县指着《大清律例》呵斥"七出之条岂容儿戏"。 直到李鸿章的朱笔批文八百里加急送至,隐婆验身的房间内,许氏解开衣带的刹那,窗外飘进一片梧桐叶,恰似当年喜轿前燃烧的纸钱灰。 城南"许氏绣庄"的招牌悬着明黄流苏,这是太后推行新政特许的妇商标识。 李光昱每日辰时拄杖而来,将算盘珠子拨得噼啪响。 有客商调侃,"李账房怎不把夫人接回家?" 他摸着袖口磨损的银鼠皮笑道,"我这残躯能做她绣绷上的撑子,已是造化。" 许氏在里间描花样,听着外头动静,笔锋不自觉勾出并蒂莲。 某日黄昏闭店,李光昱从怀中掏出泛黄的《牡丹亭》,扉页添了新注"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吾与卿三十载无云雨,却有千万般雨打芭蕉、雪映红梅。" 许氏将书册锁进妆奁最底层,那里还收着当年和离书上晕开的墨团,像极了她忍回去的泪,也像极了他总焐不热的被窝。 踩着新政尾声,许氏绣的百子千孙帐成了贡品。 李光昱在接旨宴上多饮了黄酒,踉跄着要给官差看许氏少女时的绣鞋样。 返程马车里,他忽然握住她的手"下辈子。" 话音被咳嗽打断,掌心的茧子摩挲着她指间的针痕。 三个月后,他在绣庄门槛前栽倒,医馆伙计从他贴身荷包里翻出张红纸,上面歪扭写着"许娘子的暖炉费,每日三钱"。 出殡那日,许氏将库存的喜服全染成月白。 有人看见她在茶棚听《梁祝化蝶》,桌上摆着两盏君山银针,其中一盏的茶叶始终未沉。 风起时,茶沫在杯沿画了个圆,像极了那年洞房夜,李光昱逃出门时撞翻的合卺杯。 主要信源:(文献——《清代名吏判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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