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7年,蒋介石接到一个告密电话,没等对方说完,蒋就气的破口大骂:“娘希匹,内战正酣,他竟有心办这事!” 那年12月的一天,南京总统府里的电话铃响得格外刺耳。 蒋介石抄起听筒还没听上几句,整张脸就涨成了猪肝色,最后把电话狠狠摔在桌上,扯着奉化口音大骂:"前线将士饿着肚子打仗,他倒有闲心搞这套把戏!" 这一通告密电话不仅让蒋介石摔坏了第三个青花瓷茶杯,更让国防部保密局局长郑介民的政治生涯走到了尽头。 谁都想不到,这场风波背后藏着个深藏不露的棋手,副局长毛人凤。 要说清楚这里头的弯弯绕,得从军统局改组说起。 1946年戴笠飞机失事摔死在岱山,偌大的特务系统顿时成了香饽饽。 原先军统局底下的三个处长各怀心思,郑介民挂着陆军中将的衔,在军界人脉最广;毛人凤是戴笠跟前红人,掌管着核心档案;唐纵虽然资历差点,但和蒋家父子走得近。 这三人就像饿了三天的老虎盯着块肥肉,谁都想把保密局长的位置吞进肚里。 老蒋最后拍板让郑介民上位,倒不是他多待见这个广东佬。 主要是郑介民平时装得老实,开会时总端着个搪瓷杯缩在角落,说话细声细气跟蚊子哼似的。 哪像毛人凤整天阴着张脸,看谁都像欠他二百大洋。 唐纵就更不用提了,三天两头往蒋经国公馆跑,让老头子心里直犯嘀咕。 就这么着,郑介民就捡了个便宜,当上了改组后的保密局首任局长。 毛人凤哪咽得下这口气?他跟着戴笠鞍前马后十几年,连戴老板上厕所用的草纸都是他亲自准备的。 现在倒好,让个外来户骑在头上。这人心眼比针鼻还小,当下就琢磨着怎么给郑介民下绊子。 可郑介民这人也怪,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除了去鸡鸣寺烧香就是在家练毛笔字,连八大胡同的窑子都不逛。 要说毛病吧,就剩下怕老婆这条,他那个广东婆娘柯淑芬,比母老虎还凶三分。 而这位柯淑芬,在南京官太太圈里是出了名的铁算盘。仗着自家男人管着保密局,倒卖军用物资、克扣特工经费这些事没少干。 有回军统上海站查抄了批日本人的金条,前脚刚进库房,后脚就被柯淑芬派人拉去银楼熔了重铸。 郑介民不是不知道,可每回刚想张嘴,老婆眼睛一瞪他就蔫了。这事在保密局早传开了,大伙背地里都管局长叫"床头柜"。 转眼到了1947年冬月,郑介民要过五十大寿。按说这岁数该办个整寿,可前线仗打得吃紧,老蒋三天两头在军事会议上拍桌子骂。 郑介民精得跟猴似的,早早就放出话来说不办酒席,生日当天直接躲到上海亲戚家去了。 这下可把毛人凤急坏了,他派人盯了郑介民大半年,好不容易逮着这么个机会。 但者整人还得找软肋,毛人凤转头就盯上了柯淑芬。 他让手下最得力的沈醉天天往郑家跑,今天说"人生七十古来稀,五十可是半辈子的大坎",明天讲"局里弟兄们早备好了寿礼,总不能让人家寒心"。 这沈醉也是个妙人,专捡柯淑芬爱听的说:"嫂子您不知道,现在外头都说郑局长是当代包青天,过寿不收礼反倒显得不近人情。" 几句话把柯淑芬哄得心花怒放,当下拍板要大办特办。 寿宴那天可热闹了,南京城里有头有脸的都来了,从国防部次长到警察厅长,连上海青帮都派人抬着鎏金关公像来贺寿。 柯淑芬穿着新做的绛紫色旗袍,胸前别着碗口大的翡翠胸针,收礼收到手抽筋。 光是纯金佛像就收了三十多尊,南洋运来的红木家具把三间厢房塞得满满当当。 郑介民也是倒霉,这会正在上海弄堂里吃阳春面,压根不知道家里闹出这么大动静。 毛人凤等的就是这出好戏,他早安排好了两路人马,一路带着德国相机在宴会上猛拍,连礼单都抄了副本;另一路撺掇军统遗属去郑家闹事。 这些家属原先每月能领八块大洋抚恤金,郑介民上任后说经费紧张给砍了。 现在看见郑家满屋子金器,气得抄起板凳就要砸场子。 柯淑芬哪见过这阵仗,躲在后院柴房直哆嗦,最后还是宪兵队来人才把人群驱散。 老蒋接到报告时,毛人凤的亲信早把照片和礼单呈上去了。 最要命的是那份礼单写得明明白白,某师长送的金佛重二十八两,某市长送的翡翠屏风估价五千美金。 老蒋越看越火大,这才有了开头摔电话那段。 三天后国防部下红头文件,郑介民调任闲职,毛人凤顺顺当当坐上了局长宝座。 这场局中局玩得滴水不漏,连唐纵事后都跟手下嘀咕:"都说毛人凤是笑面虎,我看他比戴老板还毒三分。" 要说这事留下的后遗症,就是老蒋从此对生日宴格外敏感。 1948年陈诚过五十大寿,提前半个月就在报纸上登声明说一切从简,结果还是被老蒋叫去官邸骂了半个钟头。 至于郑介民,后来去了台湾整天吃斋念佛,有人问他当年的事,他就摇头叹气:"家有贤妻,夫不遭横祸啊!" 权威信息来源: 《中国国民党简史》《沈醉回忆录》 台湾"国史馆"藏《蒋中正总统档案》
1936年,一名国民党中将不仅跟随红军走完了长征,还积极给红军授课普及作战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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