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年,东汉将领孙翊被杀,年轻美貌的将军寡妻徐氏正暗自垂泪,突然一个彪形大汉见色起意,欲将徐氏霸占。 这个身形魁梧的武将腰间还挂着沾血的佩剑,三天前正是他指使亲信边鸿当众斩杀孙翊,此刻却堂而皇之踏入灵堂。 他的目光扫过跪在灵前的徐氏,落在她发髻间微微颤动的白绢花上,徐氏感受到那道粘稠的视线,脊背泛起寒意,却仍保持着俯身叩拜的姿势。 灵前铜炉里的香灰突然爆出几点火星,惊得妫览后退半步,待他定睛再看,徐氏已转身拭泪,单薄的身影在素纱帷幕间若隐若现。 丹杨城的变故要追溯到半年前,彼时孙权率军西征黄祖,将镇守后方的重任交给三弟孙翊,这位年方二十的将军继承父兄勇武,却缺乏治政手腕。 面对丹杨郡盘根错节的旧势力,孙翊轻信了郡丞妫览与功曹戴员的逢迎,将兵权财权尽数托付,据《后汉书·郡国志》记载,丹杨郡辖十六城,民户十余万,乃江东军事要冲,如此重镇落入奸佞之手,祸根就此埋下。 建安九年九月初九的重阳宴,成了改变江东格局的重要一点,那日丹杨属县县令齐聚太守府,孙翊本已察觉异样,特意让通晓易理的徐氏占卜吉凶。 当龟甲在炭火上裂出十字纹路时,徐氏攥住丈夫的衣袖劝阻:"此卦主刀兵之灾,夫君切不可赴宴。" 但前来催促的使者络绎不绝,孙翊终究佩剑赴会,宴席间觥筹交错,谁也没注意到侍立在侧的边鸿眼中凶光渐盛。 戌时三刻,醉眼朦胧的孙翊起身更衣,行至回廊转角处,边鸿突然拔刀相向,第一刀劈断玉带钩,第二刀削去半边发冠,第三刀直取咽喉。 待侍卫闻声赶来,只见青石地上蜿蜒的血迹浸透了飘落的茱萸叶,凶手趁乱遁入夜色,留下满城风雨。 徐氏在府中接到噩耗时,妆台上的铜镜映出她瞬间惨白的脸色,她强忍悲痛更衣理妆,在妫览带兵闯入府邸前,已将所有机密文书投入火盆。 这个出身吴郡士族的女子深谙权谋之道,当妫览假惺惺表示要追查真凶时,她垂首敛目的姿态完美掩盖了眼底寒芒。 此后三日,丹杨城局势剧变,妫览以追凶为名接管城防,戴员则开始清算孙翊旧部,两人将府库金银分装二十车,半数运往鄱阳水寨,半数藏入自家地窖。 据《三国志·吴书》裴松之注引《江表传》记载,彼时江东各郡暗流涌动,不少地方豪强都在观望孙氏政权是否稳固。 九月十二日清晨,披麻戴孝的徐氏正在灵前添香,忽然听见铠甲碰撞的声响由远及近,妫览挥退侍从,抬脚跨过朱漆门槛时,刻意踩碎了地上铺着的柏树枝。 徐氏转身的瞬间,这个满脸横肉的武将已逼近到能闻见他身上酒气的距离。 "夫人独守空房,不觉得长夜难熬么?"妫览的手指抚过供桌上的青铜烛台,烛火在他眼底投下跳动的阴影。 徐氏后退半步,后腰抵住了冰冷的棺椁,她抬眼望向灵堂外晃动的树影,听见自己用颤抖的声音说:"将军尸骨未寒,大人何忍相逼?待过了头七除服之期......" 这番话让妫览咧开嘴笑了,他当然知道这是缓兵之计,但看着眼前弱柳扶风的美人,想到数日后就能将这江东孙氏的未亡人收入私宅,征服欲如毒藤般在心头疯长。 临走前,他将徐氏鬓边散落的发丝别回耳后,粗粝的指腹擦过她苍白的脸颊。 当马蹄声消失在长街尽头,徐氏立刻唤来心腹婢女,这个自幼跟随她的侍女从袖中取出半块虎符,正是三日前孙翊遇害时,徐氏从丈夫尸身上悄悄取下的信物。 戌时梆子响过,两个黑影贴着墙根溜出太守府后门,他们的衣襟里藏着徐氏亲笔书写的血书。 孙高与傅婴见到血书时,正在城西破庙里啃食冷硬的胡饼,作为孙翊麾下最忠心的部将,他们这几日像野狗般东躲西藏。 血书上的字迹被泪水晕染得模糊,但末尾的朱砂指印鲜艳如初,两人对着血书重重叩首,额角在青砖上磕出殷红。 接下来三日,丹杨城看似风平浪静,徐氏每日辰时准时出现在灵堂,素衣荆钗的模样任谁见了都心生怜意。 妫览派人送来的锦缎珠宝堆满偏厅,她却连木匣都未曾开启,只有贴身侍婢知道,夫人深夜常对着东南方星空喃喃自语,那里是孙氏宗祠所在的方向。 九月十五除服之日,太守府挂起三十六盏白灯笼,徐氏换上茜色襦裙,对镜描画远山眉时,铜镜里忽然映出窗外掠过的夜枭,她执眉笔的手顿了顿,在额间点下朱砂的力道比往日重了三分。 戌时二刻,妫览带着八名亲卫赴约,他特意换上簇新的绛红锦袍,腰间蹀躞带上却反常地未佩兵器,这是向美人示好的拙劣把戏。 当他在前厅喝完第三盏酒时,侍女来禀徐氏已在东厢房等候。 推开雕花木门的瞬间,妫览嗅到若有若无的檀香,徐氏背对门扉跪坐在蒲团上,云鬓间金步摇在烛光中微微颤动。 他迫不及待地跨过门槛,靴底刚踏上织锦地衣,头顶突然传来机括弹动的声响。 十二柄环首刀从梁上疾射而下,刀柄末端系着的麻绳在廊柱间交织成网,几乎同时,孙高与傅婴从屏风后跃出,寒光闪过之处,守在院中的亲卫接连倒地。 (信息来源:《三国志·吴书·宗室传》《后汉书·郡国志》《资治通鉴·汉纪五十九》)
建国初,甚至有部分将帅手握几十万兵力,为何没一人敢拥兵自重?“老彭,你看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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