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0年,特委书记在上任途中,不幸被捕,敌人还没用刑,他却说:“别打,我是红军

诺言卿史录呀 2025-06-07 14:43:40

1930年,特委书记在上任途中,不幸被捕,敌人还没用刑,他却说:“别打,我是红军!”不久,敌人要放了他,可他却拒绝出狱。

重庆歌乐山脚的老辈人至今还记得,三十年代那会儿,反省院有个怪事:别的犯人掰着指头算日子盼出狱,唯独有个驼背小伙天天扒着铁窗求看守:"长官行行好,让我再多蹲半年。"

这奇事传到典狱长耳朵里,他亲自来监舍查看,只见那年轻人裹着破棉袄蜷在墙角,活脱脱像个叫花子。

典狱长哪知道,这个装疯卖傻的邋遢汉子,正是让川军头疼不已的红军将领罗南辉。

1908年成都西郊的稻田边,罗家茅屋里传出婴啼。佃农家的娃娃从小看惯了催粮税吏的皮鞭,十二岁那年,他亲眼见着父亲把来年稻种都抵了税,饿得小妹直啃观音土。

为讨口饭吃,少年罗南辉在牛市口水烟铺当学徒,每天挑着黄铜水烟壶走街串巷,青石板上留着军阀马队踏出的深坑。

十八岁那年,川军招兵的告示贴到烟铺门板上,他扔下烟担子就去报了名——这兵荒马乱的世道,当兵吃粮总比饿死强。

第七混成旅的兵营里藏着大文章,旅长邝继勋表面是川军将领,暗地里却是共产党人。

新兵罗南辉头回听说"土地革命"四个字,是在炊事班帮厨时听伙夫老张讲的。

那年冬天,他跟着老兵们摸黑给佃农送粮,看见破草房里躺着饿晕的老汉,这才明白枪杆子还能这么用。

1927年开春,彭县传来消息:恶霸杨监于带着民团抢了三个村子的口粮。

罗南辉跟着剿匪队伍冲进杨家大宅时,粮仓里的陈米都生了虫,后院却拴着二十多头肥猪。

他把刺刀往地上一插,招呼乡亲们:"能拿多少拿多少,红军给大伙撑腰!"这话后来传成民谣,在川北传了整整三年。

待到第七混成旅移防广安,罗南辉已升到营长。

别的部队走到哪祸害到哪,他们这支偏帮着老乡修堰塘、挖水渠。

有回帮老农收麦子,六十岁的佃户抹着眼泪说:"自打光绪二十年起,就没见过这样的兵。"这话传到二十八军司令部,当官的拍着桌子骂:"第七旅赤化了!"

1929年夏天,遂宁大石桥的枪声惊飞了竹林里的斑鸠,两千多人把青天白日帽徽扯下来踩进泥里,罗南辉带着先锋队直扑蓬溪县城。

县太爷的轿子刚出衙门,就被义军堵个正着。

公堂上的"明镜高悬"匾额,当天就劈了当柴火烧稀饭,可惜好景不长,刘湘的五个团像蝗虫般压过来,把义军逼进了大巴山。。

蹲重庆反省院那年,罗南辉装傻充愣的本事练得炉火纯青。

特务提审时,他缩着脖子念叨:"当交通员每天能挣五角钱咧。"

其实暗地里,他正用牢饭里吃出的砂粒,在墙上画川北地形图。

出狱那天,典狱长捏着鼻子赶人:"快滚快滚,白吃一年牢饭还不够本?"

1933年开春,红四方面军的红旗插到了通江县城。

罗南辉带着起义的二十九军弟兄往山里钻,红三十三军的旗号就是在山神庙前打出来的。

有回遭民团伏击,他抄起鬼头刀带头冲锋,吓得团丁们直喊:"罗蛮子来了!"这一仗打完,红三十三军的威名传遍了米仓道。

最险的一仗在空山坝。

刘湘的六个团把红军逼到绝壁边上,罗南辉带着敢死队夜袭敌营。

那晚下着冻雨,战士们用裹脚布缠住马嘴,刀刃抹了灶灰。

摸到指挥部帐篷时,哨兵正抱着枪打瞌睡。

等敌团长提着裤子逃出来,红军的刺刀已经顶到他后腰眼。

1935年红军过雪山,罗南辉主动要了断后的苦差事。

翻党岭山时,后勤部长要给他配骡子,他摆摆手:"留给伤员。"

自己拄着根花椒木拐棍,深一脚浅浅走在队伍最后头。

有回敌机来轰炸,他扑在伤员身上,背上嵌了块弹片,到牺牲时都没取出来。

1936年霜降那天,甘肃会宁大墩梁的高粱地成了最后战场。

天刚蒙蒙亮,罗南辉蹲在战壕里啃青稞饼,忽然听见天上传来嗡嗡声。

他一把推开身边的小号兵,炸弹落下来时,手里还攥着半块没吃完的干粮。

那年川北的野山茶开得特别早,放牛娃都说,那是罗副军长回来看乡亲了。

如今大墩梁上立着块青石碑,老辈人赶集路过总要歇脚讲讲古。

放羊老汉说得最起劲:"当年罗蛮子带着兵从这梁上过,马蹄铁把山石都踏出火星子……"山风掠过碑文,把"红五军副军长"几个字擦得锃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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